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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皇后的刁难

重生嫡女之盛宠风华 三木水 4247 Aug 6, 2021 2:19:57 AM
    第一缕晨光照进屋里的时候,于丹青眼皮子动了动,昨夜的疯狂悉数涌上心头,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似乎还未褪尽,耳旁似乎还能听到温泉池里激烈荡漾的水声,以及他急切的扫落床上枣生贵子时的乒乒乓乓声。
    从温泉到大床,从傍晚到凌晨,她一次次在他身上怒放,一遍遍在他身下瘫软,两人一次次登上极乐巅峰,身心交融。她终于知晓他以前有多克制。
    她的身上红痕遍布,被折腾得几近散架,累得手指头都快抬不起,若非临睡前他给她舒筋活血,揉捏了一阵,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不能动弹。
    红霞不知不觉中爬满脸颊,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粉红,于丹青定了定神,睁开眼,看向旁边的楚云逸。刚一偏头,立马吓得惊叫一声,“你?”
    楚云逸侧身斜躺,单手支头,唇角勾着一抹邪佞弧度,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娘子在想什么?怎么全身都红透了?”
    于丹青闭了闭眼,对于他的明知故问,直接忽略,双手揪着被子,没好气的道,“起床了,该去给你爹和皇后奉茶了。”
    楚云逸“啧”了一声,“用完为夫就翻脸不认人,又凶又恶了。”
    他的颈边、胸前、手臂,到处可见红色印痕,于丹青看着,忍不住脸上发烫,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将他脖子以下全部盖住,只露出一张艳若桃李的英俊面庞来。
    是的,艳若桃李。
    她怔怔的看着他,今日的他,和往日的他,大为不同。
    哪里不同,她也说不清,只觉隐约有种餍足后的舒爽。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无法横眉冷对了,轻声说道,“你去给我把衣服拿来。”
    “不用。还不到早朝时间,我一会儿派人去跟他一声,我昨日受了风寒,明日一早再奉茶。”楚云逸从被窝里拥住她滑腻馨软的身子,一边轻抚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于丹青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继续作乱,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真的不必如此。我又不是初经人事,你也替我按摩了,我并不特别难受。我们的婚礼已经太过盛重,若是连这奉茶也消极懈怠,定会惹人非议,惹你爹不悦,其他人也会借机污蔑。再说了,陈皇后明显对我不喜,我可不想才进宫就被她抓住把柄。”
    楚云逸看她半晌,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再劝,放开她,腰间围了张浴巾便去衣柜前,把两人的衣服挑了出来。
    两人穿好里衣,唤来王嬷嬷和沉香,沉香伺候于丹青梳洗,楚云逸拿了一张叠好的白手帕给王嬷嬷,那手帕皱皱巴巴,净白中露着几抹红,他道,“这是喜帕,晚些皇后的人会过来收。”
    王嬷嬷握着这方白喜帕,古怪的点了点头,忍不住就看向了正在洗脸的于丹青。
    楚云逸微沉了脸,“嬷嬷有何疑问?”
    王嬷嬷回神,一脸讪讪,“没有没有,老奴只是,只是觉得您对娘娘真好,娘娘真幸福。老奴真替娘娘高兴。”眼神一闪,又开心笑道,“三皇子和娘娘终于圆房,想来,很快就会有小公子小小姐了!”
    楚云逸总算露出满意之色,让她退下,自己动手梳洗更衣,收拾妥当后,站在旁边看于丹青化妆。
    许是昨夜太过热烈,于丹青唇上红肿还未消尽,沉香给她上了绯色口脂,仍不能完全掩住那抹红肿。三千青丝尽数绾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修长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更显娇俏盈弱,单是那般神色浅淡的坐着,便散发着无尽的魅惑。
    眼见妆扮即将结束,楚云逸心念一动,淡声吩咐,“把紫玉眉心坠戴上。”
    沉香颔首,插上赤金五尾凤钗后,便从妆奁里取出眉心坠,细心的给她戴好。
    于丹青看着镜中人,皇子妃规制的头饰本就隆重,加上眉心坠,更显耀眼。她眉头轻蹙,想取下,可想着楚云逸那点小心思,自己也想断了楚云哲神经病似的纠缠,终究忍住了。
    梳妆完毕,便是着衣,于丹青马上就发现,她的皇子妃新婚朝服与她所了解的不同,其他地方有无不同她不确定,反正这衣领,肯定是不同的,因为它实在高出太多。
    她无言的看了一眼楚云逸,后者轻挑眉梢,一派闲适。
    穿好衣服,趁着沉香去通知摆饭的时间,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拧着楚云逸的手臂低声问道,“楚云逸,你怎么好意思让人做这么高的衣领?”
