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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但突然想到自己一开始选择这里的原因

可能性宇宙坍塌 烟云寒风 6500 Jan 25, 2022 9:15:59 AM


  “观棋不语!”
  “那我不说话,帮我把马拿回来谢谢!”夏普嘴上说,还是缩回了手,他的行为当然已经影响到棋局,不过左卡雷没有没有选择按部就班,他轻轻把棋子捏在手里,挪到对方的照将炮身前,挡住路口。
  “嗞嗞,这就是君子嘛,好可怕!”王继手里捻起一枚围棋白子,落在左卡雷的帅前。潜音对棋局没有想法,但是看到大小合适的棋子,她就想叼在嘴里,所以王继落下的明显有差异的棋子,立刻就被潜音捡起,放在面前晃着脑袋瞪着眼睛仔细观察,想要明白为什么,明知道这东西不是食物还能这样吸引她。真要探究恐怕一切都要从一个叫乌鸦喝水的故事开始。
  “别说得我好像是黄老爷的帮凶一样!”布罗姆没有死心在拿出手里仅剩的车累在炮上,“现在是炮车形态,可以一边走一边开炮,前提是驾驶员有足够的技术。”
  一手抓起重叠的两只棋子,先退后两个格子再卡在左卡雷‘大帅’的另一侧,借助士做跳板,就要直取上将首级。
  不过左卡雷也在一瞬间明悟了规则,“那我就在炮击之前宰象(宰相),藏于其腹中,牺牲一个相躲过你的攻击。”
  佩内洛普翻了个白眼走到一边,这种玩法就是古烟抽空来这里一趟之后教的,十分掉san,简单来说就是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又不至于直接让游戏结束的操作都可以使用。到最后肯定是谁也不让谁从日月轮回扯到斗转星移。
  “有点想去看电影。”佩内洛普嘴里喃喃,说完抿着嘴唇还把腮帮子鼓起,大抵也跟其他所有去电影院的情侣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眼下显然不会有人乱跑,附近几乎所有非必须的公共场所都已经暂停服务,虽然未必有什么用,但以此表达一份心倒也合适。
  “我要求你限制手里兵马的使用,我们可以和平外交,我派出一个士,并且让所有士兵后退一步以表明我军态度。”左卡雷收拢大军,四个士兵分别退后一步,士则向前走了四步。正好紧挨在楚河汉界旁边。
  “大帅敌军在战事有利的时候选择撤军,看样子来者不善,我觉得应该先派一支轻骑兵探路。”
  “胆小鬼,大将军只是不希望鱼死网破,你们就不能大气一点吗?”王继和夏普两人俨然在棋盘之外也开始了博弈。
  “两军对垒,岂是你一句大气就能掩蔽掉明面下的算计,既然是在战场上,你我只谈利益,休要胡言乱语空泛而谈!”夏普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惊堂木一把拍在茶几上。把脑子正要浮现奇怪想法的佩内洛普惊醒。
  王继四处张望,果然找到一只雕龙画凤的烟灰缸,“我手下八十万猛将,有什么险地悍兵能阻拦一分,就你们手里的残兵败将也敢谈利益。”
  佩内洛普没有把手术的事拿出来说,她打算在成功之后再讲,也能省掉许多不必要的担心。而且她不喜欢古烟大张旗鼓跑回来,又或者布罗姆深深切切安慰鼓舞。
  但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因为强令自己不在意,所以还是有些异样。左卡雷正对佩内洛普背影,给布罗姆使了一个眼神。
  布罗姆先是略有疑问很快了然,又还给小左一个眼神。小左嘴里一边说,“大将军岂能困死军营薄幕,你还要继续龟缩下去?”同时点了点头。
  布罗姆嗤笑一声,转头想要看一眼佩内洛普,但在半途止住,因为他意识到对方就在落地窗前,半遮光的玻璃很可能反射他动作。僵硬地止住,然后扭了扭脖子,“这么说你认为自己优势很大,只要想要打就一定能打赢?”
  “这是明摆着的事,我只是不想把手下的兵力浪费在这里,中原版图还应继续扩张,你所认为的天下跟我的天壤之别!”小卡捻子将手里的士再进一步,作为大帅他不会不知道到了楚汉界限的另一侧,棋子的姓名就不在他手中。
  “不要小看我!”两个士兵逼上来,战争的导火索看上去已经溅上火星!
