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过年当天被叫去加班

　　“古烟哥，我来给你拜个早年！”
　　“好好，新年好，哥就不刻意指出你是来拿手机的这件事，毕竟这是我让你来的，一遍让别人装婊子一边说这个婊子立牌坊的事咱不干，所以你放心啊，相信哥可以帮你拜托作业，寒假还有一半，好好玩着。”
　　小胖子用力的点头。
　　“喂，王老师吗？你先不要管我是谁，有一件事得跟你的领导说，没错，不是跟你，你就是给作业打‘已阅’的，我要找校长，麻烦你跟他说一下，我已经掌握了他跟几个情妇的，特别是王家庄那位的具体交流情况，十分钟之后我再打过来。”
　　“小胖，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脸上肥嘟嘟让人忍不住想捏捏看的男孩赶紧要头，“我听说你小时候把李大婶的内裤都赢了…”
　　古烟抬头果然看到夏韵饶有兴致的表情，“这是谁传的谣言，我要跟他不共戴天。”
　　小胖噤若寒蝉，“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传奇经历啊！我记得李大婶年轻时候可是远近有名的大美人！”
　　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杀意，古烟当即抛开对世俗礼法的无谓坚持，“我错了！”
　　一膝盖跪在沙发上，同时悔过的眼神诚挚。“搞得好像我有多不讲理似的。”转头离开。
　　小胖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我爸说能屈能伸还疼媳妇的才是真男人！”
　　“恭维人这方面你还真学了一套，不过我就喜欢这么实诚的孩子，继续说我刚刚说的赌局，你信不信最多还有一分钟你们的校长就会打过来。态度绝对比我刚刚对你嫂子还要卑微。”
　　“信呐，烟哥，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在有夺机之恨的古烟家里他也没有停下促进生态系统物质循环的工作，古烟面前的糖饼肉眼可见的减少。
　　“那我再跟你赌一个，我赌你能在你的事情谈成前把这对糖饼消灭干净。”小胖羞涩的摸了摸后脑勺“我也没有这么厉害。”
　　没一会儿果然就有一个电话打过来，开口便问：“你想要什么？”
　　“我保证这是你见过条件最宽松的勒索条件，我要你不收这个学期的寒假作业，当然我很怀疑，你会觉得能从你的学生中找出我的身份，所以为了保险，我还得跟你的一共七个小情妇各自打个电话，而且你该收手了，进你的学校是给你面子。”
　　“好”对方答应下来，为了孩子能进去学校愿意付出至此的母亲到底该敬重还是为之可悲？
　　古人崇敬自然，为时间作出规范，一年的开端不乏对往后日子的期待，同时也给生活划定一个界限，此前的一切都已于往后分隔开。今天在日历上标注着除夕，不管是谁叫做夕，古烟都为它们默哀。开始贴对联前还有一个必须工序，研墨洗笔备红纸，描画落字排新春。家里回来这么多年轻人，反正都闲着没事，不妨自己来把这副对联写好。
　　“给我研墨，让你们看看本空间之神的文采。”
　　古烟大笔一挥虽然没有衣袖做蒲扇，也要装模做样双手齐动。落笔生风，笔下第一个字还有些轮廓，让人看得明白是一个火字。以火字开头的对联确实比较有精神头，不难想象下联的第一个字会是红或者对应五行之金之类不过难度从第一个字就开始了。“哦，不对应该写在下联，上联应该是水来着。”
　　“有拿水火开头的春联形式？”
　　“矛盾不是促成感情升华的重要因素吗？”
　　“不行，我就是要最简单的一眼就能看出喜气的对联。”古妈大声说道，这边房子是家长的，古烟想到回去新盖的别墅上写什么了。
　　“那我重新来，上联是…开…”，开瑞新芳望来日，合畅老酒围今宵。
　　“横批是，家家得意。”
　　灵霜奇怪这家伙居然没有作怪，有板有眼地把对联写了下来十分不奈。搅局的心思也淡了，同样没有特色地写下“星河无所难得聚，本家广厦各有依，横批，天羡我人。”
