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尊王朝 女帝:厂公,该上早朝了

第172章患得患失

女帝:厂公,该上早朝了 只虎 8308 Aug 8, 2021 11:02:56 AM
    两人在床上一阵打闹,闹得翻天覆地面红耳赤这才罢休,叶瑶初尝被人追求的滋味,心中说不出的古怪,心中便在寻思,下次我见了他面,该如何呢?
    思来想去,却不知如何是好,云贞却在想,雨大哥果然好文采,可惜,字差了些,免不得遗珠之憾,真真可惜。
    而浑然不知的雨少白在东平公主府邸住了下来,柔声安慰宁馨好生休息,便自作主张叫了公主府邸的乐师来前院商榷伴奏。
    “宁逸,你也别在这儿凑热闹了,把那整条街都整理出来,太后观赏那天务求与民同乐,方能显得其乐融融,不过,在这四个地方......”
    一边说这话,他一边蹲下身体用手画了街道示意图,随手点了四个点,“这儿这儿,不管什么店面一定全部包下来,必须是咱们自己的人。”
    宁逸突然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表演么,包店干什么?
    雨少白懒得跟他解释,“你去便是了,把李婉姬叫来,去罢去罢。”
    感情我成打杂的了?国舅爷一阵郁闷,看他转头对那些乐师说话,没奈何,只得掉头走人。
    伸手拿了鼓锤,雨少白敲了一阵鼓点,然后便瞧着那些乐师,“就这么简单,唯一的要求,周而复始,得敲一株香时间。”
    那些乐师原本以为要有什么复杂的,结果来了就是敲一段在他们看来极为稀松平常的鼓点,顿时不悦,只是因为此人乃是公主跟前贵宾,不敢翻脸,但是脸色俱都不好看。
    “谁会铁筝?”他又开口询问。
    所谓金戈铁马,鼓乃是古代战场上必不可少的,所谓擂鼓助威,鼓点一起,厮杀便会开始,而铁筝萧杀之意最浓,两厢配合最好不过,何况他也不过是将他那个世界的音乐搬过来找人演奏罢了。
    在大学时期,他无意中看了一首名叫《权御天下》的歌,当下感叹,居然还是老祖宗的东西感染力强,他这次便打算改编这个,用音乐剧的形式来表达,他得和那齐国郡主李婉姬互相配合,在背景音乐下演绎倾情故事,用一出音乐剧告诉太后,告诉大靖国朝野,咱们要双方安宁,要议和,不然谁也不爽。
    乐师里面有弹奏铁筝的高手出来,雨少白便拉了他,略一思索,微哼给他听,那乐师当即弹奏出来,倒是叫雨少白一阵夸赞。
    下午时间很快便过去,那班乐师都是专业人才,不比雨少白半路出家,寻来助威的禁军,大内盘龙棍也舞得好,尤其雷小米,居然号称八十万禁军盘龙棍十大高手,自然要拉来帮手,此外四个地点放烟做特效的当然都得自己人,宁逸看他鬼鬼祟祟拉了那些大夏禁军说话,突然想,要是这小子企图行刺皇姑姑岂不是轻而易举?
    个个安排妥当,雨少白这才有空跟刚到不久的李婉姬说话,前齐国郡主微微万福,“贱妾见过雨侯爷。”
    雨少白叹气,微微点头后走过去拉了国舅爷到一边,“我说宁逸,你啊你,真不是会赚钱的人。”
    “又是怎么了?你不打击我便浑身难受是不是?”宁逸今天被他打击的够多,这会儿难免没好气。
    微微一指李婉姬,他问:“李婉姬最值钱的地方在哪里?”
    “当然是前齐国郡主身份。”
    “请问,现在她的身上哪儿还能看出郡主身份?”雨少白便一脸儿瞧不起看着宁逸,“跟二十两嫖一次还送茶的普通窑姬有什么区别?”
