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受伤
莫桑所经历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那是自然。”素秋轻声答着，“王爷虽然在东海生活着，也有姑姑照顾自己，但因为父母双无的缘故，王爷一开始在东海是没有任何地位的，但凡一个普通人也能随意欺负他。皇妃想要抚照也抚照不过来。”
“那……”听到这话，平安明显很是惊讶，“他后来是如何做到王爷位置的？”
“想要在东海生存下去，只能凭实力。东海有一年一度的比试大会，王爷便是在一年又一年的磨难中生存，一步步爬上来的。”
平安的瞳孔逐渐睁大，眼睛里的情绪莫名，秦烨与莫桑，同胞的两兄弟，虽然相隔异地，却有着如此相似的艰难成长经历。
素秋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一边回忆一边诉说：“王爷第一次参加比试大会只有十岁，不管他多努力，终究没有办法比比他大那么多的人较量，虽然一开始也打败了不少对手，但最终仍然没有进入最后的比试。”
“王爷第一次获得胜利是在十二岁的时候，他竟然一个人单挑了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浑身是肉的壮年男子，将那人摔倒在地。他虽然也赢了那次比赛，却断了一根手指，养了许久才好。”
“一共花了十年的时间，他才登上现在的位置，十年间，腿断过三次，手折了不下十次，身上的伤疤不计其数，最危险的一次小腹那里中了一刀，差一点就死掉了。”
不曾见过素秋所说的那些场面，平安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心颤，感叹道：“第一次见到莫桑的时候我只以为他是个玩世不恭的王爷，从没想过背后会有这么多的曲折，现在想来是我太过肤浅，只停留在表面，从未真的去追究过背后的原因。”
听到平安的话，素秋只微微侧头看了平安一眼，又继续诉说起来：“公子斥责王爷手段太狠，那是因为王爷三年间都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活。皇上虽然收养了王爷，但因为王爷生父的原因一直对王爷心存芥蒂，尤其是在他当上王爷后，更担心他会对自己图谋不轨，曾经九次派人暗杀他。”
光听到这个数字平安就吓了一跳，三年间就此暗杀，平均每年三次，每四个月就会有一次，叫人如何能安心呢？也怪不得莫桑会提出让平安与自己假结婚一事，更不怪他对那个王座有着莫名的执念。
“素秋。”方才说不出口的话，平安此刻却决定问出来：“你是当真觉得莫桑对你没有一点喜欢吗？”
没想到平安会问这个问题，素秋一开始是微怔的，不过平安也从中看出来，素秋并没有那么迟钝，并不是丝毫察觉不到莫桑对自己的情谊，否则现在也不可能会犹豫了。
“你不也知道吗？与异族女子通婚，将会失去获得王位的资格。王爷他，自然不能娶我了。”素秋说着这句话，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悲凉。她总以为，无论如何，莫桑都断然不可能会为了自己放弃王位的。
“你错了。”平安却忽然坚定起来，开口说道，“莫桑看重的并不是王位，他最想做的事情不过是向别人证明罢了。当初是这皇上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他想做的也不过是报复那人而已。你不也说过，他小时候是不问世事的吗？那样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外界压力原因，怎么可能会对王位感兴趣。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应该比我更了解他的。”平安苦口婆心地说着。
一下子变得沉默，或许是真的当局者迷，仔细琢磨平安的话，素秋不得不承认平安说的是有道理的，只是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只顾着追随莫桑的步伐，却从来没有探究过莫桑的内心而已。
“平安，你能跟我讲讲你跟秦公子的事吗？”每当自己感到疑惑时，别人的经历总给自己鼓舞，借以寻找方向。
女孩子的心思，平安自然也是懂得了，只轻轻笑了笑，便将故事从自己最开始入宫时讲起。听说平安曾是周皇的妃嫔，素秋不觉有些惊讶，疑惑着道：“你说的不是骗我吗？”
平安轻轻地摇头，笑着问：“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嗯。”素秋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很难想象一朝妃嫔现在竟然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身份还是公子的妻子。”
“我知道这在……”本来想说古代的，却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素秋，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平安连忙住了口，重新道：“在众人看来是不能接受，甚至是不贞洁的，但我一直相信两个人在一起相爱更重要。”
素秋微微笑着，对平安所说表示赞同。
