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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刻意拖延

易燃易抱走 熊大锅 2147 Aug 9, 2021 8:49:26 AM

    徐父这才得知徐枝娟压根就没有断了离婚的心思,依然一门心思要上诉离婚。
    徐父勃然大怒,紧急叫了徐枝娟回家,强制要求她撤诉,不准再把事情闹大。
    但徐枝娟死活不愿同意,与徐父大吵了一架,转身欲离去,前往法院。
    那群老汉老婶们见势不对,便嚷嚷着提出要求,如果非要离婚,他们也没办法,但孩子必须得归他们张家。
    这下,徐父和徐枝娟都不同意了,两方各不相让,也理论不出个结果。
    徐枝娟便提议,交给法院判,最公平。
    但那群张家亲戚始终不肯,就赖在徐家里不走,他们见此招不通,便拥至徐家大门后哭天抢地,直呼徐家仗势欺人,非要闹得街坊邻居都知道此事不可。
    甚至还扬言若他们不同意,就天天围坐在徐家公司楼下,让大家看看徐家的恶劣行径。
    徐父本就极爱脸面,怎能容忍家丑外扬,不仅会被闹到街坊邻居嘴里笑话,甚至可能影响到公司商业往来。
    怒极攻心之下,徐父一下子昏厥了过去,徐母连忙叫救护车送去医院抢救。
    而张家亲戚一见人发病昏迷了,担心可能会闹出人命,也都慌了神。
    他们一窝蜂地涌向徐枝娟所站的地方,挤得徐枝娟差点稳不住身形,才匆匆忙忙地散退离去。
    徐枝娟顾不得其他,陪同救护车一道前往医院,在手术室外焦急地等待手术结果。
    她想拿手机给易然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丢了,她不记得号码,也联系不上易然。
    徐枝娟看着庭审时间不断迫近,但她现在只能守在手术室外,焦灼地等待着手术结果。
    待手术室灯灭,医生宣布脱离危险后,徐枝娟紧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原本六神无主的她,也渐渐冷静下来,借了旁人的手机搜查到律所的对外座机号,又询问了前台才问到了易然的工作机号码。
    徐枝娟细细回忆着,“当时场面混乱,我也没太注意,但他们虽然自称是庄稼汉老实人,但他们的行为口气一点都不老实,咄咄逼人,就指责我们徐家欺负人。”
    “我去过张建义的老家,只剩一些老弱妇孺,大部分中青年都外出务工了,并没剩几个中年庄稼汉,而且他们应该也不会为了此事,特地赶来闹事。
    所以,我怀疑,他们应该是受雇而来,说辞和套路也都是实现商量好的。”易然分析道。
    “他们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
    “背后之人的目的,应该是利用徐父拖住你,阻止你去法院,正常情况下,离婚案需当事人出席,他们便可以原告无故缺席来发难称声原告撤诉。”
    “可我们坚持不撤,他们这么做,不是也只能拖一时吗?”
    “我想,他们要的,就是拖这一时,对方知道我们不会轻易撤诉,便采用拖延的方式来推迟审理。
    而法院案子繁多,排期困难,越往后,对他们越有利。”易然沉吟,她也是这时才突然意识到,对方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让他们撤诉,而是拖延。
    “为什么,即使往后拖,也依然会审理判决,难道最后的结果会不一样吗?”徐枝娟不解。
    易然摇了摇头,“不一样。对于我们来说,越早越有利。”
    “一方面,时间延后,他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转移财产。另一方面,孩子两周岁内随母抚养,但若他将审理期往后拖,又或者因其他变故导致六个月内不得再次起诉。
    那孩子年龄渐长,2岁后的抚养权判决,法官会综合考虑各项因素才下判,有了这些未知数,那我们原本高胜率就会下降。”易然将心里的顾虑告知徐枝娟。
    徐枝娟十分愧疚,“对不起,是我这边出了岔子,没能出席,让那奸佞小人得逞了。”
    “再小心翼翼,也敌不过有心之人的算计。他本就有备而来,我们防不胜防。”易然安抚道,“只是,不知你父亲现在是什么样的态度。”
    “他还在气头上,不愿理我,但也有所松动。”徐枝娟苦笑,是她自食恶果,竟还连累到了家人。
    “你跟他提过张建义的所作所为吗?”易然询问。
    “今天相吵时提过一句半句,但没细说,我也难以启齿。”徐枝娟无奈叹气,想必如此固执的父亲,也听不进去吧。
    “能让我跟他聊几句吗?”易然征求意见,“他注重脸面,对外人应该还是会客气的,说不定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这件事。”
    “可以吗?”徐枝娟眼里浮现一丝希望,她多么渴望能得到父亲的支持,“那就拜托你了。”
    安静的病房内,徐母正坐在床头,一边削水果,一边劝慰徐父,“老徐啊,我们老了,孩子也大了,自有主见了,一切自有定数,就随他们去吧。”
    徐父冷着脸,不应话,但自他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他也想通了许多事。
    人活一世,冷暖自知。外人眼里的风光再明媚,也不及家庭和睦的温暖。
    汲汲一生,他所追求的名利,不过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死物。
    如果他就此撒手人寰,除了化为一抔黄土,又剩得了什么...
    如果女儿过得真的痛苦,他这个做父亲的,又能好受到哪里去...
    唉...怪只怪自己当初,没能坚持反对到底,真不该一时心软,同意了这门亲事。
    徐枝娟领着易然走入病房,“徐伯父,徐伯母,你们好,我叫易然,是娟姐的朋友。”
    易然的谦逊有礼给徐父留下了好印象,他见外人来了,收起了冷冰冰的态度,语气温和却也难掩多年沉淀的威严,“你好,请坐。”
    易然道谢坐下,稍稍仰视徐父,才缓缓开口,“徐伯父,您是德高望重的长辈,我非常敬佩您的眼光和能力,能将徐氏集团经营得如此强盛。”
    “易小姐过奖了,有什么指教,就直言吧,我徐某性子直,不爱拐弯抹角。”徐父受下了易然的夸赞,也点出让对方说明来意。
    “徐伯父果然识人有方,我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不敢托大说指教,但晚辈今天斗胆来冒昧打搅,是有几句话想与您聊聊。”易然将姿态摆得极低,让徐父无法推脱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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