    楚云逸抓住她小手,往饭厅走,低笑道,“这有何不好意思?为夫这是未雨绸缪。”
    于丹青,“……”
    原本她还想问问,擅改朝服有无问题,如今看来,完全不必多此一举。
    *
    永乾宫正殿,永显帝和陈皇后端坐上首,福万全和侨姑姑伺立在旁。
    按照仪制,楚云逸对永显帝三跪九叩,于丹青对其六肃三跪三拜,行礼,奉茶,改口。
    永显帝喝了茶,赏给于丹青一对羊脂玉手镯,嘱咐二人相敬如宾,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便不再多言。
    轮到给陈皇后奉茶了,于丹青打起十二分精神,规规矩矩的给她行了礼,双手捧着茶盏举过头顶,恭声道,“母后,请喝茶。”
    陈皇后没有伸手接茶盏,只微笑着道,“安永的礼仪学得倒是极好。”
    于丹青眼皮一跳,谦虚的笑道,“儿臣多谢母后夸奖。”
    “呵呵。”陈皇后轻笑出声,扭头对永显帝道,“皇上,依臣妾看来,安永的礼仪并无不妥之处,只是不知为何,昨日好些人向臣妾禀报,说三皇子妃不守皇家礼仪,对皇室大不敬。”
    永显帝看她一眼,淡淡问道,“是吗?可有说明具体何事?”
    陈皇后道,“主要有三。其一,下花轿时,理应逸儿箭射轿门,给足下马威后再下来。结果,安永直接让逸儿抱着下了花轿。这不仅于礼不合,更是罔顾皇家祖训。其二,跨火盆时,理应安永亲自跨过,结果,也是逸儿抱着她跨过的。其三,挑盖头时,她还说,逸儿以后只属于她一人。皇家子弟,哪有一生只守着一人的?”轻叹一声,“臣妾也没亲眼瞧见,不知是真是假,是以,当时也没能及时驳回。”
    于丹青心下冷笑,果然,陈皇后不喜她,或者说非常讨厌她。这才第一天,就给她列了三条罪状出来。偏偏三条属实,她根本无从辩解。他们的亲事不合礼之处太多,并无人提反对意见,她便以为大家默许了他们的失礼。谁知……只怪自己太过大意。
    永显帝点点头,遂看向于丹青,“安永,皇后之言,是否属实?”
    他说话的声音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于丹青拿不准他的意思,琢磨一番正待回话,却听楚云逸恭敬的回道,“回禀父皇,母后所言属实。不过,这都是儿臣的决定。女子出嫁从夫,言行理当谨遵夫训,安永劝了儿臣多次,儿臣心意已决,她也只得顺从。”
    陈皇后顿时大惊,拧眉看他,满眼的不赞同,“逸儿,你一向恪守礼法,怎会如此胡闹?本宫还以为别人攀诬了安永。”
    楚云逸淡淡道,“的确是攀诬了安永,这一切原本就与她无关。母后有所不知,儿臣好不容易才娶到安永,对她自是百般珍惜,何况,安永一向温柔体贴,知书达理,谦和恭顺,儿臣并不以为她需要下马威。至于第二条,跨火盆的目的,乃是烧掉过往不吉,祈愿今后生活越发红火。儿臣与安永已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她跨或者儿臣跨,结果一样。最后一条,儿臣原本就只属于她一人,此话并无不妥。”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都愣住了。
    陈皇后脸色难看极了,强颜欢笑的看着永显帝,“皇上,您看看逸儿都说的什么话?这哪是堂堂皇子能说的?”稍作停顿,又自责道,“妹妹走得早,都怪臣妾没尽好嫡母本分,没能教导好他。臣妾甘愿受罚,请皇上责罚!”
    于丹青气结,恍然道,陈皇后的确不喜她,但从未明着为难过她,或许她根本看不上她,她的目的一开始就是打压楚云逸。
    思忖间,又听永显帝寡淡的声音响起,“安永,此事因你而起,你有何话说?”
