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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九章 你不厚道

末世不灭战神 三生万物 4932 Feb 24, 2022 11:47: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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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希望自己的运气不会太差,果然不差。
  四月廿三日一早,盐价如她预期,不仅跌了,而且腰斩一半,每石的批发价是9贯钱。
  得到这个消息,叶知远又惊又喜,连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妹妹:“知秋,被你言中,盐价真的跌了。”
  “我就知道它会跌。”叶知秋一脸平静,还打了个呵欠。
  “那你可知道现在的价位是多少?”
  “看你开心的模样,想必不会超过10贯钱。”叶知秋笑笑。
  “呃。”叶知远十分惊奇,怎么一切都在这丫头的意料之中,她什么开始,身上多了些神秘莫测的意味?
  “我猜的。”叶知秋见哥哥一脸狐疑,呵呵地笑道。
  那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买盐去换解药。
  叶知秋按成瑞辉说的,在他的住处找到了一张银票、一份协议,另外还有一只哨子。
  她承兑了银票,到大盐商处买了一引盐,拿着提货单去了城北。
  暗花别院正是在寒蝉寺右边的山脚下。
  这别院傍着溪涧而建,清幽古雅,从外观看来,就像城中巨富建在山中的避暑山庄一般。
  叶知秋来到别院的门前,这门上并没有题字,门口也没有守卫,幸好寒蝉寺旁只有这么一所别院,不然叶知秋还怕会找错地方。
  叶知秋掏出怀中的哨子,这是一只白玉制成的哨子,上面刻有“暗花”两个字,叶知秋吹了三响,有一个护院装扮的男人开了门。
  “干什么来的?”那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叶知秋。
  “交货来的。”叶知秋平静地答道。
  “跟我来。”
  叶知秋随那人走了进去,院里两旁种有不少桃花,不过目前桃花太都已经凋零,花托上,一颗颗小小的果实像和尚头一般。
  来到一栋两层高的建筑里头,有一个年约三十的儒衫男子坐在当中品茶。
  这男子长相不俗,叶知秋总感觉这人的相貌好像有点眼熟,但又说不上来在哪见过。
  带路的人对儒衫男子说道:“这位姑娘是来交货的。”
  “拿来。”儒衫男子对叶知秋伸出手。
  叶知秋递上协议与提货单,那男子仔细验了提货单,再看看叶知秋,眉头轻皱:“你们难道不懂规矩,送货需得本人亲自来。”
  这问题叶知秋可是问过成瑞辉的,当即回答道:“我哥哥成瑞辉实在没办法亲自来。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日一直上吐下泄,今日床都起不来了。”
  “据我所知,这成瑞辉好像并没有妹妹啊。”
  儒衫男子看了叶知秋一眼,这丫头长得十分秀丽,模样跟成瑞辉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叶知秋脑筋一转,不动声色地说道:“不是亲生的,我是他的表妹,昨天才来城里投的亲,没想到他会病成那样,但他千叮万嘱让我来你们这里‘拿药’。”
  “他有跟你说了什么吗?”儒衫男子俊眉一轩,声音冷峻。
  “没有说什么,就是让我赶紧带两张纸过来你们这里拿药。”叶知秋装出一脸懵懂样。
  “请问你是大夫吗?我表哥上吐下泄的,病得十分严重,你的药能救得了他吗?”
  儒衫男子看到叶知秋果真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姑娘,思量再三,终于拿出一个小瓷瓶递了过来:“好,这两张纸我收下了,药你拿去吧。”
  叶知秋明知这是解药,却仍诚惶诚恐地说道:“大夫,你不用把脉,就把药开好啦?”
  儒衫男子道:“赶紧拿回去给你表哥服用吧,迟了他的病就好不了。记住,这里的事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个地方你也别再来啦。
  叶知秋像小鸡啄米般猛点头,拿着解药离开了暗花别院。
  回到州衙大牢,叶知秋把解药给了成瑞辉:“服了药就安心坐牢吧,逸桐坊的事自会有其他伙计处理。”
  成瑞辉当即服下解药,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是暂时保住了,禁不住流下悔恨的眼泪:“人心不足蛇吞象,悔之晚矣!”