　　都不见得特色，不过古烟自己搞来一只毛笔，染的红墨落笔黑纸。挥笔便写下“九月尽河虾蒸煮一顿，半年收瓜果饱腹两天。横批，气吞河山。”
　　不过正常人没人敢来贴这个，所以灵霜也跟着写下，“水汤流经五脏取走干枯口味，火气上窜脑仁填饱湿润双眸。见啥吃啥。”
　　比起中规中矩的还写不出个所以然来，随便下笔博人一笑更加有趣才是。
　　东瞧西看，不论人家家里的一副对联多么金粉散开迷人眼，铁划银钩震人心，说来说去都是几句希望家庭和睦，希望时来运转，希望亲人无灾无病，总之是希望以后会更好，便让人忍不住问：“给你一个亿，就乐意住在家里多陪陪老人吗？就乐意多一分耐心给孩子吗？就乐意抚平陪在身边的糟糠之妻脸上的皱纹吗？”
　　大抵到时候还是要找到其他理由。
　　脑袋昏昏沉沉，他隐约看到朋友因为他赠予的一席长谈，还赠了两袋板栗，之后他又将没吃完的板栗给了另一个朋友，第二天莫名其妙就被板栗甩了一脸。古烟一不留神居然睡过去，醒来时看着身边围坐圆桌的家人朋友，有些不太好意思，这边还没有空调和暖气，取暖需要烧煤，而煤炉现在就在他身边，叫醒他的是小梦梦的巴掌，为什么会当成板栗？或许他想吃板栗了，“啊，那什么，过年了？”
　　只是下意识得问，手上已经打开手机，“哦，还有一会儿，不过小孩子这个时间该睡了，小梦梦回床上去！”
　　一会儿功夫灵霜把孩子抱回去，“做梦的感觉真好，正好提醒我现在应该给熟人打个电话什么的！喂，王叔，怪人街那边怎么样？”
　　“快点，快点，还有哪家半夜贴春联的！”王婶在一边催促道。
　　“这不是忘了吗？而且我感觉之前的跟新的也没两样，就不需要再贴了嘛！”
　　“不贴能叫过年吗？赶紧的，外头怪冷的。”
　　“电话来了，喂，小古啊，我这不正在贴春联吗？这边都好，新来的几个喜欢热闹，年轻人，大过年的，我也没拦着他们，这边不准放烟花，他们就准备用异能准备一只火箭，还在连夜赶工，在过年之前还赶出来我看有点悬。”把王婶晾在一边，冷风一吹王婶更觉得冷，瞧瞧退回屋里去。
　　“街上还准备了美食节，不过现在吃得差不多了，老刘喝醉是被小柔的洋娃娃背回去的，还才开始一个小时大牛一个人吃了十个人的量，差点背早餐店的小姑娘小林赶出去，不过后来居然被他忍住了。老狗把屋头点着了想要叫人给他灭火，差点跟老林打起来，还不是老林那老家伙把老狗家里外都冲了一遍，大年夜还要停电。不过还好有个玩电的小子，手法高超。牛肉馆是最受欢迎的，不过你王婶不让我去看，不知道那个小子传言牛肉馆请了跳舞的小姑娘，给他们传的真真假假没法分清楚。”
　　“不过你也忙不过来吧，王婶可是去年腊月就开始磨豆腐了！”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要不是还有大牛，豆腐堆在家里得吃到明年这个时候，老太婆平时做事都不动脑子。光说我这里，你那呢？家长不介意你娶两个老婆？”
　　古烟挠了挠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到是不介意，不过已经开始催促要小孩了，还是小梦梦太让人放心了，我想着是不是赶紧领养一个喜欢搞事的！”
　　“嘿嘿，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生孩子这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难，养孩子更是，看着看着就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学会了照顾自己，再一晃眼就出嫁外家，要不是异能爆发，恐怕我就只能在过年跟女儿说两句话，对她来说怎么是好我不知道，现在这样我看是最好了。”
　　“指不定王姐明天就给你送一个大胖小子到怀里。”