  在不同的房间看到的窗外自然不同,看的人不同当然又是另一种不同,这些窗子外有可能是银装素裹,有可能大雁南飞,也有可以忽然就锣鼓喧天,成群结队的人将新娘子送到另一个村子,一定也有窗口里,病重的患者即将接受手术,手术车从窗子里面推到窗子外,分明接近又好像忽然远了…
  “之后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她可以穿喜欢的裙子,可以不被某些词汇以偏概全,可以认真的告诉自己漂亮的女孩子总是讨人喜欢这没有什么不对劲。
  “这一天,两军交战,不退半步,敢退一步者死,不收降卒,将士抛头颅。”惊堂木一下子从清官断案变成说书人声震酒客。
  啪的一声响过一声,王继把烟灰缸作虎符,拍在桌子上,其实动手的时候他已经后悔了,毕竟这东西不想夏普手里那东西一样经得起拍打。
  声音响但好歹没有当场拍碎,虽然不知道房子的主人还会不会回来,可毕竟是人家的东西。
  佩内洛普发了一会儿呆,怕自己的行为过于异常,很快收回视线,转而想在房间里找出一些有趣的事物,打发时间。
  很快她就在女主人同时也是她现在住的房间里找到一个暗阁衣帽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钟鸣鼎食之家才会特意开一个暗阁用于储放衣柜首饰。房间里四季的衣物正好分开四隔面,还有一个可活动的化妆台。佩内洛普把门停稳在夹缝,隐秘的小世界展现在眼前,竟让她有点舍不得看下去,毕竟房间再大也有界限,看完了就没了。收束目光在一定范围内,就在面前,轻薄纱布织就的衬衫因为她开门造成的轻微风动还在轻微摇摆。小心翼翼放在手里,柔软顺滑的材料因为她的动作从指缝溜走。
  顿时眼睛放光,这样好看的衣服,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常人也难以想象,富人们可以在科技一次又一次突破极限后获得什么样的物质生活。恐怕为了从他们手里赚到钱,商家们在自家产品上的钻研也精益求精到了科研水平。
  “这是什么材料,就好像水一样!”佩内洛普再一次把薄衫托在手里,稍微放松就可以感觉它从手里滑落,仅有其上冰锥的图案在滑落过程中有一丝迟疑,也因此产生一丝实感。把它穿在身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把暗阁的门合上,脸上发生羞红,不知是因为多少儿女情长。轻轻解开原本的衣服换上薄衫,从镜子里能看到,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因此更加明亮,配套还要一条长裙,两者用十分巧妙的手法只需一个结便能紧紧相连。
  换上一套新衣服,衣帽间的明亮白光铺洒在身上,散发点点光亮,很好看,大概比古烟让她换上一套自己的女装时候只差一点。她刻意留下一点余地,想让古烟有点紧迫感。
  换上这一身她竟然就不想再去尝试其他衣服,目光聚集在梳妆台下的零零散散百十个小抽屉里,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些抽屉里会保存一些好看的首饰。
  不过在她打开第一个抽屉之后还是吓了一跳,甚至没有心情去注意到设计巧妙正好将宝物嵌藏其中的盒子。淡紫色的宝石用镂空铂金作为框架,宝石在纯白的灯光下汇聚一点白光,边缘的色彩好像也因此清淡一分,宝石内外一定很少有都只剩下两种色彩白光和正在向白光靠近的紫色。
  唯一不让人不太满意的是这颗宝石太大了,几乎比佩内洛普的拳头还要大,不管是佩戴在什么地方恐怕都有相当压力,或许这就是美丽的代价。
  观察构造,判断大概是头饰,夸张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戴着这个自己还能正常走路。不过她还是想试试看。
  佩内洛普把首饰宝石戴在头上,就像一顶明显只有装饰作用的帽子,但戴起来就是好看,这是不讲究实用价值的美好。
  佩内洛普打扮好自己,很想让其他人也看看,但到底是小女儿性格作祟,犹犹豫豫半天不敢出门,难免有些恼怒,她都消失好长一段时间了,布罗姆居然还没有找过来!
  “既然你已经意识到我的战马和骑士可以因为羁绊超越光速融合,还敢把他们放在飞船上,我不信你还能拿出后手抵消光速冲击带来的损伤!”棋盘上布罗姆仅剩下五枚棋子,但他并非被动,太空骑士拆开成兵马两枚棋子,包夹在将军两侧,将军两边还有一匹自己的究极魔龙独角马和一个足智多谋的量子物理学士子,但在一匹马和一个成年人体重下的光速冲击面前还是不够看,再有就在左卡雷大帅前还有一位忍辱负重的刺客,在大帅身边蛰伏十余年只为一报今日之仇。
  这几乎已经是死局,而如何破局的困扰已经被丢到左卡雷头上。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赢了!”左卡雷自信地抬起头,他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半分胜券在握的倨傲,而是面对值得尊敬对手时候的郑重。“知道吗?我的元帅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
  布罗姆表情错愕,但他搜遍记忆完全翻不出,对方大帅移动画面。用最后一丝期待,咬牙说道:“那有怎么样?”
