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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2章 八阿哥不知道,八阿哥只会笑

胤禛 康熙 4707 Aug 6, 2021 1:50: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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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晚上最后一趟前往江宁的卧铺车,陈致远和沈会计各自拿着一些行李先上了车,陈父陈建国拿着剩余的行李跟在后面。
这辆卧铺大客车是江东扬城客车厂自产,是我国首个卧铺客车,该卧铺客车为坐卧混合型,有18个卧铺铺位和11个座位,包含一个驾驶座和一个副驾驶,侧窗是单层。
沈会计买了一张坐票两张卧铺票,这样可以换着休息。
现在虽然是晚上,但还是太热,这不他刚坐到座位上汗就开始流了。
在酷热的夏天,真是一件很让人遭罪的事,尤其是汽车发动机发动起来,发动机的高温烤得周边的旅客汗如雨下,跟条“狗“似的,热得直吐舌头。
陈致远坐的座位靠近驾驶员,而驾驶员的座位紧靠着发动机,正在工作的发动机犹如小火炉一般,丝丝热气从里面传递出来,让人十分烦躁。
流下来的汗珠仿佛下雨一般,太TMD热了。
外面的检票员又检了一些车票,这些人是增票属于没有座位的人,那些乘客带着大包小包上了车,早上车有好处,同样也有坏处,好处是行李可以放在上面的行李架上,坏处是后面上来的人可没有不好意思,一件一件的行李需要陈致远帮忙放上去。
那些包也就算了,虽然有些重,好在陈致远力气还行,拿的动。
但有一个麻袋是真的太重了,陈致远提的很艰难,一路还“乒乒乓乓“的发出声响,都是些厨房做饭的“家伙事“。
放在后世,谁还带这些出门?
到了地方直接买些不就行了吗?
陈致远心中暗想到,算了不和他们计较了。
忙活了小半天,浑身像浸在水里。
他连忙坐下,太累了,从包里拿出水杯喝了起来。
这时候,坐在他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笑着搭话:“小伙子累坏了吧?看你的样子,在家没干过体力活?”
像这种坐卧铺出门的不带上几个包,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出去了,说出去别人也不信呐。
今天出门,陈致远穿着一身新买的衣服,这是沈会计亲自挑选的属于这个时代的潮服,从着装上看就明白家庭条件还不错。
陈致远明白他的意思,谦虚道:“哪有,乡下人,小时候还在田里打过滚。”
这是实话,陈致远是知青子女,七六年出生在父母插队的海东县白湖农场,四岁的时候还真在田里打过滚。
中年男只是笑了笑,不以为意。
忽然一股浓重的屎香味飘来。
“喂!小伙子。”
“小伙子,跟你商量个事,你能把座位让给我坐吗?你看我带着个小孩子不容易,行李又多,可以吗?”
“行行好,你好心有好报啊!”
这种情况在这个年代的长途车上很常见,这不是后世一人一票一座,没有座了就不卖票了,现在依旧可以买票,只要能装的下。
咦?这不是刚才嘀咕他的那位妇女吗?
后面跟着的小孩子哽咽着,脸上还挂着泪痕。
那条屎黄色的裤子还穿在身上,看来是没处理干净啊,味道依旧那么浓烈。
估计是没有裤子可换,准备让这条裤子自然干!
那妇女也认出了陈致远,脸上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就正常了。
嗨,既然车上都没有座位了,还买票上来干嘛?
再说陈致远现在是真的很累不想动。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
“大姐你就饶了我吧,你看我样子实在是太累了,没力气动了,要不你找其他人吧,我这里现在肯定不行了。”
对于这种情况,陈致远狠心拒绝了。
不能因为一些人可怜兮兮的哀求,就让了,如果让座了,那个罪有的受了。
毕竟嘉湖到江宁要开十几个小时。
妇女见哀求不行,就开始用恶毒的话攻击了。
“嗯?小伙子你这么没爱心呢?”
“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能帮就帮上一把,给自己积个福,你这么自私自利,就不怕出门被雷劈吗?”
按照经验,这个时候你应该保持沉默,不要搭理她。
如果你回了她,这种人能和你吵上一天,气的你吐血。
陈致远被妇女缠的没办法,连边上的中年男都看不下去了,帮忙道。
“我说,你这么能骂人呢?”
那妇女立马调转枪头,“这么?你有意见?......”