    这......国舅爷语塞,看了看,唯唯诺诺,何来一点儿高贵,想必自己这段日子太压迫过头,很多东西灌输了反而起了反作用,但是嘴巴上还强硬,“二十两一次你以为很便宜么?西京头牌姑娘的价格了。”
    “二十两啊,我告诉你,二十两在我们大夏,京城小八艳打个茶便也要这个数字,至于四大花魁,千金堆来,看美人高兴不高兴,高兴了请你喝杯茶,不高兴,滚蛋请走人。”雨少白一脸儿鄙夷,脸上似乎便写着:国舅爷你格局太小了罢?
    被他看得心里面起毛,宁逸只得打躬作揖,“得得,算哥哥我错了,还请雨侯爷指点。”
    “她要怎样,便给她怎样,养成她原本颐气所指的习惯回来,任何姑娘龟奴见了她得叫郡主娘娘,什么?前朝的郡主不能叫,那叫娘娘,客人若是投诉她,让客人去死,总之,要给所有去棒槌楼的客人一个感觉,这里的花魁乃是堂堂郡主,便是国舅爷你,看了她也请客客气气,不服气啊?想一想,她日后会给你赚来多少钱。”
    “你大爷的。”宁逸苦笑,这家伙简直说透了男人的心理,公然嫖高贵的郡主,多刺激,“幸亏你没在西京开青楼,不然西京男人们的钱财岂不是要被你掏干了。”
    “客气了,以后我肯定开一家牛逼,保证让西京和京城都没生意。”雨少白嘿嘿笑,“换别人我才懒得管,也就是你宁逸。”
    说着手指在袖子下面捻动。
    伸手把一沓银票塞了过去,国舅爷一脸肉疼,“三十万两,剩下二十万容哥哥在手头周转几天,放心,少不了你一文钱。”
    “哎,跟宁逸乃是兄弟,这利息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提了。”他把银票纳入腰间,“具体哪一天,还是你来定日子,最好晚间,放出风声去,务求人满为患,挤也挤不动的人才好。”
    “少白,你这杀人不见血的刀。”国舅爷看他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牙齿切切,“算我怕了你,六天后罢,正好佳期,西京小暑节。”
    雨少白这才笑嘻嘻回转,拉了李婉姬便走,“郡主请跟小生来。”
    到了任明月她们居住的院落,他直接打横抄起李婉姬,惹得一声惊叫,一顿脚,嗖一下上了楼,手在窗户口一搭,翻身进去,黑木圣女恰好在屏风边上刚脱了宽大外袍,里面一身雪白丝绸,隐隐能看见肌肤,瞧见他翻身进来,下意识就捂住胸前。
    满脸尴尬把李婉姬放下,雨少白转了头去,“不好意思,纯属意外。”
    “你便惯会穿墙入室,还好意思说意外?”
    任明月在矮塌上瞪他一眼,此刻这位百晓庄阁主慵懒地躺在地板上,一身宽松绸袍,胸前开口处隐约便能瞧见里面一片儿雪白。
    “还是任姑娘知道我的心思,平时老是瞧圣女一身遮掩,想偷瞧罢拉不下脸来,可的确惦记圣女,说不得,只好找个托词了。”
    雨少白最拿手便是借题发挥,掩饰了尴尬不说,还暗地里奉承了任明月和黑木圣女,黑木圣女顿时满脸儿绯红,缓缓跪坐了下来,两位明媚丽人顿时相映成趣,看的雨少白不禁摇了摇头,太晃眼了。
    “两位,郡主便在这里暂住几日,还望两位姐姐照顾。”雨少白嘻嘻笑着拉过李婉姬,李婉姬脸色黯然,“贱妾不敢,亡国之人罢了,什么郡主......”
