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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小三儿,你真聪明!

重生福妻小神医 林溪 4993 Aug 9, 2021 2:45:3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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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离的并不远,然而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这边的动静。
    “母后,太傅,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为什么我一定要等到十八岁行完冠礼才可以登基。”这个疑问在萧麟风心中憋闷了很久,特别是这些日子,太傅不在身边,每次上朝,太子年轻气盛,满心要锐意进取,却动辄得咎,举步维艰,虽然还记得太傅临行前嘱托,要藏锋养拙,可是心里那一口气终是咽不下。这种日子,萧麟风已经过够了,今日见太傅回宫,才狠狠打了那帮顽固派的老脸。
    舒飞扬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太子今日锋芒毕露,想来也是为了告诉自己,他已经长大了,该面对的他可以面对了。
    “既然太子殿下提问,那臣也实言相告。当年先帝驾崩前夕,臣曾夜观天象,紫微星晦暗不明,荧惑守心,有星孛于长山。长山乃长顺王的封地,臣占卜多次,此星象预示太子如若立刻登基,不仅帝位不稳,还有江山易主之风险。后紫微星旁忽然亮起三颗小星,紧接着,孛星消失,紫薇大亮,光耀夜空。太子现在要等的,不过是时机。”
    “时机?长顺王不臣之心已久,这样姑息养奸要到什么时候?太傅,你走这段时间,刺客都跑到宫里来了,要不是雁云,本宫哪里还有命在。太傅,你看……”太子的手里是那块卧佛山旁宇文恪拾回来的马掌。
    听太子讲完事情的经过,舒飞扬沉思片刻,说道:“太子,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常人所不能成。长顺王论起辈分,那是你叔祖父,也是晟丰帝唯一的一个兄弟,只要他不高举反旗,你便不能动他分毫,否则便落天下人口舌。可是同样的,长顺王若没有十分把握,他也绝不会轻举妄动。不动则已,动便是殊死一战。太子殿下,做好准备吧,燕润之死,你将疲于应付燕国,这对长顺王来说,天赐良机,而且,从这块马掌的做工材质来说,他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必须马上知道他的死士营藏在哪里。”
    “死奴隶,跪下!”长公主拽不动鞭子,又见雁云双眸冷冰冰地带着十分的不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长公主,长公主,可不能再叫燕侍卫奴隶了,今天在大殿上,郎君已经赦免他了。”童三钱赶紧解释道。
    “嗤!”一听这句,花阴冷笑一声,倒仿佛来了兴趣,“怪不得敢反抗本公主了,赦免你又怎样,这天下是我萧氏的天下……”花阴上前一步,离雁云只有一步之遥:“你脸色太过苍白了些,像个烧殓用的童男女,还是穿那些花花绿绿的纸衣服更好看些。你不在府里,那些剩菜剩饭都没有人吃了,只好倒了喂狗,你说,我把你在我府里当奴隶时发生的那些趣事告诉鹤雨可好,其实也还挺有趣。”
    雁云看着长公主的嘴,那张涂的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不停的吐着恶毒的语言,又见花阴的脖子白嫩纤细……雁云的左拳越攥越紧,发出嘎巴嘎巴的声响。
    花阴的确是怒火攻心,在她来的路上,好巧不巧碰上了魏国夫人。魏国夫人带了几个奴婢正捧着礼盒,前往储云殿的方向。看到花阴的辇车,便侍立一旁。
    花阴心情不好,本不打算理她,但是见她侍立一旁,也不便做看不见。论起来,她其实应该叫魏国夫人皇姑姑,只是这位皇姑姑在京城也算是声名远扬,碍着皇家脸面和长顺王的淫威,自然没人敢光明正大的议论,但是大家心里却各有评论——就连她夫君的死因,街坊上流传的任何一个版本都够一部大戏的。
    要不是这位寡居的姑姑送了她第一个男宠,她也不会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要不是这位寡居的姑姑闲着没事,找那些该死的奴隶赌命,她也不会被母后禁足这么久。两个女人年纪相差不少,可某些爱好却十分相似。花阴心底一边看不起她,一边又不由自主地跟她搅在一起。权变之下,她见了魏国夫人,竟很久没开口叫皇姑姑了。
