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果然是疲惫但充实的一天
“显然不再出现日夜轮转的原因并不是自转被终止了。而是属于东半球的光被西半球偷走了。所以就连我们自发的光线都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影响。”
“这个答案我想过，可是似乎有很多权威专家都…”
“权威专家我只相信两派内部的，外面的研究所不管名气再大，我习惯统一称呼为民间研究企业。”白短袖把面吃完，喝了一小口汤。
男生觉得不对，“应该还会有很多聪明人。”
“你想让他们怀疑，头顶上的太阳？”
“我…我明白了，就算有其他猜测也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认为蓝星失去自转的流派占据主流，他们想当然的认为目前没有发生变故是因为两派的超高科技维持着稳定，至少还没有怀疑政府的纯粹性，比起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
白短袖吃完泡面，找污水槽倒掉面汤，再摸黑找到垃圾桶，扔掉泡面桶拍了拍手，想要拍去手上的污垢。没那么在意的问道：“那么你觉得最糟糕的局面是什么样子。”
男生一边在脑海构想画面一边说道：“政党林立，藩镇割据，自以为能拯救人类的投机者全部跳出来，让普通人作出选择。”
“那就又会开启一个非常可笑的故事，见识过魔眼的威力，你觉得投机者们有几个胆子在两派面前乱跳？”
“说的也是，不管再如何乱，两派都有绝对的军事实力压制，这样看来确实出不了大事。”
“错了，对于蓝星来说出不了什么大事，但是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已经注定会有一场翻天的变化。”白短袖长长叹了一声，他伸出去的手突然停住，不太想打开面前这个可能。
“你在做什么？”白短袖突然拿出刀子，男生的视线凝固，也开始关注起水箱。白短袖找了一根细水管，没有犹豫一手拉扯，另一只手拿着刀子割下去。
“我一个小混混搞点破坏很正常吧。”有那么一瞬间，男生好像看到白短袖变成了电影里胡子拉碴的柔情大汉，处事老道而不失少年的顽固和狂妄。而他自己理所当然带入了主角旁边可爱小萝莉的角色。想着就生出一身鸡皮疙瘩，浑身不得劲。
水管割断，其中不多的积水流出来，白短袖把还卡在挡板内的水管另一头推进去，终于挤开一个口子，正好够他把小拇指伸进去。推动水管切面时他，感觉手感有些奇怪，水管内部似乎也受到了一个挤压它的力。他把手电的光点集中过去，但里面漆黑一片，通入光线的又只有一个点，他靠过去眯着眼也没看到什么异样。
克制住对未知的恐惧，他把小拇指伸过去，靠近本来属于水管的小孔，视线转圜看到男生，打趣道：“要不你来试试。”
男生摇了摇头，“你大可放心，如果出事，我们还有时间去医院，一个小拇指是死不了人的。而如果里面有个大怪物什么的，不管你伸不伸进去，我们都已经吵醒它了。”
“逻辑没有问题。”白短袖称赞一声，果断把指头伸进去。指尖弯曲一个弧度，发力向后拖，隔板起初不动，但在上缘偏转出一个缝隙，光线直射过去，能看到…一头漆黑的长发。白短袖不顾手上刺痛猛得一拉，隔板被他拉下来。在隔板之后真的有一个人。一个女孩子，她甚至只有贴身衣物，整个人蜷缩在隔板后的狭窄空间。
男生本能惊叫，但在声音出现之前，被他自己强制终止，但也已经不自觉心跳加速。“她…还活着吗？”
白短袖也看不出来，他甩开隔板，伸手过去，手掌接触女孩的左侧额骨，温度偏低，但不至于让人觉得冰凉。“先把她拉出来。”白短袖没回头说了一声之后探身进入水箱安置口。他把视线靠近，女孩的脸，她身上隐约可见的细汗，还有贴在额头上的发丝，一一进入视线。因为靠近得十分缓慢，他有时间去观察对方的姿势，同时判断从何处发力能将人拽出来。
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块红光，在女孩小腿附近，那是一个水槽，与水箱上的没有两样，女孩的腕部撕裂出一个鲜血结痂的口子，血滴流过手掌边缘，从小拇指的尖尖指甲上滴落进水槽。
他眯起的眼睛立刻睁开。水槽里面装得半满，恐怕已经接近一千毫升。他发现女孩的脚踝和大腿边都有压痕，脚掌因为挤压变形，水槽的边缘就贴在女孩脚上。顾不得打翻水槽，白短袖找到合适的发力点开始拖动女孩向外移动，动作缓慢而且轻柔，但还是能听到女孩身上骨骼碰撞的声音，总算把人上半身拖出来，白短袖看了男生一眼，后者立刻明白托住女孩的小腿，缓缓放在地上。
