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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魔宗真传五

关于我福缘不好但运气不错这件事 丫鸟哪来的 2383 Feb 5, 2022 8:07:17 PM


  一曲终了,大小姐显然是听出来了,很应景地接了一句“你怎么把大哥吹死了?”
  聂源呵呵笑着,问道:“按理你这样的家庭,学个乐器舞蹈什么的,应该是标配才对吧?”
  齐苳摇头,说:“不学,累!”
  然后又伸手取过小号,看着聂源问道:“那你呢?你是怎么走上音乐道路的?”
  聂源看着手中的小号,不禁一阵唏嘘,说:“我小学的时候在学校军乐队里吹小号,然后我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小号吹好了可以考好大学,然后就花钱让我学了。”
  “我听你吹挺好的,怎么没考音乐学院?”
  “不是没考,是没考上。”聂源拔出号嘴裹上纸巾甩了甩,说:“你也说了是你听起来挺好,你一个门外汉要是能够听出惊艳来,我可能还有点儿机会,你说挺好,到教授那恐怕就只剩下勉强能听了。”
  齐苳没再接茬,伸手接过聂源手里的铜管乐器将之返回漆皮盒子中。
  将聂源的小屋子打上自己烙印的工作进行得极为顺利。
  齐苳齐大小姐的入住流程很快就达到了关键节点。
  齐苳拎着装被褥枕头的口袋不言不语地看着聂源,一脸娇俏的笑容。
  若不是小臂被口袋坠出了两道清晰的肌肉轮廓,还真的可以说是亭亭玉立呢。
  无论是大小姐的眼神还是手臂上的肌肉,都让聂源只能勉强露出一个难看的尬笑,问:“我帮你把跑步那屋收拾出来行吗?”
  齐苳的脸色一肃,阴郁地好像要滴出水来。
  拳头很明显是握紧了,不光口袋的拎手被捏得咔嚓作响,手上甚至已经升起青筋和血管。
  此时聂源反而是不怕了,翻了一个白眼,问:“那你还看我,要我帮你收拾?”
  齐苳露出一个憨笑,拎着口袋转身走进卧室。
  片刻之后,聂源最后还是放开聂小缘起身跟了上去。
  站在门口看着齐苳在收拾床铺,聂源小声问:“我还是觉得咱俩应该先把证领了。”
  齐苳的动作一滞,随后继续,没有回答聂源的问题。
  聂源不打算稀里糊涂地蒙混过去,再次问道:“这个问题就在那里,躲不过去的。”
  齐苳放下被子,迈步走过来抱住了聂源的腰。
  刚刚被坑过一次,聂源的头脑十分清醒,完全不上当,再次重申:“躲不过去的。”
  齐苳再次祭出绝招,放开聂源,眼圈通红地看着他,问:“你为什么就那么在乎那张纸?”
  聂源的决心愈发坚定,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说清楚,针锋相对:“你为什么不在乎那张纸?你在害怕什么?”
  齐苳不再说话,不断地喘着粗气,眼睛通红地盯着聂源。
  聂源仍旧不为所动,说:“我说过了,我们解决问题,不是解决对方。”
  “我就是……”
  聂源正聚精会神听着齐苳所说的话,没想到大小姐居然直接扑了过来。
  上下其手……
  然后原本就应该发生的事情,自然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三个小时之后,医院。
  就是之前聂小缘挠了聂源之后,来打狂犬病疫苗的那家医院。
  聂源不是一个喜欢去医院的人,更何况是这种问题,但是齐苳硬拽着他过来。
  检查过各种生化数据之后,两个人被从泌尿科转到了内分泌科。
  聂源一辈子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自己居然会因为“时间太长”而被女朋友从床上拽起来带到医院。
  让他更加想不到的是:那位长相甚有说服力的医生竟然一本正经地说出了一种疾病。
  甲亢?
  这种病居然会导致“时间太长”,聂源今天可真是涨见识了。
  看着聂源懵逼的表情,医生很淡定地给聂源普及了一下生理卫生知识,并着重强调了这种疾病的严重性和及时治疗的必要性。
  看来类似的案例不少,而怀着莫名心思不积极治疗的家伙在其中占据相当的比例。
  齐苳站在一旁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好像是捡到了狗头金一般。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在医院里还能够克制一二,坐回车里之后,齐苳整个人都疯了一般地狂笑。
  大小姐不愧是悍妞,一个多小时呢,聂源都有点腿软,她老人家却好像没事儿人一样。
  要不是时间这么久,齐苳也不至于直接拉着聂源来医院。
  激情褪去,恐惧褪去,理智重新占领高地。
  齐苳一脚油门开出医院的停车场,笑着问道:“唉?你家里居然常备小雨伞,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聂源来来回回折腾了半天,哪里有齐苳这么好的精神,有气无力地回答:“回家看生产日期。”
  聂源是什么人齐苳揣测得明明白白,齐苳是什么人聂源自然也有所了解。
  大小姐若是逼急了会做出什么事情聂源是有预期的,那就是买来防备今天这种状况的。
  齐苳笑意更胜,问:“防备我的啊?”
  聂源默认:“……”
  齐苳越发地眉飞色舞起来,说:“我可以吃药啊。”
  聂源的脑袋突然阵痛,无奈地哀求道:“祖宗,你歇会行吗?”
  齐苳居然哼起了音乐,边唱边说:“甲亢居然还有这种功能,要不咱们不治了好不好?”
  “那是病!你没听医生说的吗?”聂源翻了一个白眼,说:“重的要命得手术甚至化疗,轻得也可能导致不孕不育。”
  还是人家大夫见多识广,就知道有齐苳这种人存在,明明白白地给聂源强调了一遍。
  说到不育的时候,齐苳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聂源瞬间就领会到齐苳这表情的含义,再次接上之前的话题,问:“你怕生孩子?”
  理智占领高地的第一时间,聂源就想到了之前被迫中断的谈话仍需继续。
  原本欢呼雀跃就差按喇叭嚎两嗓子的齐大小姐瞬间蔫了下来,弱弱地回答:“嗯。”
  声音极小,宛若蚊声。
  上一次聂源就有所猜测,所以此时问道:“怕什么?”
  齐苳把车子停在路边,回答:“怕麻烦。”
  “麻烦?”
  “责任。”
  “……”
  “……”
  两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一个婴儿的出生往往征求过周围所有人的同意,唯独没有尊重婴儿本人的意愿。
  所以父母对于自己的孩子,除去天生的宠溺之外,往往还会有一丝不可查觉的愧疚。
  每一个父母都希望孩子能有一个灿烂的未来,而与之相对应的是几乎伴随一生的无穷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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