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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决战(三)

大乾 萧子羽 6788 Aug 7, 2021 3:05: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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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外,有位须发皆白的花甲老人,闲庭信步而来。着灰色长袍,风尘仆仆,身后背一巨大剑匣,内封名剑八柄,锋芒不出。
  老人来到村口,贪嘴的两个男孩仍旧吃着蚂蚁,用屁股迎客。
  老人笑着蹲下,从怀中掏出两颗糖,一人递上一颗。
  男孩们欢天喜地的收下,撕开糖纸一口吞入口中,眉眼享受成了月牙儿,然后便开始围着老人转圈,似乎是想看看他身上是不是还留了些。
  老人连忙摆摆手,示意自己是真没有了。
  兄弟二人有些丧气,不过转而就又笑逐颜开。弟弟上前牵住老人的手给他引路,哥哥则跑到老人身后,费力伸出小手去帮老人托着剑匣。
  三人有说有笑的进了村,村民也热情的打着招呼。
  五年一次,今年正好第四个年头,二十年,老人剑匣内的剑也由当初的一柄,变成了如今的八柄。
  【食为天】的牌坊下,老人止步凝望,片刻之后抖了抖满身尘土,再将鞋底的污泥擦去,这才昂首挺胸地走入。
  中年男人依旧在柜台前聚精会神地算着账,村里人都不舍得花钱,店里的油水自然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店小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立马‘热情’地迎了上来。
  “吆,老李头,有些日子没意见了,今儿又来找打?”
  李秋枫尴尬地笑了笑,抠抠搜搜地掏出几两碎银子,放在柜台上,与男人道了声:“照旧。”
  掌柜的收下银子,眼神微动,在老人去坐老位置时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今天剩了一桌酒席,倒了也是可惜,不如便宜了你。”
  店小二闻言原地蹦起,险些惊掉下巴。掌柜的这不大白天的说胡话吗!这村里谁这么阔气敢定一桌酒席,他来这儿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有人要过两只鸡的。
  如此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老人却摇了摇头,婉拒了掌柜的好意。
  “过了一辈子的穷苦日子,没吃过亏,也不欠过情,恩仇都还了干净,最后要走还是清清白白的好。”
  男人知道老人心意已决,也不勉强,吩咐后厨准备。
  店小二也像是看出了端倪,原本脸上的调侃之色渐渐化为落寞,一声不响地替老人擦了擦桌椅板凳,又深深看了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角落靠窗,清静祥和。老人探出脑袋,就能看见后巷扒拉泥土找蝈蝈的孩童。
  他,笑容慈祥。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
  一碗素面,一碟花生米,外加一盘炒青菜。寂静的酒楼内,只有老人一口一口吸着面条的声音,偶尔带起两声轻微的咳嗽。
  吃饱喝足,李秋枫拍拍肚子,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他今天回来,是要见一个人,问一场剑,此生才算无憾矣!
  ————
  古色古香的小屋内,中间是张八仙桌,两侧立着高高的书架,上面摆了不少珍贵书籍,从天象地理到志怪杂谈,无奇不有。
  见少年好奇张望,男人说道:“曾有人说,多读些书就能明智,明了智,人就不再是兽,能克己复礼,少些杀戮。”
  应无眠没有接话,而是静静看向眼前之人,突然把他‘请’进屋,总得有话说吧。
  “我姓陶,村里人一般叫我酸秀才,或是陶秀才。”
  说完,他又指了指少年身后的墙,笑道:“对面那丫头叫的狠些,叫我死读书的,或是破书篓子。”
  话音刚落,院外对墙果然响起女孩稚嫩的声音:“喂!死读书的,我饿了,什么时候做饭。”
  应无眠扯了扯嘴角,男人则微微一笑,高声答道:“我这有客人,你先吃两个馍垫着,一会儿再给你做。”
  女孩气呼呼地回了一句:“假正经”便没了声音,不知是在擦药还是去厨房找馍馍了。
  陶姓秀才继续说道:“她爹死后基本是我在照顾,有啥吃啥也不矫情,好养活的很。”
  应无眠注意到对方曾看过自己腰间的葫芦,便拿了出来,放在桌上,想缓和一下气氛。
  “要不喝一杯?”
  秀才摆摆手:“多年前就戒了,喝多了怕误事。”
  应无眠也不勉强,自顾自地喝了一口,开门见山道:“不想我教那丫头功夫?”
  酸秀才点点头:“女孩子家打打杀杀的总不好,还是文静秀气些好。”
  少年想笑,文静秀气?这可跟那丫头一点也沾不上边。
  应无眠看了一眼对方身后背着的剑,有些头疼。
  跟一个背着剑的读书人讲道理,这事儿怎么看都很有难度啊。
  这时,肩膀上的猴哥轻轻扯了扯少年的衣领,外人看不见,所以它高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应无眠撇了一眼,更是无语。
  他何时落魄到需要一只猴子来出谋划策了?
