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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1章

偏执前夫又来偷心了 阮溪陆景琰 4569 Aug 6, 2021 2:35:4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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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掌握着帝国权力的贵族打嘴仗,在没有确凿证据或者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注定搞不出什么结果。
  这种状况早在回城的马车内,卢笛就和梵莎预测过,此时果然应验。
  梵莎阵营中,军机大臣劳埃德·奥斯汀有着足够的分量,且新王生母的身份也具备天生的政治正确;而鹿鼎亲王在贵族中的声望令其余人都偏向他;神职人员有着自己特殊的利益需求,表面上两边不靠,实际上也暗暗针对梵莎。
  三方形成了微妙的平衡,任何一方都很难在这场暗流的斗争中一锤定音。
  这看起来是在讨论梵莎遇害的背后凶手以及对三名囚犯的处置,实际上,交锋的结果将会是向帝国各方势力的一次关键信息传达。
  谁赢?谁输?谁赞成?谁反对?在这新王刚刚上任的时刻,明里暗里隐藏了太多意味。
  “奥斯汀大人,如果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幕后黑手的存在,那我举双手赞同你,可现在只有单一的供词,缺少证据链……”
  法务大臣梅里克·加兰话没说完就被狮子头的奥斯汀打断了:“加兰大人,证据足不足够是你的事,既然已经有人指控,我只管血债血偿。”
  “你什么意思?”被供词指认的亲王世子雷朗脸色铁青。
  “把你下狱,严刑审问!”
  “你……”雷朗脸色青得发黑,直逼“铁面者”皮埃罗。
  “奥斯汀,注意你的言行。”财政大臣都尔特声援雷朗。
  “过分争论没有意义,不如将三人处决,了结此事。”法务大臣梅里克继续和稀泥。
  “两位神职人员还是要交由神道院仔细审问罪行才能最终定罪。”大神官皮埃罗浑水摸鱼。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兀自争辩起来,王廷会议眼看就要乱成一锅粥。
  “够了!”
  梵莎再次“嘭”的一声拍在边几上,把正在神游天外的小皇帝塞托吓得一哆嗦,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鹿鼎亲王,雷朗世子,现在不管供词如何,我只问你们两位,是否敢向圣主起誓,自己对皇室与帝国的忠诚一如既往,心赤如金,永不褪色!”
  老杜克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这种问题还用得着问吗?”
  梵莎嘴角一扬:“很好,我也对您的赤胆忠心绝对信任,所以我根本就不信什么关于幕后黑手的供词。”
  “不过,作为教廷派驻伯爵领的大神父和女祭司,陷害圣母在先,污蔑亲王在后,足见早已忘记教条,背叛圣主,帝国神道院对此一无所察,恐怕也难辞其咎。”
  “亲王大人,您是皇室贵族的领袖,又兼任帝国首相,更是此事的当事人,我觉得这件事交给您来处理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希望您能代表帝国贵族问咎神职者,找出背后主谋,还我,也还您自己一份公道。”
  原本还有些争论的场间瞬间安静下来,众人一时间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一口大锅突然扣到了头顶?大神官皮埃罗脸色一黑,尽管没人能看出来。
  鹿鼎亲王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其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好像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看这样最好,老杜克,你有能耐,就为皇室多担些责任,这些个神职者,敢作出这样的事,是应该好好整治。”倒是军机大臣狮子头劳埃德·奥斯汀最先出声。
  法务大臣略微思索,也开始点头附和,果然法律的本质就是和稀泥。
  秃顶的财政大臣一时不知道该赞成还是反对,只能保持沉默。
  “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前段时间遇害,受了不少惊吓,还没恢复,就先走了。”梵莎不等他人继续作出反应,径直起身,拨开挂在门上的纱帘,出了房间。
  “还要劳烦鹿鼎亲王多费心了。”劳埃德向杜克抬了抬手,摇晃着须发皆张的大脑袋,迈着大步摸着肚子也走出了房间。
  法务大臣向各方笑着点了点头,跟在劳埃德身后走了出去。
  塞托见人走得差不多了,偷偷打了个哈欠,向伯父打了个招呼,一溜小跑跑了出去。
  皮埃罗脸顶着一张黑脸向坐在椅子里的鹿鼎亲王说道:“亲王大人,您打算怎么处置教廷的人?”
