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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8章 我好害怕

至尊神婿 狼牙土豆 6761 Aug 18, 2021 4:55: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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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日,上官陆与魏鹏便奔波在五羊关都督府、五羊都指营典房,办理相关文书籍册,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总算是办理好一切。
    五羊关边关由五羊都督府总览一应军政要务,下辖制五羊都指营及其亲卫、粮草、辎重、军医、修葺、火头等各属,五羊都指营节制五羊都指关司、五羊都指左司、五羊都指右司,简称城关司、左膀司与右臂司,而边军则以军司相称。
    城关司作为五羊关最紧要之司,兵马最是多健,节下有五卫分别是:甲卫铁壁卫、乙卫金戈卫、丙卫飞鹰卫、丁卫神机卫、戊卫利镞卫以及骑兵、步卒、弓羽三大卫;左膀司于五羊关左侧,节下有三卫与骑兵军阵,军卫自东至西依次是:甲卫灰狼卫、乙卫青狼卫、丙卫血狼卫;右臂司于五羊关右侧,节下有两卫与弓羽军阵,军卫自西至东依次是:甲卫猛虎卫、乙卫啸虎卫,军阵兵力等同一卫,战力却远在军卫之上,是五羊边军精锐。
    三司各卫因驻守边境距离有别,各卫节下军所数量也有所差异,血狼卫节下有三所,自东向西依次为血滴所、血甲所、血狼所,卫所之间并非严格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只是军所归军卫节制,军卫独立驻扎守备军寨,并不与节下某一所在一起。
    开元大陆夏族军制为两种,戍边与战时军制,戍边军制乃是,戍边一所包括军所属官所正、知所、典卒、监卒在内约千人左右,所内下辖五旗兵马,各旗约二百余人,旗总之下则是军头、伍头,八人为一伍是:五卒二士一伍,军寨之卫与军种之卫,字虽同,性质却不一样,不过军制虽说如此,但在各卫、所军寨,为了增添兵力想尽办法,军关都督府与都指司为了五羊并不苛责,算是默许不深究。至于战时军制后文详述。
    “陆哥啊,我这身子都快散架了,总算是从五羊关出来了。”魏鹏现在的心态逐渐开始放开了,愈加开朗,说话也越来越有上官源的风范了。
    “我也没有想到这文书籍册办理这般麻烦,各军厅、军堂、军房,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搞明白都是做什么的,也幸好有白梵白大人指点,不然靠你我二人,估计还需要多时才能出的了五羊关,也幸亏典房两位大人,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快就下军寨。”上官陆也是心有余悸,这半个月的时间,上官陆算是明白公家办事何其繁琐。
    “陆哥,是啊,国子监学子的身份就是不一般啊,刚到五羊就下军寨,还是你熟悉的血狼,我们还有五羊都指左司那边没有递上军册文书,不过好一点的便是五羊都指营已经发了军文给都指左司,并不需要你我二人亲至。”魏鹏也是如释重负,苦笑的说道。
    “国子监声名在外啊,赶路吧,五羊关距血狼卫还有千里路程,还是抓紧时间吧,马上就是孟夏了,血狼卫具体情况如何,我二人并不清楚,鞑子每年仲秋便开始狩猎打垛,必须早日赶到,整备兵马熟悉血狼军卫几节下三所情况。”上官陆离开边关已经将近五年时间了,对血狼的了解也仅限于之前,这近五年过去了,血狼卫具体情况如何,不得而知,想到将要面对的局势,上官陆一时间忧心忡忡。
    “陆哥,你与白叔为何对血狼的情况如此忌惮呢?血狼有何特殊吗?”这个疑问已经在魏鹏的心里憋了半月有余了,眼下只有三人,这才问了出来。
