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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6章

替嫁娇妻陆少宠上天 夏夕绾陆寒霆 2395 Aug 6, 2021 4:43:3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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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紫禁城乾清宫正殿内。
  崇祯问韩爌:“韩阁老,备选阁员廷推之事进展如何?”
  韩爌:“经过几轮磋商,已有初步结果,选出成基命、钱谦益等十一人,请皇上定夺。”
  韩爌说着,把名单双手呈给徐应元。
  徐应元把名单放在崇祯面前。
  崇祯一一细看名字。
  站在一旁的温体仁,不等崇祯发表意见,立即大声说道:“皇上,对这个名单,臣有话说!”
  韩爌、孙承宗、钱龙锡、钱谦益等十几个大臣都惊讶地望着温体仁,只有周延儒若无其事地低着头。
  崇祯吃惊地抬起头来,问道:“温大人,你有话早不说晚不说,怎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温体仁深知崇祯登基不久,最恨大臣们合伙骗他,所以就直击要害:“因为他们朋比为奸,互相包庇,根本不给臣说话的机会。”
  崇祯一听到“朋比为奸,互相包庇”立即警觉起来,放下手中名单,平静地对温体仁说:“在朕面前,你可以放心大胆说话。”
  温体仁:“谢皇上。这次廷推,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次,预事诸臣,都应该本着大公无私原则,为国荐贤。但是,某些人却一心培植私人,不辨良莠。”
  崇祯:“证据何在?”
  温体仁:“证据就在皇上手上的名单中,钱谦益虽有些才华,却是一个贪赃卖法之人,怎么能进入内阁?”
  钱谦益立即面红耳赤反驳道:“温体仁,你这是血口喷人!”
  温体仁却面带微笑,不急不躁地说:“钱大人,还记得‘一朝平步上青天’这句诗吗?”
  钱谦益立即像遭雷击一般,哑口无言。
  温体仁继续温和地说道:“钱大人若忘记的话,下官可以当众提醒你一下,顺便也让皇上了解一下你的为人。万历年间,你主持浙江乡试,童生钱千秋出巨资买通你。你便授意对方在每段文章的末尾,以‘一朝平步上青天’作结。你便将此人点为解元。被人告发查实后,你被夺俸削职。下官没说错吧?”
  钱谦益立即攻击温体仁:“你是魏忠贤阉党的骨干,与崔呈秀关系特别密切,多方开脱崔呈秀罪责。杭州给魏忠贤建生祠时,你写了大量诗词歌颂魏忠贤的功德,镌刻在生祠内。你私德不修纳娼为妾,大肆纳贿,侵吞百姓私产。”
  温体仁立刻装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对崇祯说:“这都是钱谦益无中生有诬陷打击微臣。微臣在朝中无党无私、孤立无援,只有乞求皇上给微臣做主。”
  崇祯:“只要你公忠体国,朕决不允许别人肆意污蔑你。”
  钱龙锡见钱谦益逐渐落了下风,立即站出来为钱谦益辩护:“浙江乡试之事已过多年,当时已经审结,温体仁旧事重提,是发泄自己没被推举的不满。”
  吏科给事中章允儒神情激愤地说:“假使钱谦益应该弹劾,为什么要等到今天呢?温体仁无资历无声望无政绩,此时纠缠过去的事情,只不过是借此攻击当政诸公!”
  温体仁反唇相讥:“以前钱谦益罢官在家,弹劾他还有什么意义?现在弹劾他,是为朝廷慎重选用人才着想。你这样不遗余力替他辩护,恰恰证明你与他朋比为奸,互相包庇!”
  章允儒气得脸色苍白,双手直打哆嗦:“温体仁动不动就说别人朋比为奸,互相包庇,这是历史上小人陷害君子的惯用口实。皇上,千万不要上了他的圈套。”
  大学士钱龙锡情急之下,贸然说道:“钱谦益受贿确有其事,但所谓关节实与谦益无关。”
  崇祯一下子听出钱龙锡话中的漏洞,怒气冲冲地质问钱龙锡、章允儒:“受贿卖放功名既然属实,钱谦益身为主考,罪责最大。你们为什么还要替他辩护?说你们结党营私难道冤枉你们了?”
  温体仁继续装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说:“皇上,臣出仕三十年,从未弹劾过别人,也从未被别人弹劾过。为什么这次一弹劾钱谦益,便遭受到许多人的攻击?由此可见,钱谦益一党在朝中实力极为强大,他们不允许任何公正无私的人存在,更不想让皇上听到公忠体国的言论。微臣请皇上洞察其奸。”
  一直低头沉默不语的周延儒突然冷冷地说道:“皇上,这次会推表面看似很公正,实际决定权只在一两个人手中。”
  韩爌、孙承宗吃惊地盯着周延儒看,周延儒却故意不看他俩,继续说道:“内阁少数人,可以无视六部九卿的意见,私下决定人选。即使文武大臣有异议,只会被他们极力打压,很难改变什么。”
  崇祯问周延儒:“周大人有什么意见?”
  周延儒:“钱千秋一案早有定论,皇上就应该乾纲独断。”
  崇祯帝立即说道:“周延儒大公无私,升为内阁大学士;温体仁忠贞不二、明察秋毫、力挽狂澜,升为礼部尚书。钱谦益劣迹斑斑予以严惩,押入锦衣卫诏狱严审定罪。章允儒、钱龙锡结党营私,下狱问罪。”
  韩爌、孙承宗万万没有想到形势如此惊天逆转,都神情黯然愣在原地。
  北京钱谦益宅小客厅内。
  柳如是掩面而泣,红霞站在一旁也陪着流泪。
  孙承宗叹息着说:“真是世事难料,本来是争取入阁拜相,却入了诏狱。”
  红霞:“那温体仁太奸诈,他抓住皇上厌恶臣子结党营私的心理,一方面迎合上意,一方面打击政敌。”
  孙承宗:“当务之急是想个什么办法赶快把受之救出来,以他那养尊处优一辈子的身子骨,在诏狱里一天也熬不下去!”
  柳如是抹了一把眼泪:“孙阁老给出个主意吧。”
  孙承宗:“这事的棘手之处在于文武大臣都不能说话了。”
  柳如是惊讶地问:“为什么?”
  孙承宗:“温体仁一口咬死受之在朝中遍结朋党,越有大臣替受之说话,皇上越怀疑,只会雪上加霜。”
  柳如是哭出声来:“难道只能等死吗?”
  孙承宗:“那倒未必。”
  红霞:“先生快说怎么办!”
  孙承宗:“咱们分两步走。第一步,柳夫人可写一封愿意代替钱谦益领罪受死的奏疏,一定要写得凄惨可怜。第二步,这封奏疏由红霞设法送给张嫣皇后,张皇后再去见皇上。皇上很尊重张皇后,这个面子肯定会给的。”
  柳如是立即趴在地上连连叩头:“阁老,恩师,你可真是钱谦益的救命菩萨!”
  孙承宗一面示意红霞扶起柳如是,一面说道:“柳夫人,你这样说可真见外了。我是受之的老师,义同父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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