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鱼灵】
“系统，这许愿盘，怎么抽啊？”孙药试探着问道。
然而并无回应。
看来不是那种交互式系统。
唔……
孙药想了想，将手抱在胸前，做出许愿的姿势。
“我许愿。”
孙药话音刚落，圆盘上的圆环中，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了微光，整个圆盘陡然动了起来。
卧槽？还真行?
这什么恶趣味，竟然还有开启咒语。
孙药撇了撇了嘴。
【首次开始许愿盘，需要1灵币。】
系统给出了抽奖价格。
1灵币，看似不多，可是孙药傻了。
没错，一般这种抽奖，都需要氪金，可是哪来的金呢？
孙药沉默片刻，随即打开了背包，点击了那根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果然，可以出售！
【是否出售平平无奇的精金棍，得到灵币x1，】
……
孙药沉吟了几秒。
算了，武器不能卖，更何况是棍子。
孙药又点开了快速疗伤灵丹。
【是否出售快速疗伤灵丹x1，得到灵币x50】
豁，这灵丹这么值钱？
孙药干脆顺势又点了剩下的那个生命的传承。
【是否出售生命的传承x1，得到灵币x50】
？？？
孙药差点以为系统坏了。
他小心翼翼地数了数系统给予的数字。
整整五十万！
也就是说他如果将物品栏里的25个生命的传承全卖了，能获得一千多万灵币！！！
寿命五十多万年，不知名货币一千多万？
这是系统坏了还是我飘了？
孙药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什么游戏私服里了。
开局V18加上各种送送送？
嘶……呼……
孙药平复着激动的心情，试图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以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动出来。
卖价这么高的东西，一定是什么重宝。
卖是不可能卖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卖。
还是卖棍子吧。
孙药想着，一根精金棍而已，回头选上了101，就会具现自己的专属武器，而这些药可是救命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卖的。
于是他将精金棍出售了，然后回到许愿盘，交了币，点了开启。
许愿盘中光芒流转，最终汇聚到了圆环之上，五道圆环之上，每一个符文上都亮起了一团光芒，仿佛一颗颗摇曳的烛火。
孙药心念一动，便瞬间知道了每团光芒代表着的物品等级。
最外围的一圈，一共四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凡级奖励，十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代表着空无一物。
第二圈三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黄级奖励，五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则是空的。
第三圈十九个符文，五团光芒，代表着玄级奖励，三团光芒代表着晋级。
第四圈九个符文，三团光芒，代表着地级奖励，一团光芒，代表着晋级终极大奖。
第五圈只有一块璀璨的灵石，孙药知道，那代表着最高的，天级奖励。
孙药自认为自己手气一向很好，因为他曾经玩过的抽卡游戏，经常一发入魂。
所以他十分自信的点击了开始按键。
许愿盘外围玄奥的文字依次亮起，最终在一团凡级奖励的光芒中，停了下来。
还好，没空。
孙药安慰着自己。
第一次么，特价1灵币抽的，反正是跟白送一样。
接着，一团光芒落在他手心，慢慢化作武器模样。
孙药看着这武器，有种不详的预感。
光芒消散，孙药愣愣地端着手中的长棍。
？？？
【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好吧，这次没有了那个赠字……
淦！
我不服！
系统，我要重抽！
孙药一气之下，又点击了抽奖。
然而此时却显示灵币不足，下次抽奖需要一千币。
？？？
看不起谁呢？
卖特喵的！爸爸还有一千万！
孙药感觉自己受到了系统的冒犯。
于是他气愤地……退出了系统。
……
走到窗前，已是月明星稀，孙药眺望远方，是黑压压的无尽森林。
远方传来一声隐约的兽吼，惊起一片沉睡着的林鸟。
孙药被气得有些睡不着，忽然想出去转转。
如果在附近晃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孙药想了想，还是走出了门。
周扬给他安排的临时住所，是群山之间的一间单独的圆顶木屋。
这附近还有着不少类似的房子。
十分亲近自然。
孙药走出木屋，立刻便被漫天的星河给惊艳到了。
他从没见过如此美如此璀璨的星光，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想要将这片绝美的璀璨拥入怀中。
他是爱看星星的。
前世的时候，他从小最喜欢的，就是呆在老家村子里面，在晚上的时候，躺在奶奶的小院中，看着星空。
那里没有城市夜晚那么亮的灯光，静谧的夜空如同褪去了最后的薄纱，一览无余。
伴随着蝉鸣蛙叫，她惬意地躺在躺椅上，奶奶坐在一旁，一边给她扇着扇子，一边给她讲着故事
讲着讲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奶奶便会将他轻轻地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此时望着漫天星空，他不自觉又想起了奶奶。
他看了看这片院落的最高处，好像有个小平台。