　　“嘿，哪有怎么夸张。过年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眼前几乎能把黑夜戳破的烟火五彩斑斓在同时仰头的众人心里留下痕迹。整个夜晚一下子热闹起来，“小梦梦怎么又出来了！”古烟大声说道，只有这样夏韵才能听清楚。
　　“她说夜里太吵了，她睡不着，哭闹好一会儿了！”
　　“我们这得放一个晚上，今天谁也别想睡觉了！”
　　“可以了吗？”“你已经问了三千遍，有本事你来！”
　　年轻人把手伸进铁皮里鼓捣着什么，手上有彩光流通，铁皮内也逐渐点亮光彩。“接下来注入能量，可以构置图画，分开了几个区域不要超过界限。”
　　几十道能量过度活化导致的光彩朝火箭形状的铁皮内部水晶簇融入。“可以了吗？”
　　“这回是足以改变人类烟火史的伟大作品，我弱化了能量活性将它们以火的形式表现出来，不会有人因此找到我们。”
　　“就算找到又怎么样，还有人敢上门来惹事？”
　　“说得也是”
　　火箭冲破云霄，连一点亮光都不剩下。“不会是哑炮吧，三分钟了。”
　　“就是想让你们这么想。我叫这玩意九劫。”刺破云雾，在黑暗昏沉的夜空中划开一道口子，接着真的天亮了…
　　霎时天亮之后，终归没有支撑起长久光明，可黑暗降临的方式十分神奇，好像孩童在白纸上描画，一只兔子图案率先出来。“这是我画的，欢迎各位到林记早茶店用餐。”
　　“这家伙，就算这个时候也不忘打广告。”
　　随后黑兔散去，代替他出现的是一只半猫半虎的奇怪生物看上去两者的特点都有同时两者神韵都不具备……小枫看着小柔傻笑。
　　超过烟火概念的神奇特效，第二天就被给大小国内外媒体传播开，点击量最多的一种说法是“外星人也能理解并学习人类的文化。”
　　“准备好了吗？”
　　“你没说过年后是指春节大年初一当天，我要告你压榨农民劳动价值剥削百姓合法休息时间!!”不等他说完，一道空间门便在古烟面前开启。
　　长出一口气，古烟还是决定走进去，“跟他们说一声，我们出去有点事，两三个月才能回来，到时候再把过年的喜气补上。”
　　“这么急？什么事…”
　　五人进入空间门中，一转眼已经是另一个世界。
　　“这是什么地方？”很显然灵霜不是要此时他们所处的宇宙坐标，而且也不需要古烟回答，蹲下去，将手指放在一人的鼻窍，“没有呼吸，其他人好像也是这样。”
　　她还需要如此简陋的探查手法？答案是需要。
　　“神力的概念太超前，本宇宙意识顽固得就像被丢在雪上一千年的奶酪不容许所有规格之外的信息形式出现。”古烟静静站在原地感受身边的能量流动，虽然等级高出地球不少，但是承载量却反过来，如果说地球只是一个还只被没及底板的水缸，这里就是一个快装满的瓶子。甚至不能容下神和神体的概念。
　　所以古烟等人现在只是身体比较强大，体内存在一定活性能量的凡人。“不过还是有法子变强的，没有什么能抹除神意识特殊性，慢慢来，可以逐步突破封锁，这就是天那家伙说的特别的地方，我很怀疑这里的世界观出奇的大。”古烟一副无精打采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不想起床的打工人。五官几乎拧做一团，就更像后悔选择了现在的职业每日为家庭和工作辗转反侧的苦情中年人。
　　“啊，突然提不起力气，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玩一整天游戏。”夏韵把像是被地上尸体吓趴的古烟拽起来。先检视周围，除去尸体还有半空中也似乎有不少无人机械单位，结论是这里之前至少发生过接触战，双方没能分出胜负，两边的尸体数量大概2比1。“这是个什么玩意？”古烟指着头上一块会跟着他移动的发光水晶片，其他人也一早发现了这玩意，除了好像古烟的外设装备，会跟着他移动，没有看出任何特点直到古烟提起它。
　　“你们好，我是本宇宙意识的分身，更贴切一点是祂的碎片，为了辅助你们战斗而被创造出来，在你们出现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观察周围和吸收从宇宙意识身上继承的信息，不过既然提起我，我希望给自己取一个名字。”
