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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季无尘乔倾颜 夜挽云 7543 Aug 5, 2021 10:52:2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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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朔风卷过烛台,烛光倏地一矮,熄灭了。
  四面都是昏黑,伸手不见五指,少年蓬勃的朝气伴着优昙婆罗浅淡的香气,在这深浓的暗夜里烧如烈火。
  呼吸相缠,双手交握。
  ......好烫。
  魏殳被温恪折在怀中,脊背紧绷,长睫微微颤抖。温恪炽热的吐息似融去了经冬的覆雪,温柔又缠绵,像初夏的晨曦一样,烫得魏殳神魂俱震,连呼吸都在发颤。
  太出格了,简直放肆又大胆。
  这样不容于世的感情,在这样寒风栗烈的雪夜。像是陷身绝境里最后的厮磨,又像是最温柔的慰藉;血饲在二人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联结,魏殳竟不由自主地想靠近,有什么东西轻轻引诱着他,一同沉沦,一同放纵。
  心脏倏地一紧,他虚虚攥住温恪的手。指尖相缠间,手背濡湿一片,却听那人轻笑一声,贴着魏殳的唇,轻轻呢喃:
  “......阿鹤待我真好。”
  少年的吻浅尝辄止,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在渴盼已久的珍馐前逡巡良久,却只羽毛般轻轻一啄,便退了开去。
  魏殳抿唇不语,手心不自觉地攥紧,被白鹤符参差的木刺硌得生疼。
  教训又舍不得,悦纳又不称意,温恪就这么眷恋地抱着他,魏殳恍如被小猫撒娇般挠了一下,真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
  “......恪儿,够了。我”
  魏殳斟酌着言辞,忽觉指缝黏腻一片,他微微蹙起眉,深浓的暮色里,有什么东西顺着二人交握的双手缓缓游走,答地一声,洇在温恪绯色的罗衣上。
  魏殳低头一看,绯色晕着绯色,在炭炉幽微的火光里中几乎深浓如墨。
  是血。
  一滴一滴,温热的,沿着老南红佛珠淌落,烫得魏殳心头一颤。
  “……这是什么?”
  温恪覆着魏殳的手背,眷恋地摩挲。他浑然不知掌心染上一片猩红,微笑道:“……没什么。”
  “谁伤的你?让我看看。”
  魏殳挣开温恪的手,转身又要点灯。他从袖中匆匆摸出一枚火折,甩了三五下,许是受了潮气之故,火折嗤地擦开一线火星,很快被冻灭了。
  “澡雪,别试了。一点小伤罢了,我不要紧。”
  温恪轻轻掩上房门,屋中风雪骤停,香意更甚。
  “火折子呢?给我换个新的。”
  深浓的暮色中,温恪轻轻叹了口气,紧接着,案上烛光倏地一跃,魏殳觑目望去,斜长的灯影映着满地的残香,碎纸,冰冷的熏炉,还有逆光而立的、温恪修颀的身影。
  斑斑血痕凝在手上,魏殳像是明白了什么,懊丧地攥紧了衣袖。
  “……你伤的自己,是也不是?”
  温恪定定地望着他,魏殳悬起一颗心来,手心微微发汗,他从未像此时那样期待一个否定的答案。
  温恪挑亮灯烛,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是。”
  魏殳的面容一下子血色尽失。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优昙婆罗的险恶,这种来自贵霜的香木以其旖旎迷离的独特香气,夙令闻者趋之若鹜。嗜香迷重之时,疼痛等同于快意,这种以自戕为乐的狂态,实在令人胆寒。
  “恪儿,你竟敢……”魏殳颤抖着覆住眼,不愿再看他,恨声道,“都是我的错。倘若在三年前的折柳会上就告诉你这些,也不用”
  ……也不用看着他的小麒麟一步步走向没有回头路的深渊。
  温恪带着一身血气与香气,似乎并不打算辩解。魏殳徒劳地追问,他只温柔地回望,笑着答:“为我所爱而伤。”
  “所爱?什么东西值你在手腕上划开这么深的伤口”魏殳一把捋起温恪的衣袖,将南红珠啪地扯在地上,“新伤叠着旧伤,这不是第一次了。你何苦”
  “他值得。”
  温恪微笑起来,并借由这微笑,将他所献祭的一切都埋藏在心底,血也好,爱也好。就像是藏起一个甜甜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魏殳看出他言辞闪烁,避不愿答,叹了口气,长眉微微蹙起:“……恪儿。你算是我看着长大的。”
  昏黄的灯影中,他的容颜苍白似雪,温恪心里一揪,替魏殳拢好散乱的披氅。
  魏殳敛下眸子,哑声道:“你有家世,有才学,向来品性俱佳,行止有度我想看你做中天日月,而不是拘于暗室,做那微末的流萤之光。”
  温恪勾缠着系带的手一顿,打了一半的同心结一下子散乱在指尖。魏殳既失望又心冷,一把握住温恪的手,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似要望穿他那拙劣的伪装,直透进灵魂去:
  “日月之辉烛照天地,却不是这么好做的。贪婪与逸乐,皆为蔽日阴云,我”
  魏殳的声音一下子轻了,像是不忍惊扰什么似的,微微低头,苍白削尖的下颌轻轻抵上温恪的手背:
  “我这辈子踏不上朱雀大街了。我的小麒麟明明前途似锦,怎么就栽在这低俗如粪土的迷香上。你这般任性行事,如何对得起你父亲的期许,如何对得起容老先生的教诲,又如何……让我释怀。”
  “不要再用优昙婆罗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的恶。我不想看你毁在它手上,那样翩翩如玉的少年郎,一点点颓败,堕落,一点点变得麻木无觉,慢慢凋零腐朽,变成行尸走肉。”
  魏殳眼里盛满哀戚,那双墨琉璃似的眸子不错目地望着温恪,颤声问:“答应我,好不好?”