    “此言差亦,婉姬姑娘千万莫忘记了,你身体里面流淌的是齐王的血脉,别人可以忘记,你却万万忘记不得,还得牢牢记住,你乃是齐国郡主,若不然,你如何照顾那些齐国姑娘?”雨少白这叫激将法。
    他拉了李婉姬坐下,开始给对方灌输洗脑,说得口干舌燥,黑木圣女递来一杯香茶,温度适中正好合意,一口喝下,当真满口生香,“还是圣女妹妹好,惦记本侯。”
    说着黑木圣女又羞红了脸颊,伸手取空杯,又被雨少白在小手上摸了一把,顿时心中大念黑木心经。
    这边李婉姬脑子里面混乱,雨少白也不强自要求她能够一下子想通,只是说:“只有高贵的身份,才能救助那些尚且在奴营里面的齐国姑娘,郡主想想清楚。”
    李婉姬哭倒在地,“教教我,教教我,我一想到那些国人在奴营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的心都怕得发抖。”
    她被威逼看过那些奴营齐姑娘的生活,想想看,要么去奴营,要么老老实实留在棒槌楼,两厢选择,自然还是棒槌楼好的多,只是,梦中常常出现那些可怜的女子哀求自己这位前郡主救她们脱离苦海。
    “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当上西京八大名妓之首,让那些臭男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雨少白又喝了一杯茶,“一个交际能力惊人且身份高贵的美人,可比什么高官权贵的妾室来的有权势的多,因为有一种东西叫影响力。”
    “你若是愿意,六天后,我就能让你成为西京最耀眼的姑娘!”雨少白很认真看着她,“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找个良家嫁了,我保管能赎你出来,这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你好好想一想。”
    任明月顿时有些不悦,这不是逼良为娼是什么?
    “雨侯爷,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情的?”
    “大姐,这世上有公平么?”雨少白无奈,齐国都灭了,身为齐国末代王孙,这点觉悟都没的话,枉自十五世齐王了,地位越高,责任便越大啊。
    论可怜,这世上可怜的人太多了。
    难道老子还能招兵买马给她复国不成?
    “好了好了,咱们不谈这个,先吃饭成不成,我可是前胸贴后背了。”。
    各自心思的四人在下人送上酒菜后默默吃喝,外面已完全暗了下来,湖面上微风徐来,楼上顿时为之一爽。
    随便吃了些东西后,雨少白说是自己也没个住的的地方,晚上便睡楼下罢。
    任明月被他弄得没脾气,笑骂道:“你若敢偷上楼来,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手在旁边一掩,露出个暗红色古怪东西,雨少白看看,倒有些像是戴在头上的头盔内衬,几根铁带子撑出一个半圆形来。
    他好奇伸手去摸,没曾想那东西啪嗒一声突然从上面带子处弹出个夹子来,若非他缩手快,怕要连手指都被夹断,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感情是贞操裤啊,还是带机关的!
    “怕了罢。”任明月看他脸色难看,顿时掩口笑,旁边黑木圣女和李婉姬都脸红起来,大约也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
    支支吾吾半晌,他突然问:“你没给圣女也弄一条穿罢?”
    顿时旁边黑木圣女脸颊烧成晚霞,这是什么话,真真混帐透顶了。
    “你以为这是凤头钗路边随便买的么?”
    任明月恼怒,自己这番试探,居然他便问圣女穿了没,自己虽然已非完璧之身,难道真就一丝儿魅力都没?
    大多数美女便都是这样了,你要不招惹她罢,她便说你没眼光,你要招惹她罢,她又要说你无礼甚至非礼。
    “也没什么稀罕,若是我来做,保管更加精巧,成本还能降低到大家闺秀们都能买的起。”雨少白喝了口酒,“到底是小作坊出来的东西,不足挂齿。”
    任明月被他贬低,却没功夫生气,顿时被成本降低到大家闺秀都买的起这句话给吸引住了,“当真?”
    “当真。”
    “那,你来做,我每月出钱......十万两。”
    任明月顿时开价,且是个吓唬人的高价,只要能作出来,以百晓庄的门路还怕卖不掉?
    “你便开百万两来,本侯也不做。”雨少白放下酒杯,似笑非笑。
    任明月一挑眉,接着噗哧一声笑了,这位可不是花丛中人,指望他做这个,自然是......她忍不住伸指虚空一点,“都忘记了你这人的秉性,罢了罢了。”
    她说这番话不比叶瑶,叶瑶骂,那是真骂,可她说来,偏偏带着些儿调笑,自然雨少白也不会生气,“其实,我若真做了,保管任姑娘你亏到要当衾裤。”
    低啐了一口,任明月有些不明白,怎么会亏呢,便拿妙目看他,期望能有答案。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又说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任姑娘真以为这东西做出来会有市场?”雨少白很厚道给出了答案,顿时,三女同时低啐了一口,真真狗嘴吐不出象牙,难不成女人便都那么贱?
