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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 十三

我从凡间来(这个修士很危险) 想见江南 11906 Aug 8, 2021 3:22: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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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祭会经过整个女阴的主干道,由主祭引领,后缀长老,其后便是大臣,女阴以右为上,左为下,所以长老身后左侧站着的便是图腾战士,右侧则是巫。
  她们步履一致,走得不算快,是一种奇特的小碎步,需脚后跟不离地趋,不过只有大祭的人员需要遵守,观礼者只需注意礼容便好。
  在她们走过之后,普通百姓便会跟上,走在最前的是一些年纪较大的长者,其次便是一些生活比较富裕的成年人与做工的青壮年,再之后才会是女阴高层的女嗣和孩童混在一起,在女阴,如果一个人成年但却还没有成为劳动力或是不愿劳动的,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站在孩童一列,而无法沾染上祖上荣光,再之后才会是女阴的奴隶囚徒之类的无关人等。
  蛇则走的是另一条路,它们交叉重叠的爬行于人群两侧,位置通常并不算固定整齐,密密麻麻交缠在一起,发出的蛇嘶声与礼乐声混杂在一起,组成一种独特的、粗犷的独特乐曲。
  而主干道附近的屋子,则会有仪呈人员提前一天将祭香送去,每当风漪走过一段距离,祭香便会被点燃,同时礼乐也会微微变奏。
  这种祭香不是祭祀用的,而是给她们自己用的,点燃后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异象,是提取一种特殊的蛇毒混合很多药材研制而成,对有修为在身的人没什么效果,但普通人闻了却会没有疲惫,这样哪怕仪程历时久,人群中的老人和小孩也不会因此而感到不适。
  人群就这样由主祭带领着,数量越来越多,宛如一条长蛇一般缓慢的行至祭台,只这一项仪程,刚刚露头的太阳就已经精神百倍的悬在了空中。
  她们来到了祭台之上,除了祭祀人员以外,余者皆站在台下围观,这时候已经可以说话了,只要不大声喧哗,都是容许的,但却没有人这么做,出声反而会遭到她们的怒目而视,因为在她们看来,这种庄严神圣的事,除了还控制不了自己言行的孩童以外,其余人作出都是不被允许的。
  在所有人都就位,陈设完毕后,风漪便带领着众人行四拜礼。
  女阴并不喜繁文缛节,除了有时手上没活的奴隶见到高层会蛇行匍匐以外,平常无论是百姓还是高层,偶尔见到国君兴奋都是大于别的情绪的,有时还会等国君走了之后才会想起行礼,因此通常来说,再拜便已是很古板守礼的人才会做的行为了,哪怕是高层见到风漪,通常也只会一拜,有时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还会直接忘了这事。
  所以四拜礼,是只有祭祀时才会使用的大礼,一拜为天地,二拜为生民,三拜为自己,四拜为图腾,由此也可见女阴对事物的态度。
  她们将天地放在最末,而后便是生民百姓,再为自己,首为图腾,图腾代表着信念,自己代表着绝学技艺,百姓是为生民立命,天地是为敬畏自然,因此这套礼在普通人成为巫,图腾战士掌权,乃至民间拜师都会出现。
  女阴的拜礼不需要磕头,她们通常都为单膝跪地,手臂交叠于胸前,这是她们内部幅度最大的礼了。
  四拜之后,便是盥洗、焚香、献祭,盥洗是为了洗涤身上的风尘带来洁净,焚香是为了迎神于阳,在如今,是没有什么男为阳女为阴的思想的,人族自会生火吃熟食以来,几乎所有势力都会选择从日升到日落这个时间段进行大祭,因为太阳所带来的光和热,在她们眼里都象征着火种。
  如此一套流程走完,日头便已不知不觉到了正午。
