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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叫仇人偿债才是正经事情

成为殿下的白月光后我躺赢了 明月挂西楼 2497 Aug 9, 2021 3:38:13 PM

    第七十六章叫仇人偿债才是正经事情
    真有这么个儿媳妇,太子妃不是拿着绳子要勒死儿媳妇,就是自个拿着绳子去吊死。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想叫人将平康郡主打出去。
    蠢就算了,蠢还不自知,非要在人前丢人现眼。
    李粟竟然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讨人喜欢的时候,一个两个都想嫁给他。
    不过她们都该死心了。
    只有周宓才能嫁给他。
    太子更不想要这样的儿媳妇,道:“永成,平康年岁不小,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不该再拖延。”
    永成公主也被女儿的话惊到了,这才回神:“兄长说得有理,是我疏忽了此事。”
    永成公主疼爱女儿,舍不得她嫁人去吃苦,可没想到,留来留去,留成了仇,竟然惹出这样的祸事。
    平康郡主还想说什么,被母亲瞪了一眼,只能默默垂泪。
    这时侍女才将周宓带了进来。
    周宓见过太子妃,还是头一回瞧见太子,她向二人行礼,但没有理会永成公主母女二人,也只是向李粟见礼,并未说什么。
    李粟看着周宓精神不错,想着她昨晚上应该睡得挺好。
    “姑母,”李粟道,“三姑娘到了。”
    侍女拿出一张单子,永成公主的心都在滴血,她道:“这是给周三姑娘和常二姑娘的赔礼。”
    永成公主也算大方,拿出了大半数的家底子,分给周宓和常雯,也是真的想借此息事宁人。
    周宓接过单子,随意看了一眼,就收了起来,道:“如今我只差平康郡主一声对不起了。”
    平康郡主讷讷不言,哪里甘心对周宓说一句对不起。
    周宓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平康郡主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周宓笑了笑:“算了,郡主想必也没有几分诚意,这句对不起,我不听也罢。”
    要听仇人说对不起做什么。
    得叫仇人偿债才是正经事情。
    太子给永成公主使了好几个眼色,永成公主这才推了女儿好几下。
    平康郡主像难产似的,结结巴巴地对周宓说道:“对不起。”
    只是这句话虽然说出来了,却仍旧像是胎死腹中,还不如不说。
    哪怕她这时候掉两滴眼泪呢。
    周宓倒是笑得极和善,说道:“日后我与郡主,也算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郡主既然道歉,我自然没有不谅解的道理。”
    太子听她说“一家人”这三个字,觉得这个姑娘还算识大体。
    毕竟有李家血脉的姑娘可不少,总不能因着平康一个,就带累了李家所有的姑娘。
    周宓又道:“只是委屈了常姑娘,昨日为证清白,不惜赌咒发誓,若是郡主哪日瞧见常姑娘,还要记得和常姑娘说一声对不起。”
    太子妃听了这话,当真极不痛快。
    永成公主也心中暗恼,她和太子妃关系是不错,但姑嫂又能有多亲近。
    若只是周宓,就算是真的死了,永成公主也能够保住自己的女儿,但偏偏女儿得罪到了太子妃头上,只怕日后有的是麻烦等着她们母女。
    李粟这时起身,道:“父亲、母亲,儿臣送三姑娘回府。”
    “去吧,”太子妃闷声道:“永成也回去吧,我不舒服,得去歇一会儿。”
    太子能体会太子妃的心情,亲自扶着妻子回去了。
    周宓和李粟走出一段,便从袖子里拿出那张单子,说道:“公主是真是不缺银钱。”
    这张单子上的东西加起来,得有五六万两。
    李粟的脸色更难看些,道:“再多银钱,都不能买三娘的命。”
    让公主府出银钱,不过是稍稍给周宓一些补偿而已。
    周宓道:“殿下熬了一夜,还是先去休息吧,我自己回府就好。”
    李粟却摇头,两人从侧门离开,李粟骑马,将周宓搂在怀中,二人同乘。
    周宓问道:“殿下,咱们去哪儿?”
    李粟道:“三娘一会儿就知道了。”
    李粟这样说,周宓也不问了,两人很快到了朱雀街的茶楼上,就坐在窗户边。
    李粟将茶点推到周宓面前,周宓随意拿起一块,看向窗外。
    永成公主府的两辆马车先后过来,行人纷纷避让。
    周宓看向李粟,李粟道:“你大哥是不是同你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周宓点头:“大哥是这样劝我的。”
    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她如今婚事在即,闹得太难看,反而对她名声有损。
    李粟笑了笑:“十年太久,我一刻都不愿意多等。”
    他更不愿意让周宓心里存着这口怨气,又不是没本事报仇,何必苦等。
    朱雀街的另一头,有两匹马疾行而来,像是没有看到公主府的马车一般,一点都打算慢下来。
    李粟看着道:“常家子嗣多,常雯头上有三个哥哥,两个弟弟,老四和老五两个弟弟是双生子,活脱脱两个小纨绔,今年被常家送去习武,如今常雯出事,这两个弟弟,自然是要回来看姐姐的。”
    周宓眼睁睁地看着两匹马冲过来,公主府的车夫急急地想要避开,却退无可退。
    永成公主的马车在前面,车夫及时避开。
    但平康郡主的马车却是躲闪不及,马也受惊了,剧烈挣扎,横冲直撞起来。
    马车翻滚,侧倒在地上,平康郡主从马车里滚出来,人躺在地上,十分狼狈。
    常五郎的马冲到了平康郡主面前,前蹄高高扬起,嘶鸣一声。
    平康郡主坐在地上,侧脸上有一道划痕,血已经流了出来,她被惊得心胆俱裂,想要高喊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觉得自己今日要死在这里了。
    永成公主大吼了一声,想冲过来,被侍女死死抱住。
    马蹄落下,平康郡主已经晕死过来。
    常五郎悠悠下马,看着这个坑害他姐姐的女子,回头笑嘻嘻地说道:“公主,你们家的马车可真是不牢靠,我瞧着郡主破了相,您不是想给她招赘吗,您看我怎么样?”
    欺负他家姐姐,可笑,当真以为他们常家无人吗。
    听到这样的轻佻的话,永成公主简直是目眦欲裂。
    她跑过去抱起女儿,看着女儿脸上的伤痕,还有地上的碎瓷片,叫人去喊太医。
    女儿的脸要紧,常家回头再说!
    常五郎推推自己的兄弟,道:“四哥,你觉得我配得上平康郡主吗,我明日就去求姑母。”
    常四郎也笑:“配得上,很配得上,正好你害得人家姑娘破相,以身相许也是应该的。”
    兄弟二人收拾好场面,还给周围惊吓到的人赔礼,这才离开。
    周宓看了全程,道:“殿下找的他们二人?”
    李粟只笑:“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都是凑巧罢了。”
    平康不是想杀人吗,那就让她自己尝尝,死是什么滋味。
    她那张脸,也不必要了。
    李粟要给周宓报仇,还得将周宓撇得干干净净。
    从今日丑时找出真凶,到午时给周宓报仇,这速度,真是前无古人了。
    “那兄弟二人,不会有事吧?”周宓问道。
    “自然有我母亲兜着,我送三娘回府。”李粟扶着周宓起来,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太子妃还保不住自己两个侄儿吗。
    周宓什么都没做,还得了一笔银子。
    周宓道:“辛苦殿下了。”
    李粟笑道:“三娘只嘴上说说我的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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