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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6章 妖姬出手!

妖孽小仙医陆言陈岚 南山必胜客 2807 Jan 20, 2022 2:38: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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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心镇的西北角有一家药铺,祖传的医术远近闻名,方圆百里的百姓,如果偶染贵恙,无不前往诊脉抓药治病。
    药铺的掌柜是位老医翁,他是铁心镇上德高望重的老人,行医生涯多少年以来,悬壶济世,行善积德,医者仁心,胸怀坦阔,淡泊明志。而近年,总是为一些锁事所烦惑。
    看遍自己所带的徒儿,三三两两,来来往往,每日三餐无一遗漏,干活却嫌脏怕累,偷懒耍滑,好像没有一人是潜心学医的。
    老医翁已年近六旬了,时而不免暗自叹惜,深恐祖传医术就此失传!
    去年,经友人举荐,一位小女子前来学医。
    此女名叫黄花,生得模样乖巧,手脚勤快,性情温顺,热心肠有余,唯独天姿聪明不足。不过,孺子可教也,老医翁还是想好好传授医术,因为,她是梅花山的人举荐的。
    黄花刚来药铺时,按规矩,当然是从最基本的打扫清洁开始了。
    有一天,老医翁带着几个徒儿出门采药,吩咐黄花在家守店,没事就打扫药铺,最好把角落里的脏地方打扫干净。
    此女欣然领命,新人初来,正想好好表现,她开开心心地干起活儿来,这黄花闺女的星座可能是处女座的,颇有洁癖,清扫工作干得非常严谨。
    傍晚,老医翁采药归来,看见满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甚是欣慰。
    满脸汗珠和炭灰的黄花,笑盈盈迎接师父凯旋而归:“师父请看,柜子里的破木头和老树根朽烂了,还有黑灰也都给您清理干净。”
    老医翁莫名其妙,只见药柜抽屉里珍藏多年的人参、当归、何首乌等上好药材掐头去尾,摆放得整整齐齐,拆拆剪剪下来的枝叶根须已被付之一炬,化为一堆余烟袅袅的黑灰……哎呀,这还了得?
    胡闹,痛打一顿,逐出师门去!
    非也,老医翁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还拿她当宝贝宠着。
    因为,这位爱徒儿做了一件让老医翁高兴得要哭的事情。
    黄花虽是女儿之身,却勤于学医,无论上山采药,还是捣药碾磨,绝不比师兄们差。她刚刚学习针灸技术时,需要牢记人体的经络穴位,虽然记住这个,忘记那个,却还是尽力而为,尽心研究。
    有一天,老医翁让黄花给一位病人针灸治疗,她受命进病房,看见两位病夫睡在床上,不知是哪位,就问师父,此时病房很忙,人声鼎沸,老医翁用手势告诉她,顺着师父所指,黄花心领神会,开始问脉识穴。
    平时勤奋操练,天长日久,死记硬背也罢,别说记住几处经络穴位,就算石头也磨光了,如今真刀真枪上阵,终究女流之辈,难免胆小。
    用一根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往病人肉身上扎,有点下不了手,黄花的手在发抖,她鼓起勇气,试探着用银针轻轻扎了一下,好像穴位不对,扎偏了一点,还好,病人没有反应,赶紧拔出来再试试,还是没反应,然后扎了一针又一针,病人还是昏迷不醒。
    咦……究竟是哪里错了?
    她更紧张了,暗暗深呼吸,平静气息,反复酝酿琢磨,仔细摸索穴位,正准备再扎时……病人突然睁开眼睛,还在对她笑!
    小丫头吓得花容失色:“啊……”差点休克!
    很快,她被老医翁叫到跟前,战战噤噤的黄毛丫头唯有虚心受罚了。
    老医翁愤怒中带着诚惶诚恐:“糊涂,惊扰恩公,如何担待得起啊?”
    “师父恕罪。”黄花低头嗫嚅着
    “哎呀,何罪之有?”病人居然笑呵呵的。
    “……”黄花抬起来,怯生生的看着,感觉真有点犯迷糊了。
    “缘份,真是缘份哪!”病人似乎喜极而泣!
    慈祥的老医翁满脸歉笑:“恩公,老朽这位笨徒儿,天资欠佳,误伤了恩公贵体,还望宽宏大量,多多包涵。”
    病人像没听到似的,一把将老头儿拨到一边去,上下打量着胸如鹿撞的小姑娘,颇为满意的点头:“嗯,善哉善哉,缘份哪,此乃天意!”
