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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烈途 蟹总 3748 Aug 6, 2021 8:49:37 AM
    秦烈开了灯,回头看,不过才几秒钟,徐途把自己藏在被单里。
    床上拢起一个小山丘,隔了会儿,轻微动一下。
    他把地板的浴巾捡起来,围在腰间。
    拉一把被单,没拉动,秦烈勾了下鼻梁,去卫生间取来纸巾:“给你擦擦?”
    “嗯。”她拒绝,一个鼻音三个调。
    秦烈又往下扯了把,里面拽更紧。
    他坐在床边,连人带被抱过来,搁在大腿上,哄道:“脏,擦干净。”
    徐途不吭声。
    秦烈大概找到她屁股的位置,拍了把,吓唬她:“再藏着,我不客气了。”
    过几秒,小山丘才蠕动了下。
    他把被单扯下来,找到她的头。
    徐途侧着身,把自己蜷缩成小虾米,半湿的头发挡满脸。她并不是一直都胆大厚脸皮,他真放开,亲自交给她男女之事,她才懂得害羞,想起要遮掩自己。
    秦烈心中一软,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
    这会儿被子全掀开,他刚才释放的气味浓烈冲鼻,秦烈忍不住看她一眼,对上徐途水亮的眸,她脸潮红,不知是在被单下面憋的,还是先前被他疼的。
    秦烈打开她的身体,徐途拿手挡,被他轻轻打了下手背,她立即缩回去,便无处安放。
    秦烈擦了擦她小腹上的液体,视线一挪,便见那遮遮掩掩的毛发也一缕缕黏在一起。
    她两腿交叠并拢,忸怩着要扯被单盖。
    秦烈一挡,眼疾手快掰开她的腿,纸巾擦两下,便瞧见她腿根处通红一片。
    秦烈心脏揪紧,顷刻间疼惜起来:“是不是吓坏了?”
    途途脸颊埋进他腹部,摇摇头,好乖的样子。
    “那疼不疼?”
    隔了会儿,徐途闷着声:“有时疼。”
    “那还有时呢?”
    徐途露出一只眼,轻轻白他。
    秦烈笑了笑,不逗她了,认真问:“哪里疼?”
    徐途抬起小腿,指给他看,原本白皙平滑的皮肤上,红痕遍布,其中有几个齿印还挺明显。
    “你是狗吗?”她控诉。
    秦烈默了一瞬,目光深不可测:“没把控好。”他说:“下次注意。”
    听到他后面四个字,徐途心又砰砰乱跳,手伸他背后,在他背上轻轻挠了把。
    秦烈一挺腰,把她手捉回来,送到嘴边亲了口:“去洗个澡?”
    她磨磨蹭蹭,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我穿鞋。”
    秦烈却没让,将她光溜溜从被褥中挖出来,抱小孩儿一样,兜住她腿窝,起身往卫生间走过去。
    里面热气已经消散,半人高的洗漱镜上还挂着水珠,空间太小,同时站两人,已经没有转身的余地。
    秦烈打开淋浴,水温调高,很快,狭小的空间里热气氤氲。
    周围白雾重重,秦烈又心痒。
    徐途瞥对面,两具紧贴的身体若隐若现映在镜子上,灯光明亮,她被他盯着,完完全全暴露在他视线里。
    他揉得她难受,徐途背过身:“我可以自己洗。”
    秦烈壮实的身躯立即贴上来,一手抚住她小腹,一手探下去。
    徐途双腿被迫打开:“呀!”
    他准确找到那粒小珠,顺时针揉捻起来,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够她脚发麻,站不稳。
    她扶住墙壁,往下溜:“秦烈……”
    好一会儿,“嗯?”声音暗哑,从他嗓子里发出来。
    “别了……”
    “劲儿行吗?”秦烈‘善解人意’的征询她意见,贴着她耳朵,说:“刚才光顾着自己了。”
    他现在这种语气,这种作为,轻佻浮躁,强势中透出一丝不正经,跟平时的古板严肃不沾边,开诚布公之后,更不像先前趴她身上说疼爱她时的样子。
    多一分压迫感,多一分占有欲,将男人的两面性体现的淋漓尽致。
    白天和晚上这种差别,她从前只看小黄书中描述过,等到真正体会,才有所领悟。
    这一刻,她完完全全沦为弱者,被挤在墙角,呜呜哀求着;“我还是个……嗯……孩子呢,第一次就这么对我……真的好吗?”