    “鹏子,此事涉及到你父,当时你父亲在五羊,对尚未撤回军关的最后一道军令,为了逼迫謌克鞑子撤军,左、右两司节下各卫、所,还未撤到军关的各寨出兵远袭謌克鞑子各部落,血狼卫及其节下三所成功袭杀灰熊金毡部,特别是血狼军所,全所都未撤离,他们将灰熊与其下部落的妇孺老幼甚至牛羊各色牲畜尽皆屠戮,寸草不生。自此以后,灰熊部落不成部落,沦落为草原勇士成为其他各金毡部落的打手,青狼金毡为了吞并灰熊金毡,誓要踏平血狼血洗边军,每年謌克打垛,血狼面对的鞑子必是灰熊与青狼二部。鹏子,你说这样的局面下,血狼又怎么轻松的了呢?”上官陆对血狼与灰熊、青狼鞑子的恩怨简要阐述一番,便于魏鹏提前熟悉血狼的情况。
    “陆哥,这样说来,血狼面对的乃是灰熊、青狼两个金毡部落,据我所知,謌克金毡部落可战之兵需要在五万之上吧,血狼军卫及所合共也就五千兵马吧,就算是依坚而守,也算勉强可敌,也不至于让你与白叔如此担心吧。”魏鹏还是不解,继续问道。
    “哎,边军凄苦,不仅仅是兵马粮草不济,各军卫、所之寨墙更是年久失修,謌克骑兵只要攻打几次,之后的謌克骑兵便可借助之前进攻死亡士卒与军马的尸体直接飞马跃入寨内,每年打垛,这个时候便成为血狼边军士卒折损最是严重的时候,本就兵马不足,加上寨墙形同虚设,能不让人担忧嘛。”
    “陆哥,看来以后在血狼的日子并不好过啊,血狼的局面若真如你所说那般严峻,陆哥,你一向谋定而后动,想必已经有所谋划了吧。”魏鹏先是哭丧着脸,转念一想,特别是看到上官陆脸上的笑意,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暗暗感叹,自己这段时日有些懈怠了。
    “鹏子,谋划也好,筹划也罢,所有的一切终归还是敌我双方军力说了算,现在而言,并没有见到血狼卫这四年后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只能算是纸上谈兵,只有到了卫里,了解熟悉情况以后再说,但愿你我二人的军伍生涯,不是终止在血狼卫。”上官陆对于即将面对的,并不乐观,在血狼所的那段时间里,謌克鞑子凶残强悍,上官陆是深有体会,夏族神雀王朝的戍边士卒,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可依靠谋划而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战事的进展还是依赖士卒手中的兵刃拼杀而得。
    “陆哥,你我可是国子监高才,军伍生涯又怎会终止在这小小的血狼卫呢,仗剑走天涯,尺锋行侠义,这武者之梦你我二人无缘得续,但率兵马万千,杀他强敌无胆,驰骋疆场征战沙场的铁血之路,必定会让你我二人走的炫彩夺目。”魏鹏高高扬起手中的兵器,遥指前方豪情大发,稍显狂妄得说道。
    “是啊,驰骋沙场有我无敌,仗枪闯营锋芒断魂,就让我们来改变几千年来鞑子欺凌我夏族之局面,总有一日踏马金牙,兵锋所向无敌天下。”上官陆也是豪言频出,意气风发。
    “哈哈、哈哈。”
    “架、架!”
    一行三骑策马狂奔,飞驰在君山脚下,夏族神雀王朝的两位将星冉冉升起,以一己之力改变开元大陆的局势。
    药郡青州擎央城,都指司司正上官府邸。
    上官柏拿着手中的书信,面目看似平静无波心里却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小儿子还是走上了那条自己最不愿见到的路,尽管小儿师父已经做了调和,但父子之间那若有若无的隔阂还隐约存在,也不能以父亲的身份强行要求他返回,有心劝告儿子却又无能为力,只能是顺其自然,这样让身为父亲的上官柏心中苦涩不已。
    上官梓自屋外走来,甲胄在身,走起来哐镗作响。
    “梓弟,回来了,这一路辛苦了,事情如何了?”上官柏抬头看了看,强颜欢笑看向上官梓,轻声说道。
    “族主,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吗?”上官梓一边卸着身上的甲胄,看着坐在书案之后的上官柏问道,上官梓跟随自家柏哥多年,彼此太了解了。
    “就知道瞒不得你,陆儿来信了,国子监求学已毕,前往五羊边关入军册戍边关了。”上官柏有些哀怨的说道,说着还将手中上官陆的书信递给了上官梓。
    上官梓慌忙将手中盔甲挂好,接过书信阅看起来,待到看完书信,也只有苦笑以对了,“族主,陆儿自小便有主见,离家之后甚少回家,多年来都是一人在外过活,现在是无法劝说,也不可劝说,不过族主,我想,陆儿做出前往五羊关的决定,应是有其他原因吧,陆哥儿、源儿不是自小立志成为大武者,为何会前往边关成为戍边的军士呢?”