  叶知秋听了心有所感,闷闷不乐地走出大牢。
  刚出大牢,叶知远满脸春风踏着快步走了过来:“你怎么这般模样?赚了那么多钱,应该很高兴才对。”
  叶知秋抬头一看,哥哥今日格外精神抖擞。
  原来,叶知远运气也不错,由于成瑞辉对毒害余逸年的事供认不讳,认罪的公文已作好快马送去刑部,至此,这桩曲折的烧鹅案便算告破。
  只是这兄妹俩不知道的是,成瑞辉对余逸年下毒不假,但余逸年的真正死因却不是中毒,他的死因简单又奇特,直到叶知秋从九逸岛回来才明白。
  因为案件的告破,白翰着实地夸赞了叶知远一番,并传令说,以后叶海初不在,叶知远便可全权处理刑捕房的事,这不啻承认叶知远是他爹的接班人了。
  叶知远来找叶知秋,是因为章楶要找她。
  ※※※
  这是叶知秋第二次见到章楶,他端坐椅上,面上虽有沧桑,但更多的是精神奕奕,看得出来,他今日很高兴。
  章大人当时为民众所逼,为了解困,听了叶知秋的话向民众承诺十日之内把盐价降下来,担能不能做到,他的心还是颇为忐忑的。
  如今才过了三日,盐价已然下跌,而且,一跌就跌了一半,总算没有失信于百姓。
  虽然,离他心中要调控的价位还相差很远,但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
  盐价下跌他固然高兴,但心里却不能没有疑惑,他不过才刚刚发了一张公函给五大盐商,怎么盐价就应声下跌了呢?
  兄妹二人上前行礼:“见过章大人。”
  章楶笑道:“今日有一个好消息,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叶知远点了点头:“恭喜大人,盐价降下来了,于大人,于百姓都是一件大好事。”
  “还不能说恭喜,盐乃民生日常所需,目前的价格仍远在老百姓负担之上,要想有便宜的盐吃,我还得再努力啊。”
  “待新的盐场办下来,就能迎刃而解了。”
  “办盐场当然重要,可这次盐价下跌太关键了,不仅给了民众一个交待,实在也为我们争取了不少时间。”
  “大人说得对,这次盐价下跌实在太关键了。”
  叶知远看了妹妹一眼,只见她双唇紧闭,表情甚是拘紧,不觉有些奇怪,按她的性格,即算见到天皇老子,也不会有这种表情。
  其实叶知秋在暗忖,如果章楶问到相关问题,答好还是不答好,哥哥问话可以搪塞得住,大人问话可是难以搪塞。
  果然,章楶打量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问道:“知秋,这次盐价下跌,你有什么想法?”
  “啊,那自然是大人的威望所致。”
  “诶,这些套话就别说了。”章楶摇了摇头,“我只想知道,那日我被围困,你为什么会让知远带话给我,说‘盐价十日内必降’呢?”
  叶知秋想了一下,答道:“我只是不想大人被围困,想着暂时用这句话去帮大人解围,并不是能预料什么。”
  章楶眉头一皱,显然对叶知秋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
  他咳了一声,又问道:“听知远说,你们曾去过山海帮的水寨,临走时,你找郭慕白单独谈了许久,都谈了些什么,可以告诉我么?”
  叶知秋见章楶直接问了出来,心下为难,如果她如实告之,这次盐价下跌的大功臣就是自己,但这种恐赫方法,你让章楶是奖励自己还是严惩自己呢?到时为难的就是章楶了,何况她还有另一层顾虑。
  叶知秋思忖片刻,决定还是不说出来,她恳切地微微一笑:“其实我与郭大小姐说的不过是自己一些猜测,大人您知道,女孩家的一些猜测往往都很可笑,您就别问了好吗?”
  章楶深深地看了叶知秋一眼,她表情是那么静谧,话语是那么平和。
  章大人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帅,阅人无数,但他仍看不透眼前这个少女,只是感觉到,她与郭慕白对话必定与盐价有关系。
  见叶知秋不愿说,他终于没有再追问下去。
  “哦,一些可笑的猜测?,你不说想必有你的理由。好吧,那就随你,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
  叶知秋见章楶不再追问,松了一口气,垂手应道:“是。我听我哥哥说,大人准备开一个新的盐场,以打破山海帮等五大盐商的专营是吗?”
  章楶点头道:“没错,这块盐碱地位于洪泽湖的淮河湖湾东岸,岸上地势平坦开阔,沿湖水深可达两丈,总面积达五百顷,不仅是个上好的晒盐场,还是个深水良港,量产后每年可达五十万石。”
  “我打算除了兴建制盐场,还建个小码头,方便运盐出去,不用依靠山海帮的漕运。”
  “我有一位老朋友,原来是在西北做矿盐的,是个非常有良心的盐商,如果朝廷把这块地批了下来,我就让他从西北来此经营。”
  章楶把自己的计划简要地跟叶知秋说了。
  本来这种事,不是核心人物,怎能相告?章楶坦然说出,那是他觉得眼前这个少女,有超于常人的见识,说不定对他的计划有帮助。
  叶知秋听了十分兴奋,不过很快又黯然了:“听说这块地离山海帮不到十里,他们也有拿下这块地的意思。”
  “不止山海帮,叠翠庄谢家也想要这块地,谢老太太已经通过他亲家江宁织造司的沈大人向朝廷表达她的意思。”章楶眉头打结,想是对能否拿下这块地颇有顾虑。
  叶知远有些不解,问道:“山海帮要这块地不难理解,既可制盐又可以建码头,但叠翠庄为何又要这块地呢?”