“我在秋猎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次危险，那个时候总以为救我的人是皇上，可是后来才得知救我的人是他。我说不清那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平安继续从后面的故事开始讲起。
一直到离宫后秦烨暗暗保护自己，再到初次表露心机，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又好像近在眼前，一切都那么清晰。
“你们之前其实也很不容易。”听着平安的故事，素秋说出了自己的感慨。
但对于这一观点，平安却不太同意，摇了摇头道：“不算不容易，更多的是他费了太多心思守在我的身旁。对我而言，我更多的时候是在享受他对我的好。有些事情如果你说清楚了，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不明晰的时候才最折磨人。”
“你有多爱他？”素秋有些好奇，开口问道。
平安微微凝眉，总觉得这问题有些难回答，反是侧过头看向素秋：“如果我问你你有多爱莫桑，你能回答我吗？”
素秋认真地思考起来，半晌才道：“爱到愿意将自己的生命都给他，可是觉得那样还是不太够。或许只要是他所期待的，我都愿意去做，只要自己有的，也心甘情愿给他。”
“爱说不清楚，我没办法回答你。但是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世界，如果这个世界少了他，我或许就觉得失去所有的颜色。”平安这时候开口说着。
“哈哈哈。”少有的，素秋忽然大笑了起来，那模样似乎跟喝醉了酒一般，借着月光晒在脸上，还多了几分媚态，“没有想到我们今天晚上讲了这么多和感情有关的事，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问着的时候素秋忽然回过头。
“或许是因为失眠吧，等明天早上，如果他们没回来我们就去找他。”平安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往屋内走，好似要去睡觉了。平安回去以后，素秋在门口处并没有待多久，不多时也回到了里面。
正准备躺下，身旁的一个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特意往旁边挪了一些，看着素秋道：“姑娘，我也担心我家相公，但无论如何也要休息好，明日也才能有力气照顾他们。”说哇，那妇人露出一个浅笑，随即重新闭上了眼睛。
素秋一开始有些愣住，却很快会心一笑，其实担心的又何止自己一个人，也正如那妇人所说的一般，一味担心只是无济于事，养精蓄锐才是明智之选。
若无其事地睡觉不管平安和素秋都做不到，只是半醒半睡，一直处于懵懂的状态，但好歹闭着眼睛休息了这么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众人的精神也还是不错的。
“他们还没有回来。”平安叹了口气说道，除却那一声叹气，再不能从平安的脸上看出任何其他的感情，好似说的是一件无关自己的事情。
“嗯。”素秋只应了一声，并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姑娘，你们都醒了？”正是这个时候，忽然有好几个妇人从门外回来，其中有一个正是昨夜与素秋说话的人。
并没有察觉到几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平安和素秋都有些惊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几位起这么早？”片刻素秋回过神后淡淡笑着问道。
因为是寻常妇人，几人脸上有一种纯净的朴质之气，其中一人笑笑咧咧着道：“姑娘们已经这么累了，我们也不好一直麻烦你们。这不，反正起得早，这里又没有吃的，我们便去外面找了一些红薯，正好可以用来填肚子。”
妇人说着，将自己衣裙包着的红薯特意摆出来，两人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这红薯的存在。
“我出去找些柴火，有吃的也总得有火才能做。”平安赶紧说着，便准备出门。
两三个小男孩偏在这个时候抱了一堆的柴火进来：“阿姨，我们这里有柴火。”那红扑扑的小脸还残留着奔跑后的劳累，偏偏印在小巧的脸蛋上格外招人疼。
出去捡柴火自是不必了，平安赶紧来到小男孩们的面前将柴火从他们手上接过，微微笑着道：“谢谢你们，你们先去玩儿，等会儿烧好了再过来吃。”
“好。”和最简单的小孩子都一样，一听到可以玩几人脸上露出乐不思蜀的笑意，将柴火一交到平安脸上便立刻奔开了。
素秋把火点着，平安和几位妇人围在旁边将红薯扔了进去，本来便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几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一边闲聊着一边看火。
红薯分了几次烤，一开始拷出来的都分给了老人孩子，最后那几波才轮到几人。
平安和素秋只匆匆吃了两个填肚子，两人如心有灵犀一般，平安看着妇人，严肃着道：“大婶，我们两个想要去探查一下情况，这里应当是安全的，可否麻烦你们在这里先照顾他们，我们去去再回来。”
“姑娘你们放心去便是，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我们也没什么会的，但不给你们添麻烦倒还是能做到，孩子们他爹要是受了什么伤，还要麻烦你们先帮忙照应着。”