    于丹青一直举着茶盏,手已经有些酸软,她忍耐着,沉吟片刻,恭声道,“回父皇,儿臣以为,母后并无过错,无需受罚。天下皆知,母后贤良大度,宽厚仁慈,赏罚分明,对诸位皇子公主极尽疼爱,悉心教导,诸位皇子公主的礼仪教养皆为上乘,深受世人敬爱。母后母仪天下,实乃天下女子的典范。”
    陈皇后愣了愣,眉间闪过一丝厉色,很快隐于无形。
    这话,似乎取悦了永显帝。他朗笑两声,“朕的皇后自是母仪天下。”对陈皇后笑道,“皇后,安永对的敬意可是不浅,快喝了她的茶吧。”
    他这作态,偏袒于丹青夫妻的意味太过明显。陈皇后捏紧了绣帕,微笑道,“臣妾心忧逸儿和安永的名声,倒是忘了奉茶一事,让安永受累了。”说着,优雅的伸出右手接过于丹青头顶上的茶盏,抿了一小口,又道,“皇上,臣妾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永显帝随意的道,“皇后有话直言。”
    陈皇后颔首,停顿少时,对楚云逸道,“昨夜,本宫听闻诸多宫人窃窃私语,言,昨日京城满城红毯,处处张灯结彩,全国大摆流水席。逸儿,可有此事?”
    楚云逸道,“确有其事。”
    陈皇后把茶盏放在桌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眉眼微冷,“你可知,大家是如何谈论此事的?”
    楚云逸神色清淡的跪在地上,“儿臣不知。”
    陈皇后道,“百姓皆言,三皇子迎娶三皇子妃,场面比皇上迎娶皇后还要隆重,他们真是三生有幸,有这样爱民如子的三皇子。”说罢,看向永显帝。
    永显帝面无表情,沉目看着楚云逸,“场面的确壮观。”
    楚云逸扬起一抹轻笑,“历朝历代,皇帝莫不是在登基前便迎娶了发妻,即便有册立新后的,那也是从后宫妃嫔中提升册立,何来皇上迎娶皇后一说。”
    于丹青垂着眼帘,遮住了眸中怒意。
    陈皇后此言,显然是想挑起永显帝对楚云逸的忌惮和怨恨。皇子的排场,远超皇帝,放在任何皇帝身上,恐怕都将难以忍受。
    她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抬眸,对永显帝道,“父皇,儿臣昨夜听下人说起此事时,心情复杂极了。一则感动于三皇子对儿臣的情意;二则感恩于您培养了如此优秀的儿子,并将儿臣赐配与他;三则气愤三皇子为了皇室颜面,竟置我们的小家于不顾,一场婚礼,几乎散尽家财,儿臣都担心要天天吃泡菜下稀饭了。”突然灿烂一笑,“不过,后来听了下人的汇报,儿臣的气就全消了。您知道百姓们怎么说的吗?”
    永显帝淡问,“怎么说?”
    于丹青乐呵的笑道,“百姓说‘皇上娶个儿媳妇儿,不光把京城弄得这么喜庆,还请全国百姓吃流水席,可见,咱大永朝的国力定然雄厚无比,咱皇上也是真的爱民如子,时时想着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别的不说,单说这皇子成亲的排场,也将别国比了下去,咱老百姓的待遇也比别国强了不少。’甚至有人说,‘还有好些皇子没成亲呢,皇上什么时候再办喜事呀?’父皇和我大永皇室如此得百姓爱戴拥护,儿臣身为皇家人,与有荣焉。”
    “是吗?”永显帝露出些许笑意。
    于丹青跪着恭敬福身,“自然是的,儿臣不敢有半句欺瞒。”
    永显帝摆摆手,“茶也奉了,都起来吧。”
    于丹青松了口气,和楚云逸谢恩,起身。
    二人站好后,陈皇后笑道,“安永,你倒是多虑了,逸儿身家颇丰,岂是一场婚礼就能将家财散尽的。本宫听说,成亲前,逸儿给你的零花钱就有八十万两之多,坊间有言,三皇子身家堪比国库。逸儿生财有道,本宫那不争气的侄儿多番央求本宫,向逸儿讨讨经,如何能够挣得如此巨大的财富。”
    八十万两零花钱?
    于丹青和楚云逸对视一眼。
    少顷,她突然抿紧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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