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男子霸道点，挺招女子喜欢（3
次日午后，皇宫勤政殿。
永显帝坐在龙案后，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沈轩，淡声开口，“沈爱卿，你可知，朕宣你来，所为何事？”
沈轩道，“微臣不敢妄自揣摩圣意，请皇上明示。”
永显帝失笑，“当了几日禁军统领，也会跟朕打官腔了。”抬手一挥，道，“坐下回话。”
沈轩谢恩，起身坐下，恭敬的垂目应答，“微臣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永显帝看他半晌，眼中闪过几丝遗憾。
这沈轩，赤手空拳在数十只未被驯服的猎犬中安然度过半日，任职短短二十日，便与军中兵将打成一片，称兄道弟，箭术、功夫、练兵，都极为不错，兵士的分配调度也合情合理，一众兵士基本都听他指挥，很有些当年安远侯身上的影子，是个不可多得的领兵人才。
只是，可惜了，他不得不将他换下。
永显帝微一摇头，眼神复又变成古井般平静无波，道，“前夜，淑妃遇害，昨日，朕派老二彻查此事。如今，事情来龙去脉已查清，刺客乃是御花园洒扫太监，此人会些功夫，手劲儿极大。他前日冲撞了淑妃，怕淑妃问责，便起了歹念，假扮荣华宫宫人，混入其中，趁夜行凶。”
沈轩听罢，微愠，“竟有如此胆大包天的逆贼！”
永显帝点头，“嗯。”
沈轩拧眉想了想，突然朝永显帝跪了下去，一脸自责，“皇上，御花园的太监竟然混入了荣华宫，说起来，实在是皇城禁军的失职！微臣身为禁军统领，没能及时发现问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微臣恳请皇上降罪！”
永显帝道，“此事，与禁军职责，关联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轻浅的笑了一声，道，“依你之见，该当何罪？”
沈轩沉思良久，抬手抓了抓额头，不好意思的笑道，“皇上，不瞒您说，微臣当了这半个多月的禁军统领，感觉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微臣是您看着长大的，您也知道微臣的性子，最是放荡洒脱，禁不住拘束，这皇城禁军，事关您和诸位贵人的安危，微臣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出了差错，结果，还是出了这等纰漏。”顿了顿，又道，“微臣当初做这禁军统领也是因为侥幸抓了个醉鬼刺客，当时就想着，好好当个官给我爹看，让他少骂我几句，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能否胜任这职务。如今，微臣也明白了，我根本就不适合当这禁军统领。”
永显帝摇头低笑，“你这性子，野惯了，的确受不得拘束。”
沈轩颔首，抱拳说道，“皇上，为了皇城安全，也为了微臣的私心，微臣想，即刻辞去禁军统领一职，请皇上恩准！”
永显帝沉吟片刻，身子略微前倾，看着他，道，“沈轩，这禁军统领，可不是想做便做的，你不做，还有大把的人等着做。你可想清楚了？”
沈轩点头道，“是，微臣想清楚了。”
“嗯。”永显帝坐正了身体，略一点头，道，“如此，朕便成全你。”
沈轩冲他咧嘴一笑，似乎整个人都开朗起来，笑道，“微臣多谢皇上！”顿了顿，脸色一暗，又道，“淑妃娘娘之事，微臣难辞其咎，请皇上降罪。”
永显帝叹了一声，摆摆手，“罢了，罢了，卸职，已是极大的惩戒。”
沈轩眉眼一挑，笑道，“多谢皇上！”
永显帝笑笑，略一挥手，“退下吧。”
“是。”沈轩应声，行礼离去。
永显帝抬手捏住了眉间，少顷，轻声念道，“沈——轩。”
他放下手，淡淡吩咐，“福万全，宣老五。”
福万全眼皮跳了跳，恭声应是，退了出去。
*
沈轩回到禁军营，与一众兄弟辞别，兄弟们摆了一桌给他送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语间多有不舍，抱屈，气氛有些煽情，沈轩陪着大家多喝了几杯。
“报！”
营房帘幕被掀开，一个小兵跑了进来，朝沈轩抱了抱拳。
沈轩红着脸看他，高声道，“说！何事？”
小兵道，“五皇子殿下在营外等您。”
“五皇子？”沈轩反应了一会儿，点点头，对席上众人抱拳说道，“兄弟们，沈轩就此别过，诸位各自珍重！”
话落，推开椅子，头也不回的出了营房。
天色已经暗黑，偶有晚风拂过。
沈轩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用力摇摇头，跟着小兵往营外走。
楚云韬环抱双臂，斜倚在围墙上，见到沈轩出来，上上下下扫了他几眼，“啧”一声，立马拽着他往旁边走。
沈轩使劲甩他，怒道，“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楚云韬哈笑三声，“就你，还跟爷讲体统？”
沈轩一掌推开他，“说罢，什么事？”
楚云韬又凑了过去，跟他勾肩搭背，问道，“你不做禁军统领了？”
沈轩点头，不甚在意的道，“皇上不愿我做，我也不想做。”
楚云韬点点头，“下午父皇宣我去勤政殿了，让我明日开始，接任禁军统领一职。”
沈轩侧目看他，狐疑道，“为什么是你？我不信，他不知道你跟我是一伙的。”
楚云韬用力拍了拍他肩膀，“谁跟你一伙！你跟我一伙还差不多。我原本不想接下，想想，还是干点正经事，别的不说，能惹几个姑娘眼红也是好的。”
