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打不过】
“我……生气了。”
当强光散尽，观众们的视野也被迅速自动调整到了正常。
龙卷消失，烟尘散尽。
人们赫然发现，小丑正低着头，站在上官鸿的五把剑中央。
毫发无损。
他的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顶华丽多彩的小丑皇冠，冠叶上垂落着几颗硕大的钻石，整体服饰风格也变得更加殷红，更加诡异了起来。
这是一套不同于以往，也从未有人见过的装扮，也就代表着，小丑的实力，又进阶了。
小丑的声音缓慢而又低沉，仿佛在忍受着什么。
“所以，五年了，你们经历了这么久的历练，还死了那么多的同伴，最后……”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可怖的笑脸。
“就这？”
这张笑脸，被全息荧幕捕捉到，并无限放大。
观众席一片哗然。
尊重历史，敬畏历史，是华夏人刻在骨子里的精神。
当年华夏城历尽鲜血，差点被灭族的那一战，包括小丑那年的所有事迹，华夏城并没有刻意去封禁什么。
所以其实绝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位华夏城的英雄都做了些什么。
此时再看到小丑这诡异又可怕的笑容，所有人心底都回忆起了小丑当初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恐怖。
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前，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但人们知道，只要他在，华夏城的秩序就不会崩塌，异族就不敢前来。
人们敬他，但更多的却是畏他。
他就像是一颗不稳定的核弹，虽然能震慑异族，但也可能随时爆炸。
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害怕，并开始唤出光幕，准备退出了。
但当他们颤抖着点击退出键时，却发现，不好使了。
他们疯狂点击着那个小小的退出按钮，但绝望的是，所处的环境并没有丝毫变化。
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虚拟世界。
孙药所在的十万人体育馆，其实只是其中一个房间而已。
而此刻虚拟世界，却有着整整上千万人坐在各个虚拟场馆观看着直播。
只不过孙药他们还算好的，因为会馆有着十万人，心里虽然恐惧，但人多势众下，也只是觉得有些毛毛的。
但那些开了双人房乃至三人房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侣可就不一样了。
小房间有个特殊好处，便是能离得偶像更近一些，但此时的他们却恨不得眼前这恐怖的小丑有多远走多远，他们一个个绝望恐惧地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互相抱得别提有多紧。
肠子都悔青了好嘛。
但相比于观众而言，其实压力最大的，还是场中的七人。
小丑此时在他们眼中仿佛化作了一头吞天巨兽，可怖的气息死死锁定着他们，杀意盎然。
“我怎么感觉他是真的想杀了我们？”
迪力拜拉变身的异兽瓮声瓮气道。
包小棠站在他硕大的脑袋上，顿时踢了他一脚：“你是打架打傻了吗？这是在虚拟世界，就算你死了，不也能复活？”
“我想他的意思是，小丑对我们的杀意，是真的……”
上官鸿脚踩飞剑，潇洒地立在包小棠一边的半空上。
“管他是真是假，干他娘的！反正我对这阴阳怪气的大前辈可没什么狗屁敬意！”
包小棠不知从哪掏出一条细细的红布带，将一头散发系起，红色的发带迎空飞扬。
“来吧！兄弟们，这可是个在死亡线上疯狂试探的好机会，哈哈哈哈！”
包小棠飒气一笑，脚上用力一踏，如同人形炮弹一般径直朝着小丑飞身冲去。
迪力拜拉庞大的身躯被她这一脚直接踩得整个趴了下去，轰出一地烟尘，可想而知这一脚的力道之巨大。
“喝啊！”
包小棠以无可阻挡之势一个直拳击向了小丑面部，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产生了道道扭曲的波纹。