  左卡雷放声大笑,笑声里有释然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自负,有死地后生放开手脚奋力一搏的气概,有飘飘然敲鼓撞钟的迅雷狂喜,有半点梅花装另一半花黄乱抹的潇洒和俏皮,有…反正什么都有,什么都可以往里套,形容词和心理描写都不用上税。
  “你知道吗?每一个元帅都从身先士卒开始,而我的大帅从少年进入军营至今已经三十二年,你知道这些年,他被打上了多少侮辱的称号,而他又在屈辱中迷失了多少时间?三十二年他从迷茫自己的身份到坚实地踩在位置上,从士卒变成元帅,战友甚至家人,他所在的位置上,仅剩下两人高于他!”
  “那是谁?”
  “你和我!”
  “我的骄傲,我的元帅,以最强者之姿降临,他将带来最深邃的黑暗!”
  正巧佩内洛普走出来,布罗姆只是眼睛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就占据他视线的全部。(同上,反正不要钱,说全部就是全部。)
  不过等到他视线恢复过来,佩内洛普已经拉着潜音走进卧室。
  “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装什么蒜,是想要我们夸你女朋友好看吗?”夏普惊堂木直接将棋盘拍散。有些想知道是什么让布罗姆享受着仿佛主角的待遇。(实际上还要超过主角,赫卡洛斯的两个主角现在…)
  “嘶,我刚刚…就好像忽然晕过去了,眼睛一花然后…什么都没看到!”看他样子不似作伪,王继试探道:“你真的没有看清?她穿着白色的长裙就好像婚纱还有拳头…”他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捏起来似乎是对比大小,“差不多半个拳头大的宝石,眼睛里面好像还有星星,应该也是某种装饰品,那种感觉,差不多就是让游戏里扫地僧一样的角色穿上全套传说神装的感觉,本来就是顶尖战力一下子变成了超规格存在。总之…差不多,就是这样!”
  布罗姆愣在原地,有些事错过了恐怕就要再等几十年,等到两人都老了,她花白了头发,在整理旧物之际翻出这套衣服,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穿上,圆满了他数十年的遗憾…
  他现在就要看!猛地站起来,像是一个奔赴战场前的战士。“等一下,你要做什么?”夏普一下子拉住布罗姆以防对方想不开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
  “我不知道,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今天就算死在这,不,这个还是算了,反正你们懂我的意思,今天我必须看到!”眼珠里遍布血丝,就像是一张被撕开的渔网。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王继第一个站到布罗姆身后,挥动双拳,就像是一般少年漫画里必然会出现的强力+讲义气+糙汉子类型角色。
  左卡雷也站起来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类似因为主角得到救赎的半智谋半武力角色。夏普也收回在布罗姆肩膀上的手,如果非要对号入座,他应该是永远的主角身后,不着调但是可以为主角牺牲的角色。再加上主角的红颜知己和一个能活跃气氛的吉祥物,这个团队可以去任何异世界开启一场推翻上一阶级统治者暴政的传奇故事。
  “你们…”
  “放心去吧!”
  “有我们在。”
  “先说好我可不是为了帮你!”
  “我知道了!”
  从棋局内演到棋局外。
  “快试试,这一套,我觉得这一套最适合你,不过不能弄坏女主人的衣服。”佩内洛普两只手分别托着一套衣服,都是夏装,一套是淡青色的薄连衣裙,另一套则是比较节省布料的短裙,简单来说,制作后者需要材料比一件短袖少一点。尽可能帮助女性本就高过男性的体表温度扩散至空气,同时减少汗水对体表肌肤的渗透压伤害…总之胡说八道一堆之后肯定会有人买,再不济还能当成情趣服装。
  “不对,拿错了!”佩内洛普认识到自己的问题之后,脸上顿时出现几分与清丽着装想违的红晕。
  赶紧塞回衣柜,注意力回到,不过她大概证明不了自己其实没有对这件衣服有特别情绪的事实。好在潜音完全不能理解。衣服这东西在如何贴身,也不会比她千万年进化出来的羽毛更加贴身舒适,摇头晃脑想要找到它们身上关于食物的征兆,越想越觉得不可能。
  “穿这个?”歪斜着脑袋看人。
  佩内洛普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猫头鹰的审美是什么样子,不过她也不是要让潜音觉得好看,而是自私地想要填补自己的好奇心。她不能换衣服还可以让在场的唯一女孩子换一换试试嘛!