“要报警吗？还有救护车。”死人，失控之后就连续不断，可发生在眼前的，身边的终究少了很多。男生虽然强迫自己冷静，可还是不由自主想到后续，想到做出这种事的人会再度出现。
“她没死，我们也没办法救她。”
“那我去打救护车。”
男生转头去打电话，白短袖又看了女孩一眼，随后看向女孩腕部，那里除了血痂还有几条细线，伤口被缝合过，但最终目的不是为了止血，而是想让血液流失慢一点。他又看了看周围，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之中，比起破坏的**还有些更加可怕的东西在夜里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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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烟略有些忐忑，按说现在佩内洛普应该已经动过手术，但万一没有，他的出现就会惹得对方高兴，到时候自己说什么呢？他按响门铃，电子铃声十分清脆，如果养出条件反射，很大可能会被很多种类的动静触发。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原想不至于开门就看到人，结果佩内洛普就在门口，两人看到对方都愣了愣。
“看样子你状态不错。”古烟挠了挠鼻子说着。
佩内洛普大概猜到了对方这段时间可能拜访。“需要一个来自女儿的久别拥抱吗？”
“嗯，我想应该需要一点点。”古烟用手指比出一小段距离。
“古烟，你来了！”佩内洛普抱住古烟。
好一会儿，“按流程，我该见见我讨厌的女婿了！”古烟摸了摸女孩的头，视线一扫客厅里的几道声音，他们也都看着他。
“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所谓很多，我的意思是，到你们上场了。”说完停顿了一下，停顿了两下，停顿了三下。
佩内洛普忍不住问道：“然后呢？需要我们做什么？”
“完了，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其实如果没有逻辑运算能力削弱，早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晚。”古烟扶在腰带上，按下一个按钮。这些少年少女本来就是特别的，他们身上有与某个特别的人相逢的痕迹，这东西不像胎记那样明显，不过在古烟眼里很容易发现。
“我要借助你们的力量，去回溯过去，从某个家伙身上扒拉下一部分力量，语气好的话，可以直接熔铸一条效应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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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小队队内频道突然失去古烟的连接，不过很快就重新连接上。
“怎么了？”
古烟重新出现，“没有意外，你们先庆祝着，我把那群精神的棒小伙和小姑娘都拉进来。”
很快，佩内洛普和她的小伙伴们全部出现在精神世界，不过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只有少部分感官被带了进来，能看到听到摸到却缺乏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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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最后的旅途还能有一个大人物陪着，你不会是特意来告诉我，在之后我的影响遍及文明内外的吧。”白朴凝视古烟。
古烟嘴里好像在嚼什么东西，他一边嚼一边说道：“应该说，我是来帮你创造一个伟大文明的。”
两人走在略显萧索的都市内，古烟看到旁边的便利店，走进去买了些这个时代的玩具在手里摆弄。
“你看上去就像是来旅游的。”
“比起你还是差了点。”古烟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不需要特意去做什么，只要到了这里，不管他想不想要，白朴都会让他帮忙带回很多重要消息，比如山怪一二号为什么诞生，比如装甲运作的原理，比如为什么赫卡洛斯人喜欢凝望星星…
