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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宋恩礼萧和平 小小甜妻闯六零 3148 Aug 6, 2021 10:40: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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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思笑道:“哪里哪里,小子可没疯。”
  他四处逡巡,见身侧有一铁灯台,高及胸颈,足有十余斤重,他随手提起,扯去铁枝叶而合跗,然后将铁灯台横担在高文集膝盖上,说道:“你为酒司令,若谁有余沥洒下,请用此杖全力击之,打死勿论。”
  那铁灯台甚为沉重,又坚硬,打在人身上岂不要骨断筋折,堂上堂下听到他说的话,无不色变,这哪里是赌酒,这是赌命啊。
  敬思等着两个侑酒姬,喝道:“既然大家都无异议,就已成局,你等还不倒酒!”这粟特儿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两姬不敢直视,战战兢兢的爬起来,抱着酒壶开始给席上轮流斟酒,不一刻,将一个大觥举到敬思面前。
  这酒觥足有升许,他人饮一盏,敬思饮一升,若如此还要沥洒,被杖死也实在说不出啥。
  敬思冷冷环视堂上,森然说道:“既然如此,饮胜!”他举起酒觥,如同长鲸吸水一般,一饮而尽,然后重重把酒觥顿在席上,叫道:“痛快!”
  堂上诸贼无法,只得饮了面前酒,高文集将酒筹放到面前计数,两个侑酒姬继续斟酒。
  酒过三巡,敬思已经三数升酒下肚,却面不改色,略无酒意,诸贼的面色越来越阴沉,这家伙就算是一对十四,也未必就落了下风。
  敬思转过头,对吕大说道:“我看你这山寨不行王法,倒也逍遥。”
  吕大被揍的鼻青脸肿,满身衣袍都是酒肴残渍,还要捏着鼻子饮酒,看着颇为滑稽。这家伙肚子里把敬思的老娘问候的死去活来,面上却诚惶诚恐的说道:“不敢不敢。”
  敬思笑道:“只是这山里人迹不通,生意可不好做,我倒想问问,你是如何得知我等来历,预先等在林子呐?”
  吕大嗫喏的说道:“只是。。。只是凑巧遇到英雄罢了。”
  敬思脸色一变,喝道:“酒席之上,诡诈不诚,该打!酒司令何在?!”
  高文集答应一声,站起身来,横着铁灯台上前,作势欲打。吕大惊的大叫起来:“司令休矣,山寨在秀容县有眼线。”
  敬思逼问道:“眼线为谁?”
  吕大叫道:“是山寨弟兄孙猪儿、王铣等人。”
  敬思大喝一声:“还敢胡说!动手!”
  高文集铁杖横掠,重重击在吕大肩背之上,这贼首惨叫一声扑倒在席上,铁杖没头没脸的打下去,登时打断一臂,吕大鬼哭狼嚎,大叫道:“是聂记柜坊!是聂慕陀!”
  敬思笑道:“罢了罢了,高公好杖,早知如此,何必吃这等苦头。”
  高文集这才收了手,敬思扭头说道:“黄五,烦请做了酒书记,以免这厮日后不认账。”
  黄肇五只得拿出纸笔,研了一台好磨,就在食案上开始记录。
  粟特豪雄安敬思旁若无人,一边与堂上诸贼赌酒,一边细细盘问吕大,把这伙盗贼勾结聂记柜坊,抢劫商旅,盗窃官物,为害忻州的罪行倒了个干干净净。
  安敬思神威凛凛,如怒目金刚一般,众贼虽然人多势众,却被粟特儿揉圆搓扁,毫无抵抗之力。安敬思手持大觥,酒到杯干,除了面色黑红,看不出半分异常,连起身如厕都没有,渐渐的,堂上诸贼有支持不住的。
  酒司令高文集执法森严,那些不胜酒力的,无不被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吕家诸贼哪里见过这等猛士,竟然起了仰慕英雄之心,以与敬思对答为荣。大桶浑酒流水驾抬上来,吕家大寨欢声笑语,杯酒尽欢,把个高文集和黄肇五看的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看看天光发亮,敬思越喝眼睛越亮,精神越来越健旺,堂上还能坐着的只剩下三人。
  当晨曦的光芒划破冬日薄雾,沉睡的秀容县渐渐醒来了,这座饮马河畔的小城,渐渐展示出他的真容。
  随着司阍故声阵阵,城门缓缓打开,沉静的小县热闹起来,虽说是寒冬腊月,但是炊烟不绝,车马行人奔走道路,显示着与塞下不同的繁华与热闹。