    “一言难尽啊,算了不说了,事已至此无可奈何啊。”上官柏不愿多说,苦笑着摇了摇脑袋,这才又说道,“梓弟,营正大人的事情现在如何了。”
    “万幸吧,营正大人无事了,左军都督府的监事大人已经传来军文,令其在药郡的军监返京,营正大人的事情以:查无此事、履职行责,通报公文于兵部、户部,所有的一切总算是尘埃落定。”上官梓将在浮屠城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与自家族主。
    “哎,这官场如战场,处处刀光闪烁,暗箭伤身还真的是凶险异常,不得不小心啊。营正大人一身铮铮铁骨,一心为公,却遭奸人陷害,此番劫难也让我看的眼花缭乱心惊胆战,只是不知为何左军都督府监事为何会突然之间下军书呢?”上官柏想起药郡都指这一年来的风波,依旧是有点心悸,只因一纸奏本,堂堂朝廷命官三品都指营营正,留职待查。
    “柏哥,营正大人还有话交代于你,这耽搁下,差点给忘了。”上官梓拍了拍脑袋,后悔不及。“营正大人让你坚守本职,守护青州安境定民。”
    “营正大人之胸怀,令人敬服啊!”上官柏感慨道。
    上官陆三骑快马赶路多日,这才来到血狼卫,孟夏午时的血狼卫在烈阳的炙烤下,变得有些扭曲,残缺不堪的卫寨显得更加破落。
    “陆哥,我现在才算是真正明白你与白叔叔的担忧,你说这般模样也算是我神雀王朝的戍边军寨吗?”距离血狼卫也没有多远,只有二三里,马力放缓,魏鹏见到眼前破败的寨子,悲叹几声这才说道。
    “鹏子,抱怨也无济于事,只愿血狼在你我二人手中能焕然一新,拒鞑子于寨门之外。”上官陆缓声说着,夹了夹马腹向前方的血狼卫骑去。
    血狼卫寨墙之上,士卒兵甲林立张弓搭箭戒备森严,古铜色的脸庞不时有汗水流下,尽管如此依旧手持长矛一动不动,见到有三骑前来军卫,且带有兵器,为首的军头吩咐弓箭手张弓搭箭,士卒戒备这才上前一步。
    “来着何人,戍边军卫,下马缓步。”
    血狼军寨寨墙之上血狼军卒高声喊道。
    上官陆三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血狼军卫发生什么事情了,翻身下马,牵着马缓步走到血狼卫寨门。
    “血狼卫新任卫正上官陆,知卫魏鹏。”姜愧高声喊道。
    “咯吱、轰隆!”