  温恪怔怔地望着意中人,那人青丝未束,鸦黑的长发流云般披散。白玉冠与老梅枝在眼前来回变幻,温恪轻轻抚上魏殳的发顶。
  他从未想到,自己夙夜追寻、视若神仙的人物,竟对他抱了这样至明至高的期许。
  温恪心里软成一片,眼底一酸,几乎落下泪来。他将魏殳散乱的长发拢在耳边,弯眼微笑道:
  “什么都听你的。”
  魏殳怔怔望着温恪,墨画般的长眉微微蹙起,似在怀疑他的决心。温恪将意中人轻轻拥住,在他耳边絮絮低语:
  “身份也好,家也好,理想也好,抱负也好。有朝一日,我会一一替你实现。”
  少年的誓言在静寂的暖阁回响,低声细语,却依旧掷地有声:“等我回来,很快。用不了太久的。”
  “澡雪,信我。”
  魏殳埋在温恪肩头,眸中不知何时竟涌起一层轻薄的雾气,他像攀附着水中浮木般,攥紧温恪的衣袖。
  他什么也没有了。
  ……他还有温恪。
  朦胧的水汽里,映着一地的香灰纸屑;纸上的墨迹,已被飘雪洇得斑驳了。
  温恪似有所觉,轻轻松开怀抱,他顺着魏殳的目光望去,有些窘迫地微红了耳尖。温小郎君还不及开口辩解,却见魏殳弯腰拾起一片,哑声问:“……这是什么?”
  “哥哥想看么?我的求不得,放不下。”
  魏殳将被雪水黏连在一处的白纸揭开,潦草如龙蛇般的几行墨字霎时映入眼帘
  澡雪。澡雪。澡雪。
  冷冰冰的碎纸陡然变得火烫,魏殳一把将纸页团入手心,愠怒地瞪着温恪。
  温恪爱极了他这般羞恼模样,忍不住半真半假地闹他:“哥哥不是问我为什么贪图优昙婆罗么”
  温恪言罢,低头在他眉心吻了吻。温热的吐息拂过眼角,少年的话音里,全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东西有什么好?唯有澡雪,才是我戒不掉的瘾。”
  “……尝过一次,再也忘不掉。”
  翌日清早,温恪洗濯了一身的旖旎香气,又在衣上细细地熏了一遍老山檀,这才正了衣冠,驱车前往容府辞行。
  容府,清音阁。
  容老先生坐在八仙椅上,呷了一口清茶,笑呵呵地望着温恪:“恪儿何时启程?”
  “回先生的话,明日辰时。”
  “嗯,不错。”容仪点了点头,叹道,“上京城不比咱们临江,是个再浮华喧嚣不过的地方。你儿时或许觉不出什么分别,如今年岁渐长,像你这个年纪的少年郎,总免不了被这些纸醉金迷的东西引去目光。”
  温恪坐在下首,虚心听教。这番话魏殳昨夜便同他说过,可一样的话从不一样的人口中道来,况味便全然不同了。
  他眼底忍不住浮起笑意,容仪抚掌捻须,慢悠悠道:“该教你的,这些年早已教过。把四书五经上油印的文字背得滚瓜烂熟,那算不得什么。书本经文有穷尽,可这些为人处世之道,终究要自己一点点体悟摸索。”
  “先生教训的是。”
  容仪点点头,坐在下首的少年气度高华,形貌昳丽,行止雍容优雅,言谈不拘一格,比之年轻时的平章大人,隐隐有青出于蓝而胜之的意思。
  想不到近三年的时光一瞬即逝,临到行前,饶是叱咤风云的前朝遗老,容仪竟有些不舍了。
  眼看着自己一手雕琢的璞玉要送去暗流丛生的上京城,容老先生感慨万端,一边盼着他在朝堂崭露头角,年纪轻轻便能建功立业,一边又像个慈父般担心自己的孩子木秀于林,为风所摧。
  “我……我也没什么能教你的了。恪儿,千言万语尽付一句”
  “莫忘初心,方得始终。”
  师徒二人言谈甚欢,其乐融融。屋外天寒地坼,清音阁里却惠风和畅,才一霎眼的功夫,便已到了午膳的点。
  温恪端坐琴前,一曲获麟操抚罢,容仪笑着接过曲谱,一阅之下,更是赞不绝口:“行步而中规,折旋而中矩,好曲,好字。”
  容仪将减字谱翻过一页,捻着白须,缓声道:“这一手书法颇合眼缘,倒像是在哪儿见过。”
  温恪心里一动,不着痕迹地笑问:“先生在何处见过?您欣赏的人物,想必不同凡俗上京城吗?”
