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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阮妈妈(二)

黑莲花庶女被迫精分 青山羡有思 3491 Sep 26, 2021 1:16:1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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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到信息的那一瞬间,时繁星下意识后退半步。
    陈牧川察觉她的动作,回头一看,语速微促:“妈?你怎么出来了?”
    他忙转过身,顺势搂着时繁星走过去,“妈,你可能忘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时繁星挣扎了下,搂着她腰的胳膊力道却大,挣脱不掉,她只能挤出抹笑,被半推着来到陈惠面前。
    陈惠的表情同样不太自然。
    她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脸上道道皱纹。白色病服让她的身形更显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
    其实她的长相很是慈眉善目,然而此刻神色紧绷,笑得僵硬极了。
    两人都在强颜欢笑。
    走廊内陷入尴尬的沉默。
    “妈,她是时繁星,我的——”
    时繁星瞪他。
    陈牧川对视数秒,无奈妥协:“朋友。”
    时繁星扯了扯唇。
    陈牧川小声咬耳朵:“紧张什么?”
    时繁星调整了下嘴角弧度,怕他瞧出异样,转头不看他,嘀咕道:“哪有。”
    陈牧川捏了捏她的脸,低笑道:“不用紧张,你应该见过我妈吧?”
    他回忆着,“好像就见过一次?你那天和我去面馆,我妈正好在那里。”
    时繁星含糊地“嗯”一声。
    “你好。”陈惠为避免露馅,抢先一步开口,声音夹杂一丝颤抖。
    时繁星顺应点头,干巴巴说:“伯母好,我是时繁星。”
    陈牧川奇怪地看了眼两人。
    “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时繁星再一次挣扎。
    陈牧川这回没拦,拉着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摩挲,轻声问:“吃饭了吗?没吃的话——”
    “吃过了。”时繁星打断他的话,佯装淡定道,“木木找我,我先走了。”
    陈牧川看着她的背影,微微蹙眉。
    六点都不到,她今天这么早就吃过饭了?
    “牧川,我有点饿了。”陈惠突然说道。
    陈牧川忙收回思绪,扶住她,“妈,你想吃什么?”
    -
    街对面,咖啡店。
    时繁星坐在靠窗的位置,掩在绿植后,正好能将医院门口那条路上发生的情况尽收眼底,又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她缩在沙发里,闭着双眼,单手支着头。
    眼前原本是一片迷雾,她不断窥探,此时此刻,迷雾散去,出现一个横于路中央的大坑。
    往下望,是无底的深渊。
    她其实只见过陈惠两面。
    第一面就是陈牧川说的,第二面,是分手前一天。
    那天,陈惠找到她,沧桑的眉眼,流露出无尽的恳求。
    “时家家大业大,我们只是平民百姓,配不上你们时家,不想、更不敢跟时家扯上任何关系。”
    “别盯着我们家牧川了,放过他吧,别再影响他了……”
    当时的时繁星,情绪已经不太好了。
    从前那样张扬肆意的一个人,彼时脸上竟有一丝罕见的疲惫。
    “你知道吗,他为了你,放弃了赴美交换的机会……他其实特别特别想进时城集团,对,就是你爸爸的公司,可是却因为要避嫌,他放弃了那个机会……”
    “牧川那孩子从小努力,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是我对他的关心不够……我不敢想以后周围的人、还有外界会怎么看我们家,怎么看牧川……他应该顶天立地,而不是、而不是活在你们的阴影之下……”
    “我求求你了,你的存在只会影响他,放过他吧。”
    陈惠的语气,一字一顿都是真挚的恳求。
    如果说到这里,时繁星虽摇摇欲坠的绷在线上,但还不是完全无力应对,那么陈惠接下来的举动,实实在在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滋——”
    手机在桌上震动,发出刺耳声响。
    时繁星从回忆抽身,窝在沙发里,半天没动。
    那时的头痛似乎延伸到了现在,快要抑制不住。
    短短几天,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
    马路上,熟悉的劳斯莱斯渐渐驶远。
    目送车灯消失转角,时繁星缓缓吐出一口气,起身。
    回到病房,陈惠正坐在床上等她。
    两人沉默的对视。
    时繁星站在门口,像是嵌进光影中,暗红呢子大衣肆意而张扬。
    与之相对的,则是陈惠单薄褪色的病服,掩不住的瘦弱身躯。
    空气的流动缓慢至极,白色的墙壁平添几分冷意。
    陈惠盯着她,紧攥着衣摆,干涩的嘴唇微微颤动。
    半晌。
    时繁星深呼吸,神色淡淡地迈入屋内。
    “好久不见。”
    陈惠抿了抿唇,强装镇定的语气,被颤抖而出卖:“你、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
    时繁星平声道:“五年过去了,差不多了吧。”
    听闻她言外之意,陈惠大惊失色。
    时繁星收敛了些态度,今天不是来跟她吵架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你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陈惠咬了牙,死死盯着她,“你答应我的哪一件做到了!”