  繁复、隆重、肃穆。
  但无人觉得精神疲惫,因为所有流程中都会奏乐,都有人念祷词,那些韵律中皆带着祭礼特有的神秘气息,每一个听到的、看到的都会觉得自己的精神犹如接受了一次洗礼,而当她们结束这一切回去,将这一切都消化时,还会发现自己连骨头都轻了几分。
  这便是大祭对普通人的好处,不能说是驱散疾病,但也确实能让人舒坦上好几天,不然哪怕她们再尊重祖先、尊重图腾,也不可能会那么热情的每一次祭礼都想要参加,毕竟虽然她们也爱凑热闹,可放下手里的活去凑热闹还没好处这种事那就只有傻子才会去干了。
  这一套流程中,需要风漪所做的其实也不多,不需要她唱祷词,也不需要她跳舞,甚至连她们行拜礼时,风漪都不用跪下,而只需微微弯腰,而当这些仪程都结束,太阳也正当空、正午时分时,她便需要走过去坐到高台的王座之上。
  在那里,有九级台阶,一路延升至王座,两侧皆立着落地石灯,上刻日月、山河、飞鸟走兽……等各种纹饰,每一个石灯灯柱上都盘旋着一条蛇,有些为蟒,有些带毒,位置并不有序固定,纯粹是以它们的实力而定。
  每当她迈步走上一级台阶时,灯柱上盘旋的蛇便会从上面下来,贴于风漪脚侧匍匐而行,当她走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它们便纷纷上前,组成了王座的基座,最巨大的那颗蛇头匍匐于风漪脚下,当风漪踩上时,它便抬起了头颅,让风漪的位置升高,紧接着鳞片昳丽的蛇躯开始缓缓的行动,银白的巨蟒将一切都压在了身下,有别于其它蛇,祂的蛇头、蛇身、蛇尾皆带着明丽的图腾纹路,腹部贴于风漪脊背,头颅从右侧钻出,让风漪的右壁落于其上,左侧则有十七条蛇从各个方位钻出,或伏于膝,或绕于背,或缠于足。
  只有一开始风漪踩下的蛇头巍然不动,正对着台下,做着脚搁,若不是偶尔吐出蛇信,不知情者都会忍不住以为它是雕塑。
  直到这时,这个王座才真正的矗立不动,蛇头皆微微低垂,无一昂首之态。
  王座之后便是女阴娘娘的雕像,足有两丈高,非是寻常见到的端庄姿态,而是蛇尾盘旋、傲睨万物的独尊姿态。
  这时候,女蛇才微微张嘴,吐出嘴里的石器。
  那就是个普通的石制球体,在很久以前,人们狩猎防卫的武器皆是石器,从投掷的石球、石矛、石棒到后面逐渐转变出了更多的类型,风漪伸手接过石球,微微用力,石球表面顿时出现了裂痕,并在崩碎时发出了一声闷雷般的响声,碎片则四散而开,波及的范围很广,像是长着眼一般,竟无一落在高台上,而是直接落进了人群。
  碎片落到人身上时,并没有砸伤人,在接触到人体时,竟如同水滴一般,让人只觉身体陡然一凉,伸手去触摸时却没有丝毫感觉,仿佛一切都是错觉一般。
  没能被碎片选中的百姓,看着人群中的幸运儿不由心生艳羡,但很快,她们就顾不得关注这些了,将视线移向高台。
  石球发出的闷响就犹如信号一般,让台上的祭众纷纷行动了起来。
  她们从侍女的手上接过祭鼓,这种鼓与平常敲得有些不一样,整体为脸盘大小,为圆筒形,鼓钉与常规鼓不同,要更加突出,也更多,外表为金属圆球形状,围绕着鼓缀了一圈。
  风漪坐姿不那么端正的将手臂搁在女蛇的蛇头上,在这时候,女阴对主祭的坐姿并没有什么要求,以舒服为主,只要一眼看上去美观、不拘谨便好,更别提风漪还非普通主祭,而是国君,并不需要像主祭那样含蓄,如果她能表现出跟女阴娘娘一样的恣意神态,那她们反而会欢欣鼓舞。
  这一个仪程并不需要风漪做什么,她只需要坐在蛇王座上看一场歌舞而已,因为这一套仪程叫作请图腾,当她们结束时,才轮到风漪上场,因为当她们请图腾结束之时,便代表着图腾来到了主祭身上。只有在这时候,风漪所跳的祭舞,唱的祷词才能真正的起到作用。
  请图腾的巫祝和图腾战士都站在了鼓前,她们的脚上穿着跟风漪差不多的祭鞋,鞋面前端皆坠着跟鼓钉一般无二的珠子,错落有致。
  她们伸出脚,脚背顺势划过鼓钉,鞋尖上的珠子顿时便与鼓钉相撞,发出一种清越独特的铿锵声。
  这种声音仿似一个信号,紧接着才有了号角、编钟、琴瑟等礼乐声的出现。