一声轰然巨响，包小棠以往无物不破的一拳竟然被小丑轻描淡写地稳稳抓在掌心。
“你出石头，我出布，我赢了。”
小丑残忍一笑，手掌上的力道猛然加大，似是要将包小棠的拳头捏碎。
“喝啊！”包小棠强忍剧痛，左手又是一拳。
“哎？我又赢了！”
小丑似是吃了一惊，另一只手又握住了包小棠的拳头，
“呵！你以为你很幽默？”
包小棠双眼迅速化为血红，直接一头撞向小丑。
一声清脆的磕响，小丑被磕得倒飞出去。
权敏浩如同鬼魅般拦在小丑身后，九条白尾如同利刃般刺向小丑，他的幻灵，便是一条九尾白狐，而极致的速度与锋锐正是他的专长。
小丑并没有如他所料地迎向他的怀抱，而是在半空生生扭转身形，手中幻化出两把短刀，随后刀光如月光般疯狂倾泻，将权敏浩的白尾绞得粉碎，并且余势未减，径直砍向权敏浩。
权敏浩将狐尾快速收回，并且在身前交织成一面白绒绒的防御尾盾。
可平日里防御极强的狐尾却被小丑像是切豆腐一般切成了好几段，根本无法阻拦他半分。
“九尾遇上了你，可真是不幸。”
小丑虽斩开了狐尾，但权敏浩与他的距离也拉开了不少，可就在这时，他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凭空消失了。
“小心！”
上官鸿将权敏浩狠狠撞开，青色飞剑横剑向天挡住了小丑的当空斩击。
“疾！”
瞬间，上官鸿的五色飞剑迅速朝着小丑疾射而来。
“叮叮叮……”
几把黑色的匕首凭空浮现，其中五把带着不详的气息将五色飞剑各自弹开，并在空中各自激斗起来，其他几把则向着快速冲来的包小棠与一旁的权敏浩飞去。
“三分，剑气斩！”
上官鸿横剑咬牙抵抗着小丑的短刀，随之空间一阵晃动，他竟然分出两个分身，一左一右连带着本体朝着小丑一剑斩出。
三道锋锐无匹的剑气直接将小丑撕碎。
“不对！”
上官鸿立刻惊觉，走起七星踏月步，回身便是毫不留情地一剑。
小丑果然出现在他身后，咧着他那恐怖的笑脸。
上官鸿一个起手式，准备使用天罡十三剑。
可他刚准备施展剑法时，却蓦然发现一柄短刀已经将自己穿胸而过。
原来面前这个小丑还是假的，而真正的小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并一刀将他心口贯穿。
“出局一个。”
小丑也不等他说出什么，另一把刀直接干脆了当地将他抹了脖子。
“上官！”
包小棠摆脱了死神之刃的纠缠，满脸是血地冲了上来，可依然晚了一步。
上官鸿就这么圆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包小棠愣了。
可就在她愣着的这一瞬，地上一道黑影顺着她的脚下缠绕上了她的身体。
小丑招牌技·影杀！
黑影瞬间将包小棠整个裹住，如同一个墨黑色的木乃伊。
“呃啊！！！”
影子骤然收紧，包小棠被勒得凄厉地惨叫起来。
“棠棠！”
权敏浩冲了过来，两道尖锐的爪击下去，意图将黑影撕碎。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黑影非但没有撕碎，包小棠的身体反而飙射出几道血箭出来。
“这……”
他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用狐火烧！”
静香一边朝着权敏浩喊道，一边挥动着巨大的扇子朝着小丑砸了下去！
小丑抽身后退。
“你跑得掉？”
静香将折扇举起，折扇赫然自动组合成了一把十米长的太刀。
“神道极刀流！”
静香挥动着超长太刀一刀横斩小丑，瞬间狂风大作，但风却更像是在为刀锋开路，长长的太刀爆发出血红的光芒，以两倍音速斩向小丑，小丑气机被锁，无处躲闪，索性一个闪现跃向空中。
“第二刀，柳生无念流！”
静香此时的怪力显露无遗，十米长刀在手中生生改向，如游鱼般朝着空中的小丑挑去。
这一刀看似简单，实际上变化极多，长长的太刀发出阵阵哀鸣，似是连刀身都有些承受不住，小丑见此索性躲也不躲，直接双刀交叉，将长刀架住。
毕竟以上克下，虽然静香拥有怪力，但小丑本身实力便高过她太多，这一刀竟被他生生架在身下。
“第三刀，北辰斩心流！给我破啊！！！！”
静香咳出大口鲜血，嘶声狂吼，长刀在这一声呼喝下直接碎成十截，但一股看不见的锋锐之气却像是劈开了整个空间，两道狂风自刀刃中间向两旁疯狂席卷而去，观众台边的金色光罩瞬间全部点亮。
小丑的面庞出现一道血线，他第一次受到了伤害。
“棠棠姐说的没错，这时候就得拼命了。”