  容仪点点头,又摇摇头。
  爱琴之人皆爱谱,这一版的获麟操,谱子打得格外好,想必出自音律行家之手。容仪难免有些心痒,有意问自己的学生讨来,誊录一份慢慢品赏。
  “先生可曾记起?这般风流雅客,弟子极愿结交。倘若有幸能得先生引荐,那再好不过。”
  容仪沉吟片刻,望着题头的“获麟”二字出神。
  写得一手这样的好字,又精通乐理,他旋即想起一个被尘封在记忆中的人来,转瞬之后,又化作怅然一叹。
  那人戍卫边城,从来只会埙,不会琴。
  遑论上京名士如云,这小小一份琴谱上所展露的才华,还当真指示不了什么。
  “恪儿的谱子从何处得来?”
  温恪不错目地望着容仪,从容道:“一位姓魏的友人。”
  容仪闻言,霍然起身,广袖无意间带倒了流光盏,当啷一声,茶盏跌落在地上。
  君山银针淋淋漓漓泼了一地,衣袖又湿又烫,容仪呆立半晌,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位前朝老臣很快平复了心绪,长长的山羊胡却依旧微微颤抖:
  “他……他年方几何?是不是单名一个昭字?会使弓,爱打架,一骑列电般的狮子骢,从朱雀大街最南端当先冲到含光门”
  温恪心里一揪,说不出地难受。他不知容仪究竟是何立场,摇摇头,模棱两可道:“年岁与我相仿。单名一个戈字。都不会。”
  容仪愣了愣,慢慢坐回椅中。他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儿,可那人唯一的子嗣,也应当早早受尽诏狱酷刑,夭折在那暗无天日的阴冷囚牢里。
  “阎王闩”公申丑凡是在他手下走过一遭的囚犯,尽数抽筋断骨,生死难料,遑论一个天真无忌、年仅七岁的稚子。
  “……先生?”
  容仪勉强笑了笑,将琴谱搁下,不愿再想这些伤心事。
  灰袍侍仆将自家老爷无意间打翻的茶水收拾干净,清音阁里檀香氤氲,师徒二人很默契地转移了话题,随意谈了些无关紧要的风雅逸事。
  容仪对这个关门弟子满意得不得了,左看又看都是喜欢,捻着山羊胡,笑眯眯道:“恪儿,一转眼都这么大了。老夫一生勤于学问,只老来得了个姑娘,取名琉璃,宝贝似的宠。如今正值豆蔻年华,依旧孩子气得很。”
  温恪端着茶盏的手几不可查地一颤,君山银针在流光盏里轻轻一晃,容仪却已将他这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分毫不差地看在眼中。
  老先生轻轻叹了口气,话音一转,笑道:“我那丫头身子骨虚,却顽皮得很,一意留在上京城,天天写信缠着我,说想要个哥哥。”
  温恪怔了怔,却听容仪慢悠悠道:“恪儿,我在临江传道授业,却也为寻一故人。琉璃寄居上京,我身为人父,却无法事事照拂,实在是我的过错。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可愿?”
  容仪见他久不应答,叹道:“那丫头是个麻烦精,一步一喘的西子病,还专爱惹是生非。她孤零零养在外祖膝下,也没有同龄的玩伴,老夫想拜托你稍加照拂,若有可能,也稍稍替我管束一二,劝她读书写字。”
  授业恩师都客气到这个份上了,再推拒,未免令人心寒。温恪心下一松,向容仪奉了茶,恭敬道:“弟子从命。”
  马车辚辚从容府驶出,临至鼎泰号,温恪让平沙停了车。
  “小郎君,今日是上元节,节日所需之物,苏斋伯伯已尽数差人采办好了。”平沙从袖中取出一列长长的清单,奉给自家少爷,“您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温恪的目光从一长串姿容各异的的“仙鹤灯”上掠过,满意地点点头:“甚合我意。没有旁的吩咐了。”
  温小郎君转身下了车,从怀中取出一只漂亮的紫檀木匣子,轻轻打开一线。
  匣子里装得满满当当,都是裁好的花笺纸。纸上细细熏了梅花香,每一张的花色都不一样。温恪望着匣子里的花笺,忽觉自己幼稚极了,可偏生这样笨拙的傻事,他做得满心欢喜。
  作者有话要说:妹妹有自己的cp,是友军哦下一章上元灯花夜。
  感谢各位投喂的大佬,和留评的小天使谢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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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宁止、让我花钱!1瓶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美人病抱寒霜剑更新,第95章山与歌眉敛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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