沈轩冷嗤，“你找我就为说这事？我托你办的事呢？”
楚云韬低声干笑，“六皇妹这会儿就在醉心亭。不过，你现在这副状态，能行吗？”
沈轩道，“自然能行。你只管给我把各个入口守住，别让人过来就行。”
楚云韬点头，“好！”大笑两声，搭着沈轩的肩膀往醉心亭走去。
不多时，二人来到醉心亭广场。
沈轩四下打望一番，通往广场的五个路口都有一名楚云韬的人，大家背对亭子站着。他点点头，拿开楚云韬的手，道，“你回去吧。”
楚云韬挑眉，爽快应声，“好！”脚步一转，原路返回。
沈轩看着醉心亭中那抹鹅黄倩影，耳根一红，闷声清了清嗓子，抬脚朝她大步走去。
六公主背对着他，听到脚步声越来越大，缓缓转过身来，淡笑着看他走到近前。
沈轩看她那般笑着，本来已经恢复常色的脸，突然又红了起来。
六公主微垂了眼眸，抿唇轻笑。
似乎，他在她面前，经常就是这样红着脸。
这么容易害羞的男子……或许，三皇嫂说得没错，他去红袖院伊人阁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沈轩朝她点了点头，温声喊道，“六公主。”
六公主颔首，“沈统领。”
沈统领？
沈轩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突然就怂了。
沉默良久，道，“六公主，实不相瞒，今日下午，我已向圣上请辞，如今，已经不是禁军统领了。”
六公主愣了愣，稍显诧异的看着他。
沈轩点头，道，“是的，淑妃娘娘出事，我难逃其责。正好，三皇子即将去往北境，我打算，随他去北境呆上一两年。”
六公主“哦”了一声，有些发懵，还有些……失落。
他既然要去北境，为何让三皇嫂帮他做工作，又让五皇兄约她来这醉心亭？
少顷，她突然轻笑一声，朝他盈盈一颔首，“祝沈世子一路顺风。若无别的事，本宫就先告辞。”说着，就准备往亭外走。
“六公主！”沈轩及时抓住了她的衣袖。
六公主低眉看去，他轻咳一声，尴尬的松了手。
深吸一口气后，他认真的看着她，道，“六公主，我去北境，正常情况只有一两年，在你及笄前，应该就能回来。我对你的心意，都是发自内心的。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好，你可能对我有些疑虑。我去红袖院，都是在帮三皇子办事，至于办什么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我能跟你保证，我沈轩，从来没有沾染过任何一个女子，连一根手指头也没有碰过，我是清清白白的。你五皇兄也一样，我们都是清白的。希望，你别被传言误导。”
六公主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沈轩神色一松，笑道，“那你同意我的追求了？”
六公主歉然一笑，“我想，我们不合适。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够了解对方，你有你的抱负，即将远行，而我，不是草率许诺之人。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一起。”
沈轩急道，“我去北境不是因为什么抱负，只是不放心三皇子一个人在那边，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再说，你有什么不了解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经常见面，我爹我娘你也认识。我平日虽然顽劣了一些，到底没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我发誓，娶了你，我绝对会好好待你，绝对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女人来给你添堵。我一心一意，只对你一个人好！我早就喜欢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他的话说得毫无章法，六公主却听得心头微暖。
沉默许久，道，“沈世子，我相信你的真心。只是，你也知道，我身在皇家，比世家女子有更多的无奈。你看大皇姐、二皇姐、三皇姐、四皇姐，有哪个公主的亲事，是由着自己心意的。你在京城，我们兴许能够多些了解，我有勇气和动力，去向父皇争取，父皇也有可能会同意。但你去了北境，我们自然就生疏了，况且，你可能还会因此惹父皇不悦，他如何能够同意？”顿了顿，又凉薄笑道，“一两年，说短不短，其间变化甚多，或许，哪天需要公主联姻的时候，父皇便会将我送出。”
她早就想过这事，就像三皇姐所说，她们享受着大永朝女子最尊贵的身份和待遇，自然应该比常人承担更多的责任，她们不该有任何怨言。
沈轩脑子轰的一声，突然就想到了她跟别的男人一起时的场景。
他皱紧了眉毛，烦躁的瞪着她，脱口而出，“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只说，你对我有没有好感？”
六公主呆了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凶她了。
沈轩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微翻了个白眼，想跟她道歉，说他不是故意吼她的。