“不过我可不是自愿的，我可是很希望能永远地进入某些人的生活。”白朴环顾周围，不知不觉，他们两个已经被围了起来。
“你就不能隐匿自己的特殊性？”
“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刚刚买东西没付钱？”白朴打趣道。
“胡说八道，我分明帮老板逆转了财运，他但凡有眼睛就不该抱怨我这个财神。”古烟大言不惭道。
周围人都十分警惕，他们手里的武器都尽可能隐藏在白朴视野盲区，天上倒扣下一只防蝇罩，不仅把古烟和白朴罩住，就连地下也没有放过。“怎么这里还流行扮猪吃虎的情节，你一拳头全给解决了不久好了？”
“那不就浪费了他们的气运吗？别看他们不长眼找上了我，实际上不少人还真是有一段传奇的经历，放在其他故事里都得是主角或者大反派的角色，可惜世界真的要毁灭了。”白朴手上用了些力量，防蝇罩就被他捏碎。
其他人见情况从第一步开始失败，没有立刻作鸟兽散，数十家直升机已经封锁了附近大片区域，同时还有装甲车和按吨计算的导弹。旁边路过的居民还有时间看看热闹，军队也懒得疏散，反正要是真打起来，躲到哪都没用，不打自然什么事都没有。
“投入人数预计拖延目标三分钟，这个时间内尽可能作出尝试，立刻投入铁磁流体网络群限制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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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他们打呀，你这个救世主活得也太憋屈了吧！”古烟本来一手悠悠球，甩来甩去不慎撞在原子等级的网络覆盖上，收回来就只剩下半条绳子，就连他自己都差点被拽走。
“不是没把人救下来吗？没有把我当成丧门星都是人家大度了。”白朴倒是没什么感觉，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这些他想要拯救的人用武器指向他。
“寒碜，换我来就不会这么寒碜。”古烟胆大地伸手去摸强磁力的高速流体，在它们附近就已经感受到强大的吸力，再近一些人都会被吸进去，又或者被体内的某些铁质穿刺得千疮百孔，当然都是看不到的孔。
“果然是大人物开口就不一样，气概非凡，我想你要不是受制于某些困境一定不会过来找我这样的人。”白朴狠狠地抬举了古烟一把。
不过一两句夸奖一般是没法让古烟感到不好意思的。他甚至可以主动去多要两句。“换个角度，什么人格、精神之类的夸奖都太模糊了，我这人就是糙汉子，你直接夸我长得又帅，人又聪明，我还是很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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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方案失效，收缩直径三十米，效果不明显，切换下一种方式。”
又是另一张网，不过这一次全部由能量组成，网络也不是那种一环套一环的蛛网结构，而是均匀的渔网，缝口小到纳米级，但这些小孔是刻意制造的，空气从小孔之中被排挤出去。大街上因为这些一点都不符合都市生活气质的东西被迫挖出一个物质稀薄的球体。古烟掐住自己的喉咙脸上憋得潮红，已经濒临窒息。
白朴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才缓解他的症状。“我还以为你不会在意这边的影响。”古烟吸收了一把白朴身上的能量，拍开对方的手。
“我装给他们看的，不然要是被他知道我们这边有两个超规模人物，那就太打击信心了。”他一转话锋又说道：“你就打算这样结束自己最后的一段路程？”
“难道还要搞一个最后的疯狂？”说完自己都哑然失笑，那种做法太幼稚了。
“要不然我们找一个人家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等到世界完全毁灭，叹着气出来，摆出感怀神伤的样子，一一评点人类的功绩和罪恶？”相比于之前，这种做法，白朴感觉还行。
他进一步想到：“不如就换成，我们在背后操控人类衰败，一边亲历人性之恶，一边感叹人心美好，亲手将人类毁灭，最后毁灭掉我们自己？”
