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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偷药

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人间不值得 2413 Aug 8, 2021 3:55:22 PM

    白日里的骚动罗成镜没放在心上,待到入了夜,梧叶一脸焦急地找上门来,问他可曾见到温筳。
    他才知晓温筳还未归来,便使了长怀去寻,却得来温筳被罗正韵与太子激着独自进了山林的消息。
    二皇子失踪的消息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还有太子殿下与罗贡近来愈发频发的各种小动作,罗成镜心中一寒,张口道:“长怀,随我去见父亲。”
    秋夜寒凉,罗成镜却因走得急促生生出了一身的汗,待到站在罗贡账外,被凉风一吹,才猛然冻得一哆嗦。
    可这冷,尚不及帐中人的话,让他来得更为冷涩。
    “舅舅,我来向您赔罪。”闻崇鸣没端着他太子的架势,一脸愧疚地对着罗贡道,要不是罗贡拦着,险些要向他行礼了。
    罗贡一吓,忙道:“殿下是未来九五之尊,我哪里当得起。”
    闻崇鸣脸上满是愧色,低声道:“我没看住五表妹,让她一人进了林子,方才我才得知,她许是遇见了二弟,现下与他一同失踪了。”
    他话里掩去了与罗正韵合谋故意设计的部分,反将屎盆子扣在温筳的头上,将她说成个不听劝告的莽撞之人。
    罗贡稍愣,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口中的五表妹正是温筳,皱了下眉,口中的语气十分冷淡:“既然是她自己要去的,遇上了事,是她命不好,与殿下有何关系。”
    冠冕堂皇地仿佛那陷阱不是他与闻崇鸣一同设下的,而太子口中的五小姐也并不是他的女儿,只不过是只无关紧要的蝼蚁罢了。
    闻崇鸣眼中漫出笑意,他来也不过是与罗贡知会一声,顺便提醒一番,免得闹出事来,牵扯上了罗正韵,回头因此受了惩罚。
    外头的罗成镜再站不住,掀了帘子走进去:“太子殿下,父亲。”
    “表弟来了。”闻崇鸣一顿,亲热道,仿佛并不在意他听到了什么,要是能将罗成镜落下清傲的神坛,像他父亲罗贡一样,肯效忠于自己,就更好了。
    罗成镜忍耐着点了头,闻崇鸣笑了笑,主动道:“看起来表弟寻舅舅有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罗贡哪敢留他,起身亲自将闻崇鸣送出账外,才回头问道:“你怎么来了?晚上湿冷,也不怕冻病了。”
    罗贡口中责怪,面上却含着担忧,让人拿了备下的暖炉递给罗成镜。
    温热的暖意漫上指尖,罗成镜怔愣地看了暖炉一眼,低头问道:“禾妗失踪,父亲可否使人去寻?”
    “不能。”罗贡的脸色不可抑制地冷了下来,看到罗成镜的手指骤然一紧,斟酌着缓了声道:“你方才应该也听见了,她是与二皇子一起失踪的。”
    “成儿,你的出生注定了你只能是太子一系。太师府的荣辱都寄于太子殿下一人,但凡是殿下的决定,太师府都该遵从。”
    罗贡屹立朝堂多年,哪里会听不出闻崇鸣的意思。
    这话罗成镜也懂,却从来不肯认同,否则也不会借着身体虚弱,推脱了闻崇鸣的拉拢这么多次,好在罗贡护着他,他才能安稳这么多年。
    “父亲有所抱负,却也不该拿亲人的命去换。”罗成镜声色沉沉,他心中难受,却自知难以说服罗贡。
    不过既然已经探得温筳的失踪确实与太子有关,他就不打算再多留,而是打算另想办法,将暖炉放下转身出了帐子。
    “派人看着大公子,千万别坏了殿下的事。”
    罗贡看着罗成镜转头离去的身影,亦是十分头疼,良久才叹道:“我谋划多年,还不是为了他往后好过些。”
    屋中人噤若寒蝉。
    待罗成镜带着一身寒气回了帐中,很快便有人来,守在了罗成镜的帐前,不许他再往外头去。
    才刚化成一个寻常婢女模样,摸进帐中的温筳吓了一跳,躲在屏风后头动也不敢动。
    长怀与门口守卫沟通了半晌,都不肯放罗成镜出去,气得他病弱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片嫣红。
    温筳捏着手中的药包暗暗焦急,要是她再不回去,怕闻淮卿担心之下不知会做出什么来。她摸了下毫无破绽的面容,一咬牙,踢倒了边上的小木架。
    “什么人!”罗成镜锋利的目光投来,莫名让显出身形来的温筳一顿。
    “奴婢,奴婢是四小姐身边的婢女。”温筳哆哆嗦嗦地跪下来,将手中药包往前一推,“四小姐方才突然发起了热,二姨娘不想惊动老爷。”
    见罗成镜仍旧狐疑地看着她,温筳忙将剩下的话快速倒出来。
    “奴婢想着大公子屋里也许会有药,才不请自来。没想到进来才发现大公子不在,可奴婢怕四小姐等不住,就.....就擅作主张。”
    反正罗锦正被二姨娘带着待在帐中,罗成镜又看起来似乎被限制了出行,温筳说起谎来连草稿都不打,总归他又没法求证不是。
    罗成镜神色探究,对温筳的话只信了半成,不过他现在无法离开,若能叫她带出话去,也并非不可行。
    “好,我暂且信你。”长怀检查了药包,发现果然只有些退烧之物,罗成镜才沉着脸道。还没等温筳露出喜意,她就险些因为他接下来的话泄出两分错愕。
    “送完药后,你需得去寻三皇子殿下。告诉他请他私下代为寻找罗五小姐,我就对他此前偷进太师府之事既往不咎。不过你最好闭紧你的嘴巴,这事儿一旦流露出去,小心你的性命!”
    罗成镜一把拽住温筳的手腕,语气狠厉地不似往常清俊的病弱公子。
    “你要是不曾将话带到,便是掘地三尺,我也能将你寻回来。”
    温筳手腕被抓得生疼,皓白腕间挂着的玉镯松落下来,露出一截温润白玉,她心中却复杂难言,只能垂头掩住眼中神情:“奴婢不敢,大公子放心。”
    罗成镜喘了口气,眼角瞥见那似曾相识的白玉,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他反身躺到床榻上,示意她出去。
    罗成镜今日动气过大,身子愈发不爽。他看着婢女走出帐子的身影,按了按眉心。
    若是他动用身边人报信,恐怕还没出去,就被父亲遏制住。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这个与他毫无干系的婢女身上,还有那三殿下。
    “站住!”
    温筳才掀开帘子,就被外头站哨的两个侍卫拿刀拦住了去路,狐疑问道:“你是谁,为何会在大公子帐中。”
    “我是负责给公子熬药的婢女,方才公子吹了风,有些受寒。若不能及时服药,发了病你们担待得起么?”
    温筳抬头,已换了一副嚣张中带着几分焦急的神情,骂得两个侍卫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侍卫侧头往账内看了一眼,果然瞧见躺在榻上一动未动的罗成镜,小声道:“老爷只让我们看着公子,却没说连个婢女也要看住,要是公子当真出了事.....”
    另一人亦有些犹豫,被温筳不耐烦地狠瞪了一眼,才犹豫道:“快去快回!”
    温筳压下上扬的唇角,冷哼一声,才拎着手中药包迅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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