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看不清
夜晚，清明家里。
和平时一样，星野家的姐妹，再次来到这里。
看书、看动画。
除了刚开始的那个夜晚，清明都没有和星野宫子一起看动画，而是和星野日向一起看书。
今晚也是如此。
但和平时也有点不同。
往常都是各看各的，而今天晚上，他们的距离，有点近。
因为星野日向说站着太累了，所以就过来一起坐。
只有一张椅子。
清明可不敢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面。
所以一人坐一边，而且是背对着背的。
感觉……
还是有点奇怪。
不过清明倒是发现了一件事情。
“日向。”
“哦，有事吗，清明哥哥？”
“你是不是有个叫‘小花’的同学啊？”
“小花？白咲花？”
“应该是吧。”
清明也不确定。
因为只听到那位妈妈喊她“小花”，没听到全名。
“黑长直发、蓝瞳，比你高一点点，应该很喜欢吃甜食。”
“清明哥哥和她认识吗？”
“不认识，就是刚才在大街上遇到了。”
清明转过头，瞄向身后的星野日向。
结果发现她正看着自己。
于是赶紧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在她身上闻到一种香味，是你的体香。”
“哦！”
星野日向合上书籍。
从椅子上跳下来，绕到清明的面前。
“清明哥哥，连我的香味都那么熟悉吗？”
“呃~”
“只是在大街上遇到，就收集到那么多的信息，为什么呢？”
“那个……”
“其实、清明哥哥，你是一个萝莉控吧！”
星野日向将双手放到清明的大腿上面，撑着自己的身体。
脑袋凑到清明面前，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脸纯洁、天真的表情。
仿佛天使般，让人自惭形秽。
清明和她对视着。
许久。
“我不是。”
至少，不完全是。
“其实吧，我不只是萝莉控、我还是妹控、是独角兽。”
“独角兽？”
这个就不是星野日向能够理解的了。
独角兽。
Unicorn。
简单来说就是某种人人喊打的极其罪恶的存在。
清明也没有解释。
只是好奇地看着星野日向。
“你不怕吗？”
“不怕。”
星野日向，还是满脸笑容。
“我相信清明哥哥，你是不会乱来的。”
“……”
换做以前，清明绝对会让她知道，轻易相信别人的代价。
但是现在……
“唉~”
曾经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的自己，却开始自我约束了啊！
为什么呢？
因为加艾露？还是别的原因？
不明白。
总的来说，人类这种生物，一直都是那么奇怪。
又或者，只有清明才这样的奇怪。
谁知道呢。
“行了，看书吧。”
清明不想和星野日向继续讨论这种话题。
“你慢慢看，我去做点夜宵。”
“为什么？”
星野日向似乎还想要继续说，用力按着清明的双腿，不让他站起来。
但毕竟是小孩子。
而且清明还是一个道士，直接闪身就出现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衣领，不让她因为突然失去支撑而倒下。
星野日向有点迷糊。
刚才还在面前的清明，怎么突然就到后面了呢？
“小孩子，还是不要多想比较好啊！”
清明叹息着。
第一次，用手摸摸小姑娘的脑袋。
头发很软，手感很好。
可惜。
“乖乖的，要听话。”
说完，再次消失。
留下星野日向待在书房里，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却都没有看到清明的身影。
“哦！”
睁大双眼，发出惊呼。
“超能力！”
……
到底是不是超能力，星野日向是没有机会询问的。
清明也没有去做夜宵，而是来到客厅里。
直接讲家里的钥匙交给星野宫子。
“这个给你。”
“……诶？！”
星野宫子满脸惊愕。
钥匙？
家里的钥匙？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别乱想。”
清明强行将钥匙塞到她的手里。
“最近我都会很晚才回来，你拿着钥匙，想看动画、看书的时候，直接过来就行了，不用等我回来。”
这样说完，也不等星野宫子说话，就转身朝玄关那边走去。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们自便。”
“哦……哦。”
星野宫子点点头，满脸迷糊。
而书房里的星野日向，或许是听到玄关那里的声音，赶紧就跑出来，没看到清明在厨房。
于是看向自己的姐姐。
“宫姐，清明哥哥呢？”
“说是有事，出去了。”
“这样啊。”
星野日向看着玄关那边，若有所思。
……
奈何桥咖啡店。
本来已经关门的地方，再次开始营业。
清明坐在柜台那里，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翻着书籍。
但眼神涣散，显然没有认真看书。
就这样沉默许久。
“唉~”
突然发出叹息。
“本以为是有情似无情，结果是无情似多情啊！”
这样感慨着，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但怎么说呢。