  未经裁判所审判,由王室贵族直接处置神职人员,这事没有先例,皮埃罗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如果高格教皇得知此事,会有怎样的怒火降临。
  王室贵族与教廷的关系近年来越发微妙,他与鹿鼎亲王平日里也没有太多私交,此时只能硬着头皮直接发问。
  鹿鼎亲王瞥了他一眼,拂袖起身,大步向外走去,两个儿子紧随其后。
  ……
  ……
  亲王府邸,一间宽阔的书房内,雷朗的头被脸朝下摁在了羊毛地毯上,后脑勺上是他父亲的靴底。
  “唔……唔……”
  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双手用力的拍着地面,疯狂的试图乞求父亲的原谅。
  老杜克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地板上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扑腾的儿子。
  他抽回了右脚,紧接着一脚踢在雷朗的腹部。
  “呕……”雷朗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趴在地板上干呕起来。
  “父亲,请住手。”
  亲王次子赫斯不忍,连忙挡在准备继续踢向他哥哥的父亲身前。
  “坎贝欧帕家族不需要蠢猪。”老杜克盯着次子的眼睛冷冷道,“让开。”
  赫斯双膝下跪,抓住父亲的双手,恳切道:“大哥只是一时昏了头,才做出这种鲁莽的事,但说到底,他也是为了父亲您啊。”
  “为了我什么?”老杜克一字一顿的问道。
  “为了……为了让您能登上帝王宝座!”
  “呵呵。”老杜可轻笑了一声,一脚将次子踢翻在地,两步跨到长子身前,对着他的后背狠狠踏去。
  “噗。”三脚下去,雷朗猛地呕出了一口血水。
  老杜克脚尖一勾,将长子又踢到五六步之外。
  “呼!”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微微仰头,眼睛紧闭又睁开,坐回了自己的鹿皮椅子里。
  赫斯见父亲坐下,连忙过去搀扶兄长,却听到一声低喝:“一边去,让他自己爬过来。”
  雷朗剧烈的咳嗽着,每咳一声都带起浑身撕裂的剧痛,这疼痛让他像一只虾米一般蜷缩成一团。
  “给你十秒时间,到我跟前来。”老杜克冰冷的声音响起:“十、九……”
  雷朗强忍着剧痛,像一只蚯蚓一般在地毯上蠕动,奋力靠近父亲的脚边。
  “一。”
  老杜克声音落下前,他终于触摸到了父亲的皮靴。
  “还不算彻底的废物。”老杜克垂着眼睑,盯着脚边的长子。
  “是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我……我……是我愚蠢,请父亲饶恕……”雷朗声音微弱而断续。
  “说说吧,蠢在哪里?”
  “办事不够……周密……轻信了情报信息……我是个无能者……”
  老杜克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升起一丝疲惫。
  “孩子,你错了。”他沉声说道,“自大蒙蔽了你的耳目。”
  “记住,弄权者终将被权力吞噬。”
  他站起身来,不再看脚边的长子,缓缓走出了书房。
  ……
  ……
  卢笛与阿西克两人在城内逛了大半天,这是一个重新融入世俗世界的过程。
  使用金钱,讨价还价,品尝食物,购买商品,丢失的十年被一点一滴的找回,他也默默的重新熟悉着十年后的永烈城。
  建筑、道路、广场与十年前变化不大,但有一点卢笛印象很深刻,十年过去,帝国银币的价值似乎上涨了不少。
  尤其在购买日常所需的食物、布料等方面,这种变化尤其显著。而且城内的大商铺,几乎都不愿意接收杂银,并且会想方设法的将杂银当作找零的筹码兑换出去。
  此刻他们两人吃过晚饭,正前往帝国角斗场,打算观看几场当晚的节目。
  帝国角斗场不仅仅只用于角斗,在一场场角斗中,还会穿插演出话剧,这让许多不爱观看角斗的夫人小姐们也乐意前来支付入场费用。
  支付入场费用者会获得一张羊皮纸入场凭证,场内不同位置的入场券所需支付的费用也不同,并且由于设计巧妙,进入角斗场的人群会根据入场券的位置自动分流,即便是场馆爆满的状况,也不会造成过分拥堵。