  叶知秋道:“因为山海帮的郭慕红,她跟谢家结有很深的梁子,不肯让谢家的货从自已的水路上走。谢家这些年绕了多少道?现在想必是忍无可忍了,那何不干脆自已建个码头来运货,不用受制于人。”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叶知远奇道。
  叶知秋不方便把她偷听了郭氏姐妹的谈话说出来,便含含糊糊道:“不记得在哪里听来的闲话,小道消息罢了。”
  “知秋口中的小道消息,实在是不可小觑啊。”章楶呵呵一笑,接着又长长地叹气。
  “虽然我那份报告是最早呈上去的,但山海帮与叠翠庄不仅财大气粗,而且在朝廷上也是有人的,我怕有变故啊。”
  “大人您与尚书左丞蔡汴大人不是多年好友吗?既然这桩事主要由太师蔡京说了算,何不让蔡汴从中斡旋?”叶知远问道。
  “我原来也是如此打算,但蔡汴最近与他兄长蔡京在政见上似乎有些不和,我担心他帮不上忙。”章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政见是政见,亲人之间总是比较容易说得上话的。”叶知秋宽慰道:“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人不要太过忧虑。”
  “好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只希望我这艘船先别沉了才好。”
  叶知远大吃一惊,说道:“大人,难道朝廷里有人要对您不利?”
  章楶摆了摆手:“宦海浮沉,今日表面风光,明日凄惨收场,一切难说得很。”
  叶知秋明白章楶顾虑,朝廷现下**已极,上下拉帮结派严重,章楶一个从西北回来的将官,靠着军功补了这个发运使的“肥缺”,但他为人刚直,不与哪一股势力过从甚密,这样的人想在官场立足,也殊为不易。
  “对啦,听白大人说,你们兄妹查出了余逸年的死因,捉获凶手成瑞辉。事情如此曲折,你们能在这么短时间告破此案,真是难得。”
  章楶见气氛沉闷,便叉开话题,顺口称赞了兄妹俩。
  “这件事情卑职不敢领功,主要是知秋的功劳。”叶知远笑道。
  “我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碰巧。”叶知秋咧嘴一笑。
  “哈哈,知秋太过谦虚了,你这瞎猫可不简单哟。”
  章楶哈哈大笑,兄妹二人也笑,气氛一下轻松了不少。在章楶面前,叶知秋心中的拘束感渐渐消褪了。
  叶知远提起了另一件事,“大人,我们已加紧了排查,可不知怎的,那张七弦琴“天籁”却至今下落不明。”
  “大人,我倒认为,夫人死后,弦琴当即无故失踪,这张“天籁”大有古怪。”叶知秋忍不住说道。
  叶知远眉头一皱,“知秋,你又来了,‘天籁’原来夫人弹过,一直弹得好好的,这有什么古怪?”
  “哥哥,古怪之所以为‘古怪’,那是一般情况下难以察觉。”
  “琴是余逸年送的,你之前认为余逸年之死可能是被人杀人灭口,现在证实只是成瑞辉觊觎他的钱财,这只是普通的谋财害命案子和一桩盗窃案而已,你会不会是想多了?”
  叶知秋总感觉‘天籁’失踪并非普通失窃,但她没有证据,不想在章楶面前与哥哥争论,便低头不语。
  章楶道:“即便是普通盗窃案,那人胆敢在我章府行窃,无论如何也要揪出来,知远,这事你还要加紧查究。”
  “是的大人。”
  “还有一事,犬儿昨日已抵达淮安,既然盐价告一段落,我准备亲自护送夫人灵柩回乡安葬。本官不在淮安这段时间,府衙的公务虽然有子澄、励全二人看顾,但他二人毕竟对淮安不熟悉,所以还要知远你多受累,凡事多提点他们一些,大事则等我回来再作处理。”
  “大人千万别说受累的话,这是知远份内事。倒是路上也不知道太不太平,不如属下护送大人一同回去吧?”
  章楶摇了摇头,“你的事情太多,可远离不得。”
  “那至少让我送夫人的灵枢一程。”
  当下商议已定,明日一早,叶知远护送章楶出城,到了淮安边界便即折返。
  接着与妹妹向章楶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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