于是他向着平台一路走去。
神奇的是，但凡他路过之处，都会忽然亮起一簇簇不知名植物的荧光，为他照亮脚下。
孙药从没见过这种植物，但有点类似感应灯的意思。
走到平台，他发现这里是一片草地。
奇怪的是，草地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影，他走了过去，发现是一个少女，只是黑夜中看不太清面容。
少女面对着他的到来，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也没有动弹一下，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单手枕头，痴痴地望着星空。
孙药也并没有去打扰她，而是跟少女有意隔了几米，自顾躺下了。
夜风徐徐吹过，带来了少女特有的幽香。
孙药眼里却只有那漫天的群星。
“美吗？”忽然，少女开口了。
“很美，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夜空。”孙药中肯地评价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你？”少女笑了。
孙药有些莫名：“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说不定有鬼呢？毕竟世界都这样了，有鬼也不是不可能的吧。”少女说道。
“哦，你好。”孙药说。
“你这搭讪有点突兀。”少女笑。
“我在跟鬼说呢……”
呃，还没写完，还在改昂，先复制一下。
“系统，这许愿盘，怎么抽啊？”孙药试探着问道。
然而并无回应。
看来不是那种交互式系统。
唔……
孙药想了想，将手抱在胸前，做出许愿的姿势。
“我许愿。”
孙药话音刚落，圆盘上的圆环中，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了微光，整个圆盘陡然动了起来。
卧槽？还真行?
这什么恶趣味，竟然还有开启咒语。
孙药撇了撇了嘴。
【首次开始许愿盘，需要1灵币。】
系统给出了抽奖价格。
1灵币，看似不多，可是孙药傻了。
没错，一般这种抽奖，都需要氪金，可是哪来的金呢？
孙药沉默片刻，随即打开了背包，点击了那根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果然，可以出售！
【是否出售平平无奇的精金棍，得到灵币x1，】
……
孙药沉吟了几秒。
算了，武器不能卖，更何况是棍子。
孙药又点开了快速疗伤灵丹。
【是否出售快速疗伤灵丹x1，得到灵币x50】
豁，这灵丹这么值钱？
孙药干脆顺势又点了剩下的那个生命的传承。
【是否出售生命的传承x1，得到灵币x50】
？？？
孙药差点以为系统坏了。
他小心翼翼地数了数系统给予的数字。
整整五十万！
也就是说他如果将物品栏里的25个生命的传承全卖了，能获得一千多万灵币！！！
寿命五十多万年，不知名货币一千多万？
这是系统坏了还是我飘了？
孙药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什么游戏私服里了。
开局V18加上各种送送送？
嘶……呼……
孙药平复着激动的心情，试图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以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动出来。
卖价这么高的东西，一定是什么重宝。
卖是不可能卖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卖。
还是卖棍子吧。
孙药想着，一根精金棍而已，回头选上了101，就会具现自己的专属武器，而这些药可是救命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卖的。
于是他将精金棍出售了，然后回到许愿盘，交了币，点了开启。
许愿盘中光芒流转，最终汇聚到了圆环之上，五道圆环之上，每一个符文上都亮起了一团光芒，仿佛一颗颗摇曳的烛火。
孙药心念一动，便瞬间知道了每团光芒代表着的物品等级。
最外围的一圈，一共四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凡级奖励，十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代表着空无一物。
第二圈三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黄级奖励，五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则是空的。
第三圈十九个符文，五团光芒，代表着玄级奖励，三团光芒代表着晋级。
第四圈九个符文，三团光芒，代表着地级奖励，一团光芒，代表着晋级终极大奖。
第五圈只有一块璀璨的灵石，孙药知道，那代表着最高的，天级奖励。
孙药自认为自己手气一向很好，因为他曾经玩过的抽卡游戏，经常一发入魂。
所以他十分自信的点击了开始按键。
许愿盘外围玄奥的文字依次亮起，最终在一团凡级奖励的光芒中，停了下来。
还好，没空。
孙药安慰着自己。
第一次么，特价1灵币抽的，反正是跟白送一样。
接着，一团光芒落在他手心，慢慢化作武器模样。
孙药看着这武器，有种不详的预感。
光芒消散，孙药愣愣地端着手中的长棍。
？？？
【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好吧，这次没有了那个赠字……
淦！
我不服！
系统，我要重抽！
孙药一气之下，又点击了抽奖。
然而此时却显示灵币不足，下次抽奖需要一千币。
？？？
看不起谁呢？
卖特喵的！爸爸还有一千万！
孙药感觉自己受到了系统的冒犯。