鱼灵手中法杖挥舞，背后展出一对十米长的光之羽翼，她双翅轻振，缓缓升上半空，散发出道道微光，如新月一般温暖照耀着会场，整个人显得神圣无比。
孙药在光华的照耀下，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意，不少观众连心中的恐惧都被驱散了一些。
“以星月之名，群星啊，请借给我你们的力量，让邪恶在群星中迷失方向！”
鱼灵一反往常的温柔形象，高声咏唱道：“星图！”
这么中二的台词，其实她最初也是拒绝的。
奈何这是她的幻灵原本在动漫中的施法咒语，如果她不念的话，所有能力使用出来威力都会弱上很多。
因为幻灵本身就是信仰的具现，那么使用幻灵的能力自然也要与原作相匹配才能发挥最强威力。
这也是逆行者的特点之一。
鱼灵咏唱声刚落，会场中央便瞬间被群星所笼罩，然后范围以小丑为中心迅速缩小。
小丑在星图笼罩的范围中连续闪现了几次，试图闪烁出星图范围，但连续多次后却并没有成功，最后他似乎放弃了，索性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以星月之名，月神啊，请借予我力量，清除一切污秽。”
鱼灵又咏唱起了新的法咒：“陨石天降！”
会场上空凭空出现一颗巨大的陨石，带着火色的焰尾以极为惊人的速度向着小丑所在的地方砸去。
全场观众都被眼前这接连的华丽战斗深深震撼，一些人都紧张得连脚趾头都纠缠在了一起。
“华而不实。”
小丑嗤笑一声，只是随意抬起了右手，那陨石便像是被什么死死抵住一般，只是在半空疯狂旋转着，却无法再往向下半分。
“那就让你砸个结实！”
迪力拜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化身成为了一只巨大的远古巨猿，直接纵身跃起，一掌下去，将陨石仿佛扣篮一般砸在了小丑身上。
这一幕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不少观众下意识就想捂住耳朵。
可想象中的轰然巨响并没有出现，只见一道灿烂到极致的刀光闪过，陨石被生生切成两段，砸落在地，切口光滑如镜。
小丑单手持刀，连带着将迪力拜拉的一条手臂切断，伤口中的血液顿时如同喷泉一般将会场洒得满地殷红。
“闻岚！交给你了！”
当强光散尽，观众们的视野也被迅速自动调整到了正常。
龙卷消失，烟尘散尽。
人们赫然发现，小丑正低着头，站在上官鸿的五把剑中央。
毫发无损。
他的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顶华丽多彩的小丑皇冠，冠叶上垂落着几颗硕大的钻石，整体服饰风格也变得更加殷红，更加诡异了起来。
这是一套不同于以往，也从未有人见过的装扮，也就代表着，小丑的实力，又进阶了。
小丑的声音缓慢而又低沉，仿佛在忍受着什么。
“所以，五年了，你们经历了这么久的历练，还死了那么多的同伴，最后……”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可怖的笑脸。
“就这？”
这张笑脸，被全息荧幕捕捉到，并无限放大。
观众席一片哗然。
尊重历史，敬畏历史，是华夏人刻在骨子里的精神。
当年华夏城历尽鲜血，差点被灭族的那一战，包括小丑那年的所有事迹，华夏城并没有刻意去封禁什么。
所以其实绝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位华夏城的英雄都做了些什么。
此时再看到小丑这诡异又可怕的笑容，所有人心底都回忆起了小丑当初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恐怖。
他已经有近十年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前，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但人们知道，只要他在，华夏城的秩序就不会崩塌，异族就不敢前来。
人们敬他，但更多的却是畏他。
他就像是一颗不稳定的核弹，虽然能震慑异族，但也可能随时爆炸。
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害怕，并开始唤出光幕，准备退出了。
