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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8章麻将里的4具死尸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搞异术的 王鸭头 3211 Dec 26, 2021 9:01:29 PM


  得知欧阳子渊注意到了自己脖子上通红通红的伤痕,上官锦花的本能反应是避而不见,为的,就是不想让欧阳子渊感到愧疚。
  但眼下这伤痕到底已经被欧阳子渊看去,两人坐得这么近,上官锦花只是感到好一阵无所适从,可最后终究是避无可避。
  “是我干的,对吗?”欧阳子渊怀着七上八下、忐忑万分的心情,更进一步地询问道。
  上官锦花沉默不语、一言不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亦没有想好该怎么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她那微微张开的嘴巴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但后来出于种种顾虑,还是欲言又止、如鲠在喉,伴随着喉咙的一阵蠕动,这话到嘴边,竟还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到最后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不过此时无声胜有声,默不作声恰好就说明了一切。
  欧阳子渊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进而懊悔不已、自惭形秽道:“锦花,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是我中了歹人的奸计!”
  欧阳子渊一边这样说着,还一边连连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两声“啪啪”干脆利落,很快就把自己的脸颊扇得通红通红的。
  可上官锦花见此情形,却是顿时就慌了神。
  她急急忙忙地牵制住欧阳子渊的手,着急忙慌地劝阻道:“不!子渊,不是你的错!不要这样对自己!我知道这是你的无心之失,我不会怪你的。”
  上官锦花越是体谅欧阳子渊,欧阳子渊的心里便是越发愧疚。
  他暗暗喘了一口气,却是于不知不觉间湿润了眼眶。
  他那噙着泪光的眼眸隐隐闪烁,好似漫天星辰般熠熠生辉、闪闪发光,仿佛是有星罗棋布、不计其数的泪水即将从中夺眶而出,而且随时都有水漫金山、洪水泛滥的可能。
  欧阳子渊用指尖搭在上官锦花的玉颈上轻轻抚摸,进而忧心惙惙、惶恐不安地关切道:“还疼吗?”
  上官锦花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不疼了。”
  说罢,两人便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彼此,这般深情对视,仿佛是让他们二人置身于一个无人之境,就连电视机的聒噪也是充耳不闻。
  当场面一度陷入了沉寂当中,就连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甜蜜的气息,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万马齐喑,周遭安静得有些可怕,甚至静得可以听到在场两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然而值此良辰美景,门口却是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而且还有人在慌慌张张地叫喊着:“不好啦!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欧阳子渊和上官锦花眉梢一紧,当即就察觉到了一丝情况的不妙。
  他们不约而同地顺着动静的方向望去,脸上的神情可谓空前绝后的如出一辙。
  上官锦花扭头面朝欧阳子渊,小心翼翼、如临深渊地轻声提醒道:“我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欧阳子渊轻轻点头答应,随即便是目送着上官锦花的背影渐行渐远。
  只因他方才才刚刚摆脱幻术的影响,故而到现在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使不上劲儿。
  上官锦花打开房门仔仔细细地定睛一看,进而拧着眉头,困惑不解地与之打了个招呼道:“刘研?”
  刘研的神色愀然,面色凝重,简直难以用言语去形容,那一脸心急如焚的模样好像就快要哭出来一样。
  然而还没等上官锦花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欧阳子渊竟是也慢慢吞吞地迎了上来。
  他倚靠在墙角,情不自禁地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进而虚弱无力地问:“刘研,你怎么来了?是外面出什么事情了么?”
  刘研皱着眉,苦着脸,忧心如焚道:“欧阳先生,大事不好了,楼上的麻将房里突然死了四个男人!西门先生已经赶过去了,你也赶快过去看看吧!”
  “什么?!”欧阳子渊的瞳孔都放大到极致,已然是瞠目结舌、大吃一惊。
  他急得眼珠子都猛地往外瞪了瞪,就连眼神之中也是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不安的神情,但这一抹慌张的神色稍纵即逝,只在他的眼眸当中停留片刻,便已经如同过眼烟云般消散不见、不复存在了。
  因为他当机立断,郑重其事地抛言道:“我现在马上过去!”