不知为何，忽然就想起于丹青那句话，“有时候男子霸道点，挺招女子喜欢。”
手指来来回回捏了捏，一挺胸，硬气的说道，“楚祎，你只要对我有丁点的好感，我就能保证，皇上不会把你当做联姻工具许给其他人。”
六公主脸上红了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要是她羞答答的，没有拒绝你，你就直接搂过她，亲吻盖章，宣誓主权，她自然就乖乖跟你了。”
于丹青的话，突地又跳进了沈轩脑子。
他看着六公主红红的小脸，咽了咽口水，这……是羞答答吧？
脑子一热，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六公主已经被他抱在身前了，他的嘴，稳稳的印在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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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轩谢恩，起身坐下，恭敬的垂目应答，“微臣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永显帝看他半晌，眼中闪过几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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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显帝沉吟片刻，身子略微前倾，看着他，道，“沈轩，这禁军统领，可不是想做便做的，你不做，还有大把的人等着做。你可想清楚了？”
沈轩点头道，“是，微臣想清楚了。”
“嗯。”永显帝坐正了身体，略一点头，道，“如此，朕便成全你。”
沈轩冲他咧嘴一笑，似乎整个人都开朗起来，笑道，“微臣多谢皇上！”顿了顿，脸色一暗，又道，“淑妃娘娘之事，微臣难辞其咎，请皇上降罪。”
永显帝叹了一声，摆摆手，“罢了，罢了，卸职，已是极大的惩戒。”
沈轩眉眼一挑，笑道，“多谢皇上！”
永显帝笑笑，略一挥手，“退下吧。”
“是。”沈轩应声，行礼离去。
永显帝抬手捏住了眉间，少顷，轻声念道，“沈——轩。”
他放下手，淡淡吩咐，“福万全，宣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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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轩回到禁军营，与一众兄弟辞别，兄弟们摆了一桌给他送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言语间多有不舍，抱屈，气氛有些煽情，沈轩陪着大家多喝了几杯。
“报！”
营房帘幕被掀开，一个小兵跑了进来，朝沈轩抱了抱拳。
沈轩红着脸看他，高声道，“说！何事？”
小兵道，“五皇子殿下在营外等您。”
“五皇子？”沈轩反应了一会儿，点点头，对席上众人抱拳说道，“兄弟们，沈轩就此别过，诸位各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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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轩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用力摇摇头，跟着小兵往营外走。
楚云韬环抱双臂，斜倚在围墙上，见到沈轩出来，上上下下扫了他几眼，“啧”一声，立马拽着他往旁边走。
沈轩使劲甩他，怒道，“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楚云韬哈笑三声，“就你，还跟爷讲体统？”
沈轩一掌推开他，“说罢，什么事？”
楚云韬又凑了过去，跟他勾肩搭背，问道，“你不做禁军统领了？”
沈轩点头，不甚在意的道，“皇上不愿我做，我也不想做。”
楚云韬点点头，“下午父皇宣我去勤政殿了，让我明日开始，接任禁军统领一职。”
沈轩侧目看他，狐疑道，“为什么是你？我不信，他不知道你跟我是一伙的。”
楚云韬用力拍了拍他肩膀，“谁跟你一伙！你跟我一伙还差不多。我原本不想接下，想想，还是干点正经事，别的不说，能惹几个姑娘眼红也是好的。”
沈轩冷嗤，“你找我就为说这事？我托你办的事呢？”
楚云韬低声干笑，“六皇妹这会儿就在醉心亭。不过，你现在这副状态，能行吗？”
沈轩道，“自然能行。你只管给我把各个入口守住，别让人过来就行。”
楚云韬点头，“好！”大笑两声，搭着沈轩的肩膀往醉心亭走去。
不多时，二人来到醉心亭广场。
沈轩四下打望一番，通往广场的五个路口都有一名楚云韬的人，大家背对亭子站着。他点点头，拿开楚云韬的手，道，“你回去吧。”
楚云韬挑眉，爽快应声，“好！”脚步一转，原路返回。
沈轩看着醉心亭中那抹鹅黄倩影，耳根一红，闷声清了清嗓子，抬脚朝她大步走去。
六公主背对着他，听到脚步声越来越大，缓缓转过身来，淡笑着看他走到近前。
沈轩看她那般笑着，本来已经恢复常色的脸，突然又红了起来。