清明这个人吧，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的。
连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何况他人呢。
“不想了，看书。”
抛开有点烦躁的心情，低下头，再次沉迷于书海。
……
说是很晚回家，但其实根本就不回家。
连续几天都这样。
星野日向和星野宫子，每天晚上都有到清明家里看书、看动画，但都没有见到清明。
这让她们有点担心。
想要去看看清明。
却突然发现：她们都不知道清明的咖啡店在哪里，而且都没有清明的手机号码。
只好回去问妈妈。
“我不知道啊。”
星夜千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嘴里还叼着过滤烟嘴。
“宫子，你和清明是朋友吧，怎么就不知道他工作的地点呢？而且为什么没有交换手机号码？”
“啊、那个……”
星野宫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现在想想，她和清明的交流，还真的没有多少。
而且有些话题，都不好意思提起，自然就没有交换号码了。
因为会害羞的。
“你啊！”
星夜千鹤有点头疼。
星野宫子每天晚上都过清明那边，本以为已经是好朋友了，没想到真相却是这样的。
“真是的，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那就不要说了。”
“哈？”
“我的意思是……那个，日向和清明关系比较好吧。”
星野宫子把话题引到妹妹身上。
“每天晚上都和清明在房间里看书，相处的时间比我多多了。”
“看书？”
这个星夜千鹤还真不知道，转头看向星野日向。
“看什么书啊？漫画？”
“是一些名著哦！”
“什么名著？”
“……名人传、什么的。”
星野日向并没有把洛丽塔说出来，不然事情会变得很不妙。
就算这样，星夜千鹤还是有点不相信。
“名人传？你看得懂吗？”
“一点点。”
星野日向确实看不太懂。
当然这不重要。
“现在说的是清明哥哥的事情，不是说我的啊。”
“嗯……”
星夜千鹤皱皱眉。
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女儿，有些无奈地说道。
“可能他是有什么事情吧，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可是……”
“不然你们有办法吗？反正我是没有的。”
“……”
星野宫子和星野日向确实没有办法。
于是就只能耐心等待了。
和平时一样，星野家的姐妹，再次来到这里。
看书、看动画。
除了刚开始的那个夜晚，清明都没有和星野宫子一起看动画，而是和星野日向一起看书。
今晚也是如此。
但和平时也有点不同。
往常都是各看各的，而今天晚上，他们的距离，有点近。
因为星野日向说站着太累了，所以就过来一起坐。
只有一张椅子。
清明可不敢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面。
所以一人坐一边，而且是背对着背的。
感觉……
还是有点奇怪。
不过清明倒是发现了一件事情。
“日向。”
“哦，有事吗，清明哥哥？”
“你是不是有个叫‘小花’的同学啊？”
“小花？白咲花？”
“应该是吧。”
清明也不确定。
因为只听到那位妈妈喊她“小花”，没听到全名。
“黑长直发、蓝瞳，比你高一点点，应该很喜欢吃甜食。”
“清明哥哥和她认识吗？”
“不认识，就是刚才在大街上遇到了。”
清明转过头，瞄向身后的星野日向。
结果发现她正看着自己。
于是赶紧收回视线，目视前方。
“在她身上闻到一种香味，是你的体香。”
“哦！”
星野日向合上书籍。
从椅子上跳下来，绕到清明的面前。
“清明哥哥，连我的香味都那么熟悉吗？”
“呃~”
“只是在大街上遇到，就收集到那么多的信息，为什么呢？”
“那个……”
“其实、清明哥哥，你是一个萝莉控吧！”
星野日向将双手放到清明的大腿上面，撑着自己的身体。
脑袋凑到清明面前，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脸纯洁、天真的表情。
仿佛天使般，让人自惭形秽。
清明和她对视着。
许久。
“我不是。”
至少，不完全是。
“其实吧，我不只是萝莉控、我还是妹控、是独角兽。”
“独角兽？”
这个就不是星野日向能够理解的了。
独角兽。
Unicorn。
简单来说就是某种人人喊打的极其罪恶的存在。
清明也没有解释。
只是好奇地看着星野日向。
“你不怕吗？”
“不怕。”
星野日向，还是满脸笑容。
“我相信清明哥哥，你是不会乱来的。”
“……”
换做以前，清明绝对会让她知道，轻易相信别人的代价。
但是现在……
“唉~”
曾经的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的自己，却开始自我约束了啊！
为什么呢？
因为加艾露？还是别的原因？
不明白。
总的来说，人类这种生物，一直都是那么奇怪。