  她们身上穿着跟风漪身上风格类似的祭服,脸上、身上皆有着颜色各异的图纹,不过与风漪身上不同的是,她们手上的臂钏并没有穿上薄纱之类的东西,数量则有所增加,随着肢体的动作会发出明显的响声,但这些首饰还不足以遮住她们曲线刘畅、力量感十足的肢体,手臂、小腹等部位的完全暴露在了外面,图纹清晰可见。
  她们裙子只在大腿根部收紧,往下则全部散开便于行动,只勾勒出了腰到臀部的曲线,外罩薄纱,但非十二章,根据身份不同,有着九、七、五、三、二章的区别。
  在薄纱的外层,则是一层珠链,既压住了薄纱,也为服装增色,在光线下显得很闪耀,宛如名贵的珠宝,但只有凑近看才会发现,它们根本不是什么珠宝,而是由很多生物的骨头所组成。这个骨头被磨成了各种形状雕刻上花纹,很多都还散发着生前强大的气息,远看美丽,近看才知它们曾经代表着的危险。
  这些珠链一层层的分布而下缀在腿上,就如同蛇的腹部一般,看着有几分奇瑰之感。
  她们的头发被全部盘起,并不像风漪那样戴着旒,而是一种独特的发冠,点蛇鳞的珠链从其上垂下,覆在额头上,脑后、耳侧,古朴绮丽。
  她们站于鼓面之上伸展着手臂、肢体,每一个动作都给人一种蛇一般无骨的错觉,诡异而柔美,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
  有时她们会从鼓面跃起,让鼓面发出雄浑古朴的响声,有时她们会勾住鼓钉,让鼓连带着自己一同倾斜,另一只脚则会滑过鼓钉,带着掷地有声的清越声响,是一种铿锵古老,仿佛将人拉上战场厮杀的奇特声音。
  这些鼓的鼓面皆绘有日月星辰的图纹,站在上面,就犹如将日月星辰都踩在脚下一般。
  她们唱起了祷词,以一人唱,三人和为主体,丝竹皆为陪衬,唱奏并重。
  其实这种祭祀蛇舞,最高规格是一人唱,众人和,然而全程都这样做是很难办到的,所以最终便成了一人唱,三人和余者奏的形式,轮换着来,不然的话,对主唱的要求就太高了,几乎不可能能办到。
  别看她们的动作都优美精巧,似乎难度都不大,但实际上那每一个看似简单微小的动作,都是在考验的当事人的肌肉控制力,需要调动全身的肌肉与骨骼,看似柔美,实则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难言的力量感和对身体的掌控力,绝非普通的图腾战士和巫能做得出来的。
  更别提,她们还根本就没有用出超凡能力,靠的仅仅是身体素质,这种情况下有些非人的动作做出来对体力的消耗是很大的,尤其是女阴尚武,这种事根本是没法划水作弊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是能分辨得出她们的水平高低的,若是用出了超凡力量,那更是犹如黑暗中的烛火一样闪耀,必然是会遭到鄙夷嘲笑的。
  因此,每一次祭舞上台的人,其实本身平常便是极为优秀的人才,因为普通的图腾战士跟巫根本无法做到她们能展现出的某些动作。
  尤其是有时她们会踮脚站在鼓钉上,其余皆悬空,与地面的接触仅仅依靠鼓钉与足尖的碰撞,这种反人类的动作是完全突破了人体极限的,不仅仅只是核心收紧那么简单,就算是真的蛇过来了,绝大多数都未必能做出同样的动作来。
  女阴崇拜力量与柔美,这两点在她们的祭舞中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以鼓作为主要伴奏更是因为如此,因为在最初之时,鼓因为其声激越雄壮而传声远,一直都是出现在战场上做助威用,之后才渐渐被运用到了别的场合。
  而她们的每一次舞动,都会伴随着脚下鼓声的响起,听起来极其震撼,非是风漪曾经在舞台上看到的很多古典舞那种美人舞如莲花旋的婀娜,而是美人舞若金戈响的铿锵。
  这是一种古朴的、奇丽的、雄浑的、带着黄土赤血和兵戈相撞时发出的骄傲响声的祭舞,让人几乎分不清是舞,还是武。
  她们的动作很慢,庄严肃穆,每一个动作都很严肃慎重,是祭舞独有的古朴脱俗,结束时,她们将双手手臂交握于胸前,朝着风漪的方向弯腰、低头。
  王旗自祭台升起,所有人都面对着坐在王座上的风漪,随着台上跳祭舞的人一起,都本能的左脚向前迈出,随后单膝跪伏而下。
  万蛇嘶鸣,众人齐道:
  “恭迎大王!”