    误打误撞,总比坐以待毙要强过百倍。
    说这话的,正是梅花山的大管家山叔,也就是这位病人。黄花的银针误打误撞,正好打通了任督二脉上的节点。
    多年以前,山叔游荡江湖时,曾经救过老医翁的命。
    意气风发的山叔,遍访名山大川,巧遇了倒在山坡上奄奄一息的医工,当即出手相救,从此以后,两人义结金兰,成为忘年之交,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十多年以来,老医翁对山叔深怀感激,恭恭敬敬的称为恩公!
    去年,山叔得罪了江湖上的人,遭受暗算,老医翁全力以赴抢救,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山叔从此睡卧病床,昏睡不醒,面色不变,气息照常,经脉如夕,日夜仰首酣睡,一睡就是整整三个月。
    老医翁绞尽脑汁,运用毕生医术,试遍各种良药秘方,也没能让山叔苏醒。如今,这不肖之徒,虽学艺不精,却误打误撞,治好了恩公的病,真是喜从天降!从此,老医翁视黄花为亲生女儿,一身医术不惜倾囊相授。
    约莫晌午时分,铁心镇的街道上,一位青色长衫的中年人,青帻巾丝绦带,细眉冷眼却悠然轻哼着小调儿,手摇着紫檀折扇,薄底快靴轻快地敲踏青石板……
    他的身后跟随着一位青年武士,高大强壮,浓眉大眼,鼻梁平直,嘴唇厚实而鲜艳,一身青色袖箭衣,腰系铜狮子头蛮带,颇有燕赵游侠的气质。
    穿过一条青石巷,二人刚到药铺门口,热情好客的花黄迎面而来:“山叔,里面请!”
    中年人正是朱明山,江湖人称“山叔”。
    山叔非常喜欢黄花这丫头,笑呵呵的一步跨进门。
    老医翁深施一礼:“恩公,别来无恙!”
    熟不讲礼,山叔嘿然坐下,手抚着山羊胡须:“托你的福,甚好甚好!”
    “哪里哪里,此乃吉人自有天相啊!”老医翁感而慨叹。
    两人哈哈大笑,黄花手托着一个精雕红木茶盘款款而来,浅笑轻盈,敬茶已毕,手邀青年武士一同前往内室下厨去了。
    看着他俩的背影,两人相视一笑。
    “古布这孩子,真乃将门虎子也!”老医翁由衷赞道。
    “黄花闺女,才是妙手回春啰!”山叔爽朗大笑起来。
    不一会儿,酒菜就端上案了,几个人围席而坐,谈天说地,有吃有喝,把酒言欢!
    欢乐时光,从来都是过得非常快。
    转眼之间,已是沉霞日暮,林隐月升……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格而来,照耀着药房的书案,黄花伏案执笔,在竹简上书写药方,脚下摆着一台青石雕凿的药船。
    古布坐在一旁,手拿着古铜色药杵,咚咚咚往梧桐药臼里舂捣药材,小伙子手脚麻利,很快就把药块捣成了细细的粉末。
    黄花接过来,用鼻子嗅嗅,满意的点头:“嗯,不错不错!”随手把药粉轻轻倒在铜秤盘上,操起紫铜戥子,熟练地摆弄秤杆秤坨,仔细称量。
    “我来吧。”古布沉默寡言,只有和黄花在一起时才会多说话,他信手搬过沉重的青石药船,往碾槽内填塞称好的药材,双脚踩踏着青石碾盘,一边来回着碾磨脱壳,一边听黄花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
    寒暑几度,晨钟暮鼓。
    在梅花山,一天到晚的练功非常枯燥单调,对古布来说,这才是最为悠闲自在的时侯。他喜欢药铺的幽静,喜欢聆听黄花说话,他俩熟得胜似兄妹。
    听说,最近出了一件稀奇事:前天深更半夜,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个怪人,短发异服,浑身湿衣,在镇东一家馒头铺子里用纸钱买馒头。
    “莫非是……是冥币?”黄花嘴咬着毛笔尾,眼神有点儿发绿。
    “谁说的?”古布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早已听说,他不信鬼神。
    “听说,纸钱还在滴水呢?”黄花皱起眉头,煞有介事的思考。
    月光下,看她可爱的憨态儿,古布扬眉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窗外传来山叔的唤声,古布长身而起,接过黄花递来的几幅药包,快步出门,他要回梅花山去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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