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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你咬钩

成为殿下的白月光后我躺赢了 明月挂西楼 2640 Oct 29, 2022 1:14:07 AM

    周宓才到山下,就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宋芾,一个何浣,两人站得远远的,何浣低着头,直到看见周宓,她才稍微高兴了一点,露出个笑容来。
    周宓人好相处,何浣想抓准机会,当她的朋友。
    若是不出意外,这位是要跟着李粟越走越高的,何浣不想错失机会。
    李粟跟没看见她一人,宋芾倒是一直盯着。
    心说这姑娘瞧见她,远远地行礼,也不理会自己,救命之恩的情意,这就没了。
    周宓走到何浣身边,何浣道:“您兄长还好吧?”
    周宓道:“人没事,就是吓得不轻。”
    何浣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道:“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又低声说起其他事情来,张氏已经先回去了,她才出门,她儿子和女儿在家打闹,儿子摔破了头,现在三个孩子在家里哭嚎,张氏哪里敢不回去。
    周宓心说养孩子这么难吗,侍女嬷嬷都看不住几个孩子吗。
    但她一想,他们家小时候也这么过来的。
    李粟自然是过去和宋芾说话,但宋芾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往何浣那边飘。
    李粟道:“和李麦比试赢了吗?”
    果真是个没出息的,李粟心想。
    但宋芾要做什么,李粟不会提醒也不会阻,和宋芾过日子的女子,就不能是那等真的贤惠的女子,那是糟蹋人家女子。
    他这样的,就该有能够镇得住他的。
    宋芾眼神转回来,忙说道:“赢了,赢了。”
    其实是平局,现在李麦也在到处跟人说他赢了。
    宋芾道:“按理说我也是何姑娘的救命恩人,她怎么不过来和我说话,离得这么远,就跟我行礼。”
    “这救命之恩,怎么也该给我送点什么好东西吧。”
    李粟无情道:“你身为男子,还是日后的朝廷栋梁,本该济贫扶弱,救人于危难之中,这是你的本分,你的福气,你竟然还要求一个女子向你谢恩,宋芾,回去多读读圣贤书,把心思放正。”
    “再者,你要求一个女子向你谢恩,怎么谢,”李粟冷冷道,“我看你是见色起义,想让她以身相许。”
    宋芾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太多,还是要及时更正,不然李粟以后用着他都不放心。
    他该好好为国朝和百姓献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存着挟恩求报的心思,不像话!
    他可是读着圣贤书长大的,怎么也要向圣贤靠拢,不能藏着这样的心思。
    宋芾跟被雷劈了似的,回过神道:“我没有想她以身相许,我就是想跟何姑娘说两句话。”
    李粟道:“说什么,你知道让人看到你和一个女子说话,会对那女子的名声不利吗。”
    李粟瞧着宋芾的头渐渐低下去,觉得有趣。
    宋芾确实是见色起义,可他内心里又觉得何浣的身份与他不相称,因此并没有想过娶何浣为妻,放不下身段。
    但他心里早就念念不忘,只怕最近这些日子都过得心神不宁。
    李粟点到为止,不再说话,叫人去喊周宓过来。
    周宓跟何浣道别,然后和李粟一起离开。
    何浣并没有离开,宋芾也远远瞧着,他看看四下无人,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何姑娘还不回去?”宋芾问道。
    何浣屈膝行礼,道:“娘娘走了,也没有其他女眷愿意和我说话,我就在这里待一会儿,说不定还能看到……”
    她话说到一半,笑眯眯地不再言语。
    宋芾的好奇心被勾起:“看到什么?”
    何浣脸上有些羞涩,道:“看到些青年才俊,万一我父亲大发慈悲,肯将我许给他们其中一个,那我后半生就有指望了。”
    宋芾心中一惊:“你看上哪个穷书生了?”
    宋芾飞快地想着今日来的书生们,青年才俊嘛,确实有的,但比得过他吗?
    “你知道我方才和梁王世子的比试赢了吗?”