  蛇王座轰然散开,风漪站起来,脚下踩着的巨大蛇头微微昂首,自台阶而下来到祭台中间的鼓面前。与其余人的小鼓不同,这是一面大鼓,那种高足到人腰腹,极其庞大的鼓。
  蛇头微微伏下,让风漪如履平地般的站上鼓面。
  这种鼓体积庞大,要想让足珠与鼓钉划上一圈,自然是不能像巫祝她们样伸脚一划就能做到的,而是得她站在鼓钉上,宛如滑翔一般,以一种优美的姿态,自其上转上一圈。
  做这个动作时,她身上的肌肉都难免绷紧,腿部呈现出极其顺畅有力的肌肉线条,正常站立时平坦的小腹,在此时也被勾勒出了力量感十足的线条。
  十二旒随着她的动作碰撞发出着清脆的声响,直至风漪重新站立在鼓面上时,礼乐声才重新响起,更加激昂、浑厚、隆重。
  风漪闭上眼,回忆着当初二长老带自己进入奇特空间时的感受,微微张开嘴,自然而然的便吟唱出声。
  苍凉、悠远、古老的吟唱声响起,宛如将人拖入了深不见底的汹涌海洋,又犹如让人梦回上古,在那些巨大的、古老的生物中,有人展露出吞没山河一般的气魄。
  这是种极其特殊的吟唱,穿透力很强,神秘、深邃、强大,仅仅只是听到声音,便让人本能的产生一种退避、臣服乃至仰望的心思。
  众人不由睁大眼睛,完全没想到风漪会不唱祷词,而以吟唱代替。
  这是以往从未出现过的情况,倒不是不好,毕竟女阴从不是按部就班的种族,自如今回首过去,莫不发现每一任新王的上位皆会带来变革,祷词也非是一层不变,因为每一个时代,她们想要表达的东西都是不同的,弱势时会祈求,强大时是宣告,困苦时会倾述……
  但无论怎么变化,主体其实都是不变的,每一代的人都不会对新的祷词感到陌生,哪怕她们听不懂,也能从中感受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跟着吟哦起来。
  然而此时,她们却没有从中感受到一丝一毫的熟悉感,要知道,无论是什么祭歌,其实本身的韵律形态变化都是不大的,就是那种你一听,你就知道那是祷词,是祭歌,而非平常人唱的山间小调,贵族宴会上的靡靡之音。
  她们看向风漪,大日正在她的身后,逆光下,她扭动的腰看上去又细又有力,扭动的时候还能分成几块来动,这是连许多参与进大祭的图腾战士都做不到的。
  她从始至终都闭着眼,神秘而充满了野性,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脚踏实地攀上巅峰的凡人。
  不知何时,细雨从天而下,宛如一层薄薄的云雾遮面,让一切都显出了几分朦胧,天空不知何时暗淡起来,乌云遮天,四周的一切光线,却彷如有意识一般,众星捧月般的将她拱卫在了中央,让人的目光牢牢的聚焦在她身上。
  她的肢体舒展,脸上、身上的纹路在此时突然亮起、燃烧,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缓缓升起,扩散开来,让人群止不住的惊呼,又连忙捂住嘴,生怕破坏了这一切。
  这样的情形她们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每年祭祀,普通人觉醒图腾时的场面,但比起其她人来说,风漪觉醒所殃及的范围却大得多,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自她身上传出的那股源自于图腾的力量。
  风漪却毫无所觉,她只感到整个人都仿佛陷入了时光的洪流当中,一切都变得有些浑噩,闭上眼能感受到的那点光源,都变成了一个个的光斑,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个人都仿佛被某种力量挤出,她才陡然从那种浑噩状态中清醒了过来。
  阳光兜头洒下。
  风漪心中一惊,回过神来,然后她看到,脚下,是坚实的地面,视野逐渐清晰起来,眼前是湛蓝的天空,一缕缕白云浮动,空气中被风吹来奇异的香风。
  她抬眼,天空陡然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那是个巨大的鸟类生物,张开的翅膀犹如天边的乌云一般,遮天蔽日。
  “大鹏鸟……”
  风漪不知为何,心里自然而然的就冒出了这个词。
  她放眼望去,只见视野中远处峰峦如黛不见尽头,古老、苍凉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是哪儿?