  语毕,欧阳子渊本想凭借一个箭步飞奔而去,但他才刚刚往前迈出一步,就不由得打了个踉跄。
  “诶!”
  欧阳子渊的轻举妄动着实是把上官锦花吓了一跳。
  若非有上官锦花心急火燎地将其扶住,恐怕他还真要摔个四脚朝天、人仰马翻不可!
  欧阳子渊下意识地腾出一只手捂住脑袋一侧,只觉得眼前是一片天昏地暗、天旋地转,就像是有一圈星星在头顶上来回打转似的,看得自己眼花缭乱、头晕目眩。
  欧阳子渊恶狠狠地喘了一口粗气,才发现自己现在连走路都走不安稳。
  上官锦花无比沉重地发出一声叹息,一筹莫展、怅然若失地关怀道:“你刚刚才摆脱幻术的控制,理当好好休息才是,麻将房那边就让我去吧,我和志远兄会处理好一切的。”
  “可是……”
  “好了!没有可是!”还没等欧阳子渊把话说完,上官锦花便是毅然决然地将其一把打断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休养生息,不许插手别的事情!别的我不管,但是这事儿,你必须听我的!”
  欧阳子渊的心中一阵触动,他忧心忡忡、惴惴不安地凝视着上官锦花良久,才发现她的目光竟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不移。
  在上官锦花分外强硬的态度面前,任凭欧阳子渊是抱了天大的决心,也不由得为之动摇。
  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还是幽幽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道:“万事小心。”
  上官锦花简单粗暴地点了个头,而后匆匆忙忙地扬长而去。
  刘研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眉梢却是渐渐松弛,身体亦是逐渐放松,心里似乎藏了别的打算。
  话分两头。
  上官锦花三步并做二步,飞快地跨上楼梯,很快就抵达了麻将房外。
  正如刘研所言,她到的时候,西门志远早已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上官锦花一面直奔躺在地上的四具尸体而去,一面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道:“现在是什么个状况?”
  “真是太奇怪了。”西门志远百思不得其解地一一汇报道,“按照先前的案例来说,都是一男一女之中死一个男方,可现在居然是四个男的一起死,虽说他们的嘴角仍然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可这未免也太不符合规律,有没有可能……作案的不是同一个人?”
  上官锦花细细端详着四具尸身,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表示赞同地附和道:“志远兄所言不差,按照凶手惯用的杀人手法来说,这次的案件中确实多了一分蹊跷,而且……”
  上官锦花说到这里,顿了顿。
  其眉头紧锁,好似密密麻麻的荆棘丛生,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而且什么?”西门志远急不可耐地追问道,那求知若渴的眼神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上官锦花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润了润干瘪的嘴唇,直至其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过后,才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道:“而且他们像是死于幻术,却又不像是如此。”
  西门志远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其小小的脑袋装着大大的问号,倒是有好些的如坐云雾、不明所以了,“锦花这是何意?”
  上官锦花稍稍皱眉,板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进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用手指捏了捏他们已经毫无生气的脸颊,并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志远兄你且来看,他们的身形干瘪、阴气过盛,不仅尸骨冰凉到了发紫的地步,而且但凡离得稍微近些,都能感受到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气。可见这四具尸体的死法一模一样,并无二致,依我看来,倒像是特地被人吸干了精气而死。”
  西门志远皱了皱眉,疑惑不解地问:“吸干精气而死?怎会如此?难道他们不再是死于幻术了?”
  上官锦花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故作高傲地直起身子,挺起腰板,并于胸膛之中吸足一口气,而后斩钉截铁地加以肯定道:“与其说他们是死于幻术,倒不如说……他们是死于媚术!”
  “媚术?!”西门志远的瞳孔都是呈放大至缩小的过程,已然是目瞪口呆、诧异万分。
  他的心里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旭日东升般冉冉升起,不过准确来说,那更像是雨后春笋般涌上心头。
  这才短短须臾间的工夫,便有满满的无助感和无力感油然而生。
  它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宛若浓厚的乌云盖顶般相当沉重地压在了他的头顶上方,久久挥之不去,甚至险些压得他喘不过气。
  西门志远在酝酿了好一会儿后,才愁眉莫展地问:“锦花,何为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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