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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朋友而已

易燃易抱走 熊大锅 2259 Aug 9, 2021 8:49:26 AM

    她到底是谁?仅仅一眼,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牵肠挂肚?
    她现在在哪儿?自己要如何才能找到她,跟她当面对质了解情况...
    易然的身影在莫深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她当时坐着轮椅,身上穿着的似乎是...
    莫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他闭眼极力回忆,对,她穿的是病服!这是不是说明她也住在这医院里。
    莫深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到这个人,想要问清楚,她到底是谁,跟自己是什么关系,他到底忘了什么重要的人和事。
    他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僵直着背部,吃力地挪下床,慢慢地往护士站走去。
    “你好。”清冷利落的声音响起。
    年轻护士从忙碌中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如此亮眼的帅哥,连语气都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殷切地回问着,“你好你好,请问有哪里不舒服吗,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易然住哪个房间?”
    “易燃?”护士重复了一声,“请问是哪两个字呢?”
    莫深一怔,他只是听到易然二字,但护士这么一问,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易然”二字,便脱口而出,“易地皆然。”
    “嗯?”护士一时没听明白,疑惑地望着眼前的帅哥。
    “容易的易,然后的然。”莫深浅白地指出是哪两个字。
    “噢噢,好的。”护士尴尬地笑了笑,快速搜索起档案,“你好,易然女士住在29号病房。”
    “好,谢谢。”莫深道谢后,轻咳了两声,转身缓慢地往病房走去。
    “诶,等等。”护士见莫深身子虚弱,唇色苍白,连忙推了一辆轮椅给他,“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伤口还没愈合,不宜劳累,你要去哪,我推你过去吧。”
    “不用了。”莫深自顾自往前走,捂住胸口轻咳了两声,小小的咳嗽带动了未愈的伤口,钻心般的疼痛感袭来。
    “别逞强啦,住进这医院,就得好好休养,才能尽快康复离开呀。”年轻护士将轮椅放在莫深的身后,示意他坐下。
    “还有噢,现在天气冷了,虽然大厅也调了空调,但还是比室内冷,要记得添件外套,尤其是你背后这伤口伤到了肺部,更要注意保暖休养,以免常咳嗽,久了变成习惯性的就不好了。”
    护士关怀地叮嘱了许多,一句话接一句话,完全不留空隙,她一边说一边推着莫深往前走,等推到走廊尽头了,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了笑,“那个...不好意思啊,你去哪儿?”
    “29号病房,谢谢。”莫深淡淡地道谢,为这絮叨里的真心关怀。
    “好咧。”护士心里暗喜,有幸能推着这么一个大帅哥,今天睡觉都要捂嘴笑了。
    虽然这帅哥高冷得不行,但她觉得真的是又酷又飒,这可是自己第一次在现实生活里见到个这么帅的,完全无美颜无滤镜啊,简直太饱眼福了!
    护士努力尝试着跟帅哥搭话,但都没得到回应,最多只有一个平淡如水的“嗯”字。
    “到了哦。”护士推着莫深来到29号病房门口,她正准备开门推莫深进去,却被莫深制止了。
    “好,那你有事记得按铃找我哦。”年轻护士温柔地跟莫深道别后,开心地一路小跑回去了。
    莫深望着29号病房的门把手,犹豫了片刻,原来她住自己隔壁?
    ——————————————
    易然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蒙蒙细雨,一直思考着该如何唤醒莫深的记忆。
    她答应了莫母不会去主动刺激莫深,但她也做不到完全回避不作为。
    她该做点什么呢,既不会给莫深带来太强烈的精神刺激,又可以适当地帮他想起一些往事。
    既然莫深是听到易然二字而受刺激昏迷,那自己不提名字,也不主动说太多,等他有疑问时,慢慢解答便是。
    晚上趁四下无人,偷偷溜到莫深的病房,观察观察情况,再探探底?
    装作路人,远远地看几眼,或伺机偶遇,重新认识?
    用食物联想记忆法?他第一次给自己买的是螺蛳粉...他应该是喜欢吃螺蛳粉...那试试?
    正当易然百思不得好法子时,背后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易然没有转身,继续望着窗外苦思冥想。
    正当她苦恼地蹂躏着头发时,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令她呼吸一滞。
    “易然?”
    易然惊得转身,只见莫深正坐在轮椅上,停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
    “你想起来了?”易然喜出望外,站起了身。
    莫深看着易然眼底的激动,摇了摇头。
    “那...”易然一时疑惑,不知如何开口,“你...”
    她看着眼前平静而清冷的莫深,似乎回到了她初识他的模样。
    “我们认识?”莫深明知故问,他可以从对方的眼神里判断他们是相识的,但他还是想亲口确认。
    “嗯。”
    “我的伤是怎么来的?”莫深虽然听到了梁春迟说他的伤是被易然害的,但他还是想亲自求证。
    “因我而起,牵连你了,很抱歉。”易然的脑海里又闯入了莫深奋不顾身护着她的模样,眼底的热泪不禁翻涌,她连忙低下了头,借着微微鞠躬,向莫深表达歉意,也掩饰自己的失态。
    “真的是你害的?”莫深的内心有些不太愿意相信,但空白的记忆让他有些犹豫。
    “害?”易然听着莫深口中的形容,苦涩地笑了笑,是啊,非要说害字也是说得通的,的确是自己害得他受伤昏迷,险些失去了性命。
    “嗯,算是吧。”易然大方地应下了,大概在他亲属的认知里,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至少在莫深痊愈前,她脱不下这顶罪帽。
    莫深的心里有些失落,他的语气更冷了几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这个问题问得易然一愣神,她第一次面对这简单直白的问题,只是一个简单的定义,她却思索了很久都答不上来。
    他们之间是该定义为什么关系,自己似乎从未给过他任何承诺。
    当她醒悟懂得珍惜时,却又突遇这变故。现在的他,并不记得自己,不记得他们之间所经历过的一切。这样情况下给出的任何承诺和定义,又有什么意义呢,还是等他恢复记忆时,再告诉他吧。
    “我...”易然迟疑着无法开口,最终只是艰难地吐露了最宽泛却也可以最长久的定义,“朋友。”
    莫深观察着易然脸上复杂的表情,直觉绝不会这么简单,他定睛凝望着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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