  风漪有迷惘,就像是人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还带着刚刚睡醒的迷糊。
  她眨了眨眼,转过头,一名肌肉健硕的麦色女性迈着大步跑来。
  对方有着很强壮健硕的体魄,皮肤被阳光晒成了麦色,不算长的披肩头发炸毛得犹如金毛狮王。
  她的脖子上戴着兽牙制成的吊坠,背后是石头坐的重兵器,兴冲冲道:“首领,我们在水里发现了一条蛇类大妖,是吃了还是放了?”
  这一开口,就像是凿破了某个薄膜,年轻的首领回过神来,她眨了眨眼,将刚刚脑海中莫名其妙升起的思绪抛到了脑后:“带我过去看看。”
  她的身上穿着兽皮制成的衣服,很适合远行穿着,手腕上戴着贴上了蛇鳞的石头作为装饰,不同于同伴麦色的肌肤,反而有些白,其上绘有艳丽的纹路。
  她是部族的首领,因为与族里的巫意见不合,在激烈的争吵过后,直接便带着支持自己的族人离开。
  她的名字是来自于某种愿望。
  希望能掌握这世间所有的集市,握住所有人的命脉。
  叫做……帝。
  那个行事有些莽撞的图腾战士咧嘴笑道:“首领,那个大妖真的很肥大,我第一次见这么胖的大妖,嘿嘿,把它蛇皮扒了能做好几件衣服了吧?”
  风帝被好友拉着走,仍然还有那么一点恍惚,她对对方嘴里的话也没什么感觉,虽然女阴的图腾是人首蛇身,但图腾是图腾,她们是她们,谁会想不开因为图腾就不吃蛇啊!
  恰恰相反,正因为她们熟悉蛇,所以才更知道哪些蛇能吃,哪些不能,哪些的蛇毒能挤出来下毒,要知道,蛇在大荒可是随处可见,这么简单轻松就能得到的食物来源,谁舍得放弃?
  正想着,她很快就随着好友来到了河边,那是一条过分巨大的蟒蛇,不知何故坠于河中,竟直接将河流拦腰截断,连带着河岸边的树都遭了秧,倒了一大堆,女阴普遍比常人高挑的身材,站在祂面前都还没有对方的蛇头高。
  这哪里是大妖,分明已经是山神了啊!
  看着兴冲冲讨论着这条大蛇能让她们吃多久的族人,风帝不由有些无奈。
  不过也难怪族人会误解,因为祂看上去确实太虚弱了,流出的血都直接将河水给染成了血红色,也不知祂在这儿停留了多久,竟然直至现在都还未散去。
  祂坠入河水中的那一部分,不知因为何故,血肉近乎被掏空一般,看着着实有些骇人。
  风帝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给移开了,祂有着很漂亮的银白鳞片,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躯体上,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耀眼。
  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对方一下,双眸闪亮,一拍脑袋道:“决定了,祂就是我们以后的护国神兽了!”
  围观的人顿时大惊失色:“首领不可!这大妖那么胖,我们养不起的啊!”
  “是啊是啊,首领你冷静一点,你想要什么样的蛇,我们去帮你抓好不好?你看它都死了!”
  “谁说祂死了?”风帝嫩白的手拍了拍祂的头,“你看它眼睛不是睁着的嘛?”
  “首领,蛇都是闭不上眼睛的啊!”巫抱住她的大腿,抹了一把眼泪,“不可啊首领!我们粮食已经不够吃了!你冷静一点!”
  “呜……”风帝假惺惺的发出了声气音,等对方声音忍不住弱下去时,才拍了拍蛇头,“喂,你听到我刚才说的了吧?你要是拒绝就眨眨眼,呐,你不眨眼我就当你同意了!”
  一动不动的大蛇终于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这才注意到对方竟然有着一双黑色明净的眼睛,很漂亮,看上去跟其她人不太一样。
  智慧。
  祂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字眼。
  虽然人人都有智慧,但她身上的,好像不太一样。
  祂不想理会对方,又重新垂下头去躺尸,对她的言语无动于衷,然而对方却根本不在意祂怎么想的,竟然直接就弯腰将祂扛了起来,扣着祂下颚的鳞片把祂给从水里拖了出来。
  大蛇:“…………”
  祂着实有些愕然,一是因为对方这不正常的力量,要知道,祂的原型堪比一座不算小的山,这样的体型,连许多大妖都没法撼动祂,可一个小小的人族,却连图腾都没激活,就这样把祂给带走了。
  另一方面,她为什么要扣着祂的鳞片!会被扣下来的!
