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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秦苏要见我?

慕迟曜 言安希 8008 Aug 6, 2021 3:25:4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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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振庭看着这几个人,心里突然闪过不详的预感。
  偏偏这个时候,唐问看向他,笑问:“李老爷,你看这些人,可认识?”
  李振庭故作镇定,“笑话,我怎么会认识这些人?”
  唐问说道:“这些人昨天晚上分头去我的织坊和染坊纵火,被织造府的衙役当场抓住。现在就让大家见见他们的真面目!”
  唐问话音一落,这些人脸上的黑罩被揭开,五张脸霎时出现在众人眼前,当看清其中的一个人的脸,人群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
  “这不是李家的二公子吗?叫李赟那个!”
  被衙役一脚踢得跪倒在地的李赟一脸的灰白。这件事本来不该他亲自去做的,只是昨天他心念一转,想证明给他爹看,他不是无能之辈。谁曾想,一去就被人埋伏了。
  李振庭则脸色赫然大变!
  唐问则看了一眼安然就坐的漆睿。若不是漆睿昨天特意提醒她,她还想不到李家要使坏,更不会想到要去现场抓人。她认为织坊和染坊没人知道,很安全,没曾想李家还是有点本事的,大概早就找到了唐家染坊的位置了。
  昨晚上的人手也是漆睿派来的。本来唐问是想用唐家的家丁,但漆睿认为若是唐家人抓住的凶手,到时候李家肯定要耍赖,而官府的人就不一样了,谁敢质疑官府的公正性呢。
  李振庭强行稳住心态,他喝问一句,“唐鹤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唐鹤华站在一旁,看着李赟一行人,心里还蒙着呢,他对这件事根本就不知情,但是再不知情,也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了。
  唐鹤华于是冷笑,“李振庭,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我倒要问问你是什么意思!人赃俱获,还想耍赖?”
  李振庭瞬间感觉到无数双眼睛射在自己身上,他抬眼望去,对上的视线,全都是质疑。
  李振庭感觉冷汗倏地爬满了自己后背。
  “这肯定是有误会!”李振庭大声辩解,“我根本就不知道唐家的染坊在什么位置,怎么能派人去烧毁?这是唐家的阴谋!唐家与我李家一向不合,这是唐家的阴谋!他们想致我李家于死地!”
  唐问道:“李老爷,就不要在试图狡辩了,人赃并获,还是织造办的官役们抓到的,你说这是对你们的陷害?难不成漆大人也会跟着我唐家一起陷害你们吗?”
  李振庭看了一眼漆睿,眼下顾不了太多了,他必须将李家摘出去,于是他目光在漆睿和唐问来回转动,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道:“漆大人和你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呢!怎么做得数?不然大晚上的,织造的人怎么会出现在你们染坊那里?难道他们能掐会算?径直去那里捉人?要说没有猫腻,谁能信?”
  这话一说出来,其他人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怀疑,漆睿和唐问表现出来的关系好像是亲密了一些,虽然两人没怎么在众人面前表现过,但是这种感觉却在众人心里萦绕不去。
  这时听到漆睿笑了笑,随即冷下了声音道:“李老爷,你大概还不知道,唐家成为皇商,我们织造就有责任保护他们的织坊和染坊,巡逻是一直都有的,这才会抓住了纵火之人。如果人赃并获都还能狡辩,这世上还有王法吗?!”
  说罢,漆睿站起来,对刘知府道:“刘大人,这些人是织造的人抓住的,但是这案子不归织造管,本来我即日就要启程回京,将贡品率先上贡给圣上,如今却被毁于一旦!这些人胆敢烧毁贡品,实在是罪大恶极!刘大人一定要从重处置!”
  一听准备的贡品也被烧没了,刘大人顿时就正色了起来。开玩笑!这可是直呈天颜的贡品!若是漆睿到了京城,一跟皇上说贡品被人蓄意烧没了,他刘昌运能讨到好去?他立马站起来表态:“是的,这必须严惩!来人,将嫌犯关押至大牢,本官要升堂审理!”
  李家毕竟在扬州多年,和刘知府多少也有些交情,可这时刘知府交情也不讲了,李振庭立马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阻止,“刘大人,就这样就将人关押入狱,是否太草率了些?”