又或者，只有清明才这样的奇怪。
谁知道呢。
“行了，看书吧。”
清明不想和星野日向继续讨论这种话题。
“你慢慢看，我去做点夜宵。”
“为什么？”
星野日向似乎还想要继续说，用力按着清明的双腿，不让他站起来。
但毕竟是小孩子。
而且清明还是一个道士，直接闪身就出现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衣领，不让她因为突然失去支撑而倒下。
星野日向有点迷糊。
刚才还在面前的清明，怎么突然就到后面了呢？
“小孩子，还是不要多想比较好啊！”
清明叹息着。
第一次，用手摸摸小姑娘的脑袋。
头发很软，手感很好。
可惜。
“乖乖的，要听话。”
说完，再次消失。
留下星野日向待在书房里，这里看看、那里瞧瞧。
却都没有看到清明的身影。
“哦！”
睁大双眼，发出惊呼。
“超能力！”
……
到底是不是超能力，星野日向是没有机会询问的。
清明也没有去做夜宵，而是来到客厅里。
直接讲家里的钥匙交给星野宫子。
“这个给你。”
“……诶？！”
星野宫子满脸惊愕。
钥匙？
家里的钥匙？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
“别乱想。”
清明强行将钥匙塞到她的手里。
“最近我都会很晚才回来，你拿着钥匙，想看动画、看书的时候，直接过来就行了，不用等我回来。”
这样说完，也不等星野宫子说话，就转身朝玄关那边走去。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们自便。”
“哦……哦。”
星野宫子点点头，满脸迷糊。
而书房里的星野日向，或许是听到玄关那里的声音，赶紧就跑出来，没看到清明在厨房。
于是看向自己的姐姐。
“宫姐，清明哥哥呢？”
“说是有事，出去了。”
“这样啊。”
星野日向看着玄关那边，若有所思。
……
奈何桥咖啡店。
本来已经关门的地方，再次开始营业。
清明坐在柜台那里，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翻着书籍。
但眼神涣散，显然没有认真看书。
就这样沉默许久。
“唉~”
突然发出叹息。
“本以为是有情似无情，结果是无情似多情啊！”
这样感慨着，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但怎么说呢。
清明这个人吧，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奇奇怪怪的。
连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何况他人呢。
“不想了，看书。”
抛开有点烦躁的心情，低下头，再次沉迷于书海。
……
说是很晚回家，但其实根本就不回家。
连续几天都这样。
星野日向和星野宫子，每天晚上都有到清明家里看书、看动画，但都没有见到清明。
这让她们有点担心。
想要去看看清明。
却突然发现：她们都不知道清明的咖啡店在哪里，而且都没有清明的手机号码。
只好回去问妈妈。
“我不知道啊。”
星夜千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嘴里还叼着过滤烟嘴。
“宫子，你和清明是朋友吧，怎么就不知道他工作的地点呢？而且为什么没有交换手机号码？”
“啊、那个……”
星野宫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现在想想，她和清明的交流，还真的没有多少。
而且有些话题，都不好意思提起，自然就没有交换号码了。
因为会害羞的。
“你啊！”
星夜千鹤有点头疼。
星野宫子每天晚上都过清明那边，本以为已经是好朋友了，没想到真相却是这样的。
“真是的，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那就不要说了。”
“哈？”
“我的意思是……那个，日向和清明关系比较好吧。”
星野宫子把话题引到妹妹身上。
“每天晚上都和清明在房间里看书，相处的时间比我多多了。”
“看书？”
这个星夜千鹤还真不知道，转头看向星野日向。
“看什么书啊？漫画？”
“是一些名著哦！”
“什么名著？”
“……名人传、什么的。”
星野日向并没有把洛丽塔说出来，不然事情会变得很不妙。
就算这样，星夜千鹤还是有点不相信。
“名人传？你看得懂吗？”
“一点点。”
星野日向确实看不太懂。
当然这不重要。
“现在说的是清明哥哥的事情，不是说我的啊。”
“嗯……”
星夜千鹤皱皱眉。
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女儿，有些无奈地说道。
“可能他是有什么事情吧，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可是……”
“不然你们有办法吗？反正我是没有的。”
“……”
星野宫子和星野日向确实没有办法。
于是就只能耐心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