  但对方显然不在意这些,就这么拖着祂走,几天下去,大蛇发现,自己下巴的鳞片已经被扣秃了,对方也开始转移阵地,朝祂脖子下手,祂终于忍无可忍:“你究竟想干什么?!”
  风帝震惊:“你竟然会说人话?!”
  大蛇不想理她。
  风帝却不在意,她话很多,没人搭话也能自顾自的说上半天,惊奇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有山神愿意主动学人话的诶!”
  她拍了拍大蛇的头:“你很有眼光嘛!我告诉你哦,总有一天,这大荒会是我们人族的天下!”
  大蛇没有说话,但在心里,祂已经嘲笑起了对方的异想天开,这大荒再如何轮转,主宰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人族来做。
  风帝显然也不在乎对方会不会回答,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大蛇烦都烦死了,要是以前,祂直接一口就把对方给吞了,可现在祂身受重伤,根本没法活动,只能忍受着她这种精神攻击。
  “首领,该赶路了!”
  有人跑过来通知,风帝这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口,拍了拍刚刚坐下手上沾上了泥土,正准备重新带着大蛇走呢,眨眼间,对方竟然变成了一条仅有腰粗的小蛇。
  “原来你能变小啊!”风帝抱怨道,“早说啊,你知道我这几天扛着你走有多累吗?”
  你那是扛吗?
  大蛇实在不想跟她多说,再被她带着走上几天路,祂鳞片都要被扒光了,别以为祂没看见,扣下来的鳞片都被她偷偷摸摸塞给了巫,让对方帮她打成首饰!
  她们赶了几年的路,从北走到了南,大蛇也一路见证了对方蛮不讲理的行为方式,凡事她看上的东西,就没有逃得掉的。
  在吃了对方抓来的几只大鹏鸟后,大蛇已经能动了,只是身上仍然带着那骇人的伤口,隐可见骨,对方穿了新衣服时,都不愿意碰上,免得把新衣服弄脏了,可以说是十足的嫌弃。
  大蛇不知道她们要去哪儿,祂只从这群人中那个嘴碎的、讨人嫌的首领口中听说,她们要在这边建立一个国家。
  祂只觉得这群人脑子有病,谁不知道南方不适合人生存,竟然还有人眼巴巴往这边跑?偏偏竟然还有那么多人信她?
  不过这跟大蛇没什么关系,虽然吃她们的喝她们的,但大蛇并不打算跟她们有什么纠葛,还有那个天天说她肥的,等祂好了一定要把她们都吃掉!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们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安家,这时候,她们已经离有人的地方很远了,附近都只有一些住在山林间的野人,大蛇记得,很多势力的人族都不怎么把他们当人看,就像是在看一种低等动物一样。
  她们开始修建起了城墙、王宫,还特意圈了一个能容纳祂本体的山谷作为护国神兽的住地,虽然祂自出现以来,除了吃喝就没理过人,但她们遵从着首领的命令,圈地时一点都没含糊。
  大蛇本以为,对方是说笑的,毕竟哪有人会这么草率的决定这种大事,而且别以为祂没听见,她们见到祂的第一眼,就是在讨论祂好不好吃,而且人类本就是阴险狡诈的生物,她们一直带着祂,没准就是为了哪天准备好杀掉祂祭祀。
  大蛇知道,很多人族都喜欢拿强大的生灵来祭祀他们的祖先和图腾。
  然而她们却一直都没有这样做过,虽然天天跟风帝哭诉祂吃得多,下一次却还是老老实实把祂的那份食物给一起带了回来。
  大蛇终于憋不住问:“你真的要让我当护国神兽?”
  风帝奇怪地看了祂一眼,像是在疑惑祂怎么等到现在才问,但还是回答道:“那还有假?”
  “为什么?”大蛇感到很困惑。祂其实是想问,她们难道很熟吗?没有吧?
  “你好看呀!”风帝理所当然道。
  大蛇无言以对,沉默半天,祂才忍不住道:“我吃过人。”
  风帝反应平平的哦了一声:“然后呢?”