    “现在跟我说是孩子?”他幅度大了起来:“你比谁懂得都多。”
    “缺乏实践。”
    “这不手把手教学呢。”
    她咬唇:“嗯……”
    秦烈听到这一声,心也跟着潮湿起来:“转头。”
    徐途额头顶着墙壁,稍垂下眼,就能看到下面的情形,她洁白纤瘦的身体,被他粗壮黝黑的手臂紧紧盘绕,大掌几乎罩住她小腹,粗劣的手指在她细嫩的腿间动作,掌控着全局。
    黑与白,强与弱,刺激的视觉冲击。
    她闭上眼,两个膝盖碰了下,无力摇头。
    秦烈手指向下狠狠一按,低声命令:“把头转过来。”
    徐途倒抽口气,往后靠,不自觉扭过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温热的水浇灌着两人,秦烈用力吻着,含混问:“舌上的东西摘了?”
    “嗯。”
    “为什么摘?”
    她说:“……刮到你了。”
    “这么乖?”
    徐途被他动作带动着,轻轻摇晃身体:“你不是喜欢、听话的么。”
    他勾了下唇角,轻吻:“好孩子。”
    之后两人便不多话,他手臂紧紧箍着她,另一手更加深入,动作频密。
    某个时刻,徐途一僵。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那一处向外扩散开,她眼前一白,像被充满氢气的气球,有人撒了手,她便飞向半空中,飘飘荡荡,无依无靠。
    秦烈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两脚一收,将她腿并紧,半曲着膝盖,托她臀,压她腰,把自己埋在她腿间,就着姿势,从后面来。
    徐途被撞的磕墙壁,身体往下滑。
    秦烈虎口捏紧她腰窝,不顾一切。
    到最后,他不满足,捉住她小小的手,拉向后,共同握住。
    徐途手被什么充满,合不拢,惊得一骇。
    秦烈呼吸浓重,揉着她,亲着她,快速动作。
    不知折腾多久,她缓过神儿的时候,已经被秦烈抱回被窝里。
    灯关了,屋里静悄悄,窗外的雨似乎也小了些,淅淅沥沥拍打在玻璃上。
    秦烈起身要走,徐途一把抱住他:“你去哪儿?”
    他轻抚她的背,小声哄:“我去旁边睡,床太小。”
    徐途乏的眼睛睁不开,脸颊往他胸口蹭了蹭:“睡的下,我小,不占地方的。”她说着,身体往里侧挪了挪,后背贴着墙,给他让出好大一块地方来。
    秦烈把她往身前一拢,离开墙壁:“你累了,这样睡得不舒服。”
    “没关系。”她眼阖上,很小声:“不要走。”
    秦烈的心揪了下,躺下来,手指拨开她脸颊的几根发丝,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徐途似乎是睡着了,却不安的皱眉,小声嘟哝着什么。
    他贴过去:“嗯?”