    时繁星一时无言。
    是了。
    答应不再打扰陈牧川,她回国了,没做到。
    答应只是剧本,不会有过多交集,她又食言了。
    以陈惠杞人忧天的性格,她的保证在她这里毫无作用。
    见她沉默,陈惠猛地摇头,惨白的脸慌乱尽显,“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的,你是不是已经告诉他了……”
    “我没有。”时繁星皱眉,倦意染上眉眼,仍尽量放缓语气,“或者我可以随便编一个理由——”
    “不,不……”陈惠打断她,喘息急促,“他在查了,他查到了……他已经查到蛛丝马迹了!他肯定会查到当年我做的事……”
    “他千万不能发现这些,我们母子的关系好不容易这么融洽,他要是发现了我和他就要回到以前那样了……”
    陈惠猛地扣住时繁星的手腕,像是使了全身的力,剧烈颤抖着,“我求求你……”
    时繁星猝不及防倒退一步,眉头紧皱,强忍着脾气,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你冷静一点。”
    陈惠哪里冷静得了,愣是不松开她,眼里泪光闪动,语无伦次道:“他说你肯定会告诉他的,他认识你这么多年了解你的性格……就算你不告诉,陈牧川也已经在查了,他已经在查了……”
    “你在说什么?”
    时繁星满眼不解,见她不停大喘气,头疼得很,“你冷静一点,别激动啊——”
    时繁星挣扎着缩回手,突然,“咚”地一声——
    陈惠追了过来,却不小心摔在地上,直直地给她跪了下来。
    陈惠顺势抓着她衣摆,胸口起伏剧烈,呼吸越来越急,嗓子紧得变了调,“我求你了,他千万不能知道,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啊……”
    时繁星瞳孔聚缩,呼吸也乱了,烦躁难掩,可还不等她说话,陈惠猛地倒吸口气,眼睛一闭,直接往地上仰。
    “诶!”
    时繁星忙扶住她,慌乱了瞬,立马喊来医生。
    病房内灯光大亮,涌进来不少人,焦急的声音霎时充斥。
    窗外刮起大风,风声呼啸,噼里啪啦打在窗上。
    里外都乱成一团。
    ……
    走廊尽头的转角,时繁星背靠着墙,还能依稀看到那间病房忙乱的景象。
    周遭空气越发冰冷。
    时繁星下颌低垂,神情疲倦,紧皱的眉心就没松开过,脸色仿佛比墙更白。
    像有无数根藤蔓从四面八方而来,拽得她头痛欲裂。
    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背靠墙慢慢滑落,原地蹲下,头埋在膝盖里,不停的深呼吸。
    前方忽地传来脚步声。
    时繁星察觉动静,微一抬头,一双限量款球鞋映入眼中,再往上,破洞裤,皮夹克——
    盛子衍定定看着她。
    时繁星和他对望着,脱了力似的,连一抹笑容都扯不出。
    他没错过她抬头那一瞬间,眼里从期望转为暗淡。
    “起来。”盛子衍沉着脸,伸手拉她,没问具体,只道:“我送你回去。”
    时繁星反应迟了好几拍,正要起身,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喂。”
    她一开口,涩哑的嗓音让盛子衍紧皱了眉。
    “星姐,你在哪?”木木焦急的声音传来,“你快过来一趟!国外那边有急事!”
    时繁星心头一沉。
    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听这语气,肯定不是小事。
    她紧攥着手机,反手扶住盛子衍,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撑住身子。
    那双桃花眼失了神,迷茫、彷徨。
    盛子衍在心底暗骂一声,扶着她往外走。
    病房里躁动依旧。
    时繁星垂着眸,没敢瞥去一眼。
    门开,时繁星迈入电梯,逼仄的空气霎时紧裹,她身子不禁一晃。
    盛子衍眼疾手快扶稳她。
    电梯门正欲关上。
    与此同时,隔壁电梯门开,陈牧川的背影闯入时繁星眼中。
    像是有预感般,他急促的脚步忽地顿住。
    回头。
    隔着逐渐闭合的电梯门,两人的视线毫无征兆地撞上。
    陈牧川神色一紧,直直看着她。
    就像是电影那一帧的慢镜头,眼神只一秒的纠缠,却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门关上。
    门内门外,两个世界。
    时繁星不知道陈牧川在那一秒间想了些什么。
    只觉得他黑眸深沉,惊讶、不解、疑惑……情绪复杂。
    -
    见过陈牧川后,盛子衍终于忍不了了,一脸恼火,“不行我要去告诉他——”
    他这暴脾气说着就要按电梯,被时繁星拦下,“别。”
    时繁星靠着墙,闭眼深呼吸,有气无力地说:“没看他妈妈都那样了……添什么乱啊。”
    盛子衍白眼连天,更没好气:“时繁星,你可不是个会为他人着想的人啊。”
    “……”
    “而且他妈妈之前做过什么不用我说吧?”盛子衍压着声音,骂骂咧咧的,“——她不知道我知道,那份工就是你偷偷摸摸帮她牵的线,可她倒好,反过来利用这事儿对付你!”
    “别吵了。”时繁星头疼得快炸了,恨不得直接一觉睡过去。
    她推开盛子衍,迈着虚浮的脚步上了保姆车。
    可到车上木木也没让她清净。
    “星姐,时装周有两个品牌换了你的出场位置,还有个原本在接触的品牌方忽然改了主意……”
    如狂风卷起海啸般的巨浪,情绪一阵又一阵地向她袭来,再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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