“大婶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的。”素秋如起誓般认真。
事情也算是交代得差不多了，平安和素秋开始往外赶。从郊外出来，街上有陆陆续续的人群在走动着，只是整座城仍旧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平安和素秋只好扮着到城里寻亲的妇人，随意拉了个人便问道：“大婶，我们两个是专程来城里看夫君的，他在宁王府做事，只是我们不小心迷了路，请问宁王府怎么走？”
“那是自然。”素秋轻声答着，“王爷虽然在东海生活着，也有姑姑照顾自己，但因为父母双无的缘故，王爷一开始在东海是没有任何地位的，但凡一个普通人也能随意欺负他。皇妃想要抚照也抚照不过来。”
“那……”听到这话，平安明显很是惊讶，“他后来是如何做到王爷位置的？”
“想要在东海生存下去，只能凭实力。东海有一年一度的比试大会，王爷便是在一年又一年的磨难中生存，一步步爬上来的。”
平安的瞳孔逐渐睁大，眼睛里的情绪莫名，秦烨与莫桑，同胞的两兄弟，虽然相隔异地，却有着如此相似的艰难成长经历。
素秋轻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一边回忆一边诉说：“王爷第一次参加比试大会只有十岁，不管他多努力，终究没有办法比比他大那么多的人较量，虽然一开始也打败了不少对手，但最终仍然没有进入最后的比试。”
“王爷第一次获得胜利是在十二岁的时候，他竟然一个人单挑了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浑身是肉的壮年男子，将那人摔倒在地。他虽然也赢了那次比赛，却断了一根手指，养了许久才好。”
“一共花了十年的时间，他才登上现在的位置，十年间，腿断过三次，手折了不下十次，身上的伤疤不计其数，最危险的一次小腹那里中了一刀，差一点就死掉了。”
不曾见过素秋所说的那些场面，平安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心颤，感叹道：“第一次见到莫桑的时候我只以为他是个玩世不恭的王爷，从没想过背后会有这么多的曲折，现在想来是我太过肤浅，只停留在表面，从未真的去追究过背后的原因。”
听到平安的话，素秋只微微侧头看了平安一眼，又继续诉说起来：“公子斥责王爷手段太狠，那是因为王爷三年间都过的提心吊胆的生活。皇上虽然收养了王爷，但因为王爷生父的原因一直对王爷心存芥蒂，尤其是在他当上王爷后，更担心他会对自己图谋不轨，曾经九次派人暗杀他。”
光听到这个数字平安就吓了一跳，三年间就此暗杀，平均每年三次，每四个月就会有一次，叫人如何能安心呢？也怪不得莫桑会提出让平安与自己假结婚一事，更不怪他对那个王座有着莫名的执念。
“素秋。”方才说不出口的话，平安此刻却决定问出来：“你是当真觉得莫桑对你没有一点喜欢吗？”
没想到平安会问这个问题，素秋一开始是微怔的，不过平安也从中看出来，素秋并没有那么迟钝，并不是丝毫察觉不到莫桑对自己的情谊，否则现在也不可能会犹豫了。
“你不也知道吗？与异族女子通婚，将会失去获得王位的资格。王爷他，自然不能娶我了。”素秋说着这句话，心里不禁觉得有些悲凉。她总以为，无论如何，莫桑都断然不可能会为了自己放弃王位的。
“你错了。”平安却忽然坚定起来，开口说道，“莫桑看重的并不是王位，他最想做的事情不过是向别人证明罢了。当初是这皇上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他想做的也不过是报复那人而已。你不也说过，他小时候是不问世事的吗？那样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外界压力原因，怎么可能会对王位感兴趣。你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应该比我更了解他的。”平安苦口婆心地说着。
一下子变得沉默，或许是真的当局者迷，仔细琢磨平安的话，素秋不得不承认平安说的是有道理的，只是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只顾着追随莫桑的步伐，却从来没有探究过莫桑的内心而已。
“平安，你能跟我讲讲你跟秦公子的事吗？”每当自己感到疑惑时，别人的经历总给自己鼓舞，借以寻找方向。
女孩子的心思，平安自然也是懂得了，只轻轻笑了笑，便将故事从自己最开始入宫时讲起。听说平安曾是周皇的妃嫔，素秋不觉有些惊讶，疑惑着道：“你说的不是骗我吗？”
平安轻轻地摇头，笑着问：“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嗯。”素秋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简直有些难以置信，很难想象一朝妃嫔现在竟然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身份还是公子的妻子。”
“我知道这在……”本来想说古代的，却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素秋，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平安连忙住了口，重新道：“在众人看来是不能接受，甚至是不贞洁的，但我一直相信两个人在一起相爱更重要。”
素秋微微笑着，对平安所说表示赞同。