“我才不跟你浪费时间，有空我当然是去找一家网吧，等所有事情都结束，再走出大门，伸一个懒腰，悠闲地找些吃的，然后再回去继续玩。之后每隔十万年出来一次，参与生物一次次诞生又毁灭，直到人类重新建立起繁华的文明。看着周围跟自己没有两样的人，悠悠感叹一句，‘终于tm可以更新了！’然后走进一家全新的网吧。”
白朴居然露出向往神情，“不愧是大人物，我只能非常勉强地理解你的一部分伟大想法。但向往之情，无以表达。”
“这话我还听爱听的，八十分。”
“冒昧的问一句，满分多少？”
“看情况。”
三分钟很快就到了，白朴吸收完在场大部分人的信仰以及牵连的气运。不说二话，挥手推开所有阻碍，带着古烟化作一道长虹消失在云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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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看到一大片长势喜人的韭菜，而且还可以免费续噶。”古烟坐在云层上，通过白朴精神力共享，他能看到脚下正有一大片气运聚集，这些人的目标毫无疑问就是白朴。
“所以我大可以挑它们滋味最肥美的时候再下去割，稍微等等，就当给自己放假了。”白朴也显得老神在在。云层上打开了一个水池，那水又清又浅，白朴斜插着一根钓竿半天了，都不见有鱼上钩，那鱼也警惕，就算视力再差，也能看到两团人影在面前晃来晃去，绝对是对它图谋不轨。
古烟实在闲着没事，就给池子里丢了几块面包。那鱼也不吃，往往在旁边好生盘绕一阵，就是迟迟不下口，恐怕是被抓到陌生的地方草木皆兵了。
“你多少下去玩玩，就算是装那啥打脸，也好过在这里无所事事。”
“你为什么不下去？”白朴反而奇怪，古烟看上去不是能坐的住的人。
古烟长叹一口气，“我不能跟这里的人进行太多信息交流，之前去了一趟小卖部就把这几天的份额用光了，这几天除了跟你说话，我什么都做不了。”
“呵呵，你这种状态听起来是某个没能力的作者不得不给主角添上的限制。以免故事后续都了无生趣。”
“你居然也这么想，看来我们在一定程度上默契十足。”拿出一台掌机开始在异世界的异世界的异世界里奋力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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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遣飞船锁定这一片区域，目标再次出现无需申请可以直接行动，用一切法子抓住他。”作战指挥把脚搭在前面桌子上，等到指令完毕，才放下来，抖了抖，这个样子帅是帅，就是不能保持太长时间，也就适合他这个临时的指挥。
星球政府才不会费心在抓住某个特定的人上，只有相信童话的居民们才会把那个来去无踪却总是出现在即将毁灭的星球上接触最一些大人物的神神秘秘的家伙当成救星，成熟的政府们已经开始思考怎么保留下文明火种，怎么给后来人缅怀自己的机会这些说来晦气的事。
所以指挥官阁下就只是个临时获得剧本的虚权职位上的可怜人。为了扮演好人类反攻的神明的启发者，他不得不在这个位置上，不能去找自己的亲人朋友团聚，更加重要的事，他无比清楚，人类到这里已经完了。
“指挥！最新情报，目标魔导师出现在AR-4273区，并且与相当多的人发生接触，目前为了监视所有与目标发生接触的人，已经动用了所有在勤人员的百分之七十，且这个范围还在扩大，我们或许应该暂时控制住这些人以免情况恶化…”一边的秘书看起来还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一开始指挥以为她是演技非凡，之后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或许整个部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人类必然灭亡。
“等等，你也认为信息交流是他扩散自己力量的方式？”指挥轻轻叩击桌子，发现手指扣得疼之后又换成了原子笔。
“这是目前最为合理的猜测，我想它的可能性最大。”
“但也会消耗我们最大的资源，如果这个猜测就只停留在猜测，我们会因此浪费很多时间和精力。”
“您的意思是，将这些事件都列为不重要事件？如果您执意如此，请认清这么做可能承受的代价…”
