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有个问题想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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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志想了想，没想到书上有写过有什么运气魔法的，不过他转睛一想，也对，书上没写，又不代表不存在，最多比较难学，或者比较难用，性价比不高，又或者有什么禁忌，甚至涉及到各家族或流派的隐秘，导致未能流传开。嗯，难学不是问题，有些基础魔法库里的魔法也未必好学了，后面的原因倒是都有可能。
树志问道：“那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哈沃德的声音变得低沉：“如果你弱小，什么都不能改变。”他顿了顿，又变得高昂，“而等你强大了，没有什么不能改变。”
树志有些疑惑了，又是说实力重要，又是说手段，重点是什么？
仿佛听到了他的内心：“在正确的时候做正确的事，是聪明人。当你有力气走路时就只管走路，别管路边的浮光掠影；当你走累了，就休息一下，看看路边的风景，别逞强硬走。”
……
夜晚，修炼室。
树志坐在房间地面上，但却没有施法。
他在回想白天的战斗。
白天他的造水术，主要起的是威慑和压缩空间的作用，直接作用有限。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他觉得可以更快。如果只是应用信标联动效应，召水的速度上限应该就是自己精神力所能负担的信标上限，自己虽没有到达上限，但是这方向目前能够强化的很有限。有没有更进一步的方法。
信标联动效应到底是只在一定范围内存在，还是只在一定范围内才能被感觉到？信标联动效应，又是怎么作用的？为什么多个造水术同时施法，只增加精神力损耗，而法力损耗不变？
树志回想自己咨询哈沃德的时候，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感觉到哈沃德明显是愣了一下的。他的回复是让树志自己研究，话语里明显带有鼓励的意思。
树志不觉得天底下就自己一个聪明人，这个问题或许比较冷门，但那么多的法师，总会有一部分感兴趣的吧？高级法师没发现，大魔法师呢？魔导师呢？总不至于都没发现吧？有发现，想必就有记录，而这种最初级的魔法，如果有什么研究成果，应该是最普及的，最容易得到的。
但是自己没有得到。
没在任何资料里看到过，有可能是这个原理比较深奥，还不是初阶法师学习的内容；也有可能这个原理涉及到一些危险，初级法师比较弱小不适合探究；或者干脆也是涉及到什么禁忌。然而结合哈沃德的态度，后两个可能应该是对不上的。
他不认为哈沃德有主观害他的必要。
再结合自己是在空间魔力突破后发现的这一点，很可能这个原理和空间有关，而正常情况下，初阶法师接触不到空间。所以这个至少是中阶法师的知识，只会高不会低。
而且，这个法术所需要的法力几乎是固定的，多消耗也毫无意义，客观上佐证了法力和法术远离本身不相干，只是起到一个开门钥匙的仪式作用。而精神力在完美应用信标联动效应时等比例作用，而在信标联动效应不显时几乎无作用，或许证明精神力才是真正起作用的？
不对，还是不对。如果自己没有注意到这个信标联动效应，精神力同样起不了作用。而且，如果两个法师同时施法，法力消耗自然是两倍，而且速度也是会叠加的。难道只是因为不同法师的法力和精神力不同吗？
精神力不同先放一边。法力不同吗？
同一个法师，就不能法力不同吗？
理论上好像不行，法力气息是能用来识别不同的法师的。虽然有着伪装气息的方法，但那只是改变了外在形式，并非改变本质。法力气息，是被伪装，而非被改变。
可是法力本身是同源的，只是因为法师冥想时吸纳入体，混合了个体的肉身和灵魂才会出现细微差别。正常法师上哪里去找一个不同的肉身和灵魂去！
对了！法师在晋级后，法力也会改变，和晋级前的气息是不同的。但是好像也不行，谁敢在晋级的时候不老老实实晋级，还分身做这种实验？怕自己死不掉？嫌命长？
嗯，听说高阶法师有神秘的魔法可以操控低阶法师的，相当于傀儡一样，但那样做，和两个法师同时施法有什么本质区别？
他又想到了罗息那个加了料的分身术。是啊，他那个分身术，每个分身气息都不同！好像还是来自塔主的帮助。这么说来，塔主至少对法力气息这块有所研究。然而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却要我自己研究？
也不对。法力气息不同研究出来，对于造水术的速度好像也没多少帮助啊。难不成，不同法力气息的信标放在一起，出水速度会更快？
树志感觉自己的思考走了歧路，不过这个也是个有意思的研究方向，以后有空可以继续。
她突然想起来，以前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有位法神亲自出手用喷水术淹没了敌人建造在山谷里的营地。喷水术的原理和造水术相仿，本身就是同一个魔法然后改造过来的，为什么喷水术的速度能用法力改变？
喷水术是一个本身就相对复杂的魔法，主要体现在喷水方式是灵活多变的。如果是照本宣科不动脑的法师，大概只能学会水枪式和花洒式喷水，但是实际上只要想象力和实际魔法控制力过关，可以衍变为很多类型。
比如法神那个喷水术，就被称为“瀑布式”。当然说是瀑布式，基础也是水枪式，就好像“暴雨式”的基础是花洒式一样。
喷水术的魔法信标，和造水术是一模一样的，只是法力起到了加速的作用。问题是怎么起到的？如果一样的出水速度，喷水术耗费的法力是造水术的好几倍。那么先用试验造水术的方法试验喷水术试试。
树志熟门熟路开始了魔法试验，维持着和造水术一样法力耗费的喷水术，并且感应着信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