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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提到墨晔骞的事

低调首富阮大佬阮珺墨晔骞 阮珺墨晔骞 2581 Aug 7, 2021 6:24: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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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41、藏身客
    王菊做梦,被古代卖衣服的人纠缠,现实中,她纠缠的人是我,二者之间是否有关联?
    我正在冥想,就听王菊大惊小怪的喊了一声道:“疼,我脑子好疼。”
    别是被“正阳之音”伤到了耳膜,于是我下意识朝她耳膜里看了一眼。
    “我去。”我居然被吓的跳了起来。
    说句吹牛的话,老子连棺材都睡过,要比胆儿,我就算不是最大的,也是最大的之一。
    然而,这一眼,却把我吓到如此程度,可见恐怖到了何种地步。
    王菊的耳朵里,竟然有一颗血红的眼珠子。
    细看,确是一颗赤红如血、微微眨动的红眼珠。
    王菊也被我吓的不轻,嘴皮子一个劲的哆嗦着问:“你看到了什么?”
    “我……如果相信我,你就别问了,总之,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由于“失态严重”,也没法糊弄她,只能说的含糊些。
    王菊估计已经被吓的三魂去两魂,整个人都有些楞呆了,这时,老妈又适时出现,她一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道:“来,你们两都吃点。”
    “妈,求你别再掺和了,赶紧睡觉去吧。”
    “好好,我这就走,不打搅你两了。”说罢,放下碗,上楼去了。
    王菊可不是“被附身”,而是,被“阴物藏身”了。
    相比于前者,“藏身”更加可怕,但是,并非所有人都适合“藏身”,需为性格偏软、身体羸弱之人。
    我给王菊算过生辰八字,她是典型的“火雨之命”,两种极端元素,共在一人命格中体现,可见此人天性之强,这从她年少辍学、混迹商圈便可看出端倪,而且她人虽漂亮美丽,身体素质也是不差,天天长跑锻炼。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她都不该受此一劫。
    人被附身,可用法术驱离,人被藏身,只有“送走”一道,难免陷入被动。
    我再朝她耳朵里望去,只见眼球越发显得通红,似乎是要滴出血来。
    《鬼言怅怅》中,将“鬼眼”分为三类,“白眼”为水下之鬼,“绿眼”为冤死之鬼,这两者可算“平等之交”,而“红眼”却单列一类,为横死之鬼。
    但凡驱鬼请神之人,大多知道一句“行业内说”,便是:走水的不说浪中一点白,埋人的不管棺中发青苔,行脚的不走山中乱坟隘,盗墓的莫取红眼尸之财。
    我浑身汗毛一阵阵竖起,只觉得这一幕诡像,是我生平至此所见,最恐怖、最恶心的景象,没有之一。
    正在暗中瑟瑟发抖,忽然,院子里传来“啪嗒”一声轻响。
    我下意识朝外望去,只见两道魁梧的人影,犹如离弦之箭,眨眼便冲进屋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左脸颊就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
    “妈的,你两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宰了你们。”
    说话之人扁头、方脸,斗大的脑袋上,头发乱如鸡窝,凶神恶煞的脸上,满是泥灰脏污。
    另一人也差不多这副模样,两人穿的都是破破烂烂的黑袄,一人手里握着尖刀、一人手中攥着斧头。
    看这“哼哈二将”模样,可以猜到,必然是两个逃罪至此的凶手。
