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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易然牙酸

易燃易抱走 熊大锅 2097 Aug 9, 2021 8:49:26 AM

    温竹玉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令易然无法开口说不对,她明白一位母亲的心,也深知温竹玉话里的意思。
    易然沉默了半响,也缓缓开口,“阿姨,我明白您的苦心。但刚才您也看到了,莫深他已经可以自我控制,也在一点点好转,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因受不住刺激而昏迷。”
    “但这事,没人能打包票,对吗?事关小深,我一点风险都承担不起。”温竹玉面露忧色,这些天来她寝食难安,牵挂着儿子的病情。
    “我们应该相信他,不是吗?”
    易然反问,她认为应该用适当的刺激,情景重现也好,事物联想也好,帮助莫深早日恢复记忆。
    “我自然是信他,只是,与恢复记忆相比,我更在意他会不会经受疼痛。”温竹玉的心头涌现一丝苦涩,原本小深的记忆里就没有太多关于父母的记忆。
    她甚至自私地假设,如果一切归零,她是不是可以有机会修补这段缺失的亲情,她是不是能够成为被儿子需要的母亲。
    易然望着神色悲戚的温竹玉,一位渴望亲子温情的母亲,却只得到了儿子的漠视,她的心里也是有苦难言吧。
    易然突然想起那天在破旧的小旅馆里,莫深与他母亲的对话是那样的冷淡,仿佛是在回应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她可以听得出来,那时候热情洋溢的莫母,在小心翼翼地努力向儿子靠近,试图能够拉近母子间的距离,但冷若冰霜的莫深,丝毫不接示好的橄榄枝。
    易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下了。母子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掰扯得清的,等莫深恢复以后,再试着帮他们打开心结吧。
    “阿姨...”易然正准备开口说话,就被梁春迟一声截断,“温阿姨,我们回去陪着深哥哥吧。”
    梁春迟亲昵地挽过温竹玉的手臂,递给易然一个炫耀的眼色,便扶着温竹玉离开了。
    易然选择无视这幼稚的挑衅行为,但一想到这人身上冠上了莫深女朋友的称号,而那莫龟毛居然默认了,她内心的怒火就越燃越旺。
    看在失忆的份上,姑且先饶他一回,等他恢复了,看她怎么收拾他!
    “你...没事吧?”默默在旁的方之溯,看着易然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易然冷笑了一声,望着门口的方向,直视前方,双手捏了捏指关节,发出一阵嘎嘣响。
    “怎么了这是,谁惹到我们易大侠了?”顾心刚进门就看到易然差点想吃人的神情,打趣了一句。
    “看这精神面貌,恢复得不错。”紧随其后的吴悠看到易然生龙活虎,不似前几天的颓丧,也放心了许多。
    “你们来了。”方之溯打了声招呼。
    “是啊,我俩这底层社畜,刚加完班赶过来,辛苦你了啊,帮我们照顾易然。”顾心扫了一眼茶几上摆放着未吃完的丰盛菜肴,真心地道谢,对方之溯的印象也慢慢改观。
    “客气了,我很乐意。”
    方之溯谦和地笑了笑,弯腰娴熟地收拾着残羹冷炙,“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没想到方律师,这么贤惠呢。”顾心笑着开了句玩笑,还杵了杵易然,给她递了个挑逗的眼神。
    “自己一个人生活,经常做,做多了,也就熟练了。”方之溯收拾完后,提着保温盒就先行离开了。
    方之溯一走,顾心就忍不住揶揄易然,“看看,这方之溯也是不错的,厨艺好,持家有道,要不,也考虑考虑?”
    “没兴趣。”易然一屁股坐倒在沙发里,心里正烦躁着。
    “等下,我就加了两天班,错过了什么?你俩之间什么情况?”吴悠一脸疑惑的吃瓜脸。
    “没任何情况。”易然没精打采地靠倒在沙发里。
    “那莫大神怎么办?”吴悠已经被莫大神的高技术所折服,完全站队莫深派。
    “他现在压根就不记得我这号人!还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年轻貌美的女朋友!”
    易然越想越气,终于不用再掩饰内心的暴躁了,她拿过一只靠枕,狠狠地蹂躏着发泄内心的怒气,跟闺蜜讲述了眼下的情况。
    “我去,不是吧,不会还是你之前看到的那个肤白貌美大长腿吧?”顾心的直觉依旧是那么狠辣,一语击中重点。
    “嗯哼,人家还是青梅竹马呢。”易然的牙有些酸溜溜。
    “啧啧啧,那就不要了,换一个,爱谁谁。”顾心暗戳戳地试探易然的心意,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就她自己嘴硬装瞎死不承认。
    “这...莫大神也不想的嘛,也是为了救你受伤所致,那女朋友肯定是个冒牌货,他只是被蒙蔽了。”吴悠弱弱地替莫深说话。
    “要不是看在他因我受伤的份上,噢不,要不是看在我脚上有伤的份上,我早就上去踹他几脚了,还不赶紧给我清醒过来!”易然怒气冲冲地捶打着手中的靠枕。
    “行了,行了,别气了,去床上躺着休息,早点养好伤,早点去踹他。”顾心说着,就抽走了受刑的靠枕,和吴悠一起扶着易然回到病床上。
    三个人紧挨着,盘腿坐在狭窄的病床上。
    “诶,跟你们说个事,关于张建义的。”吴悠端坐着开口。
    “张建义?被缉拿归案,绳之以法了没!”易然一听到这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那丧尽天良的王八羔子害的,莫深怎会受如此重伤。
    吴悠摇了摇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没抓到,但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畏罪自杀?”易然回想起张建义在玻璃花房里被吓得屁滚尿流直求饶的样子,那样一个贪财惜命又胆小的人,敢自杀?
    “不是。”吴悠继续摇了摇头,“那天他袭击了你们后,看到警察来了后就落荒而逃,后来就开车一直往山里逃窜。
    据说他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在盘山急转弯的时候,速度太快又因为醉驾反应不及时,直接冲破了护栏,连人带车坠下了山崖。警方连夜搜救,找到时已经车毁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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