  想到这里她忽然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谁说只有女人能穿女装!
  “试试看,肯定好看,说不定可以帮你获得更多好吃的东西!”佩内洛普把衣服塞到潜音手上,注意力在还环游在其他的服饰上,一定会有适合布罗姆的、适合夏普的、还有左卡雷和王继。
  女主人卧室外,布罗姆终于壮着胆子敲了敲门。不过两位小姐都在衣帽间,全然没有听到他的敲门声,又等了一会儿。敲门声稍显急促,不过还是没能得到回应。
  “你们看好了吧,我敲门了!进去之后看到什么,都不是我的问题,没问题吧!”
  躲在沙发后面的三人同时点了点头。
  布罗姆还是有些心虚,“我进来了!”大喊一声,还是没有等到回应。他咽了口唾沫,旋动门把手。
  门没有反锁,所以佩内洛普并没有多警惕,也就说明,他的行为是默许的。布罗姆一阵欣喜。想着会以什么样的姿态看女朋友,对方又是什么样的欲语还休,什么样梦上三分白,床帘遮犹半。
  不过打开门他想看到的不想看到的都没有看到。里面无非一间空房,一时间产生一种比独守空闺更加凄凉的感觉。
  他于是认定一个人吃的亏放在一群人身上就能相互救赎。让身体僵硬地移动,缓缓退出房间,同时把门关上。门响那一刻,其他人才终于好奇回头,布罗姆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潜音睡着了,小洛让我们进去,里面有好玩的!”随后他装作口渴,捏了捏嗓子,转身去厨房,不出所料在走出厨房之后,其他人已经起身在门前恭候多时。
  王继刚想让开位置,布罗姆就轻声道:“开门动静小一点。”手指着门,距离门最近的左卡雷从三个可以写进传说勇士队伍的战友身上得到坚实回应。
  鼓起勇气旋动把手,视线在门打开的一瞬间集中门缝,一眼看过去,空无一物,几乎只是下意识反应,猛地把门拍上。
  身后三人包括布罗姆都咽下口水。“里面有什么?”
  “我…难以描述。”左卡雷像是还没有从之前看到的冲击性画面中醒过来,怔怔失神又像是怅然若失。
  “能打开吗?”王继不喜欢这种不干不脆的说法,主动走到门前,又得到三位战友的肯定。
  门把手第三次被旋动,王继想要一把将门完全打开,但当他看到门内景之后立刻意识到什么,激烈的动作被他自己打断,转而立刻把门扣上。探头过去的夏普差点被门拍到。
  王继像是惊魂未定,左卡雷还有意犹未尽,布罗姆既是茫然又有些理解,三人表情各异,但最终指向只有一个。
  夏普也如同被推上传送带,另外两人退开,让他走到门前,“我开了!”
  “开吧!”
  “小心!”
  “里面到底有什么?”
  夏普慢慢把脸探到门边缘,随后慢慢打开一条门缝,就借助一条缝往里面看。视野受限,他不能看到全景,但可以一点点仔细地观察过去。视线画弧移动,他一点点把画面送进眼底。突然他的身体顿住,想想看,之前左卡雷也只是打开了一道不大的缝隙,王继虽然大开大合能看到的景象也在一个狭窄区域,那么夏普自认为已经把方才最容易被注意到的区域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异常,所以他立刻就懂了。
  夏普顿住半刻,像是突然被抽走了蓝的法师,气势骤降至最低点。脚步虚浮,后退半步,差点摔倒还是王继及时扶住。
  “到底有什么?”布罗姆困惑问道。看三人的表情房间里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那是一种不能描述却有不会危险的事。到底是什么?
  夏普像是忽然得了癔症,一只手指着房门,手指颤抖不已。“里面,里面居然没有人!人去哪了?”
  “…”
  “这也是我想问的,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王继反应快赶紧接话,但是视线飘忽不定。
  左卡雷眼珠一轮,“我没敢多看,毕竟这是女孩子的房间。”
  夏普最先忍不住,指着布罗姆笑起来,一边说道:“你刚才那个样子绝对是在担心,哎呦呦,还想骗我们!”
  布罗姆板着脸摇头把夏普锁喉,“知不知道差点吓死…哈哈~”自己也绷不住笑起来。四个人居然能默契到这个程度,足以从对方身上找到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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