  刘昌运肃着脸,丝毫不讲情面,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李老爷,怎么办案就不需要你来教本官了,带走!”
  李赟焦急地看向李振庭,希望李振庭能想想办法。
  他回想昨晚,本来都已经顺利地放了准备撤走了,谁知道一群衙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将他们全都给抓了起来。显然,这些人是早就埋伏好了的,就等着他们呢!
  不知为何,李赟突然看向唐问。
  而唐问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过头来对上了他的视线,她的眼神冰冷而犀利。
  李赟突然惊觉,唐问已经变得太陌生了,一点从前的影子都找不到了。她高高在上地站着,而他,马上就要沦为阶下囚了。
  刘知府跟漆睿拱了拱手,带着衙役,将李赟一行人押着走了。
  李振庭哪里还坐得住,当即要走,唐问出声阻止道:“李老爷且慢!”
  李振庭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怨毒地盯着唐问,冷笑,“唐问,你已经害得我李家到如此田地,还想做什么?”
  漆睿也看向唐问,他昨天提醒唐问,本来以为唐问会做好防范,没想到唐问如此狠,拼了染坊和织坊不要,也要将李家置于死地。他不知道的是,唐问在他提醒之后就将重要的工具都已经搬走了,烧掉的只是前院的几间空屋子。
  “李老爷此言差矣,李家是什么下场都是因为心术不正咎由自取,跟我们没有关系。你别急着走,先将长宁街的丝绸铺的房契留下,我们的赌约你输了。”
  李振庭咬紧后槽牙,
  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再跟唐问纠缠这个,再掰扯下去只会让他颜面无存。李振庭阴鸷地盯着唐问看了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我会命人送过来的,唐问你可要接好了!”
  唐问一笑,“承让了。我当然会接好的,包括李家现在占着的丝绸市场,我也会接好的。”
  李振庭拂袖去了。
  其他丝绸商都亲眼目睹了今天的一系列变故,心思活络的都意识到,这扬州商海的天,怕是要变了。
  还有一些丝绸商抓住机会,立马上来跟唐问攀交情。唐家丝绸种类繁多,款式新颖,可以预见,一定会颠覆丝绸市场,若是现在不攀点交情,谈点合作,到时候唐家丝绸全面占领丝绸市场,他们这些传统的丝绸商还有活路吗?这么大的市场,唐家不可能一家独占,那么他们势必要跟一些人合作,谁抢到名额,谁就能跟着分一杯羹。
  一转眼时间,唐问已经被人围住,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上来就口呼侄女。反而是唐家家主唐鹤华被人忽略,站在一旁无人理会。
  漆睿站起身,理了理袖子,看向被人群包围的唐问。之前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侃侃而谈的女子,这会儿被人恭维得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她触及他的目光,亮了一瞬,随即递过一个求救的眼神来。
  不知为何,漆睿一瞬有些想发笑。在唐问求救的目光下,漆睿带着微笑信步离开了。
  “哐!”
  砸了一个杯子,李振庭尤没有平息怒火,他抄着双手,烦躁地来回走动。
  “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曹氏扑过来,拉着李振庭的袖子焦急地晃了晃。
  李振庭烦躁地一甩手将曹氏挥开。想办法,如今刘知府都已经被唐家收买了,他还能想什么办法!
  曹氏被甩到了地上,绝望的呜咽。虽然之前一直忽略自己这个二儿子,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大儿子又没了,二儿子又身陷囫囵,若是李赟再出点什么事,叫她怎么活?
  李振庭转了小半个时辰,终于下定了决心。对于他来说,嫡子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他李家的根基,若是李家没了,才是什么都没了。
  曹氏见李振庭往外走,连忙追上去,“老爷,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救赟儿了?”
  李振庭根本就不理会她,大步走远了。
  李赟从出生就富贵加身,从来没有吃过半点苦头,虽说下狱不过半天,形容已经大变样,身上的华服已经被剥除,换上了牢服。这衣服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过,黑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散发着一股不能用臭来形容的气味。
  李赟坐在一处角落,失神地看着黑不见光的牢顶。
  这个时间,大概已经入夜了。大牢中密不透光,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股冲天的臭味萦绕不去。初初进来,他吐了好几次,这会儿已经麻木了。
  不知几时,一阵拉哐声传来。少倾,有光线照过来。
  李赟转头看去,看到几个黑影走了进来,最前面那个举着火把。
  乍然出现光,光线有些朦胧,但是他也一眼认出其中一个是李振庭。李赟在这牢里受够了罪,连忙激动得站起来,“爹!”