    “瞧瞧,还不服气,圣人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你真以为人的**可以靠这个铁衾裤挡住?”雨少白一口喝了杯中酒,站起身来,“我要去瞧瞧宁馨,几位慢用了。”
    殊不知,他的一番话在几位美人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日后免不得发芽。
    此刻自然不需要仔细解释,当然是离开为上,让她们自个儿伤脑筋去罢。
    下了楼,他往楼上看了看,恣意一笑,嘿,跟我雨少白谈这个,真真作死。
    东平公主府邸,明显守卫加强,黑暗中不时能看见兵刃在月色下的闪光,此外一对对明哨四处游走,看见他后俱都行礼,想必是有人吩咐过了。
    到了宁馨的院子,他却被挡驾了,几个侍女便说,公主精神倦怠,此刻已经歇息了,还请侯爷明儿再探望罢,雨少白说了好几句,可惜那些侍女死活不肯让他上楼,怏怏不乐,只好回转,到了院子门口,他眼珠子一转,四下看看无人,嗖一下上了围墙,再起腾身飞起,落在了最高处的假山上,宁馨的闺房内暗淡,烛影摇红,窗户上便影着人影。
    如猫一般缩了身子,他潜下身体慢慢在假山上行到最高处,那前面恰好一颗大树,树上恰好正对宁馨闺房窗户,一个大鸟盘旋落在树上,手一勾搭在树枝上借力,轻轻巧巧落在了房檐,嗖一下倒挂金勾,整个身子如蝙蝠一般挂着,恰好能隐约听见里面人说话。
    “公主,该歇息了,别累着了身子。”说这话的显然是个贴身侍女,“雨侯爷已经走了,婢子就不明白了,公主怎么便不肯见他呢,明明您......”
    “闭嘴......”宁馨嗓音依然有些嘶哑,语气很不高兴,那侍女赶紧便说:“婢子多嘴,是婢子不好,公主,您别生气啦。”
    蝙蝠般倒挂着的雨少白心说感情宁馨这女人心思乱了,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呢?
    说实话他对这位宁馨还是很有好感的,但是,对方堂堂靖国公主之尊,且还是守节数年的贞洁完璧小寡妇,自己还没搞定水冬灵,在大夏两个公主也尚未搞定,再来,真够凑一桌子公主打麻将了,何况也没靖国公主嫁去夏国给人做小老婆的道理啊。
    左思右想,他便也有些烦恼,抱着胳膊便吊在那儿左右摇晃,心说这宁馨若不是公主便好了。
    正在胡思乱想,那窗户兹呀一声开了,小侍女一眼看见面前挂着一张人脸,吓得小脸蛋发白,顿时发出一身惨叫,这惨叫在深夜格外渗人,顿时四下一阵衣甲兵器声音。
    雨少白吓了一跳,翻身进去,一把捂着侍女的嘴巴,“别叫别叫,是我。”
    接着尴尬看了床上宁馨,“那个......呵呵。”
    这边宁馨看见他,顿时脸上眼色变了几变,这时候外面闹哄哄,侍卫下人便要冲进来,她赶紧大声说:“没什么,瞧见一只老鼠,都退下罢。”
    雨少白听了一脸儿郁闷,感情我成老鼠了,再想想,可不是么,蝙蝠嘛,飞天老鼠。
    深吸了几口气,宁馨故作镇静,轻声说:“你还死死搂着她做什么?”
    尴尬放手,他慢慢走过去,小侍女咬着唇,反手把窗户关上,心说这位大夏朝的雨侯爷可真够大胆的,居然爬窗户。
    “你还来做什么?”
    宁馨看他越走越近,心儿忍不住砰砰跳,公主能撇下自尊,只能是在某种特定环境下,譬如昨天被刺杀那会子,没了那环境,总要故意遮掩,这世上最会装清高的首先便是皇室、贵族。
    “我可不是担心你么。”雨少白在床边坐下,伸手试了试她额头,“还好,就是有些冷汗。”
    这笨蛋却不知道,那是因为东平公主心里面紧张,方才出了一身儿细密的冷汗,若是被下人看见房里面有男人,怕第二天整个西京城都知晓了,还怎么做人?