  应无眠低声问道:“把她当金丝雀一样养在笼子里,这就是你们自认为最好的做法?”
  猴哥的本子上画的正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这该死的画功,还真惟妙惟肖。
  酸秀才无奈叹了口气:“这也是她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傻傻地活着总好过将来莫名死在他人手里。成年之后,我会亲自送她出村,到时找个好人家嫁了,相夫教子,这一辈子也算衣食无忧。”
  应无眠撇撇嘴,他实在不擅长跟人讲道理,偏偏对方的话又挑不出毛病,想反驳都费力。
  无奈又看了一眼肩膀,猴哥又重新画了一幅。
  “囚禁一个人容易,但她的心无法被禁锢。将你们的意愿强加到一个孩子的身上,可曾问过她的意见,抹杀一个孩子的天性,不觉得这么做实在太残忍了吗?”
  笼子中的鸟换成了人,手里拿着风筝线,随风飘起的是她的心,周围还有一群看热闹的人,这画风还尼玛真简单易懂。男人眼中显露一丝愧疚,不过仍然坚持道:“人生不过匆匆百年,多过一天便有一日的精彩。若是早早夭折,何谈天性快。烟花虽美,可也转瞬即逝;唯高山流水,利万物而不争,方屹立不倒,源远流长。”
  应无眠被怼的哑口无言,看了看肩膀,这只臭猴子居然一脸惺惺相惜的模样,似乎极为赞赏对方的学识。
  拜托,你哪边的?
  应无眠实在不想再兜圈子,直接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去你的大道理,她是孩子,想任性便任性。现在不能随心所欲,难不成等老的走不动了再去重拾童心?我要教便教,你要是不服,就用你背上剑来与我讲道理!”
  “说的好!”
  陡然,院外传来一声赞喝,背着剑匣的老人爽朗大笑,站立在门前。
  女孩听到动静,贼溜溜地躲在门后,探出小脑袋小心观望,带着浓浓的好奇,十分眼馋老人的剑,要是能送一把给自己多好。
  屋内,陶姓秀才无奈叹了口气,与少年的争辩暂时告一段落,起身出了门,来到院墙外。在看到老人第一眼,他眼中顿生诧异,随之而来的是惋惜与黯然。
  秀才抿了抿嘴,和煦笑道:“今年回来的早了些。”
  老人点点头:“再不回来只怕就没机会再向你递剑了。”秀才点点头,问道:“还是老地方?”藲夿尛裞網
  老人拍了拍身后剑匣:“寻遍天下,终得八式名剑,此战……战个痛快!”
  秀才神色肃穆,正了正衣冠,一丝不苟,随后向后山走去。
  老人转头,笑着看了一眼躲在门后的丫头,女孩做贼心虚般躲了回去。
  老人笑道:“莫怕,你的路还很长,脚也是自己的,走哪条外人都管不着。莫要像我,浑浑噩噩。等成了家,有了妻儿后才明白自己的本心,抛妻弃子也要寻得一剑,到头来,这辈子误了自己……也误了她。”
  老人说完,身形一晃,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
  姜宓确认老人走远了,这才快步走出,紧紧攥着小拳头,脸上是无比羡慕,跟着跑了两步,可紧接着又停下,一脸失落地回来。
  “想跟着去看他们打架?”
  墙头上,少年百无聊赖地坐着,出声问道。
  女孩抬起头,眼神十分惊喜,可又垂下脑袋,脚尖轻轻踢着地面。
  “他们不让我看的,怕我学会了会出去闯祸。”
  应无眠跳下墙头,伸手轻轻搭在女孩的肩上:“想看,那咱们就去看看。”
  下一秒,姜宓只觉得周围的景物突然开始变化,一眨眼,两人就来到了后山。
  除了陶秀才与背剑老人外,村里的老夫子也在场,见少年带着女孩突然出现,他微微一愣,刚要发怒,可又想起正事,只好无奈瞪了女孩一眼,转身划开一方结界。
  远处,两人对峙,还未出手,激荡的剑意就席卷四周,波涛汹涌如海浪,无形却致命。
  李秋枫将背上剑匣取下,立在身前。
  酸秀才负手而立,身上青衫无风自动。
  两人都未废话,或许此刻唯有彼此手中的剑才能表达出真实的内心。
  老人率先出手,剑匣打开。
  一剑【飞骑】,浮光掠影,破空而来。
  男人镇定自若,滔天剑气凝聚成气墙,将这一剑挡在十尺开外。
  二剑【常胜】,剑气如虹,进至七尺。
  三剑【赤霄】,火光冲天,再破一尺。
  四剑【锦鲤】,跃门化龙,冲破层层气墙,呼啸而来,终逼得男人不得不取下身后长剑,横在身前,以鞘作挡。
  老人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再御三柄。
  五剑【百家】,六剑【千户】,七剑【王侯】!