    郊区农村大多数时候是平静祥和的,但偶尔会闯入一些过路的逃犯,这并非罕见,数年时间难免会遇到一两次,但明目张胆冲进人家来的,我是头一回听说。
    当然,主要还是深更半夜的,村里只有我家院门打开着。
    二人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面条,哈喇子立刻流淌而出,眼睛都瞪直了,也不客气,用刀斧对着我两,各自一碗唏哩呼噜的吃了起来,眨眼功夫,便将满碗面条吃了干净。
    “欧……”刀客放肆的打了一个响嗝,满意的摸了摸肚子道:“他奶奶的,这些天只能偷鸡鸭、吃生肉,总算喽着一碗面条了。”
    “没吃饱吧,我再给你们下。”说罢,我冲王菊连使眼色,示意她找机会跑。
    “妈拉个巴子的,你当我哥俩是憨子?老老实实待着。”斧子用力晃了晃手中的斧头,威胁道。
    “这小娘们俊的很,和村里的糙老娘们比,简直就是个小仙女。”刀客望着王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二位,我这还有点钱……”说罢,我取出皮夹里所有的现金,摆在茶几上道:“你们拿了钱,赶紧走吧。”
    “我日了个球的,老子好不容易来了兴致,你让我们走?小奶狗子,还知道护食。”
    两人同时发出桀桀怪笑。
    我暗中自忖,今天真是霉运高照,先是被“藏身客”吓的半死,接着又遇到这两个货。
    如果给我一天准备时间,我有不下于十种手段,让这两人倒大霉,可眼下是“炮兵被刀手逼近身”,空有一身威力,却无法使出,我急的直挠头。
    “小娘们,看你细皮嫩肉的,我两也不想伤着你,自觉点,赶紧脱光喽。”
    “你们……”
    我正要与之对抗,刀客举起寒光闪闪的尖刀,恶狠狠道:“再打搅老子兴头,一刀攮了你,别以为老子吓唬人,早就赚了几条人命,不多你一个。”
    不等我说话,王菊的手按在了我的嘴上,她冲着二人勾魂一笑道:“二位别着急呀,先让我跳段舞,助助兴致可好?”
    此时王菊的手冰冷如霜,我当然明白,“藏身客”忍不下去了,这类横死的阴物虽然残忍邪恶,却极其看护宿主身体,绝对不能容忍脏秽沾染。
    “小娘们有意思,我活了三十几年,还是头一回遇到,比他娘的‘闷倒驴’还给劲儿,那你就可劲儿跳,给咱们哥俩攒攒气儿,到时候,管饱让你爽翻天。”
    “那就、先谢谢两位大哥了。”
    王菊脱了鞋子、热了身,随后左腿一抬,笔直翘起在身后,这可是童子功,但是据我所知,王菊小时候从没有练过舞蹈。
    “好。”刀客也不知底细,拍手叫好,快乐的,像个得了巨人症的孩子。
    “清凌凌的水河边,静悄悄的雨荷院,有一位年方二八的小姐,于此地等情郎。”她用银铃般的嗓音,唱起了戏文,声音不大不小,并无传出可能。
    刀客满意的用刀刃刮着胡子,仿佛已经是这里的主人,我们二人在他们二人眼里,就是两只待宰羔羊。
    “轻衫薄如露、霓裳影无双,即便红尘滚滚来、千金散去又何妨?”
    唱到此时,曲风骤然调转直下,变的黯然神伤。
    “郎阿郎、你我私幽会,郎阿郎、想到你,吃药也如糖。”
    唱完这句,王菊已是泪如雨下,跳舞动作,也是愈发强烈悲凉。
    “小娘们唱得好、跳的也好。”斧头赞道。
    王菊却充耳不闻,继续唱道:“可叹我用尽一生盼郎归、郎却与人双双飞、戏文说书不过是郎才女貌,人间万象却尽是豺狼虎豹。”
    声音越发悲凉激越,隐隐竟有金铁交鸣之声。
    “好,听的我精神头十足,必须拉栓开炮了。”刀客将尖刀丢给同伴,解开衣服扣子,露出黑黝黝的大胸膛子,朝王菊走去。
    “老老实实听话,保你不吃苦头。”
    然而不等他碰到,王菊双手轻抖,居然甩出一条白绫,将将好套在刀客粗壮的脖子上。
    “郎阿郎,你且随我来。”她依旧唱着戏词,拉着刀客走出屋子。
    刀客用粗犷的声音附和道:“妹啊妹,哥哥上山入水陪着你。”唱罢,他发出呵呵淫笑之声,馋的斧头直咽口水,伸长了脖子想要“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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