六公主微垂了眼眸，抿唇轻笑。
似乎，他在她面前，经常就是这样红着脸。
这么容易害羞的男子……或许，三皇嫂说得没错，他去红袖院伊人阁的确有不得已的苦衷。
沈轩朝她点了点头，温声喊道，“六公主。”
六公主颔首，“沈统领。”
沈统领？
沈轩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突然就怂了。
沉默良久，道，“六公主，实不相瞒，今日下午，我已向圣上请辞，如今，已经不是禁军统领了。”
六公主愣了愣，稍显诧异的看着他。
沈轩点头，道，“是的，淑妃娘娘出事，我难逃其责。正好，三皇子即将去往北境，我打算，随他去北境呆上一两年。”
六公主“哦”了一声，有些发懵，还有些……失落。
他既然要去北境，为何让三皇嫂帮他做工作，又让五皇兄约她来这醉心亭？
少顷，她突然轻笑一声，朝他盈盈一颔首，“祝沈世子一路顺风。若无别的事，本宫就先告辞。”说着，就准备往亭外走。
“六公主！”沈轩及时抓住了她的衣袖。
六公主低眉看去，他轻咳一声，尴尬的松了手。
深吸一口气后，他认真的看着她，道，“六公主，我去北境，正常情况只有一两年，在你及笄前，应该就能回来。我对你的心意，都是发自内心的。我知道，我的名声不好，你可能对我有些疑虑。我去红袖院，都是在帮三皇子办事，至于办什么事，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我能跟你保证，我沈轩，从来没有沾染过任何一个女子，连一根手指头也没有碰过，我是清清白白的。你五皇兄也一样，我们都是清白的。希望，你别被传言误导。”
六公主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沈轩神色一松，笑道，“那你同意我的追求了？”
六公主歉然一笑，“我想，我们不合适。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够了解对方，你有你的抱负，即将远行，而我，不是草率许诺之人。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一起。”
沈轩急道，“我去北境不是因为什么抱负，只是不放心三皇子一个人在那边，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再说，你有什么不了解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经常见面，我爹我娘你也认识。我平日虽然顽劣了一些，到底没干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我发誓，娶了你，我绝对会好好待你，绝对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女人来给你添堵。我一心一意，只对你一个人好！我早就喜欢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他的话说得毫无章法，六公主却听得心头微暖。
沉默许久，道，“沈世子，我相信你的真心。只是，你也知道，我身在皇家，比世家女子有更多的无奈。你看大皇姐、二皇姐、三皇姐、四皇姐，有哪个公主的亲事，是由着自己心意的。你在京城，我们兴许能够多些了解，我有勇气和动力，去向父皇争取，父皇也有可能会同意。但你去了北境，我们自然就生疏了，况且，你可能还会因此惹父皇不悦，他如何能够同意？”顿了顿，又凉薄笑道，“一两年，说短不短，其间变化甚多，或许，哪天需要公主联姻的时候，父皇便会将我送出。”
她早就想过这事，就像三皇姐所说，她们享受着大永朝女子最尊贵的身份和待遇，自然应该比常人承担更多的责任，她们不该有任何怨言。
沈轩脑子轰的一声，突然就想到了她跟别的男人一起时的场景。
他皱紧了眉毛，烦躁的瞪着她，脱口而出，“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只说，你对我有没有好感？”
六公主呆了呆，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凶她了。
沈轩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微翻了个白眼，想跟她道歉，说他不是故意吼她的。
不知为何，忽然就想起于丹青那句话，“有时候男子霸道点，挺招女子喜欢。”
手指来来回回捏了捏，一挺胸，硬气的说道，“楚祎，你只要对我有丁点的好感，我就能保证，皇上不会把你当做联姻工具许给其他人。”
六公主脸上红了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要是她羞答答的，没有拒绝你，你就直接搂过她，亲吻盖章，宣誓主权，她自然就乖乖跟你了。”
于丹青的话，突地又跳进了沈轩脑子。
他看着六公主红红的小脸，咽了咽口水，这……是羞答答吧？
脑子一热，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六公主已经被他抱在身前了，他的嘴，稳稳的印在她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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