于是他气愤地……退出了系统。
……
走到窗前，已是月明星稀，孙药眺望远方，是黑压压的无尽森林。
远方传来一声隐约的兽吼，惊起一片沉睡着的林鸟。
孙药被气得有些睡不着，忽然想出去转转。
如果在附近晃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孙药想了想，还是走出了门。
周扬给他安排的临时住所，是群山之间的一间单独的圆顶木屋。
这附近还有着不少类似的房子。
十分亲近自然。
孙药走出木屋，立刻便被漫天的星河给惊艳到了。
他从没见过如此美如此璀璨的星光，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想要将这片绝美的璀璨拥入怀中。
他是爱看星星的。
前世的时候，他从小最喜欢的，就是呆在老家村子里面，在晚上的时候，躺在奶奶的小院中，看着星空。
那里没有城市夜晚那么亮的灯光，静谧的夜空如同褪去了最后的薄纱，一览无余。
伴随着蝉鸣蛙叫，她惬意地躺在躺椅上，奶奶坐在一旁，一边给她扇着扇子，一边给她讲着故事
讲着讲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奶奶便会将他轻轻地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此时望着漫天星空，他不自觉又想起了奶奶。
他看了看这片院落的最高处，好像有个小平台。
于是他向着平台一路走去。
神奇的是，但凡他路过之处，都会忽然亮起一簇簇不知名植物的荧光，为他照亮脚下。
孙药从没见过这种植物，但有点类似感应灯的意思。
走到平台，他发现这里是一片草地。
奇怪的是，草地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影，他走了过去，发现是一个少女，只是黑夜中看不太清面容。
少女面对着他的到来，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也没有动弹一下，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单手枕头，痴痴地望着星空。
孙药也并没有去打扰她，而是跟少女有意隔了几米，自顾躺下了。
夜风徐徐吹过，带来了少女特有的幽香。
孙药眼里却只有那漫天的群星。
“美吗？”忽然，少女开口了。
“很美，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夜空。”孙药中肯地评价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你？”少女笑了。
孙药有些莫名：“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说不定有鬼呢？毕竟世界都这样了，有鬼也不是不可能的吧。”少女说道。
“哦，你好。”孙药说。
“你这搭讪有点突兀。”少女笑。
“我在跟鬼说呢……”
然而并无回应。
看来不是那种交互式系统。
唔……
孙药想了想，将手抱在胸前，做出许愿的姿势。
“我许愿。”
孙药话音刚落，圆盘上的圆环中，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了微光，整个圆盘陡然动了起来。
卧槽？还真行?
这什么恶趣味，竟然还有开启咒语。
孙药撇了撇了嘴。
【首次开始许愿盘，需要1灵币。】
系统给出了抽奖价格。
1灵币，看似不多，可是孙药傻了。
没错，一般这种抽奖，都需要氪金，可是哪来的金呢？
孙药沉默片刻，随即打开了背包，点击了那根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果然，可以出售！
【是否出售平平无奇的精金棍，得到灵币x1，】
……
孙药沉吟了几秒。
算了，武器不能卖，更何况是棍子。
孙药又点开了快速疗伤灵丹。
【是否出售快速疗伤灵丹x1，得到灵币x50】
豁，这灵丹这么值钱？
孙药干脆顺势又点了剩下的那个生命的传承。
【是否出售生命的传承x1，得到灵币x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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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药差点以为系统坏了。
他小心翼翼地数了数系统给予的数字。
整整五十万！
也就是说他如果将物品栏里的25个生命的传承全卖了，能获得一千多万灵币！！！
寿命五十多万年，不知名货币一千多万？
这是系统坏了还是我飘了？
孙药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什么游戏私服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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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呼……
孙药平复着激动的心情，试图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以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动出来。
卖价这么高的东西，一定是什么重宝。
卖是不可能卖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卖。
还是卖棍子吧。