  但是无人回应。在空荡的牢房中,这几人的脚步声显得很钝重。
  李赟双手扒在立柱上,看着几人走近。
  其中两个是牢房的衙役,将李振庭送过来之后,就将火把立在了一旁,对李振庭道:“李老爷,时间不多,长话短说。”
  李振庭旁边的管事从袖袋中摸出两张银票塞了过去,衙役心照不宣地收下了,转身离去。
  等人走了,李振庭才看向李赟。
  李赟神色激动,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下大狱,他简直已经受够了。
  “爹,你快弄我出去,这里太脏太臭了!”
  李振庭也几乎没有立于这种环境中过,李赟虽然不受他喜爱,但毕竟是亲儿子,看李赟受这种活罪,李振庭脸上也有些动容。
  “你受苦了,赟儿。”
  一种看似慈父的温情出现在李振庭的脸上,虽然火光略暗,但是李赟看得分明。原本以为自己早就不在期望这样之前一直属于大哥的神情会给自己,但李赟这一刻还是很是动容。
  “爹,你快把我救出去啊!”李赟还不忘催促李振庭,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李振庭收起了那短暂的温情,他看向李赟,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你听说我,赟儿。”
  李赟将李振庭神色的变化看得分明,他心里猛地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即使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真的要说出口,李振庭也于心不忍,但是没办法,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弃卒保车,只要李家这颗大树不倒,一切都还有机会。
  “赟儿,你听我说。”
  李振庭脸上的肌肉崩动,艰难地说了出来,“刘昌运这个小人,他估计是被唐家收买了,怎么都不肯通融,只说是人赃并获,说是要秉公处理,不管怎么都不见我,直接让人传了话过来,让我们不要做无用工,人证物证俱在,漆睿也盯着的,这件事不可能轻轻揭过。”李振庭很是愤愤,之前有事情找刘知府的时候,送点礼,多少都能通融一下,他自认跟刘知府交情不错的。
  李赟着急道:“那怎么办?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爹你想想办法救我出去吧!”
  面对李赟求救的目光,李振庭头一回有些不敢面对这个儿子。他脑袋微垂,错开李赟的视线,这才说道:“赟儿,你要知道,李家才是我们的根本,若是李家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即使李振庭没有明说,李赟却倏地明白了李振庭隐含的意思。他有些不敢置信地后退两步,惊诧而痛心地看着李振庭。
  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也就轻松了。
  李振庭继续道:“你是李家的子弟,和李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你放心,只是纵火,不会有什么大事,只要你招认你是自己去纵火的,跟李家没有关系。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将你弄出去。”
  李赟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一声,声音很怪,“你说我自己去纵火的?那我为什么要去纵火?”
  李振庭早就想好了这个问题,他对答如流,“就说为情。你之前和唐问差点成亲了,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你不甘心。”
  “这样就跟李家撇清关系了是吗?”李赟冷笑。李振庭没有听出李赟话里的冷意,他对李赟说话的态度一向都是用命令的口吻,这会儿也理所当然地道:“你身为李家的一员,应当为家族牺牲。何况这点事还达不到牺牲的程度,到时候我会想办法保你出来的。”
  李赟的半张脸隐在阴暗中,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李振庭见他半天不说话,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若是有你哥的一半踏实,为李家尽心尽力,也不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
  这话无疑将李赟心中的怒火催化到最大,牢房里响起李赟的声音,八分冷酷,两分绝望。
  “是啊,若不是他为了李家尽心尽力,又怎么会死呢?”