  霎时间,七剑组成剑阵,剑势宛若千军万马,奔腾而去,所到之处,无往而不利!
  酸秀才眉头微皱,一手举鞘,一手握住剑柄。
  “铿锵!”一声,长剑终于出鞘,顿时无尽剑意涌现,如瀑布倒悬而起,将这千军万马挡在身外,进退不得。
  李秋枫虎目圆瞪,破口大骂:“只守不攻,姓陶的你也可怜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吗?”
  男人沉默不语,下一秒,一剑斩下。老人的剑阵被生生撕裂,从中裂开一条口子,直逼老人而去。
  李秋枫这才转怒为喜:“这才痛快,不然老夫这最后一战,如何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下一刻,风啸剑鸣,老人匣内最后一柄名剑强势飞出,电光火石间,八剑聚首,不但击碎了袭来的剑气,还将男人逼的连退数步。
  八剑出,名【春秋】,乱天下!
  一人八剑,便是一城,一国,一支军队。
  酸秀才擦去嘴角血迹,这是他与老人二十年来交战首次负伤。
  是自己的剑术退步了吗?
  不!是眼前这位孤注一掷的老者此时此刻确实让他感到了压力。
  生死一线,多久不曾遇上了,果然这世上,剑修问剑,才最为酣畅痛快。
  男人嘴角浮现笑意,原本和煦温柔的面相竟也显得有些狰狞,哪还有半点书生意气,面对老人的觉悟,此刻他手中的剑就是最好的回答。
  秀才姓陶,单名一个‘醉’字。
  曾也是个喜欢喝酒杀人的祸害,后来戒了酒,也戒了杀心。
  可今天,肚里这酒虫子不知为何又闹腾了,不喝难受啊!
  “可有酒喝!”
  一声呐喊过后,葫芦高高飞起,落入手中。
  男人不管不顾,一饮而尽,手中长剑发出阵阵嘶鸣,欢快的很。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剑名【酒仙】,与他这醉鬼倒是相得益彰。
  饮酒过后,陶醉眼中不觉浮现杀机,原本的书卷气也被凶狠杀意所取代,怒发冲冠。
  李秋枫瞧着气血翻涌,神色动容,他终其一生,等的不就是这个时候吗?
  剑气近,二人同时出手,漫天剑光闪烁,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短短几息,双方就交手了上百招,难分胜负。
  老人的剑阵精妙无比,又相辅相成,可谓攻防兼备,滴水不漏。
  秀才的剑则锐利霸道,以点破面,任你万般招式,他皆一剑破之。
  双方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若非有老夫子的结界撑着,山下的村庄只怕早就遭了殃。
  终于一个错身后,二人现出身形,老人一个踉跄,口中吐出血来。
  他并非是败了,而是这具油尽灯枯的身体已经再难维持如此高负荷的剑技比拼。
  秀才站在远处,迟疑了一下,还是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剑。
  此刻若是停手,便是对一位奉献全部,逐剑二十载剑客的侮辱。
  头顶处,滔天剑意凝聚成形,惊涛骇浪,宛如一条江河,奔腾不息。
  男子高举长剑,全力斩下!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陶醉以剑敬酒,送老人最后一程,也是对这位对手最大的敬意。
  “将敬酒!”
  剑气汇聚的江河好似巨龙咆哮,冲刷而来,所过之处,山石、草木尽数都被剑气搅碎。
  死到临头,老人却是洒然一笑。
  “陶醉,你最厉害的剑出了,也试试我这最后一剑!”
  大笑间,老人浑身泛起白光,神圣庄严,八剑也一同飞回身侧,与之相呼应。
  老剑指轻轻举起,最后一剑竟是以身化剑!
  第九剑——【斩仙】!
  老人与其余八剑合而为一,化作一束白光,以难以匹敌的威势直接破开江河剑气。
  下一刻,穿身而过。
  陶醉呆立当场,随即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重伤倒地。
  老人避开了要害,所以他没有死。
  但不知为何,虽然输了,但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他赢了二十年,老人输了二十年。
  但唯有今天,胜负颠倒了过来。
  男人以手遮面,不知是哭是笑。
  老人则仰望天空,长长舒了口气。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是个离开的好日子。“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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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贱人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为一些变态老男人发泄的对象,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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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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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之位,封号镇国!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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