孙药想着，一根精金棍而已，回头选上了101，就会具现自己的专属武器，而这些药可是救命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卖的。
于是他将精金棍出售了，然后回到许愿盘，交了币，点了开启。
许愿盘中光芒流转，最终汇聚到了圆环之上，五道圆环之上，每一个符文上都亮起了一团光芒，仿佛一颗颗摇曳的烛火。
孙药心念一动，便瞬间知道了每团光芒代表着的物品等级。
最外围的一圈，一共四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凡级奖励，十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代表着空无一物。
第二圈三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黄级奖励，五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则是空的。
第三圈十九个符文，五团光芒，代表着玄级奖励，三团光芒代表着晋级。
第四圈九个符文，三团光芒，代表着地级奖励，一团光芒，代表着晋级终极大奖。
第五圈只有一块璀璨的灵石，孙药知道，那代表着最高的，天级奖励。
孙药自认为自己手气一向很好，因为他曾经玩过的抽卡游戏，经常一发入魂。
所以他十分自信的点击了开始按键。
许愿盘外围玄奥的文字依次亮起，最终在一团凡级奖励的光芒中，停了下来。
还好，没空。
孙药安慰着自己。
第一次么，特价1灵币抽的，反正是跟白送一样。
接着，一团光芒落在他手心，慢慢化作武器模样。
孙药看着这武器，有种不详的预感。
光芒消散，孙药愣愣地端着手中的长棍。
？？？
【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好吧，这次没有了那个赠字……
淦！
我不服！
系统，我要重抽！
孙药一气之下，又点击了抽奖。
然而此时却显示灵币不足，下次抽奖需要一千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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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谁呢？
卖特喵的！爸爸还有一千万！
孙药感觉自己受到了系统的冒犯。
于是他气愤地……退出了系统。
……
走到窗前，已是月明星稀，孙药眺望远方，是黑压压的无尽森林。
远方传来一声隐约的兽吼，惊起一片沉睡着的林鸟。
孙药被气得有些睡不着，忽然想出去转转。
如果在附近晃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孙药想了想，还是走出了门。
周扬给他安排的临时住所，是群山之间的一间单独的圆顶木屋。
这附近还有着不少类似的房子。
十分亲近自然。
孙药走出木屋，立刻便被漫天的星河给惊艳到了。
他从没见过如此美如此璀璨的星光，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想要将这片绝美的璀璨拥入怀中。
他是爱看星星的。
前世的时候，他从小最喜欢的，就是呆在老家村子里面，在晚上的时候，躺在奶奶的小院中，看着星空。
那里没有城市夜晚那么亮的灯光，静谧的夜空如同褪去了最后的薄纱，一览无余。
伴随着蝉鸣蛙叫，她惬意地躺在躺椅上，奶奶坐在一旁，一边给她扇着扇子，一边给她讲着故事
讲着讲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奶奶便会将他轻轻地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此时望着漫天星空，他不自觉又想起了奶奶。
他看了看这片院落的最高处，好像有个小平台。
于是他向着平台一路走去。
神奇的是，但凡他路过之处，都会忽然亮起一簇簇不知名植物的荧光，为他照亮脚下。
孙药从没见过这种植物，但有点类似感应灯的意思。
走到平台，他发现这里是一片草地。
奇怪的是，草地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影，他走了过去，发现是一个少女，只是黑夜中看不太清面容。
少女面对着他的到来，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也没有动弹一下，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单手枕头，痴痴地望着星空。
孙药也并没有去打扰她，而是跟少女有意隔了几米，自顾躺下了。
夜风徐徐吹过，带来了少女特有的幽香。
孙药眼里却只有那漫天的群星。
“美吗？”忽然，少女开口了。
“很美，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夜空。”孙药中肯地评价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你？”少女笑了。
孙药有些莫名：“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说不定有鬼呢？毕竟世界都这样了，有鬼也不是不可能的吧。”少女说道。
“哦，你好。”孙药说。
“你这搭讪有点突兀。”少女笑。
“我在跟鬼说呢……”
呃，还没写完，还在改昂，先复制一下。
“系统，这许愿盘，怎么抽啊？”孙药试探着问道。
然而并无回应。
看来不是那种交互式系统。
唔……
孙药想了想，将手抱在胸前，做出许愿的姿势。
“我许愿。”
孙药话音刚落，圆盘上的圆环中，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了微光，整个圆盘陡然动了起来。
卧槽？还真行?