  县令窦文德一早按时起床,准时在后堂庭中散了步,准时烹茶,一边饮茶,一边读书,感到日子还算不错。
  他还不到50岁,本是池州士子,家境贫苦,以明经入仕,累官至秀容县令,按照他的出身,在仕途上这也就到头了。
  对现在的功名他还算满意,虽然只是个中县令,但散官已经到了从六品上奉议郎,若是以五品官致仕,就能配鱼袋了。更要紧的是,好歹是个百里侯,秀容县里他最大,总比佐贰官看上宪的颜色自在。
  既然仕途无望,落些财帛就更加实惠些,致仕以后,多蓄姬妾,寄情山水,也是快活逍遥日子。在秀容县不算难事,这里大半田庄作坊,市肆商贾都是聂记产业,只要他不找聂记麻烦,该有的自然丰厚。
  有了聂记柜坊,钱粮理讼都不是麻烦,每日诗酒宴客,年年考绩中上,他想不到还有比这里更好的日子了。
  一边吃着茶,一边茶室读一会儿诗文,就到正堂视事的时辰,不用半个时辰就是朝食了,在堂上和僚佐对食之后,一日的公务差不多就完结了。以后就是接待访客,宴饮逍遥的日子,天子对臣子,实在是恩泽深厚。
  但是今日不同往常,正在茶室读书的时辰,忽然听到了外衙登闻鼓声,习惯的生活被突然打破,让他觉得有几分不快。
  苍头窦七启门禀报,有沙陀军良家子具名刺求见,说着把名刺呈上。
  窦文德看也不看,随手扔到书案上,不满的说道:“一个塞下杂胡而已,他以为他是谁,敲的什么鼓?!”
  窦七低声说道:“他说。。。他说他与沙陀军司仓佐高文集到太原公干,路过本县,被系舟山盗伙吕大挟持。。。”
  窦文德一口茶水好悬没喷出来,诧异的说道:“怎的有这等事?!”
  县令不由得暗暗叫苦,再小的官员也是官员,被盗贼绑走,那就是打天子脸面,是决计不允许的。这在什么地方都是大事,为何偏偏在自己地头上遇到这种事,无论如何也撇不清责任,这可如何是好?
  窦七低声说道:“是不是知会聂家一声?”
  窦文德一下子冷静下来,是啊,这系舟山盗伙与聂记有勾连,整个秀容县无人不知,若是人还活着,通过聂家把沙陀军的人放出来,再让聂家破费些钱帛,也许此事还能遮掩。
  他沉声说道:“你派人去通报聂家,让聂慕陀到内衙候着。现在更衣,到二堂去见见沙陀军的人,他叫什么来着?”随手拿起名刺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王嗣昭的名字。
  窦七伺候主子换上官袍,结束停当,匆匆来到二堂。只见堂下候着一个人,年轻的不像话,头戴浑脱帽,身穿吐谷浑短袍,一双眼睛出奇的明亮。
  县丞和主簿已经坐在下首,窦文德在主位坐定,才传嗣昭登堂,嗣昭大礼参拜了本县,窦县令压住惊慌,尽量平静的说道:“抬起头来。”
  嗣昭抬起头,窦文德打量了一会儿,这少年的沉毅镇定,让他有些不快。嗣昭虽然年龄不大,见的官员多了,别说一个县令,他养父就是大名鼎鼎的武将,祖父更是节度使,当朝相公,何畏一个七品县令。
  良久,窦文德才问道:“振武军节帅王仆射,是你什么人?”
  嗣昭说道:“是小子祖父。”
  窦文德更加惊惧,那王国昌是什么人,他的部下在自己的地头出了事,绝不会饶了自己,寄情池州山水的晚年是别想了。
  沉吟良久,窦文德才强打精神说道:“郎君莫慌,既然在本县出了事情,本官绝不会坐视不顾。。。你先说说此事首尾,再做计较。”
  嗣昭镇定的说道:“本月初,在下与沙陀军司仓佐奉沙陀军兵马使将令,赴北都公干。前日路过秀容县,在本县市肆采买了行粮,昨日高公先期启程,小子在本县还有些私事打理,相约今日出发追赶,相约在百井驿汇合。
  今日一早,小子便启程追赶高公,过系舟山隘口,在一处断崖处看到残灰遗迹,和大批马蹄足印,却无打斗痕迹,也无血迹,以此而知,高公必遭劫持无疑。”
  窦文德皱着眉头问道:“你怎知遭劫持的是高司仓呐?”
  嗣昭说道:“虽然遭劫,但高公还是设法留下了标记,小子一看便知,还请窦令公看在同殿为臣,设法相救。”
  窦文德叹了口气,说道:“系舟山匪患由来已久,官军屡剿不靖,高司仓为何不走大道,非要连夜进山,以至于为贼所乘呐?”
  嗣昭说道:“沙陀军送来快报,命我等速到太原,急若星火。沙陀军军法森严,高公也是不得已,才连夜赶路,希望早到太原,留下小子办理余下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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