  大蛇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倒是风帝画完了手里的王宫图,兴致勃勃的问祂:“吃了多少人呀?”
  大蛇:“……一个千人大部落。”
  “哇!”她不走心的惊叹一声,好奇问祂,“他们怎么惹到你的?”
  大蛇很困惑:“为什么你会觉得是他们招惹我,而不是我招惹了他们?”
  “因为我们是一起的嘛,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了!”风帝理所当然道。
  大蛇沉默了一下,就在风帝以为祂不会说话时,祂突然以我有一个朋友开口,讲述了一件事。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大约就是一条住在深山中的蛇,有一天,碰上了一个不慎迷失在深山里的少年,如果没有人管的话,这个少年大约很快就会死在这座危险的山上。
  可能是吃得太饱闲得慌,也可能是单纯看对方还是个幼崽,对方将他给叼下了山。
  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后面的感激,那些人偶尔会往山里送些对方并不需要的食物感谢祂,于是渐渐的,偶尔祂也会把他们引到猎物多的地方。
  后来,忘记是哪一天了,祂发现有人暗中跟着他们,明显不怀好意,于是祂便杀了对方。
  然后,看着祂嘴里的残肢,不知为何,他们开始恐惧、开始逃避,祂起初并不在意,直到有一天,他们带着几个大巫上了山。
  那些大巫悍然对祂发动了攻击,祂们战斗在了一起,雷声阵阵,仿佛神灵,那些带着大巫上山的人,互相鼓励,他们说,只要杀死了祂,就能加入到王城当中去。
  不知是谁将手里的矛奋力的砸了过来,被巫加持过的矛没入了祂的躯体,将祂钉在了地上。
  然后,祂杀死了巫,离开了居住了很久的山。
  祂没有下山去杀人,祂知道,失去了祂的庇护,大巫的折损,都足以让这个部落覆灭。
  风帝失望的啊了一声:“你没有吃掉他们?”
  大蛇道:“……不是我。”
  风帝絮絮叨叨:“你怎么能不吃掉他们呢,让别人报仇哪有自己动手痛快?!”
  大蛇恼怒:“都说了不是我!”
  “好吧好吧,”风帝终于意识到对方要生气了,转移话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因为大蛇平常十分不配合的态度,这么多年以来,祂都没说过几句话,只有风帝一天到晚小嘴嘚啵个不停,所以虽然认识了这么久了,但风帝仍然不知道大蛇叫什么。
  大蛇道:“我没有名字。”
  “那我帮你取一个吧!”风帝笑了起来,“我取的名字都可好听了。”
  取名字是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能享有的殊荣,但风帝从小到大就在帮着别人取名字,因为别的长辈们取名都是随便取个应付一下,什么柳树、木头、杂草,逮着什么取什么,而她却能将名字取得头头是道。
  她苦思冥想,才笑道:“想到啦!就叫你女蛇好了!以蛇为名,多霸气,以后蛇里你就是最尊贵的王,别人连蛇都不配被称呼!”
  大蛇有些无语,觉得她想的名字真是奇奇怪怪,还什么取的名字都好听,这也叫好听?
  风帝却洋洋自得:“等以后你称王了,别人一说到蛇就能想到你,多好?”
  她说着,又叹气道,“我本来是想叫皇的,可是阿娘说我要是敢叫这名就揍死我,我打不过她,就只好叫帝了。”
  女蛇看她一眼:“你现在也可以改。”
  毕竟祂也没在人群中看到她娘。
  “不啦,都叫习惯了,”风帝笑道,“帝就帝,总有一天,我会成为最伟大的帝王,到时候,我们就一起,让妖跟人都臣服在我们脚下。”
  “呵。”
  女蛇嘲讽的笑了一声,没理会她的白日做梦,风帝也不在意,拍了拍祂脑袋:“看你都好得差不多了,以后自己去找猎物哦!我的手下都找我哭诉了八百回了!”
  女蛇没理她,又恢复了以往不理人的状态,风帝愁眉苦脸:“你这样不行诶,才几岁就跟很老了一样,这样吧,我给你找点乐子!”
  她说到做到,第二天就把所有人的娃娃都扔给了祂,自个儿快乐的跟图腾战士一起进山打猎,薅了不少漂亮鳞甲给自己做了一身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82122:53:032021082202:34: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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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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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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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app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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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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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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