    寨墙值守派遣军卒通传寨内,他自己亲率军士打开军寨寨门,却隐隐戒备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血狼卫寨门大开,两队士卒鱼贯而出,紧随其后的竟然有本应前往五羊关的血狼卫前卫正宋建萍与知卫史平郎,以及血狼卫其他属官士典程松伟、士监刘兴奎,还有各位旗总、军头。
    “见过宋头、史头,程典官、刘监官,还有诸位弟兄们。”上官陆再次见到几位老大人,甚感欣喜,快步上前行了武礼。
    “哈哈,哈哈。我早知道新来的卫正乃是你,只是这五年未见,白净了许多,更像是个文若书生,不太像我戍边军士。”宋建萍看见上官陆也是开心的大笑,抱着上官陆猛拍后背。
    “宋头,别打趣我了,诚惶诚恐啊。”上官陆却有些拘谨,对于宋卫正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
    “行了,离别几年,怎么扭捏起来了,威风凛凛的血狼江头,别名不副实啊。”宋建萍的开心,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离开血狼卫前往五羊关,还有这新任卫正上官陆,虽然上官陆严算不得五羊关戍边军士,但上官陆在血狼所的所作所为,宋建萍自己也亲临其中,因此对上官陆的神勇谋略深有体会。
    “宋头,你就念在多年未见的情分上,饶了我吧。”上官陆被宋卫正打趣的面红耳赤,无奈之下只能告饶。
    “哎,我托大唤你一声上官老弟,在边军脸皮子太薄,可不是好事呦,还是给我们介绍一下这新任同知吧,这是个新面孔,就有劳你了。”
    上官陆苦笑着晃了晃脑袋,将魏鹏让到血狼卫众人面前。
    “这位是与我同出京城国子监的同窗魏鹏,新任血狼卫同知,史头还望多指点指点。”上官陆给众人做着介绍,并将血狼卫的诸位给魏鹏也做了介绍。
    介绍完毕,自是一番见礼,还是在士典程松伟的提醒下,众人这才来到血狼卫正厅,正厅之上因为新老两位卫正都在,位置座次又是推让,最后还是宋建萍推脱不下,坐在上座首位,上官陆居上座末位,至于史老同知与魏鹏只能坐在下座首位了,再下则是士典与士监两位属官。
    “上官小子,你来了我就放心了,五羊关边军这些年你应该是有所了解,多年了我与老史离不开血狼,就是放心不下,下边的弟兄们不是军功不够,就是才情有限,一直就这么吊着,既然白典与何典让你二人过来,想必已经考量好了,虽说你算不上血狼老边军,对血狼也算是有所了解,相信你二人能够守护好这血狼四寨。”宋建萍看着上官陆与魏鹏乐呵呵的说道。
    “宋头,我与鹏子也是赶鸭子上架,自己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吗?说实话初闻消息我是既兴奋又担忧啊,我是已经五年没有在边关了,鹏子更是如此,我二人来的这一路上都在担心,现在宋头与史头都在,也就放心许多了。还望两位前辈不吝赐教,多多提携我俩,不然这心里是真的没底啊。”上官陆说着便起身给宋建萍与史平郎躬身行礼,魏鹏也是赶紧起身一同行礼。
    史平郎还欲起身,宋建萍示意下又坐了下来,“上官小子,这一礼我与老史受了,不是因为我二人为这血狼卫的前卫正与知卫,而是为了血狼几千弟兄们。”宋建萍肃声说着,神情也甚是严肃。
    宋建萍接过自己身后亲兵送上来的文册,转手就给了上官陆,“上官小子,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文册内是我这么些年在血狼卫所有的事情,老史的给魏小子,给你们做个参考,血狼卫现在有几个紧要的事情,你要牢记在心。”
    宋建鹏看着史平郎也将自己的文册从褡袋里取了出来,递给魏鹏,让亲兵屏退左右士卒,严令不得靠近卫厅三丈之内。
    “江卫正,江头,魏知卫,血狼卫现在最紧要的是三件事,其一:卫寨寨墙必须进行修葺加固,我多方筹措一应物资已经完毕就放在军卫库房内,算是我与老史送你二人的见面礼;其二:五羊关边军戍边军卫按制乃是三千兵马,但从无满制,现在只有两千多兵马,你们以后万万不得静等五羊关都督府典房调拨,必须自己想办法招揽游魂,甚至包括鞑子降卒,军卫必须保证四座军寨有足够的后备士卒;其三:五年前都督府下了军书,戍边军寨必须遵军制,不得私行军制,当时江卫正主导血狼所依规改制彻底遵循戍边军制,但血狼卫以及血滴、血甲却一直未能成行,寨下节制旗、军数目混乱。血狼军所特殊之处便是战事严重,旗总、军头、伍头折损严重,但血狼军卫、血甲军所、血滴军所内还是边军老毛病,受军制限制,有了军功的弟兄还需要安置,如此行事,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这种局面现在是积重难返,骤然改制,恐生事端,也是我与老史这是我与老史的失职,这个难题就留于你与魏知卫了。军卫之职与军所大不相同,江卫正,你可明白为何血狼卫是在血狼三所之南?”说道这儿,宋建萍看着上官陆。