    “你别动手动脚的。”宁馨侧脸儿让了让,“一丝儿规矩都没,你们夏族不是礼仪之邦,说男女授受不亲么。”
    她这话一说,雨少白楞了楞,心里面顿时有些酸涨,感情我自作多情了。
    一时间,房间里面沉默下来,小侍女便站在窗户口,莫名其妙瞧着,她是宁馨贴身侍女,明明昨夜公主昏迷,叫了一夜对方的名字,下午便也还好端端的,此刻怎么?
    她却不晓得,这男女间心思变化最快,加上两人身份悬殊,多一刻,便要多一刻的变数,岂是她小姑娘能明白的。
    “倒是本侯失礼了,还请公主莫怪,我这便告辞。“雨少白起身,微微一礼,转身便往门外走去。
    宁馨顿时胸中一痛,这冤家,我该如何是好?我便肯嫁他,哪里那般容易,可怜他为了救我伤了肾髓......我真是个无耻的女子。
    她芳心大乱,柔肠寸断,一时间,眼泪儿忍不住滚滚下来,抱着膝盖低声抽泣。
    可我能怎样?
    难道要厚着脸皮去求母后赐婚么?
    那么多年便也熬过来了,你这冤家为什么要来大靖国啊?
    我恨你,恨死了。
    她心中大喊,哭得梨花带雨一般,“你这么走出去,我以后如何做人?你倒好,回转大夏了,我呢?”
    雨少白怔了怔,人在门口止步,慢慢回身,看着她在床上抱着膝盖低声抽泣,一时间心也软了,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低声说:“是我欠考虑了,公主请容我再待一会儿,我再从窗户出去就是。”
    宁馨便在床上低声哭泣,侍女想上去劝解,又不敢,雨少白无奈,从怀中摸了一条手帕过去。
    正在心思缭乱感怀身世,宁馨眼前一条雪白手帕出现,接着雨少白低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该,公主勿要伤心了,明日我便回转使驿馆,总是不能再打搅公主,只是您身子尊贵,哭坏了可就罪过了。”
    听他语气越来越疏远,宁馨心中便如根根针扎,泪眼迷离转头看去,心中迷茫,为什么?我不过跟他几面而已,即便以前夫婿过世,也没这般伤心的,难不成他便是我命中魔星?
    那眼泪儿失控一般汩汩流淌,雨少白被她泪眼滂沱一看,怜香惜玉的心思又动了,捏着手帕便过去给她擦拭。
    手帕温柔在脸颊上轻轻擦拭,宁馨再也忍不住,一下挑起来扑在他怀中,死死搂住了他,“你不撩拨人便难受么?我恨你,恨死了。”
    伸手搂着美人在怀,雨少白低声说:“我便也患得患失,不知道该如何相处,多看你一眼便也觉得足够了,可又忍不住......”
    他双手轻轻从美人儿背上滑下,慢慢落在腰肢上,触手柔腻异常,当然柔弱无骨可堪一握小蛮腰,一时间,气息也粗了些起来。
    宁馨顿时一颗芳心又喜欢,又羞涩,情郎便在自己耳边喘气,热腾腾喷在耳朵上,一颗心便要飞起来一般,原本就还在病中,这会儿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软软地,全靠情郎抱着才没瘫软下来。
    “你......你可是哄我......”宁馨问了,只觉得心跳加快,怕他说出让自己伤心的答案,一伸手,又掩了他嘴巴,“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说的便都是誓言,只要你喜欢,我永远便陪着你,你想去哪儿,我便陪你去哪儿......”
    她一边说,珠泪儿滚滚落下,“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陪着你。”
    说着说着,越帖越近,随即微微抬首自动奉上香唇,冰冰凉凉,沾着微咸的泪水,使劲儿吮吸着情郎双唇......
    那小侍女在窗户旁看了,站也站不住,只觉得面红耳赤,两股间颤颤,心跳加速,退了两步靠在墙壁上.....
    此刻宁馨自动送上香唇,一时间,雨少白脑中轰然,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方......