但当他们颤抖着点击退出键时，却发现，不好使了。
他们疯狂点击着那个小小的退出按钮，但绝望的是，所处的环境并没有丝毫变化。
所有人都被困在了虚拟世界。
孙药所在的十万人体育馆，其实只是其中一个房间而已。
而此刻虚拟世界，却有着整整上千万人坐在各个虚拟场馆观看着直播。
只不过孙药他们还算好的，因为会馆有着十万人，心里虽然恐惧，但人多势众下，也只是觉得有些毛毛的。
但那些开了双人房乃至三人房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侣可就不一样了。
小房间有个特殊好处，便是能离得偶像更近一些，但此时的他们却恨不得眼前这恐怖的小丑有多远走多远，他们一个个绝望恐惧地蜷缩在房间的角落，互相抱得别提有多紧。
肠子都悔青了好嘛。
但相比于观众而言，其实压力最大的，还是场中的七人。
小丑此时在他们眼中仿佛化作了一头吞天巨兽，可怖的气息死死锁定着他们，杀意盎然。
“我怎么感觉他是真的想杀了我们？”
迪力拜拉变身的异兽瓮声瓮气道。
包小棠站在他硕大的脑袋上，顿时踢了他一脚：“你是打架打傻了吗？这是在虚拟世界，就算你死了，不也能复活？”
“我想他的意思是，小丑对我们的杀意，是真的……”
上官鸿脚踩飞剑，潇洒地立在包小棠一边的半空上。
“管他是真是假，干他娘的！反正我对这阴阳怪气的大前辈可没什么狗屁敬意！”
包小棠不知从哪掏出一条细细的红布带，将一头散发系起，红色的发带迎空飞扬。
“来吧！兄弟们，这可是个在死亡线上疯狂试探的好机会，哈哈哈哈！”
包小棠飒气一笑，脚上用力一踏，如同人形炮弹一般径直朝着小丑飞身冲去。
迪力拜拉庞大的身躯被她这一脚直接踩得整个趴了下去，轰出一地烟尘，可想而知这一脚的力道之巨大。
“喝啊！”
包小棠以无可阻挡之势一个直拳击向了小丑面部，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产生了道道扭曲的波纹。
一声轰然巨响，包小棠以往无物不破的一拳竟然被小丑轻描淡写地稳稳抓在掌心。
“你出石头，我出布，我赢了。”
小丑残忍一笑，手掌上的力道猛然加大，似是要将包小棠的拳头捏碎。
“喝啊！”包小棠强忍剧痛，左手又是一拳。
“哎？我又赢了！”
小丑似是吃了一惊，另一只手又握住了包小棠的拳头，
“呵！你以为你很幽默？”
包小棠双眼迅速化为血红，直接一头撞向小丑。
一声清脆的磕响，小丑被磕得倒飞出去。
权敏浩如同鬼魅般拦在小丑身后，九条白尾如同利刃般刺向小丑，他的幻灵，便是一条九尾白狐，而极致的速度与锋锐正是他的专长。
小丑并没有如他所料地迎向他的怀抱，而是在半空生生扭转身形，手中幻化出两把短刀，随后刀光如月光般疯狂倾泻，将权敏浩的白尾绞得粉碎，并且余势未减，径直砍向权敏浩。
权敏浩将狐尾快速收回，并且在身前交织成一面白绒绒的防御尾盾。
可平日里防御极强的狐尾却被小丑像是切豆腐一般切成了好几段，根本无法阻拦他半分。
“九尾遇上了你，可真是不幸。”
小丑虽斩开了狐尾，但权敏浩与他的距离也拉开了不少，可就在这时，他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凭空消失了。
“小心！”
上官鸿将权敏浩狠狠撞开，青色飞剑横剑向天挡住了小丑的当空斩击。
“疾！”
瞬间，上官鸿的五色飞剑迅速朝着小丑疾射而来。
“叮叮叮……”
几把黑色的匕首凭空浮现，其中五把带着不详的气息将五色飞剑各自弹开，并在空中各自激斗起来，其他几把则向着快速冲来的包小棠与一旁的权敏浩飞去。
“三分，剑气斩！”
上官鸿横剑咬牙抵抗着小丑的短刀，随之空间一阵晃动，他竟然分出两个分身，一左一右连带着本体朝着小丑一剑斩出。
三道锋锐无匹的剑气直接将小丑撕碎。
“不对！”
上官鸿立刻惊觉，走起七星踏月步，回身便是毫不留情地一剑。
小丑果然出现在他身后，咧着他那恐怖的笑脸。
上官鸿一个起手式，准备使用天罡十三剑。
可他刚准备施展剑法时，却蓦然发现一柄短刀已经将自己穿胸而过。
原来面前这个小丑还是假的，而真正的小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并一刀将他心口贯穿。
“出局一个。”
小丑也不等他说出什么，另一把刀直接干脆了当地将他抹了脖子。
“上官！”
包小棠摆脱了死神之刃的纠缠，满脸是血地冲了上来，可依然晚了一步。