    上官陆说实在的对边军并不熟悉,因此对于宋建萍的提问,一时间还真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建萍自言自语道:“军卫乃或军司,并不是同军所那般前出御敌,职责更多则是节下各军寨后备兵力之所在,着眼全局战事操纵布局调配兵力,危机之时紧急驰援,休战之时督察军所,操训士卒、整顿军备、军寨修葺、军械筹备、士卒招募等等。以我朝边军戍边军制,所有军所、军卫、军司皆归关都督府辖制,军卫节制军所,军司节制军卫,军营节制军司,血狼军卫对血狼下各军所并非辖制而是节制,一字之差,天差地别。因此你二人以后不管是在血狼卫的军制调整上还是战事筹划上,都要讲究方式方法,万万不可莽撞,遇事断事三思而行,但为军者,最忌优柔寡断踌躇不定,这其中究竟该如何判定,如何行事,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作为老大哥,我只能将自己的一切说于你们,作为借鉴。”
    宋建萍说完缓了缓,脸上浮现犹豫之色,缓吸口气后又沉声说道。
    “二位,边军虽为朝堂军伍,却又独立其外,争权夺位并不稀奇,但无论如何,身为边军士卒,都需谨记一点,边军是守护,而非权柄。边军绝不可参与朝堂之争、绝不可参与氏族之争、更不可参与皇族之争。边军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守护夏族边境安宁,这是边军铁律,万不可违背,在边军其他方面出问题,边军都可以饶恕,唯有这点,不可有一丝一毫的违背,旦有发现,边军无赦、立杀之。”
    “边军看重军功,所有一切以军功而定,升迁、调离等等,但被戍边军卒排在首位的乃是生死,生死才是戍边军卒最看重的一点,至于军功、升迁不过是活下来之后才考虑的事情,而你二人身为血狼四寨边军之首,最被弟兄们看重,也最能够得到他们信任拥护的便是可以让他们活下去。在保命求生的前提下,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同样也是如此,只要能够保证血狼四寨安然无恙,在不触及底线的情况下,怎么做事都可以。”
    “军制一事,当年血狼军所该制,其他三寨问题重重,因此我与史知卫一直按着不动,这几年,血狼军所已然见效,战力大增,应对鞑子打垛远比其他三寨更有效,弟兄们死伤更少,军功却丝毫不减,血狼所这几年的变化,其他三寨的弟兄们都看在眼里,再提改制一事,血甲、血滴、血狼军卫三寨改制也算是水到渠成,寨内弟兄们不会再暗中抵触,会顺遂很多。”
    这几日心情不是很好,签约申请没有通过,在贴吧看到一些大大的意见,内心感觉有些沉重,负面能量很多啊,周六陪朋友一起去钓鱼,结果是什么结果都没有,最后还是开车去菜市场买了一条,自娱自乐。
    看到后台话题问写作的初衷,想了两天也没有找到,看着电脑文件夹收集到的资料,才发现自己的目的应该并不单纯,希望通过写作像期望中的那样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同时呢也将自己内心的故事写出来,当然也能够增加一些收入。
    首签遭拒,低落归低落,还是希望能够坚持将这本书写完,还有藏武的大哥‘残血’,小弟‘繁华’,既然它们已经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就不应该让它们消亡,我想这也是身为笔者的责任吧。
    多说无益,继续码字吧,更努力一点再细心一点,争取让藏武受到更多读者的喜欢与支持,当然也希望编辑大大能够青睐,得以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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