    “你进宫做甚?”花阴靠在车辇上,三分慵懒七分傲慢,居高临下问道。
    “云太妃不是我的远房亲戚嘛,今儿寿诞,我自然是带了礼物进宫贺寿的。”魏国夫人心里也是十分不快,食锦楼一案,她损失惨重,罚没许多,声明狼藉,而花阴却只是被轻飘飘悄咪咪的禁足而已,又见花阴并不曾邀她同乘,足见对她的蔑视。
    魏国夫人心里怨恨,脸上却不肯带出分毫,只装作无意识问道:“前几日穗阳公主及笄,我听说收到的贺礼堆满了整个屋子,比长公主及笄那回或许还要丰厚。可惜我禁足,竟不得见。”
    一提这句,果然见花阴坐直了脊梁:“她也配。不过是个不知羞的,昨儿竟然溜出宫去,说不准……”说不准已经死在哪里了,碍于身份,花阴并没有把话说完。
    “要说说不准,宫里宫外是一样的。不过她有那个死士,应该不会说不准。”魏国夫人心里冷笑,嘴上却慢腾腾貌似随口接了一句。
    花阴坐在辇车上,一股邪火更加压制不住。魏国夫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怎这样话里有话,鹤雨及笄那天,那个疯妇,那包药粉,还有那个死士,如果不是他,穗阳小贱人还有命吗?穗阳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庶女,可是偏偏父皇母后如此疼爱她,他们以为掩藏得好好的,可是花阴就是知道,他们疼爱穗阳其实并不比疼爱她少一丝一毫,甚至更过——我才是大梁的长公主。
    魏国夫人转身离开,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花阴公主是爆碳性子,天下只许自己尊贵,别人都该是脚下的泥土。
    “你不是穗阳的死士吗,怎么主人离宫出走,狗却不跟在身后。”
    鹤雨离宫了吗?鹤雨不在宫里?难道说昨夜山路上那一阵心悸,是鹤雨在求救,那样的荒山野岭,鹤雨会不会有危险,雁云一愣神,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他有些蒙了,抬眼直勾勾地看着花阴。
    花阴却十分得意,她的东西,宁肯打碎了,踩烂了,也绝不便宜穗阳。
    鞭子再次抡起来,手却被人抓住了,花阴一转头,就见宇文恪紧紧抓着她的手。御书房门口,站着太子,舒飞扬,以及气白了脸的陈太后。
    “宇文恪,穗阳公主她不在宫中……?”雁云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
    “是,不过已经派人寻……”宇文恪的身影开始变地晃动起来。
    “昨夜山路停留片刻处,去那里找!”雁云慢慢挤出这句话,身子却仿佛推倒的松树一样重重跌落。宇文恪跨前一步,将他揽入怀中,就觉得雁云的身子热得仿佛是块烧红的碳。
    鹤雨跟燕珂惜别,一个人牵着马,她想要去卧佛山看看,她也知道那个半山腰的岩洞一定是人去洞空,要去哪里寻找雁云,她心里根本没底,可是她也不敢静坐下来等待,只要静下来,就会觉得时间被无限拉长,而她自己就像是被一滴松脂紧密包裹的小虫,她怕自己会窒息。
    “跪下!”坤安宫,陈太后怒不可遏。
    “母后……”
    “跪下!”
    花阴不敢违抗。
    “太后娘娘,李丞相李驸马已在殿外侯旨多时。”张实禀告。
    陈太后扶着额,宫女太监屏声敛息,坤安宫里落针可闻。半晌,陈太后才苦笑一声,都是冤孽,都是冤孽。
    “传!”
    “太后娘娘,驸马鲁莽,得罪公主,请太后、公主责罚。”李啸先礼毕,直言道。
    李同源跪伏在花阴身侧,听父亲言毕,心中冷笑一声——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从小不曾正眼看过他几次,也绝不会站在他的立场上替他辩白一句。花阴虽贵为大梁长公主,可是既然嫁人,不相夫教子,不守三从四德,蓄养男宠,淫奔无耻,连个奴隶也不放过,有妇如此,夫有何颜。可是父亲只会一上来就请太后公主惩罚自己。
    他虽然腹诽不断,可是也不敢乱讲乱动。花阴是陈太后的眼珠子,只要这大梁一天姓萧,他便只能臣服于花阴裙下。
    “李爱卿,言重了,不过是小孩子家拌嘴说急了,不必如此周章。花阴……”陈太后微微叹息一声,“哀家会好好教训她。”
    花阴的心里憋着火,似乎人人都在指责她的不是,她想起刚才宇文恪拦住她的时候,语气是恭谨的,眼神是冷冰冰的,还有那个死奴隶,瞧他刚才的架势,难不成他还想动手吗?都反了,都敢把她大梁的长公主不放在眼里了。
    “母后,他敢打我,儿臣请和离。”花阴忽然梗着脖子说道。
    “你闭嘴!”陈太后额头青筋暴起,这个花阴,实在不成样子,她以为,她跟李同源之间,只是夫妻之间拌嘴吗?