    何浣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
    但是,知道有什么要紧,不知道又有什么要紧,何浣态度敷衍地点头,目光时不时地往别处看。
    男人都是不愿意输的,尤其是在女子面前。
    可宋芾这赢的,还不如输了。
    何浣都不肯正经看他一眼,只想看那些书生,这叫什么事情,皇城里想嫁给他宋芾的女子可不少!
    何浣看宋芾的脸色,像是没有发现一样:“宋郎君,我先离开了。”
    宋芾喝止去她:“停下!”
    何浣停下脚步,美目之中全是疑惑,不必说话,态度尽显。
    “何姑娘为什么要嫁给书生?”宋芾问道。
    不等何浣回答,他接着找补道:“我妹妹也是嫁的书生,我就是不明白,你们女子为何都要嫁给书生?”
    何浣像是恍然,道:“宋姑娘我不了解,但以我自己来看……”
    她苦笑一声:“哪个高门大户会聘我这样的女子做正室,我什么都不懂,那些太太夫人们都说我是给人做妾室的料子,唉,宋郎君那晚上不都知道了吗,为什么要来再问一回?”
    她瞧着是伤心的,屈膝给宋芾行礼,准备离开。
    宋芾瞧着何浣伤心,暗自后悔,道:“这怎么会,他们都是胡说八道。”
    何浣不看他,只是问道:“那宋郎君瞧得上我,宋家会让我做正室吗?”
    不等宋芾回答,何浣斩钉截铁道:“当然不会,也是我不配,宋郎君这样好,这样有前途的人,还是少同我说话,以免污了您的名声,叫那些正经的好姑娘们误会了,耽误了您的婚姻大事。”
    何浣说罢,离开的脚步十分坚定,在宋芾的目送下,正好和几个年轻的举人擦肩而过,几个举人都愣在当场了。
    宋芾没有追上去,脑中却有一句话,“宋郎君这样好”,这话的意思,是何浣也觉得他很好吗。
    何浣肯定觉得她好,但她担心自己的名声不好,累及了他这个大男人,所以避开他。
    宋芾心里的滋味难以言明。
    但他又能如何,正如何浣所说,宋家,只怕容不下她的。
    何浣不可能为妾,他也不能看着何浣为妾,嫁入寻常人家,真的是何浣最好的选择。
    宋芾想起何浣说那些夫人太太都说她是做妾室的料子,心中极为不满。
    何浣做了什么?
    她只是一个被父亲当作棋子的可怜女子罢了。
    她难得勾引过男人吗?
    何浣没有,她一直没有正眼看李粟,也不愿意和自己有牵扯,说到底,就只想想嫁给当正室罢了。
    为什么要承受莫须有的流言蜚语,她柔弱的肩膀,真的能够扛起来吗?
    这厢,何浣边走边想,鱼已经咬住了钩子,只是不知道,鱼会不会扑腾走了。
    晚上,李粟还在书房,周宓来喊他回去休息。
    李粟说起今日宋芾的事情来,道:“我看宋家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宋芾这小子,见色起义,只怕是将何氏女放在心里了。”
    周宓想着何浣的美貌,又想想宋芾娶妻的那个标准,好像对这件事情并不奇怪。
    她道:“那宋太太不得找根白绫去吊死啊。”
    李粟道:“那就看他们母子,谁更厉害些了。”
    宋芾能够扛住他娘这么久的逼婚,连妹妹都先许配出去了,可见他在宋家不是任人拿捏的。
    但何浣的名声确实不好,不是她人不好,是何家拿着这个女儿当棋子,谁都知道何家是想用何浣钓个好女婿。
    周宓皱眉道:“何浣她父亲也不是个东西,好好的女儿,因着美貌,就被他这样教养着,真是耽误了一辈子。”
    都说红颜薄命,这还不是这些男人害的。
    李粟叫她坐下,道:“三娘不要担心,何氏女也不是傻的,且看着吧。”
    周宓点头,靠在李粟怀里打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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