......
就在这个时候,司机打开了车门,他的身体很是魁梧,穿着这个年代的特色背心,脖子上挂着一条湿毛巾上来了,随手将水杯放在了发动机引擎盖上。
这个杯子大的惊人,里面泡着茶叶,就是水色有点吓人跟酱油色差不多。
这大晚上喝点茶叶水可以提提神,算是长途司机的必须品之一。
“嗯?”
“干什么呢?马上要开车了。”
司机先看了一眼中年妇女,然后看了眼后面,发现还有空位,便说道。
“赶快去后面,找个空的地方坐。”
突然一阵臭味飘来,司机连忙捂住鼻子恶心的说道。
“这是什么味?这么难闻?”
“哎呀……是你这个老娘们的味道,想乘就赶紧给我滚到后面去,不想乘就赶紧下车,不要耽误我发车。”
俗话说得好,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司机也不是个善茬,这妇女再是凶悍也没辙,直接将你撵下车去,根本不和你讲道理,就像横的怕愣的一样。
锅碗瓢盆一阵乱响,长途卧铺车终于开出了车站大门,上了道路。
车窗是打开的,微风灌进车里来,屎臭味儿、汗臭味儿都被吹走了。
长途车在市区里绕了一圈,然后开出城区上了国道,一路向西疾驰。
陈致远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看着嘉湖市消失在窗外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起了一个句子:从此故乡只有冬夏,再无春秋。
曾经多年的海外生活,让他知晓了这句子的含义。
......
到了半夜和陈父换了个位置,进入睡眠。
等到他再次醒来,是沈会计叫醒了陈致远。
陈致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到沈会计喊,“小远,到了。”
“这是哪里?”
“长途汽车站。”
陈致远连忙爬起来。
省会江宁长途汽车站内,陈致远一家三口人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
幸亏是早上六点,天还不算热,阳光也不刺眼。
闻了闻身上浓重的汗臭味,让人很是不堪。
一家三口人拿上行李,站在广场外面,看着熟悉的中央门立交桥,让他一阵恍惚。
这次出门,可比去浦江遭罪多了。
父亲常年出差,在他轻车熟路的带领下,来到一家招待宾馆,这家招待宾馆很大,名字叫“东日旅社“。
进门后陈父和旅社服务员打了招呼,然后就带着一家三口人上了二楼,进了房间,这是一间三人间,里面除开床外,还有电风扇,电视机,蚊帐,走廊尽头有开水房,淋浴间,厕所,淋浴是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十二点。
这间三人间三人一共是三十块钱,按照这个标准,住宿还可以。
现在的旅社都是国营集体性质,属于爱来不来的状态。
陈致远刚从二楼下来,准备问问有什么吃的,这时从门口进来了一位中年男人,这位不就是汽车上的那位嘛。
中年男人手上拎着个卖相不太好的帆布旅行包,包上面有“浦江”两个字。
“服务员同志,这儿一张床位多少钱?”
“单间二十五,三人间十块,八人间五块。”
长发女服务员趴在柜台上一只手拿着琼瑶小说,另一只手扇着扇子,平淡的回应。
“这……还有更便宜的吗?”
中年男人迟疑了下,摸了下口袋,似乎钱不够。
“便宜的有啊,出门左拐,在桥洞底下待一宿不要钱。”
长发女服务员久经考验,怼人很有一套。
“你...你这个...怎么这样说话,太过分了。”
中年男人面色涨红。
“我怎么了?”女服务员很是泼辣,继续呵斥道。
“你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你想要便宜的出门左拐,桥洞底下找个地,那风吹不着,雨不打到,不好吗?”
“好心介绍个不要钱的地方,还不乐意,这么大个人了,脑袋还没发育吗?”
“不会是个经神病吧!”
女服务远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
“你……”
中年男人显然是被长发女服务员气到了,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接着掏出身上的钱,说道。
“我不和你说了,给我开个五块的。”
女服务员没有拿钱,撇了撇说道。
“你的身份证呢?”
“没带。”
“没带,我就这没法登记了。”
“我把我的身份信息告诉你,我叫赵海潮,身份证号码...,可以不。”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刚才前面那位这么行?”
“......”
女服务员撇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
“你这名字不行!”
“我这名字这么不行了?”