指挥直接打断她：“知道为什么我们明明知道所谓的神明就要来了，却什么都做不了吗？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只会纠结责任，在文明的紧要关头还要瞻前顾后，还要去考虑利益分配，才会白白耗费了机会！”他猛得站起来，向秘书逼近，“我们没有时间一个一个去验证猜想，你以为到重要时刻还会有时间让你去试错？唯一的一个思路就是强化我们自身的实力，专注于唯一一个目标，那就是抓住他！”
秘书一步一步后退，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低，直到被逼入墙角。
“我明白了。”
指挥不知道她明白了什么，如果他的上司也都明白那就好了，设立这个组织只是白白浪费资源，想到这个，他就想起假期，想起了漂亮的妻子，想起了很多美好的时刻，回过神来，秘书在墙角尽力收缩肩膀，减小存在感。他忽然发现秘书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这难道是上面对我的补偿！”顿时豁然开朗。
他转过身去，“你真的明白了？”
“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更加重要的事上。”
“不错，你现在可以说说他在AR-4273区做了什么。说不定能为我们提供思路。”
“好的。”秘书忙去翻文件，没有意识到，指挥的注意力全在她脸上。“他去菜市场买了一条草鱼…十分抱歉指挥，我在还未了解情况之际就作出判断，让组织遭受了巨大损失…”
“维嘉！”
“嗯？”
“你脸色不是很好！”
“我为自己的失误忏悔，组织让我担任重要职责，我…”
“你错了…你试试坐在我的位置上。”指挥把手搭在秘书肩膀上，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之前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指挥这是什么意思，但她想司令此举肯定有某种含义，没有犹豫就坐了上去。指挥就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气势上完全压倒秘书。
“指挥的意思是，就算有虚假的地位没有能力的人也做不了多久？”
指挥想了想，对着秘书左看右看，之后指点道：“把左腿搭在右腿上，做一个你认为最有威严的姿势。”
“您的意思是只要把自己当成某个角色就能获得相应的底气，人是在压力下、在环境的迫于无奈中成长的？”秘书双眼只开一线，眼神顿时凌厉许多，一只手搭在腮边（下颌骨），气势凌人。
“没错保持这个姿势。”指挥低下头认真地解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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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烟即时收回目光，左右不是滋味，心里感觉麻麻的，“我认为你有必要让他们为小看你付出代价。”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约定俗成，等韭菜长好，我去割掉，他们也能得到一些碎料，各取所需。”白朴坐下就如老僧入定，讽刺的是，古烟之前还看过这家伙砸了人家的寺庙。
“得了吧，你赶紧把要说的说完，我好回去，陪你在这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回去陪女儿、媳妇。”精神世界的连接因为跨越时空稍微又得不到神力维护有些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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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内洛普捻起糕点送进嘴里，动作十分克制，古烟的朋友特别是他的两个媳妇在她心里的分量不用说也能知道。她当然不希望在她们特别是看起来端庄的夏韵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快尝尝，这里才是十分之一不到，全都是韵儿给你做的，不吃完浪费了。”古烟大口啃咬包子，还不等他咬合包子里的汤汁就流进嘴里香味四溢。
