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跪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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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恋综直播里偷偷抓鬼第34章云南董家
程岁岁提起一边嘴角，嗤笑着心想：果然把三太爷搬出来，这家伙才肯出现。
“是……程小姐吧？有失远迎啊！”楼梯拐角出来一男子，外貌居然和声音完全不符。声音淳厚沙哑，听着至少有三十五上下，可出来的这人衣着雅痞，长得白嫩年轻，说是个大学生也不为过。
程岁岁自然不想显露出什么没见过是世面的样子，便按住眼中惊诧，佯装自然地回答：“是，太爷说梁老板几代经营玉石，见多识广。所以我特来找梁老板帮忙看看一物。”
这梁老板是个精明的，即使皮相极为年轻，但礼数谈吐混不像个孩子。
他闻言摆了摆手，谦虚地笑道：“程三爷抬举了，我也就是接下父辈的家业，承蒙祖荫罢了。今天一下来两位贵客，我这君琢记蓬荜生辉啊！”
他这会倒是热情起来，笑得爽朗，侧身示意程岁岁上楼：“既然是贵客，也有物品要切磋，那便随我上二楼坐下细谈？”
“好。”梁老板在前带路，程岁岁落后一步，又看了一眼二楼仍坐着的那位“贵客”。那人不动声色，似乎毫不关心这突然进店的客人，但存在感一点也不弱。
没多想，程岁岁跟着也上了二楼。渐渐走上来的时候还隐约闻见了些香味，看来隔壁那贵客还有熏香的待遇。木板轻薄老旧，每走一步都会发出被压弯的哀嚎，程岁岁只得走得小心翼翼。
上了二楼，梁老板带路向右转，是与另一位贵客相反的方向。他掀了靠里间的门帘，回头朝程岁岁歪了歪头，示意她进去。
程岁岁探头走进，里头说是隔间，也就大概六个平方，将将放了一张木桌和实木椅子。
这间比那两人方才坐的位置刚加靠里，从程岁岁刚才站的位置，是连背影也瞧不着的。莫名给人一种密闭性很强，保密系数高的感觉。
梁老板也落座，拧开桌上的老式台灯，灯光温柔不刺眼。
“程小姐能喝点酒吗？”他说着，探腰伸手打开了角落的微型冰箱。得到程岁岁的肯定回答后，他取了瓶矮胖瓶子的洋酒和两只玻璃杯放在桌上。
“程小姐叫我老梁就行。程家和我们梁家祖上就有渊源，不必客气。”老梁一边为程岁岁倒酒一边寒暄拉近距离。
“叫我岁岁就好，您还有贵客，我就开门见山了。”程岁岁拿出一个牡丹花样的锦囊，轻轻放在老梁面前，右手翻转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梁不急着打开锦囊，还是按着自己的步调，也为面前他这杯斟满了酒。
而后解开面前锦囊的抽绳，施施然问道：“岁岁这是从哪里得的宝贝？”
锦囊抖落，一片翠绿泛黄的琉璃碎片滑在手中。老梁看清后，眉峰几不可见地上挑。
程岁岁并不回答，拇指食指捏了面前的酒杯转着，闻着酒香，紧盯老梁的表情。
“怎么了吗？你好像很惊讶。”程岁岁问出心中困惑，难不成这老梁真能看出来什么。
没曾想老梁一手虚虚掂着那琉璃碎片，一手掩在嘴边嗤笑一声：“你怕不是在逗我，琉璃虽然琉云璃彩，晶莹剔透，在古代确比玉石还要难得。”
“但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琉璃充其量就是人造水晶，完全没有收藏价值。程小姐带这东西来是什么意思？”
言语间这是动怒了，程岁岁心中腹诽：我又不是找你鉴宝来了，我当然知道这不值钱。
但她嘴上还是老老实实解释：“你应该知道我们程家祖辈的营生，这琉璃显然不是什么宝贝。”
程岁岁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是我从炼化的精怪‘身体’里拿到的。”这会程岁岁还要顾及隔墙有贵客耳。
老梁听了，似乎并不惊讶，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只是继续问道：“所以呢，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这琉璃所藏身的精怪是失败品，我想也是测试品，毕竟玉石的成本远比琉璃要高多了。所以想问梁老板可知，有什么人会通过玉石一类的物品炼化精怪？”
老梁沉吟了一会，犹疑地说道：“这精怪之事恕我不精通，但是玉石生阴，确有滋养疗补的效果。若你问什么人……”
老梁停了嘴，复又看了眼手中的琉璃，而后拿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酒：“据我所知，云贵之地的玉石采矿量极大，再加上原本这西南地区的巫术盛行，有人蓄意为之也很正常。”
老梁说着，把手中碎片装回锦囊，再将冲绳系好放回程岁岁面前：“云南曲靖的董家，几代都有做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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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精怪的能力，操纵傀儡我也是听旁人提起过。”
“但我话说在前头，具体如何所谓‘炼化’以及是否确为董家，我也不确定，程小姐可作为参考。”老梁坐直了身子，摆明自己不想掺和其中，给出了这等消息，但不愿背责。
程岁岁弯了眼睛，收好锦囊。她自然懂得言外之意，求人且求得了结果，再节外生枝也不会影响他梁家的生意。
“梁老板放心，不管是那董家还是劳什子王家李家，这件事都压实了在我身上。多谢。”程岁岁真心感谢，微微点了头。
“那敢情好，欢迎岁岁常来店里坐坐，给我介绍介绍生意啊。”老梁闻言放松了身体，重新戴上了玉石铺老板的笑容。
“叩叩叩”楼下突然有人轻声叩门。
程岁岁和在场的两位都默契地没有出声。
“老梁，赶紧的，港口下货了。”那人并没有进来，听见没人应声也并不奇怪，只是自顾自地催促。
“先失陪。”老梁抱歉一笑，起身掀帘子出了隔间。
程岁岁听他脚步是走向了另一位贵客处，两人低语了一阵后老梁便踩着木楼梯下了楼。
看来这厚毛毯做的帘子还真是有几分隔音的隐秘效果，这两隔间距离不超过七米，他俩不过是低声说话，她程岁岁竟然只听见蒙蒙之声。
门关上了。
二楼很安静。程岁岁掏出手机，想查查云南的董家。她先前把爷爷四处觅来的典籍们都扫描存了pdf，还用识图功能转变成文字以供搜索。
毕竟典籍珍贵也不便随身携带，这样能方便随时查看。而且那典籍泛黄破旧，还有些古字如今也不用了，所以程岁岁当初费了好一番精神整理成册。
关于云南董家，典籍中只能查到只言片语：“董家老妪掌玉，通修复容颜之术，可驭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