“我记得前段时间有个通缉犯也叫赵海潮,你要住也不是不行,只要去派出所打个证明,无犯罪证明,我这儿就能给你登记。”
“……”
的确有个通缉犯叫赵海潮,不过前段时间已经被抓了。
长发女服务员用这个理由呛中年男人,也是无理取闹。
她有意为难他,这还真没办法。
旁边的陈致远憋住了笑,住旅店开无犯罪证明,这老哥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吧。
“小雅,这么了,是有人来找茬吗?”
话音刚落,从后面厨房里走出来一位穿厨师服的青年人,手里还拿着大勺,用警惕的目光扫视周围的人。
看得出来,这位做饭师傅对长发女服务员小雅有些想法,想英雄救美。
“这有你什么事?中饭做完了吗?”
看样子这位长发小雅,对这位青年人并无好感。
“小雅,我听见有人要欺负你,我就赶来了。”
青年人还要表现自己。
“没人欺负我,去做饭吧。”
“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兴趣。”
长发小雅直接拒绝到,挥挥手很不耐烦。
嘿嘿,看来无论是哪个年代,重来不缺乏舔狗的存在,看样子这个厨子是没戏了。
陈致远再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声音回荡在大厅里,让其他人为之侧目。
长发小雅白了陈致远一眼,说;“你这人这么回事情?”
陈致远摆了摆手,说道。
“我就是想起了一句很有意思话,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
小雅也是个妙人,听得懂意思,笑得左右摇晃。
“你……你也太损了,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青年厨子脸色通红,灰溜溜的走了。
赵海潮没有心情陪他们一起笑,转身想要离开。
陈致远用手指了下赵海潮,笑着说;“天气这么热,出门在外不容易,雅姐一看就是热心人,您看……”
“哎,那个人……你过来一下。”长发小雅心情好了,自然好说话了。
本来她就是想刁难下赵海潮,现在也没必要往死里得罪人。
“我自己登记好了。”赵海潮连忙说道。
赵海潮登记好后,拿上钥匙。
期间,陈致远在小雅的柜台里买了几个面包,然后和赵海潮一起上了楼,赵海潮主动说。
“谢谢你了,小伙子。”
“一点小事儿,不要放在心上。”
陈致远看这人挺有趣的,想结交下,说道。
“这次我第一次来江宁,老哥你是哪里人啊。”
“我啊,嘉湖嘉城区。”
“以后你有事,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赵海潮继续说道;“我看你还是个学生吧,马上都要开学了,还来江宁?”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致远,就是因为马上要开学了,所以才来啊。”
陈致远主动伸出手,和对方握了下。
“大学?”
“是的。”
“哪一所大学?”
“江宁大学。”
“哈哈,那你可惨了,今年江宁大学新生可都是在新校区,哪儿可是乡下,什么都没得玩。”
“呵呵。”
赵海潮和陈致远聊了几句,对这个年轻人感官不错,而且还很幽默,在年轻人中相当难得。
进入房间后。
陈致远把面包放在桌子上,沈会计和陈父还在收拾中,他便先去打壶热水,然后从包里拿出换洗衣服,向走廊尽头淋浴室出发。
现在正好十二点,有供应热水,身上黏黏答答的难受的很。
淋浴间。
推开门,陈致远一愣,原来赵海潮已经到了,衣服脱得就剩条大裤衩,身上也没什么肉,还真是瘦的可以。
“小陈,你也来淋浴啊,一起吧!”
“也好,还能相互擦个背。”
陈致远也是个爽快人。
“你这没一说,是这个理。”
看见陈致远的目光扫过自己的“浦江”牌手提包,赵海潮解释道。
“我那个房间人多手杂的,洗澡还把包带出来安全。”
“是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陈致远调节了下水温,打开淋浴开关水从头浇下,大喊了一声。
“好,爽呀。”
虽然洗冷水澡很爽,但对身体不好,年轻人也需要保养身体。
赵海潮拿出肥皂,开始往身上打沫起来,用完后陈致远顺手接过来,给他后背也抹上肥皂。
“谢谢!我说小兄弟,就你一个人来吗?”
“我本来是想一个人来的,但父母不放心跟着来了。”
“父母也是担心你嘛。”
“老哥,你来江宁市是来出差的吗?”
“是呀,我在72所工作,这次被派出来公干。”
二人聊的越来越投机。
陈致远还把呼机号给了赵海潮。
......
洗完澡后,二人就此分别,各回各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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