“我在秋猎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次危险，那个时候总以为救我的人是皇上，可是后来才得知救我的人是他。我说不清那时候我是什么感受……”平安继续从后面的故事开始讲起。
一直到离宫后秦烨暗暗保护自己，再到初次表露心机，虽然事情已经过了很久，可现在回想起来却又好像近在眼前，一切都那么清晰。
“你们之前其实也很不容易。”听着平安的故事，素秋说出了自己的感慨。
但对于这一观点，平安却不太同意，摇了摇头道：“不算不容易，更多的是他费了太多心思守在我的身旁。对我而言，我更多的时候是在享受他对我的好。有些事情如果你说清楚了，或许一切就不一样了，不明晰的时候才最折磨人。”
“你有多爱他？”素秋有些好奇，开口问道。
平安微微凝眉，总觉得这问题有些难回答，反是侧过头看向素秋：“如果我问你你有多爱莫桑，你能回答我吗？”
素秋认真地思考起来，半晌才道：“爱到愿意将自己的生命都给他，可是觉得那样还是不太够。或许只要是他所期待的，我都愿意去做，只要自己有的，也心甘情愿给他。”
“爱说不清楚，我没办法回答你。但是他对我而言就是一个世界，如果这个世界少了他，我或许就觉得失去所有的颜色。”平安这时候开口说着。
“哈哈哈。”少有的，素秋忽然大笑了起来，那模样似乎跟喝醉了酒一般，借着月光晒在脸上，还多了几分媚态，“没有想到我们今天晚上讲了这么多和感情有关的事，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问着的时候素秋忽然回过头。
“或许是因为失眠吧，等明天早上，如果他们没回来我们就去找他。”平安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往屋内走，好似要去睡觉了。平安回去以后，素秋在门口处并没有待多久，不多时也回到了里面。
正准备躺下，身旁的一个妇人缓缓睁开眼睛，特意往旁边挪了一些，看着素秋道：“姑娘，我也担心我家相公，但无论如何也要休息好，明日也才能有力气照顾他们。”说哇，那妇人露出一个浅笑，随即重新闭上了眼睛。
素秋一开始有些愣住，却很快会心一笑，其实担心的又何止自己一个人，也正如那妇人所说的一般，一味担心只是无济于事，养精蓄锐才是明智之选。
若无其事地睡觉不管平安和素秋都做不到，只是半醒半睡，一直处于懵懂的状态，但好歹闭着眼睛休息了这么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众人的精神也还是不错的。
“他们还没有回来。”平安叹了口气说道，除却那一声叹气，再不能从平安的脸上看出任何其他的感情，好似说的是一件无关自己的事情。
“嗯。”素秋只应了一声，并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姑娘，你们都醒了？”正是这个时候，忽然有好几个妇人从门外回来，其中有一个正是昨夜与素秋说话的人。
并没有察觉到几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平安和素秋都有些惊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几位起这么早？”片刻素秋回过神后淡淡笑着问道。
因为是寻常妇人，几人脸上有一种纯净的朴质之气，其中一人笑笑咧咧着道：“姑娘们已经这么累了，我们也不好一直麻烦你们。这不，反正起得早，这里又没有吃的，我们便去外面找了一些红薯，正好可以用来填肚子。”
妇人说着，将自己衣裙包着的红薯特意摆出来，两人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这红薯的存在。
“我出去找些柴火，有吃的也总得有火才能做。”平安赶紧说着，便准备出门。
两三个小男孩偏在这个时候抱了一堆的柴火进来：“阿姨，我们这里有柴火。”那红扑扑的小脸还残留着奔跑后的劳累，偏偏印在小巧的脸蛋上格外招人疼。
出去捡柴火自是不必了，平安赶紧来到小男孩们的面前将柴火从他们手上接过，微微笑着道：“谢谢你们，你们先去玩儿，等会儿烧好了再过来吃。”
“好。”和最简单的小孩子都一样，一听到可以玩几人脸上露出乐不思蜀的笑意，将柴火一交到平安脸上便立刻奔开了。
素秋把火点着，平安和几位妇人围在旁边将红薯扔了进去，本来便不是什么很难的事，几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一边闲聊着一边看火。
红薯分了几次烤，一开始拷出来的都分给了老人孩子，最后那几波才轮到几人。
平安和素秋只匆匆吃了两个填肚子，两人如心有灵犀一般，平安看着妇人，严肃着道：“大婶，我们两个想要去探查一下情况，这里应当是安全的，可否麻烦你们在这里先照顾他们，我们去去再回来。”
“姑娘你们放心去便是，这里就交给我们了。我们也没什么会的，但不给你们添麻烦倒还是能做到，孩子们他爹要是受了什么伤，还要麻烦你们先帮忙照应着。”
“大婶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的。”素秋如起誓般认真。
事情也算是交代得差不多了，平安和素秋开始往外赶。从郊外出来，街上有陆陆续续的人群在走动着，只是整座城仍旧透露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平安和素秋只好扮着到城里寻亲的妇人，随意拉了个人便问道：“大婶，我们两个是专程来城里看夫君的，他在宁王府做事，只是我们不小心迷了路，请问宁王府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