上官鸿就这么圆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包小棠愣了。
可就在她愣着的这一瞬，地上一道黑影顺着她的脚下缠绕上了她的身体。
小丑招牌技·影杀！
黑影瞬间将包小棠整个裹住，如同一个墨黑色的木乃伊。
“呃啊！！！”
影子骤然收紧，包小棠被勒得凄厉地惨叫起来。
“棠棠！”
权敏浩冲了过来，两道尖锐的爪击下去，意图将黑影撕碎。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黑影非但没有撕碎，包小棠的身体反而飙射出几道血箭出来。
“这……”
他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用狐火烧！”
静香一边朝着权敏浩喊道，一边挥动着巨大的扇子朝着小丑砸了下去！
小丑抽身后退。
“你跑得掉？”
静香将折扇举起，折扇赫然自动组合成了一把十米长的太刀。
“神道极刀流！”
静香挥动着超长太刀一刀横斩小丑，瞬间狂风大作，但风却更像是在为刀锋开路，长长的太刀爆发出血红的光芒，以两倍音速斩向小丑，小丑气机被锁，无处躲闪，索性一个闪现跃向空中。
“第二刀，柳生无念流！”
静香此时的怪力显露无遗，十米长刀在手中生生改向，如游鱼般朝着空中的小丑挑去。
这一刀看似简单，实际上变化极多，长长的太刀发出阵阵哀鸣，似是连刀身都有些承受不住，小丑见此索性躲也不躲，直接双刀交叉，将长刀架住。
毕竟以上克下，虽然静香拥有怪力，但小丑本身实力便高过她太多，这一刀竟被他生生架在身下。
“第三刀，北辰斩心流！给我破啊！！！！”
静香咳出大口鲜血，嘶声狂吼，长刀在这一声呼喝下直接碎成十截，但一股看不见的锋锐之气却像是劈开了整个空间，两道狂风自刀刃中间向两旁疯狂席卷而去，观众台边的金色光罩瞬间全部点亮。
小丑的面庞出现一道血线，他第一次受到了伤害。
“棠棠姐说的没错，这时候就得拼命了。”
鱼灵手中法杖挥舞，背后展出一对十米长的光之羽翼，她双翅轻振，缓缓升上半空，散发出道道微光，如新月一般温暖照耀着会场，整个人显得神圣无比。
孙药在光华的照耀下，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意，不少观众连心中的恐惧都被驱散了一些。
“以星月之名，群星啊，请借给我你们的力量，让邪恶在群星中迷失方向！”
鱼灵一反往常的温柔形象，高声咏唱道：“星图！”
这么中二的台词，其实她最初也是拒绝的。
奈何这是她的幻灵原本在动漫中的施法咒语，如果她不念的话，所有能力使用出来威力都会弱上很多。
因为幻灵本身就是信仰的具现，那么使用幻灵的能力自然也要与原作相匹配才能发挥最强威力。
这也是逆行者的特点之一。
鱼灵咏唱声刚落，会场中央便瞬间被群星所笼罩，然后范围以小丑为中心迅速缩小。
小丑在星图笼罩的范围中连续闪现了几次，试图闪烁出星图范围，但连续多次后却并没有成功，最后他似乎放弃了，索性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以星月之名，月神啊，请借予我力量，清除一切污秽。”
鱼灵又咏唱起了新的法咒：“陨石天降！”
会场上空凭空出现一颗巨大的陨石，带着火色的焰尾以极为惊人的速度向着小丑所在的地方砸去。
全场观众都被眼前这接连的华丽战斗深深震撼，一些人都紧张得连脚趾头都纠缠在了一起。
“华而不实。”
小丑嗤笑一声，只是随意抬起了右手，那陨石便像是被什么死死抵住一般，只是在半空疯狂旋转着，却无法再往向下半分。
“那就让你砸个结实！”
迪力拜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化身成为了一只巨大的远古巨猿，直接纵身跃起，一掌下去，将陨石仿佛扣篮一般砸在了小丑身上。
这一幕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不少观众下意识就想捂住耳朵。
可想象中的轰然巨响并没有出现，只见一道灿烂到极致的刀光闪过，陨石被生生切成两段，砸落在地，切口光滑如镜。
小丑单手持刀，连带着将迪力拜拉的一条手臂切断，伤口中的血液顿时如同喷泉一般将会场洒得满地殷红。
“闻岚！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