这什么恶趣味，竟然还有开启咒语。
孙药撇了撇了嘴。
【首次开始许愿盘，需要1灵币。】
系统给出了抽奖价格。
1灵币，看似不多，可是孙药傻了。
没错，一般这种抽奖，都需要氪金，可是哪来的金呢？
孙药沉默片刻，随即打开了背包，点击了那根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果然，可以出售！
【是否出售平平无奇的精金棍，得到灵币x1，】
……
孙药沉吟了几秒。
算了，武器不能卖，更何况是棍子。
孙药又点开了快速疗伤灵丹。
【是否出售快速疗伤灵丹x1，得到灵币x50】
豁，这灵丹这么值钱？
孙药干脆顺势又点了剩下的那个生命的传承。
【是否出售生命的传承x1，得到灵币x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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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药差点以为系统坏了。
他小心翼翼地数了数系统给予的数字。
整整五十万！
也就是说他如果将物品栏里的25个生命的传承全卖了，能获得一千多万灵币！！！
寿命五十多万年，不知名货币一千多万？
这是系统坏了还是我飘了？
孙药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什么游戏私服里了。
开局V18加上各种送送送？
嘶……呼……
孙药平复着激动的心情，试图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以免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动出来。
卖价这么高的东西，一定是什么重宝。
卖是不可能卖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卖。
还是卖棍子吧。
孙药想着，一根精金棍而已，回头选上了101，就会具现自己的专属武器，而这些药可是救命的东西，肯定是不能卖的。
于是他将精金棍出售了，然后回到许愿盘，交了币，点了开启。
许愿盘中光芒流转，最终汇聚到了圆环之上，五道圆环之上，每一个符文上都亮起了一团光芒，仿佛一颗颗摇曳的烛火。
孙药心念一动，便瞬间知道了每团光芒代表着的物品等级。
最外围的一圈，一共四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凡级奖励，十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代表着空无一物。
第二圈三十个符文，其中十团光芒，代表着黄级奖励，五团光芒，代表着晋级下一圈，另外二十团，则是空的。
第三圈十九个符文，五团光芒，代表着玄级奖励，三团光芒代表着晋级。
第四圈九个符文，三团光芒，代表着地级奖励，一团光芒，代表着晋级终极大奖。
第五圈只有一块璀璨的灵石，孙药知道，那代表着最高的，天级奖励。
孙药自认为自己手气一向很好，因为他曾经玩过的抽卡游戏，经常一发入魂。
所以他十分自信的点击了开始按键。
许愿盘外围玄奥的文字依次亮起，最终在一团凡级奖励的光芒中，停了下来。
还好，没空。
孙药安慰着自己。
第一次么，特价1灵币抽的，反正是跟白送一样。
接着，一团光芒落在他手心，慢慢化作武器模样。
孙药看着这武器，有种不详的预感。
光芒消散，孙药愣愣地端着手中的长棍。
？？？
【平平无奇的精金棍。】
好吧，这次没有了那个赠字……
淦！
我不服！
系统，我要重抽！
孙药一气之下，又点击了抽奖。
然而此时却显示灵币不足，下次抽奖需要一千币。
？？？
看不起谁呢？
卖特喵的！爸爸还有一千万！
孙药感觉自己受到了系统的冒犯。
于是他气愤地……退出了系统。
……
走到窗前，已是月明星稀，孙药眺望远方，是黑压压的无尽森林。
远方传来一声隐约的兽吼，惊起一片沉睡着的林鸟。
孙药被气得有些睡不着，忽然想出去转转。
如果在附近晃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孙药想了想，还是走出了门。
周扬给他安排的临时住所，是群山之间的一间单独的圆顶木屋。
这附近还有着不少类似的房子。
十分亲近自然。
孙药走出木屋，立刻便被漫天的星河给惊艳到了。
他从没见过如此美如此璀璨的星光，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想要将这片绝美的璀璨拥入怀中。
他是爱看星星的。
前世的时候，他从小最喜欢的，就是呆在老家村子里面，在晚上的时候，躺在奶奶的小院中，看着星空。
那里没有城市夜晚那么亮的灯光，静谧的夜空如同褪去了最后的薄纱，一览无余。
伴随着蝉鸣蛙叫，她惬意地躺在躺椅上，奶奶坐在一旁，一边给她扇着扇子，一边给她讲着故事
讲着讲着，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奶奶便会将他轻轻地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此时望着漫天星空，他不自觉又想起了奶奶。
他看了看这片院落的最高处，好像有个小平台。
于是他向着平台一路走去。
神奇的是，但凡他路过之处，都会忽然亮起一簇簇不知名植物的荧光，为他照亮脚下。
孙药从没见过这种植物，但有点类似感应灯的意思。
走到平台，他发现这里是一片草地。
奇怪的是，草地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影，他走了过去，发现是一个少女，只是黑夜中看不太清面容。
少女面对着他的到来，并没有显得很惊讶，也没有动弹一下，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单手枕头，痴痴地望着星空。
孙药也并没有去打扰她，而是跟少女有意隔了几米，自顾躺下了。
夜风徐徐吹过，带来了少女特有的幽香。
孙药眼里却只有那漫天的群星。
“美吗？”忽然，少女开口了。
“很美，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夜空。”孙药中肯地评价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的是你？”少女笑了。
孙药有些莫名：“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说不定有鬼呢？毕竟世界都这样了，有鬼也不是不可能的吧。”少女说道。
“哦，你好。”孙药说。
“你这搭讪有点突兀。”少女笑。
“我在跟鬼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