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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误会

成为殿下的白月光后我躺赢了 明月挂西楼 2528 Aug 28, 2021 9:26:17 AM

    第二百一十四章误会
    “这程家的姑娘真有本事,能把自个嫁到常家来,我们家的妹妹们,实在没有她这样的本事。”妇人嘲讽地说道。
    “谁说不是,回头不到月份,孩子先生下来,看她还有什么脸。”
    常家是皇亲国戚,他家长子多少人盯着呢,结果便宜一个南边来的,私底下说起来,自然不客气。
    宋芝道:“皇后娘娘打发你来,怕也是自个不想来吧。”
    周宓道:“生气呢,气了好些日子了,我今儿过来,叫人把孩子抱到她那儿去了,再给气出个好歹来。”
    皇后哪里是生气,她是大发雷霆。
    李氏皇族历代以来,致力于打倒那些积年的大世族,以免他们日渐坐大,在皇族式微的时候趁虚而入。
    前朝就是这样没的,他们不能重蹈覆辙。
    偏偏她刚刚当上皇后,她的母族就这样给她没脸,皇后气得饭都吃不下。
    今天周宓把孩子送过去,她才露出个笑脸来。
    “你说这事何必,便是有了子嗣,也大不必如此。”宋芝道。
    周宓用帕子遮掩着,凑过去道:“这位程姑娘,带着几十万两银子的嫁妆。”
    皇后嫁到宫里这许多年,常家得的好处不少,可没有得过几十万两银子这么明晃晃的好处。
    那不是几千几万,是几十万两啊。
    财帛动人心啊。
    宋芝道:“真有钱啊。”
    皇城哪里有这么阔绰的人家,哪个人家嫁女儿肯出这么多嫁妆,这已经叫倒贴了。
    宋芝道:“别说他们心动,我也可以。”
    周宓低头,四下看看。
    宋芝:“你找什么?”
    “我看看你的脸掉哪儿了,我给你捡回来,给你贴上去,免得一会回去了,你家王郎君不认识你了。”周宓道。
    宋芝笑骂:“什么人呀你……你听了不心动!“
    周宓一本正经:“人怎么能为钱财折腰,几十万两算什么。”
    周宓管着东宫,尽管他们夫妻俩已经十分节俭,但每日的花销依旧很多,钱财这等俗物,已经不能够打动她了。
    宋芝:“我肤浅,行了吧。“
    周宓在她手上拍了拍,又被宋芝瞪了一眼。
    程栩已经在旁边吃了半盘子点心,这才凑过来,说道:“娘娘,我爹是清白的,没有和本家来往,日后有什么事情,可不能株连,我们这都快出了五服。”
    他爹一早就说了,本家这就是在找死呢。
    “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周宓道,“不过没犯错的人,当然不会被牵连。”
    程栩心说这本家的人找过来,他们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回头倒霉,只怕要牵连到他们身上。
    这叫什么事情。
    有人瞧见程栩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见她坐在周宓旁边,便过去搭话。
    妇人们大约以为她是周家的亲戚,开口就问她几年几岁,有没有嫁人。
    她们也没有恶意,程栩却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阵仗,好不容易才从妇人们的包围中逃出去,这回没影儿了。
    新妇迎进门,常家舅母拉着周宓的手说道:“大郎迟迟不肯成亲,如今成了,也算了却我心头一桩大事。”
    周宓心说您是了结了心头一桩大事,皇后娘娘那边,可是连桌子都快掀翻了。
    周宓淡淡道:“舅母高兴就好。”
    她拉过周宓,避开人群,道:“舅母知道,皇后娘娘她心里头不高兴这事儿,可孩子总归是无辜的,舅母今日托大一句,你回去一定要劝劝皇后娘娘,咱们都是一家人,日后我叫程氏与她母家断了来往,想来不会有什么的。”
    周宓道:“您跟我这么说没用,您得跟皇后娘娘说,她最近正给表妹挑夫婿呢,如今哪个人家怕是都不成了。”
    皇后娘娘疼爱常雯,但常家夫妻俩这么做,叫皇后怎么安排这个外甥女呢。
    嫁得高了,是叫程家又多一个可以拉拢的人家吗。
    嫁得低了,皇后也舍不得。
    常舅母只能叹了口气,半晌都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周宓只能道:“舅母好自为之吧,不要再让皇后娘娘伤心了。”
    酒宴结束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周宓领着程栩一起出去。
    李粟没有喝酒,李麦倒是喝了几杯,但也没醉。
    周宓道:“人带出来了。”
    李麦拱手向她道谢,又问程栩:“你吃饱没有?”
    程栩有些失望:“不好吃,没有随园的好吃。”
    李麦看她这失望的模样,当机立断道:“那去随园。”
    程栩重新露出个笑容来,竟然有几分羞涩,说道:“我没钱啊。”
    虽然占便宜已经占习惯了,但最近总是逮着李麦这一只羊薅羊毛,程姑娘还是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
    李麦道:“我有,走!”
    堂堂梁王世子,别的可能缺,就是不可能缺钱!
    于是两人向李粟夫妻俩道别,麻利地一起走了。
    周宓道:“这叫什么?”
    李粟扶着她往前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回去吧。“
    周宓听了便笑起来。
    只是两人还没走出常家,常大舅和长子还有女方那边的亲戚,便追了上去。
    那位今日成亲的表兄匆匆过来,说道:“太子殿下,怎么急着回去,酒都没有吃几杯。”
    其他人也附和着,常大舅道:“太子殿下,咱们舅甥一场,你怎么能连这点脸面都不给?”
    李粟态度冷淡:“是舅舅不给我和母后脸面,如此,常家的酒,我怎么吃得下。”
    明知道李家向来的态度,却在先帝离世,朝中地方都不稳当的时候,结这么一门亲,这亲戚还怎么当。
    女眷那边的长辈早知会有如今的结果,倒是更冷静些,说道:“殿下,酒不喝也罢,戏不能不听,都是我们南边的戏,殿下未去过南边,或许可以一观。”
    新旧更迭,这位太子殿下的日子,想必也难熬,利益动人,他们有人还有钱,就不信不能打动李粟。
    周宓这时笑了一声:“表兄也看过这样的戏吗,看罢便有了妻儿,这可比庙里的菩萨管用多了,是不是。”
    周宓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她人还站在这儿呢,就说这样的话。
    李粟道:“孤已有妻儿,这戏便罢了。”
    周宓又道:“我和孩子倒是不要紧,只怕今日殿下看戏,明日就要跪在母后宫门前,不能起来了。”
    李粟本就不会去,但周宓这么说,他们就会把原因归结到周宓管得太多上头来,这会儿正不满地看着周宓呢。
    周宓才不在意,道:“大舅,时辰不早,我和殿下就先回去了。”
    李粟也没客气,径直和周宓一起离开。
    马车上,周宓正在出神。
    李粟道:“在想什么?”
    周宓:“殿下若肯迎侧妃纳些妾室,想必不会是今日这般。”
    李粟要是肯用后院的位置来稳定前朝,自然会有更多的人向着他。
    周宓从前并不说这样的话,但这几日心里都是那几幅画,一时没忍住,就说出口了。
    李粟道:“吃醋了?”
    “没有。“周宓立刻说。
    李粟只当她是吃醋,道:“放心,我不必卖身,自有别的法子叫他们安稳些。”
    周宓靠在李粟胸前,忽然问道:“夫君,阿晏是你最喜欢的长子,是吗。”
    李粟觉得她不对劲,道:“你不信我?”
    周宓侧过头没有说话。
    李粟也皱眉,他说过的话,三娘难道从不肯当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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