  李振庭初初没有多想,但是光线绰约间,他瞥见了李赟脸上的疯狂,一种直觉突如其来撞击了他,李振庭不由得后退一步,死死地盯着李赟,到口的质问却犹豫着不敢吐出来。
  沉默了片刻,李振庭面对李赟冷酷的视线,心中微微发抖,他声音喃喃,“李赟,你说实话,你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报复的快感在心中升起,在多重折磨下,李赟甚至失去了理智,他明知说出真相会让李振庭放弃他,但是他还是想要看到懊悔痛苦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他爹面对他时贯来高高在上的脸上。
  疯狂在他脸上闪烁,李赟失声大笑,“是的,是我推他下湖的,你想不到吧!”他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振庭的脸,在看到不敢置信和震惊心痛的神情如愿出现在李振庭的脸上时,他心里竟也没有多少快意。亲手杀了亲兄长,他心里并不是没有一丝悔恨。
  李振庭蓦然捂住胸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一直以为大儿是唐家的人设计杀死的,谁曾想,竟然是自己这个亲生小儿子!亲手杀了他的亲兄长!
  李赟疯狂大笑,眼角淌下眼泪。昏暗的火光中,他似乎看到了之前的人生在一幕幕的闪现。最开始的他,在李家虽然没有什么存在感,但是衣食富足,又颇有几分才华,走到哪都是人人追捧的贵公子,可他的人生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呢?
  他想起来,转折点在于他再也不甘在李家做一个透明人,于是他冒险给他爹提出了一个阴毒的点子——他出谋划策,谋划要杀死他喜欢的姑娘全家,好得了唐家的财产。
  这法子实在太过冒险,他回想都不明白为何当初他爹会同意。
  若是当初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兴许他现在也是有妻有儿了。
  即使内心绝望透顶,李赟也没有想过结束生命,疯狂之后,他看向他爹。
  李振庭老泪纵横,在这一刻,他内心也有些悔意。他想抓住李赟痛打一顿,奈何隔着一道栅栏,他越不过去。
  李振庭一眼都不想多看李赟,他背过身,老眼一闭,随即睁开。
  “这件事等你出狱之后再同你算,你该知道怎么办的!”话毕,一句不曾多言,抬步离去。
  李赟站在重新恢复黑暗的地牢中,心中惶然,有些后悔,不该冲动之下将真相告诉他爹。
  唐问这几天本来要着手重建染坊,却没想到唐鹤华突然告知她会让唐蒙去管这些事,只吩咐她安心在家跟着她娘学着管家。从她娘处得知,他们已经在着手替她挑选夫婿了。
  唐问先是有些惊讶,随即便恢复了心境。
  “他们竟然想给你找个夫婿。”小宝有些愤懑,“宿主,你可是要攻略男配的啊!你的积分和爱意值都没有多少了,不然你也不会这么久都完不成任务。”
  唐问知道,自己这些天其实是刻意没有去主动接触漆睿的。虽然爱意值很诱人,可是说到底,她去攻略漆睿,其实也是在变相的欺骗他,她根本就没有动真感情,这样一来,她和这些渣男主又有什么区别呢。
  若是没有爱意值,她用积分就是了。唐问如是想。
  只是目前,她要保住自己的东西。她花费了太多的心力在染坊上,这两样东西都保不住,她还做什么任务。
  唐问没有绕弯子,直接去找唐鹤华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爹,染坊和织坊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您不想唐家的产业落在我这个终究会是别人家的女儿手里我理解,但是我不接受。你最清楚不过,织坊和染坊的技艺全部都是我研制出来的,若是没有我,不出三年,皇商就会易主。”
  三年,他们若是研制不出新颖的料子,绝对会被后来居上的人替代。
  唐鹤华本来就很不满,唐问又直接这样顶撞自己,更加愤怒。他虽说平日对这个女儿多有宠爱,但是那绝不能越过子孙后代去。他今天将织坊和染坊给唐问,来日,唐问就有可能会带着技艺出嫁,到时候对唐家来说,相当于是把柄掌握在了别人手上。
  虽然现在染坊是唐问在运作,但是技艺更新嘛,也不是非要唐问不可。说到底,他现在都不认为这些布匹是唐问研制出来的,他听说唐问手底下有几个很是得用的人,大概就是这些人研制出来的。跟着唐问是跟,跟着他唐家这棵大树更是跟,他不信他们会不懂选择。