    或许,激情这东西,就是一下子便燃烧起来的。
    一时间房间内便只有喘息声,雨少白的,宁馨的,还有蹲在墙角小侍女的,气氛顿时升起。
    “你这冤家,你是我命中魔星么!”
    宁馨双唇雀啄一般在雨少白脸颊上四处吻落,“你让我心便也碎了......”她娇躯滚烫,脸颊陀红,不能克制的十几年**突然爆发,岂是可以小瞧的......便如她心中所想一般,前面哪怕是万丈悬崖,便也奋不顾身跳下去了。
    雨少白一下子便雄心万丈,激情蠢蠢欲动,双臂一紧,差一点儿把宁馨小蛮腰也给勒断了,探住怀中美人,含含糊糊说道:“我可不也是......”
    宁馨被顿时察觉到了雨少白的异样,差一点儿便瘫了下去,要死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两人气喘吁吁,宁馨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不是伤了肾髓么?
    怎么?
    怎么会?!
    顿时,东平公主从**中惊醒了。
    “你......你等会......”
    她使劲儿推雨少白,问题是雨少白此刻......
    使劲儿推了几下也没推开,她又羞又恼,忍不住狠狠在对方肩上一口咬下,雨少白体内内功护体,顿时生了感应,倒把她牙龈震得切切生疼,但雨少白也被一口咬清醒了,被她使劲儿一推,腾腾腾退开了三步。
    “你......你不是说伤了肾髓么?”
    呃!雨少白这才想起这个问题,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他不吱声,宁馨顿时气恼,感情全都是假的,这冤家,居然拿这个来哄人......
    这种心思并非难以理解,她的心思是接受雨少白了,可毕竟十几年贞洁......女人的心思,难猜着呢,差池一步,便差池万里。
    看雨少白不吱声,她心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滋味,喜欢?喜欢什么?气恼?又气恼什么?
    你解释啊,我听的,我懂的,她直愣愣看着雨少白,唯一一丝公主的自尊纠缠在心底,再抛开,便什么都没了,只期望雨少白厚着脸皮来搂住自己解释,可那冤家就那么站着,连动也不动一下。
    等了半晌,宁馨脸色从期望变成了失落,手足冰凉,原来,他只是哄我想玩弄一番,顿时恨不得一头碰死,死了才好,死了干净,省得在他跟前丢人,什么脸面都没了,平白叫他笑话,下贱的女人,随便哄一哄,便自荐枕席......
    脸色平静缓缓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袍,她走过去披在雨少白身上,低声说:“等此间事了,你就回大夏去罢,别在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似乎在滴血。
    雨少白想开口,却也不知道如何说话,想想也是,难不成真的拐带她去大夏?
    江南海阳县一事,还不知道怎么处理。
    女帝肯不肯放他走?
    赵瑾怎么办?
    赵蛮怎么办?
    不管三七二十一拐了就跑?谈何容易,此刻夏靖国议和在即,自己把人家公主,且还是守寡多年的贞洁公主拐跑了,靖国国朝野颜面何在?
    恐怕第一件事情便是满世界追杀他雨少白,然后杀气腾腾大军压境。
    事实便是事实,冷静下来想想,这种情况便是最可能发生的,哪怕他再讨得宁太后喜欢,也改变不了这事实,留下来做驸马是一说,可拐跑人家公主可又是一说了。
    两人此刻冷静下来,同时便都千头万绪,虽然便近在咫尺,可距离顿时遥远起来。
    雨少白口中干巴巴发苦,舌头在口中搅动,好歹咽下一口口水来,低声说:“千丝万缕......千句万言......我,对不起......”
    慢慢走到窗户边,那小侍女蹲在地上还不知所措,他推开窗户,转身看看宁馨,外面月色不错,可房里面人儿却面貌憔悴,心中一痛,脚下一顿,身子便飞了出去,宁馨紧紧几步扑到窗前,看他双手在那树上一拍,整个人窜向更加高的高处,似乎便要往月亮里面飞去......
    纤纤素手一捂嘴唇,珠泪儿缓缓滑落,她慢慢跪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死灰复燃的一颗心宛如滑落十八层地狱一般,虽冷得刺骨,但还是跟着那人影飞走了。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