    隔几秒,她嗫嚅:“……没有安全感。”
    第二天,久不露面的太阳终于拨开云层,光线穿过窗帘缝隙,照着床上的人。
    秦烈挤了下眉,手臂挡在眼睛上,缓了会儿,才慢慢放平身。
    他上身抬起一半,察觉出手臂上的重量,一顿,挺立着脖颈侧过头。徐途蜷成一小团,本来枕着他手臂,被刚才的动作一扯,脑袋跌到床板上,嗓子里轻软的哼了声,往前拱,整张脸都贴着他肋骨。
    秦烈手臂回拢,手掌扣住她后脑,轻轻抚了抚,见她呼吸平缓下来,才挺身躺床上。
    他看着房顶细碎的光斑,适应一瞬这种转变,眉眼舒展,轻轻笑了下。
    门板简陋,走廊的杂乱声音传过来,有人说话,也有人拖拽行李。
    重物撞在门角,一记闷响。
    秦烈立即撑起头看她,徐途睡得熟,丝毫没受影响。
    他轻轻侧身,把人向上托,脑袋枕回他手臂。垂眸看了会儿,亲亲她额头,下唇往她鼻尖上蹭了蹭,又吻一下她的嘴,动作极轻,喜欢的不行。
    怀里人好像感觉到有人骚扰,偏开头,挠了挠鼻尖,手放下来的时候,自然而然抱住他的腰,却没睁眼。
    秦烈屏息一瞬,隔了会儿,也跟着闭上眼。
    这一迷糊,又睡了过去。
    走廊里不知何时静悄悄,住客都离开,二楼好像就剩这一间还有人。
    窗外正对主街,吆喝叫卖、摩托鸣笛声此起彼伏,小镇苏醒,渐渐热闹起来。
    秦烈睁眼的时候,怀里人已经醒过来,盯着房顶,正发呆。
    “早。”秦烈清了清嗓:“什么时候醒的?”
    徐途赶紧抻抻腿:“好半天了。”
    “怎么不叫醒我?”
    徐途说:“你还睡着。”
    秦烈笑了下,来个早安吻:“几点了?”
    “电话放在柜子上。”
    秦烈撑起手臂回身,点亮屏幕看了眼,已经九点多。
    “起吗?”他顺了下怀里人的头发:“早点儿回去,嗯?”
    徐途点点头:“我去洗漱。”
    “等会儿。”秦烈看了眼门上挂的衣服:“你先躺着,我找老板娘借个吹风机,吹吹衣服。”
    途途脑袋乖乖落回来:“哦。”
    秦烈掀开被子下床,没围浴巾,光着身走到门边套裤子。
    徐途不太敢直视,眼睛乱瞄一阵,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撑起头,肆无忌惮欣赏他的背影。
    她想:臀真翘啊!后大腿和腿肚真有力量感!就连脚踝处那条粗粗的筋络都好性感!
    徐途禁不住回想他身前的风景,不自觉的,耳根泛红,拿被单捂住嘴。昨晚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但光天化日之下,理性占上风,又与黑夜里的疯狂冲动有差别。
    她眼神直愣的瞬间,秦烈回头,将她抓个正着。
    徐途脖子一缩,脑袋落回去:“你的不用吹吗?”
    秦烈侧对着她,弓身套第二条裤腿:“一会儿太阳晒晒就干。”
    他从老板娘那儿借来吹风机,对着她衣裤吹半天,最后只剩一丝潮气,但球鞋不好干,经过这一夜,里面仍旧还有水滴出来。
    收拾妥当后,两人退房离开。
    推开旅馆的木门,台阶上铺洒一大片阳光,徐途深深吸了口气,空气格外清新。
    暴风雨过后,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秦烈站门口卷了根烟,垂着头,环手点着。
    淡淡的烟味儿很快飘荡过来。
    徐途扒住他胳膊:“给我来一口。”
    秦烈站着不动,轻瞥她一眼。
    徐途竖起食指:“就一口。”她戳到他眼前晃了晃:“一口!”
    秦烈沉着脸,却终是捏住烟身送到她唇边。
    徐途就着他手吸满,昂起头,冲着天空呼出一团白气,心情极好。
    秦烈问:“还要吗?”
    “要!”
    “最后一口。”
    “好。”她踮脚含住。
    “我是说,从今往后,最后一口。”他弓身,贴她耳朵上冷冰冰的说。
    徐途缩了下脖:“……”
    她跟着他往前走:“你的意思是,让我戒烟?”
    “不行?”
    “行!”她走在他旁边,顺从的说:“我早就抽腻了,也想戒,就怕烟瘾犯了不好办。”
    她说话这么乖,秦烈心中抵挡不了,眉眼顷刻间柔和下来,语中含笑:“犯的时候找我。我帮你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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