    李啸先下巴上的胡子抖了一下,神情肃默:“公主尊贵,小儿的确高攀了。公主驸马虽为夫妻,也是君臣,驸马一时激愤,当按大不敬惩处。”
    李啸先这句话便说的十分有水准了,一时激愤,为了什么事情一时激愤,花阴所做之事是能摆在明面上讨论的吗?陈太后心里苦笑。
    “李爱卿,花阴胡言乱语,莫放心上。从南津到大梁,二十多年了,若论忠心,谁能比拟丞相,同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此事绝不可议。”
    陈太后,原是南津小国公主,当年南津老国主命中无子,王后虽出一女,不足岁便夭折,老国主求神拜佛,药石无数。天可怜见,老国主四十岁上,一位不甚得宠的淑人偶被临幸,竟生了一对龙凤胎。这下老国主高兴的冒泡,减赋三成大赦天下,这位淑人也一跃成为贵妃,风光之处,连王后也要退避三舍。
    可惜命中无时莫强求,谁能想到这唯一的小王子到了十一二岁上竟然一病死了。老国主悲伤过度,这身体也眼见的不行了。
    既然没有直系血亲,老国主也只能在旁系中寻找继承人,于是便安排得力人手暗中探查,这一探查竟意外得之,这小王子之死并非意外,这背后若隐若现的有几位王亲国戚的身影。再继续探查下去,原来以为意外得知小王子之死真相的消息也不是意外得知,竟是有人精心安排让老国主以为是意外得之,这一路探查下去,这意外渐多,竟逐渐变成意料之中了,隐隐绰绰,都是奔着老国主身下龙椅而来。
    老国主愤怒之余,竟意外冷静,南津小国,民风淳朴,喜文厌武,可是看晟丰帝的铁血手段,大梁周边六七个小国逐渐被分化蚕食,南津必然会成为下一个卫国,下一个青依族,抵抗的下场不过是国破家亡,生灵涂炭,覆巢之下绝无完卵,看看这公主日益长大,玉雪可爱,老国主心里慢慢产生了一个念头。
    南津民风开放,公主及笄后,偶然出门游玩,见到一名大梁青年,谈吐文雅,举止不凡,公主对这青年一见钟情,一番同游后回宫,竟言非君不嫁。老国主一番打听,得之此青年的身份后一番长叹,道:“天意。”此青年便是出门游学的大梁五皇子萧景韵。
    两年后,朝阳宫变,萧景韵被立为太子,南津老国主便派密使带了重礼求见晟丰帝。密谈一番后,使者满意而归,而晟丰帝则将代表攻打目标的红旗从南津的地图上拔下。
    “师哥,他不会一直这么睡着吧?”曹天河的声音。
    “你断一根肋骨,受这么重的伤,试试会不会一直这么睡着。”宇文恪回答。
    “除了脸,我看他身上就没几块好肉。要让我活着遭这些罪,还不如死了的好。”曹天河小声嘀咕着,将最后一抿子药涂在雁云身上,把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小几上。
    “你扒他裤子干啥?”宇文恪笑道。
    “你什么语气,什么干啥?”曹天河的声音像是炸了毛的猫,“上药,上药,看不到我手里这碗药都上干净了。谁知道腰腿上还有没有伤,要不你来扒,我再调和一碗药?”
    “这种好事还是你来干吧,我对扒男人裤子没啥兴趣?”宇文恪乐了——他其实还挺喜欢逗这个师弟的。
    雁云处在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中,他明明能听到曹天河和宇文恪的声音,可是,他就是不能动,他的身体已经连轴转了很久,每一个身体零件都在不停的抗议,他却逼迫自己慢慢醒来,他知道自己正在清醒,却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哪怕是一根手指。
    听曹天河要扒他的裤子,雁云更着急了,在他肚脐正下方,有一处小小的疤痕,弯弯的,像是一只眉毛,那是小时候曹天河淘气去爬野树摘野果,却从树上摔落,他拼了命去救弟弟,却不小心被树下尖锐石头划出来的伤口。
    温热的手解开了雁云的腰带,忽然那手停了下来,半晌一动不动。
    宇文恪处理好雁云手臂上的一处伤口,一抬头就看到曹天河傻乎乎直愣愣地盯着雁云的肚子看起来没完:“你怎么了,难不成雁云的肚脐眼里长出珍珠……”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一滴泪重重砸在雁云的身上,这一滴滚烫的热泪也砸醒了仿佛被魇住的雁云,雁云的一根手指勉强动了一下。
    “你不会被雁云的肚脐眼给吓哭了吧?难道他长了两个肚脐眼?”宇文恪好奇地转到曹天河这边,曹天河有些手忙脚乱的给雁云拉过被子盖好,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他尴尬地大吼道:“谁哭了,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然后他很没有形象地冲了出去。
    “这小子吃错药了吧?”宇文恪掀开被子朝雁云肚子上打量一番,然后一本正经点了点头:“果然是吃错药了。”
    宇文恪并不知道所以然,但是曹天河却靠在院子里的一棵海棠树下努力仰着头,使劲的把眼泪憋了回去。
    他看到雁云的肚脐正下方有一道轻浅的弯弯的伤疤,一头略粗一头细,跟他娘亲常画的眉毛是一样的。哥哥伤好以后,有一次午睡,他偷偷溜进哥哥的房间,掀开哥哥的小衣,他见过那条伤疤,他把它刻在脑海里,那是一个兄长拼命想要保护幼弟的证据,他还记得哥哥醒来握着他的手,他告诉哥哥,他说——哥哥,等我长大我也要保护你。忽然他又想起那个夜晚,哥哥把他藏在密室的暗处,用杂物盖住他,可是他仍然能从杂物的缝隙中看到外面,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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