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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为什么

成为殿下的白月光后我躺赢了 明月挂西楼 2384 Aug 9, 2021 3:38:13 PM

    第一百七十三章为什么
    周宓已经能够确定了,李粟并非变心,他就是病了,不好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此,周宓当真是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殿下还有别的要说吗?”周宓询问。
    李粟也看出来了,要说自己没病,周宓是肯定不信的。
    他问道:“夏老太医说我不对,我是哪里不对?”
    他不就是吃醋吃得过了头,一时糊涂吗。
    这叫什么病。
    他以后不吃、不,少吃醋就好了。
    周宓道:“虽说有些荒唐,可我说了,你要信我。”
    李粟哭笑不得,他倒是想知道,周宓能够说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来。
    “你先说。”信不信的,李粟得听一听。
    “我有个表姨母,是吴家那边的,”周宓道,“她比我们大不了几岁,在家里的时候性子极好,旁人见了都要夸她贤惠,她嫁到夫家,前头也是极好的。”
    李粟没明白她要说什么,周宓示意他接着听。
    “只是姨母有身孕后,脾气便坏了许多,生了孩子后,更是变本加厉,表姨父多看个侍女一眼,她都要大发雷霆,平日爱哭,总也不高兴。”
    李粟觉得周宓是在暗暗指他。
    他虽然没有大发雷霆,没有爱哭,但疑神疑鬼、不高兴是有的。
    “她婆家实在受不了,便请吴家亲戚过去说和,吴家以为他家慢待了表姨母,两家这个吵闹不休,险些和离。”
    李粟警觉起来:和离?
    三娘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他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就要和离了?
    他绝无这个意思!
    但他家岳父若知道周宓受了委屈,只怕也是敢提出这事儿的。
    就算他姓李都不碍事。
    李粟暗自后悔,只想高呼一声“我不和离”。
    周宓又道:“好在后来请了一位见多识广的老郎中过来,说我那表姨母是因为生育,所以性情大变,这是病了,是心病,得一家人多多体谅,多多照顾,便能渐渐好起来,因此两人并未和离,如今也是夫妻恩爱。”
    周宓说得很委婉,但李粟却听明白了。
    这故事里,表姨母暗指的,不是周宓,而是他李粟。
    周宓的意思是,他的病,是这位表姨母得过的病。
    李粟只觉得非常荒唐,露出和周宓之前同样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道:“三娘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周宓知道他能够听明白,道:“没有说错,我说的都是真的,殿下不如自己回想一番,您近日是不是这样的?”
    李粟回想,随后神情古怪,一言难尽。
    他近日经常不高兴,总是疑心三娘不爱他了,吃醋吃到和周宓说话阴阳怪气,甚至闹到两个人都吵起来了。
    若不是今日太子忽然喊他过去,要给他纳妾,只怕还得接着吵。
    李粟不得不选择相信,幽幽道:“三娘,这不是女子才会有的病症吗。”
    要说有些妇人怀孕或生子后性情有变,李粟不是没听过。
    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会落到他头上?
    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得了妇人才得的病。
    这一瞬间,李粟觉得自己威风扫地,颜面尽失,他只想问一句为什么?
    周宓看着李粟变了又变的神情,低头强忍笑意,但到底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音。
    她也没有想到,两个人成婚以来的头一回争吵,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又荒唐,又好笑。
    这没什么,他们依旧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这就够了。
    李粟故意板着脸,在周宓脸上捏了一下,道:“笑什么?”
    周宓:“高兴。”
    李粟可不信道:“我看你是觉得我可笑。”
    三娘这肯定是在嘲笑他,他在三娘面前,是里子面子全都丢了。
    日后说起来,三娘得笑一辈子。
    “没有,”周宓往前挪了挪,靠在李粟怀里,“没有嘲笑夫君,想来夫君是日夜为我和孩子担心,这才代我们母子受过,夫君这样好,我很高兴。”
    代周宓受过,这么说其实不太对。
    医术里记载,一般是夫妻二人都有这样的症状。
    因如今只李粟有,周宓便如此说了。
    李粟道:“若当真是代你受过,也不算什么。”
    但李粟觉得并非如此,周宓性情很好,前世那样的境况,她有身孕的时候,也是从容不迫,并不惊慌。
    如今的状况,周宓更不会惊慌。
    反倒是他,谨慎太过,想起前世之事,又绷得太紧,以致于他们夫妻两人为此争执,还传了出去,这都是他的过错。
    周宓只是握着李粟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微微凸起的腹部,笑道:“就是代我受过。”
    李粟的手温热,在发颤。
    他有几日没有和周宓这样亲近了。
    李粟忽然觉得手下动了动,他以为是错觉,但抬头看周宓的时候,从周宓脸上也看到了惊喜之色。
    李粟道:“他动了。”
    周宓点头,道:“是,他在动。”
    周宓还是头一回有这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慢慢涨涨的,热乎乎的。
    她搂着李粟,贴在李粟的肩膀上。
    李粟也轻轻搂着她,拍她的后背:“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过错,不该和三娘争吵,如今这孩子肯定是知道我们和好了,也为爹娘高兴。”
    周宓倚在李粟肩头,半晌后带着哭腔说道:“是不该和我吵架,我都打算好收拾行李,去投靠祖母了!”
    李粟这一番,确实让周宓惊到了。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李粟怀里搂着人,一叠声地开始认错。
    周宓一哭,李粟便觉得心如刀绞,十分后悔。
    他是寻常生气,只怕周宓已经要为她自己和孩子的前途忧心了。
    周宓倒也没哭出来,她只是要叫李粟好好记着这几日,日后绝不能再有。
    周宓道:“也是我的疏忽,夫君病了我都不知道,竟然还去管旁人的事情,叫你吃醋疑心。”
    李粟赶紧道:“没有,谁能想到我这是病,不怪三娘。”
    李粟不太想承认自己病了,这病若是传出去,只怕要叫人笑掉大牙,他还是要为自己的名声考虑的。
    但周宓若是能够因此稍稍谅解他,那不妨就认下了。
    “那就好,”周宓用帕子擦擦眼睛,道,“也不知道夫君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若我日后一定得小心些,多体谅你。”
    李粟道:“三娘本就没错。”
    “夏老太医说了,这病就是得身边的人多体谅宽容,”周宓重新坐下,已经完全将李粟当作病人了,“夫君平日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一定要跟我说,想吃什么,想用什么,也要和我说,千万别忍着不说。”
    这话都是人家跟周宓说的,如今被周宓说给李粟听。
    李粟看着周宓关切的神情,恍惚觉得孩子不是在周宓肚子里,而是在他肚子里。
    这叫什么事情。
    他以为自己已经将天底下大多数事情都经历了。
    可惜没有。
    只要活着,总有新鲜事。
    这日子真是,可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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