　　古烟冷冷地看着它不知道从哪个部位向外发出声音，对它的话将信将疑。“我感觉这里不安全，既然你是来辅助我们的，那就先说说这里的世界观，并且给指出一条安全的路来。”
　　“就如你所说你们的处境可以说十分危险，这里正在发生战斗，最近的一场在五公里外，暂时不是你们能供参与的，看到尸体身上设计精巧的腰带和手环吗？这些是这个世界最常用的武器，你们可以每人捡起一台，宇宙意识之后还会通过它们给予援助。”
　　“这玩意？”古烟翻开一具尸体，正与腰带接触，比起地球上的腰带，这显然要科技感更足，带身具有金属感，有细小的纹路组成不同图案，带扣更是出奇的大，从尸体表现的状态来看，这锁头并不能紧贴腰眼看上去有些累赘，但是在古烟与之接触后，竟然感觉莫名熟悉，原本纯白的腰带转化为银色，最为瞩目的是带扣上的狼头，银白色鬓毛仿佛尖刺，狼眼为青白色，大张着嘴露出狼牙，简直…给古烟逗笑了，这是假面骑士还是铠甲勇士？，“我说，这东西不会能帮我召唤一台装甲吧！”
　　“难道在之前你对这个世界有了解？”
　　水晶片还没有想到合适自己的名字，疑问之后居然没有下文。
　　“单线程？你只是看上去是高科技产物，其实里头只有一个语音包吗？”
　　“我想到了，你们以后可以叫我维托斯。”可以给自己取名字已经能说明这东西之智能之高，不过跟它交流还是会很累。“你要不要吃东西？”
　　“本意识不需要进食和补充能量，可以全程陪护你们任务。”水晶片围绕古烟转了一圈，像是没有从得到名字的兴奋中回过神来。
　　“你们两个怎么还聊上了，不是说这边在打仗吗？”神奇的事件在五人身上都有发生，接触它们后，五条腰带分别系在五人身上，各有特色只有夜途身上的脱离动物形态，灵霜的是一条龙，瑞玲对应青鸟（从细节没法判断），夏韵则是一头凤凰（反正不知道是什么，就看它绚丽的外表定义为凤凰）。夜途的最为明显是一柄锐利的剑，也就他的是对称的，不过这腰带系在外面有点过于显眼，正想到这里，腰带在古烟腰上隐去。“我这闲着蛋疼系两条腰带？”又把腰带显形与嘴上说的不同，他看上去很开心，这可是可以变身的腰带，哪有男人可以拒绝。
　　“变身需要口令？”
　　“这个，查到了，一般人为了强调自信会在变身过程中做出某些姿势或者喊出口令也会有人借变身的理由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不过你们并不需要这些准备工作。”古烟看上去十分失望，好像在说“我也想有理由在变身的时候大喊出声。”
　　“就是没有理由，打牌的时候你也是一副欠扁的样子。”夏韵一言仿佛点醒古烟，“说得也是，我就不是会在意异样目光的人。既然是狼型，那我就姑且叫它银狼。银狼战甲武装！”一边双手交叉在面前，之后还有如同杂技的空翻侧翻，不过不管他表演得多么卖力，说好的变身特效迟迟没能出现。
　　“靠，这是盗版？”水晶片贴在腰带上，得出：“应该是你还没有达到要求，不过你们的力量正在恢复很快就能达到变身条件，我建议现在你们最好躲起来，战场正在向这边迁移，以你们现在的力量恐怕会在对上一般头领或者三十个以上士兵的情况下失去抵抗能力。”
　　“所谓大隐隐于市，哪边距离城市最近？”
　　“这也不是合适的选择，我侦察到本星球大部分区域都受到监视，也就是你们看到的作战双方，这两方敌我分明，你们的任务就是援助明派，但是明派处在明显弱势，本文明仅有一个国家，但是明暗两派矛盾尖锐，在统一之后始终没有停止争端，十三个行政星仅有两颗由明派主导，本星球的明派被打压得十分严重，此时发生的便是一场清除异己的战斗。而且解决明显。”
　　战斗双方，作战服上的分别画有不同图案一者为白色游鱼一者为黑色苍鹰，战斗正激烈，可是胜利天秤明显朝苍鹰方偏移，明派像是小队长的人负伤，一只肩膀无力的垂下，脸色很差，咬着牙跑起来也远没有对面的人来势凶猛。这人怒声咆哮，左拳奋力向前推进但还没有前过脸庞便被阻住冲势，紧接着被对手的拳头砸回来，腹部受重击，痛感传至大脑，几近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