  唐鹤华还是拒绝了唐问的要求,“你确实有功,等你出嫁的时候,爹一定给你置办最风光的彩礼。”
  唐鹤华认为对女儿的亏欠在她将来的嫁妆上找补回来便是。唐鹤华对于唐问之前出够风头的事情失踪耿耿于怀,他不能再任由之发展下去了,否则唐家以后都会易了姓。
  “宿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小宝没有太多的情绪,但也知道宿主受到了不公的待遇。
  唐问早就想好了退路。
  两个月后。
  唐家之前被火焚烧的织坊和染坊重新建起来了,与此同时,纵火案也有了结论。李赟认罪,承认自己对唐问退婚一事怀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这才找人烧了唐家的织染两坊。
  他这一认罪,李家虽然脱了干系,名声却也一落千丈,加上唐家新布料的冲击,生意也每况愈下,好几家店都入不敷出,之前的供销商们也不采购李家的布匹了,全都一窝蜂去了唐家,生怕去晚了就买不到新颖的布料了。
  而李赟,因为蓄意纵火,被判了流放。
  一直到走上流放之路,李赟还幻想着他爹会来救他。岂料流放之路都已经走了一小半了,他还没有等到。
  他只好跟押送自己的衙役打听。
  衙役接了这个流放的活,苦走了几天,心中正烦躁,一听他问他爹何时来救他,立时不耐烦地一脚将人踹倒,衙役冷笑,“你爹确实多加关照过,让我们一定要盯着将你送到三千里外的燕地,叫你一生不得回来!”
  李赟脚早就已经走出了血泡又磨烂了,痛苦不堪,心中存着他爹会来救他的心才坚持到了现在,一听到真相,绝望之下更添愤怒,今天他会落到这个下场,他爹可谓功不可没,也有他自己咎由自取。
  那燕地一毛不拔,一旦去了,就只能在那等死,李赟心中存着求生,又怀着对遭遇的不满,当天晚上,宿在驿站马棚时,他趁着看管的衙役不注意,逃了。
  但看管的衙役很快就发现了,追了上去。
  天黑路滑,李赟带着脚铐颈枷,更是难走,一个不注意,他一脚踩滑,跌落山腰。
  衙役们举着火把,面面相觑之后,决定天亮再来找人。
  等天亮找到,李赟卡在一个石头缝中间,已经没了气息。
  唐问一觉睡醒,小宝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获得五千积分,任务已完成大半。”
  唐问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睡个觉起来,任务就完成得差不多了?
  小宝是知道原因的,系统有显示。
  得知李赟跌落山崖意外死亡,唐问心里倒没有太多的情绪。她穿来这个世界之后,跟李赟见面不多,李赟渣归渣,但她说恨也谈不上,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
  唐问这两个月来,一直在秘密建立自己的织坊和染坊,谁都不知道。
  至于资金,唐问当了这么多年的富贵小姐,积蓄还是有不少的。如今已经建成,开始投入生产了。
  而杜几人,在唐问被剥夺了织染两坊的管理权之后,全都离开了,唐鹤华想找人都没地方找,只好交代唐蒙多用心。
  可是唐蒙根本就不懂丝绸布料这一行,让他管,他都是一头雾水,无处下手,可是让他来请教唐问,他又拉不下脸,以至于过去了两个月,唐家的织染坊虽然已经修好,可里面什么也没有。五⑧16○.com
  等唐鹤华过问,唐蒙自然什么也拿不出来。
  唐鹤华亲自去了一趟,发现织染坊什么也没有之后,生气之下,又不得不承认,这两坊少了唐问确实不行。
  可等他回过头来去求唐问的时候,才发现唐问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唐家搬了出去,不知去向了。
  这时,唐鹤华才开始真正地慌了。不说别的已经谈好合作的丝绸商,就是贡品这一关,他都难以渡过去。
  “你真的决定要离开唐家了?”
  一间优雅的雅间内,一男一女对坐,桌上摆着不少菜,两人却没怎么动筷。
  唐问道:“其实不是我离开唐家,是唐家先放弃我的。”
  漆睿淡淡笑了笑,他心里却想到了另一件事上,若是唐问真的从唐家出来,以后身份难免敏感一些,漆家又是大户,最重规矩,以后难免会很麻烦...
  唐问等了许久,漆睿都不说话,只好出声提醒,“漆大人?”
  漆睿回过神,嗯了一声。心下暗笑一声,她身为女子都不怕,自己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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