  两人跟着人群如鱼贯而入,然而不常发生拥堵的通道此刻却好像停滞住了。
  前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一名看似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带着一家子堵在了入口处。
  他们似乎是丢失了刚刚购买到手的入场券,被手握长矛的侍卫拦在了门口。
  商人犹自争辩不休,侍卫懒得和他啰嗦,直接叫来几名同僚将他架起双臂,赶出了入口处,后面跟随着她一脸埋怨的妻子与吵闹的小孩们。
  障碍被清除后,人流再次畅通起来,卢笛与阿西克进入场内,两人的位置在第二层。
  第一层离场地中心最近,票价也最高,一般很难买到那样的位置,二层目前的两个位置,也是阿西克加了价钱从一个二道贩子手上买到的。
  永烈城像一个沸腾的杂烩大锅,一刻不停的喧哗热闹着,来自远近各处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这里汇聚。
  除了凡级角斗与话剧之外,角斗场的王牌项目是圣级角斗。
  圣级角斗可遇不可求,每逢遇见圣级角斗的夜晚,十万张入场券会早早被抢购一空。
  有意思的是,来这里参与圣级角斗的人,不仅仅是受过神圣祝福的骑士们,那些在教廷的排挤与绞杀夹缝中生存着的“附魔者”们也会登上这里的舞台。
  在角斗场里,如果你的名字与身份不愿意被泄露,那么即便是全身**的参加角斗,在开场时将名字报给每一位观众,最终你的信息依然会变为秘密。
  所有见过你的人只会记得你在角斗场上的表现,在你完成角斗,离开中心区的瞬间,见过你容貌听过你名字的人,都会瞬间忘记这些信息。
  这是一项古老的奥术,当然神圣教廷不会这样称呼,他们称其为“神赐予人的**权”。
  没人知道这个效果是如何达成的。就连神圣教廷也无法解释其中的奥妙,虽然他们会派出圣堂中的人追猎这些“附魔者”,但是至今还未听说哪个“附魔者”是因为参加了帝国角斗而身陷囹圄的。
  角斗的胜者会获得丰厚的奖金,连胜记录越高,所获奖金越多,但这里的长胜者凤毛麟角,近十年所有级别的角斗中,最高连胜场数也仅不过7场而已。
  除此以外,博彩下注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观赛期间,会有源源不断地掮客向看客们发出邀请,参与赌局,除去那些私下之间已约定对赌地看客外,其他人多少都会参与由角斗场开出的盘口。
  这里的赌法也多种多样,不局限于胜负,还有包括比赛时间,一方倒地的时间点,致命伤的位置等等,不一而足。
  这里有着职业赌徒,也有为博取名利的亡命之徒,卢笛两者都不是,所以他只默默的靠在第二层第一级阶梯看台边缘的矮墙上,象征性的向庄家盘口中扔了一小块银角子。
  现场下注的大多都是小额赌注,大赌客通常会早早预约好盘口,毕竟现场人太多,随身携带大量钱财也不安全。
  参与角斗者需自备武器装备,不允许使用弓箭和超过一米五的长武器,但可以自由选择骑马或步战,盔甲也不受限制,阿西克和卢笛两人各自端着一杯场地内贩卖的啤酒闲聊,场内人声鼎沸,随着场地中央沉重的鼓点声响起,角斗双方从底层通道进入场内。
  参赛者的脚踝处分别缠绕一条布带,一方为红色,另一方为蓝色,第一层看台的入口通道的正上方是裁判高台,这里最能清晰的看到场中的情形,其上坐着一名裁判与两名现场报幕官,被观众欢呼的音浪簇拥着。
  报幕官和裁判都由神道院的神职人员担任,报幕官在向观众解说现场战况时会使用“福音”神术,这是一种能将声音清楚传达至场内所有人耳内的神奇术法,其起源来自于初代教皇于荒野之中为数万流民传经布道。
  神职人员兼职报幕官之事由来已久,神道院从一开始的明令禁止逐渐发展成了听之任之,一方面许多神职人员乐意以此赚取外快,另一方面民众对此喜闻乐见,也美其名曰能进一步拉近圣教神职者与民众的距离,故而逐渐形成了一种传统。
  此时,报幕官的声音在场馆上空回荡起来:“女士们先生们,英勇的‘巨臂者’与凶狠的‘响尾蛇’之斗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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