佩内洛普看了一眼周围，堆成小山的糕点，不管从其上哪个位置摘下来，滋味都可比她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不管数量还是质量都让人心颤。这个妈太厉害了！
“你帮我吃！”
“不只是我，如果你还有想带来的朋友都可以让她们过来。”古烟嘴里塞得满满的，说话声也十分模糊，但佩内洛普能听清楚。
猫头鹰到处逛了逛，一边吃一边走到古烟身边，先是看着古烟，之后视线徘徊与古烟和佩内洛普之间，最后得出结论。“爸！”
古烟心里想说“她不会找到成功捷径了吧！”猫头鹰就开口了，这一开口其他人顿时都明白过来。
布罗姆最为理直气壮，“爸，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和小洛办婚礼，我都听你的。”
夏普讥讽地笑起来，“真是没骨气，不过是一点好玩的好吃，你们就把底线丢掉了，让人害怕，妈我说得对吧！”回头看向夏韵。
“嘶，你这么一说，他们生孩子随女方姓的概率更高。”王继看了看古烟，然后实现又转到灵霜身上，摇了摇头，再换夏韵，想到已经慢了夏普一步，权力很可能不对等，视线一转到夜途身上，点了点头，再又看了看瑞玲也点了点头。“我以后叫夜王继，这名字霸气！”
左卡雷愣了愣这下不管他认谁都只能当老二了，愁了一会儿，目光转到佩内洛普身上。
“看我做什么？”
“我想了想，理论上来说，爷孙之间的关系都是最和睦的，最融洽的。妈，今天我跟爷爷回去，上学你再来接我！”
“卧槽，这孩子开窍早了！”古烟赶紧赏了左卡雷一个包子，然后作出弓腰驼背姿态，颤颤巍巍朝夏韵走，捏着嗓子道：“老板，今晚上，咱吃顿好点的，庆祝我孙儿上大学了。”
“去，我看你最后怎么收场。”夏韵笑着把古烟推开，专心品味糕点的滋味，作为大厨她自然是以美食为驱动目的的。
“孙儿，你也来劝劝你奶奶，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倔，我怕，咳咳，我怕她火气太盛烧了心肝，那可比烧了我的心肝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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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白朴不经意间看到古烟发呆还自己笑起来，不禁问道。
“去，别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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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世界一改风格，姗姗来迟的乐芙琳愣了愣。随机也弯着腰走了两步靠坐在太师椅上。“老夜啊，怎么了？不是庆祝小普生日吗？怎么大家伙好像都不太高兴。”
夜途也很进入状态，做出为难的姿态，“我跟你说，你不要再随便说出去。”不过因为面部肌肉控制不够灵活，他的表情并没有达到期待，犹显僵硬。
“那当然，不会说出去的。”
“事情是这么回事！”瑞玲凑过来，嘴里咂摸了一下，又咬了一口包子，“这事要从古烟那个孙子说起，你知道他那个孙子是从孤儿院抱回来的。可是啊！这家里人不小心去验过一次…那什么，低恩A，反正是很科学的东西，一验就出了问题。”嘴里的东西太多，她还要说话，差点噎住，她急促地咳嗽两声。
夜途给她揉了揉后背，乐芙琳被吊起来胃口，眼巴巴看着瑞玲终于顺过气来。赶紧给到了一杯水，“你慢慢说，不要急。”
“嘿，谁能想得到，谁能想的到啊！那孩子，咳咳…”嘴里好像卡着一只鸭子，夜途又赶紧给她顺气，有这功夫，乐芙琳直接去问当事人估计已经得到答案了。她稍微有些后悔，但沉没成本太多，让她没有止损的决心。
“不要急，人家又不能跑了，我们慢慢说。”
“说，说那个时候，他们检查出来…”
“孩子不是他的？”
“嘿，你这话说的，本来就是领养的，孩子怎么会是他的？当然不是，孩子是谁的不重要，但是啊，那个医院的护士啊，她是古烟的老熟人，老情人了！”
“有这事！那难不成是死灰复燃！”
“死灰复燃！”
“那后续是家庭纠纷上升为民事纠纷！”
“民事纠纷！”
“最后古烟是不是众叛亲离，妻离子散？”
“那叫一个惨哦！就连跟他只搭上一点边的护士都放弃他，说只是看在同学关系上，对他没有那种感情。”瑞玲唏嘘不已，既是感叹又是觉得应该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