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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颠倒众生

成为殿下的白月光后我躺赢了 明月挂西楼 2362 Aug 9, 2021 3:38:13 PM

    第一百五十四章颠倒众生
    宋芾出来没带人,也不想声张何浣的事情,担心对她名声不利,只能牵着马走路回何家。
    何浣的脚步渐渐慢下来,宋芾犹豫了片刻,看看他不许其他人骑的爱马,道:“何姑娘,会骑马吗。”
    何浣看看那匹高大的马,还是拒绝了,道:“宋郎有心了,这是您珍爱之物,叫我来用,只怕不好。”
    她嘴上这样说着,但却没有遮掩面上的害怕和羞怯。
    宋芾心领神会,知道她是觉得这马太高,不敢骑,也因为这是他一个男人的马,叫她不好意思。
    宋芾看着面前的女子,月色下能够看到她微红的眼眶和粉白的肤色,以及她露出来的羞怯姿态。
    这样颠倒众生的容貌,实在是宋芾平生仅见。
    怪不得他父亲留着她待价而沽。
    宋芾愣怔了一瞬,何浣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不变,道:“说起来,这是宋郎第二回救我,当真是无以为报。”
    宋芾回过神来,强自镇定:“第二回?”
    他什么时候同何姑娘有这样的缘分了?
    何浣道:“我听父亲说过,之前安国公府打听我,父亲无意中知道宋郎不肯将妹妹许给他们家,便觉得安国公府大有问题,拒了他家,如今安国公府果然出了丑事,虽是无心之举,我却该心存感激。”
    打听到她的何止安国公府,当初她还在辽州的时候,辽王还打听过呢,她爹都看不上。
    本以为凭借她的容貌,一定会得到李粟青眼,谁知道东宫瞧不上她,李粟最近还说了,不要庶子。
    她爹的苦心,全都落空了。
    宋芾笑道:“既然是无心之举,何必道谢,像何姑娘这样的女子,不愁找不到良人。”
    何浣往前走着,却叹了口气。
    “良人虽有,我却是个没福气的,”何浣道,“我生的这副模样,今日人家说我是谁家的逃妾,都没人帮我,来打听我的,也多是让我做小,我只恨不得自己生的寻常些,不求什么高门大户,只盼着嫁出去做个正头娘子,叫我能够好好的相夫教子,可惜,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她轻轻抽泣了一声,眼中有泪水滑落下来,赶紧拿着帕子擦去。
    宋芾哪里经得起她这样哭泣,心软的一塌糊涂,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何浣却很快擦了眼泪,止住哭声。
    “让宋郎见笑了,大半夜的,叫您听见我胡言乱语,真是不应该。”何浣道。
    宋芾立刻道:“不要紧,有什么话只管说就好,总是闷着,那才心烦。”
    何浣回头看他,露出个笑来:“日后自然有人向您倾诉心事,这个女子,不该是我,今日已经越矩,万万不敢再打扰。”
    宋芾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希望这姑娘能够接着打扰他,但何浣只是走的更快了些。
    直到回何家,她也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叫宋芾十分遗憾。
    何浣站在门口,目送宋芾上马离开。
    她听说过,这位迟迟不成亲,是没有碰到美貌又贤惠的。
    贤惠何浣不敢认,她那爹养着她,一直想送到东宫,她学了琴棋书画,学了勾引男人,没有学过怎么管家,怎么当好高门大户的儿媳妇。
    但说起容貌,皇城上下加起来,都没有她好看。
    可宋家这样的人家,轻易不会容许她这样的女子进门当家的。
    所以,对不起了,宋郎,算计你这一回,若是能成,日后她一定当个贤惠的女子。
    她披好衣服,又挤出眼泪,直接往前院去找她爹了。
    她那嫡母敢这样算计她,何浣怎么也不可能轻易将这件事情翻篇,即便不可能闹大,但她一定要足够的好处弥补。
    周宓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人推醒。
    周宓睁开眼睛,一看是李粟,皱眉道:“怎么了,天亮了?”
    李粟道:“不是,大姐生了。”
    “生,生什么?”周宓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没明白他说什么。
    “生孩子,生了个小郎君。”李粟笑道。
    周宓这回听明白了,一起身瞪着眼睛:“生了?”
    “是,生了有两个时辰了,宫门才开,家里便打发了人来传消息,恭喜三娘,家中又添了一口人。”李粟见她欢喜,也觉得很高兴。
    周宓笑道:“也恭喜你,年节的时候要多出一份礼钱了,不要吝啬,不要心疼。”
    李粟很是大方:“这不要紧,明年三娘也生两个,亏不了。”
    周宓闻言大笑起来,起身换好衣服,便准备回周家。
    李粟还得去皇帝面前侍疾,不好和周宓一起回去。
    周家是喜事盈门,着实高兴了几日。
    周峋却已经开始查案,每日里忙进忙出,到了正月下旬,周峋说服了张家夫妻,要开棺验尸。
    只要证明张氏死的时候腹中有子嗣,那就能说明安国公府确实隐瞒了一些事情。
    对于杀妻,许多男人都帮着遮掩,但若是杀子,不管是谁,都要指着鼻子骂一句畜生的。
    验尸结果很快出来,张氏确实是怀着身孕死的,甚至还能够发现她死的时候身上几处骨头有裂痕。
    这都不是最不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张氏被封入棺木的时候,没有完全气绝,棺木里有她的指甲留下的抓痕和血迹。
    张氏的大哥在衙门听到这事,当场就扑上去,险些掐死安国公世子,三四个人一起上前,才将他拉开。
    如此,这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不能更改的了。
    皇帝听到这案子的时候,风寒才好些,瞧着案卷,对李粟道:“你这岳父查案子倒快,那些人大半个月都没查清楚,他几天就查明白了。”
    李粟道:“祖父,并非查不明白,他们只不过是不想查清楚。”
    皇帝将案卷放在一边:“是啊,有几个人真的在意张氏是如何死的,他们不过是要借机维护他们的体面罢了。”
    “孙儿在意张氏之死,”李粟回道,“孙儿希望天下每一位百姓,都能够平安顺遂地活着,若是有了难处,朝廷该设法帮扶;若是出了意外,朝廷会帮他们追查到底,叫他们生的明白,死的瞑目。”
    皇帝道:“朕知道,你是有远见的。”
    “并非远见,而是本分,”李粟道,“孙儿生在李家,生来便有这样的本分,那些高门大户的权贵子弟,更该有这样的本分,他们丢了本分,就不该留着了。”
    皇帝露出笑道:“你去安排,你岳父,也要动一动,周家的人,太本分了。”
    李粟应下这事儿,又说起在上元节遇到拐子的事情。
    皇帝也一并交代给他去办,对于孙儿,他寄予厚望,李粟要办正事,皇帝没有不支持的。
    安国公府很快却削爵,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不过李粟没有牵连无辜,像他们家二房三房这些根本不知情的,并没有追究。
    周峋也走在了升官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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