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她们可不是普通人
“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
经纪人摇了摇头嘲笑道“为什么要给自己强加责任，你们只是偶像，又不是救世主。”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的歌声或许可以拯救失控的人。”一号眼神确信地说着。
经纪人又发出嗤笑声，“你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自命不凡吗？失控的每天都在增加同时也会有人从失控状态苏醒，你只是一个18岁的普通人，唱歌和其他技能一样跳出专业圈就只是一群人听个洗脑节奏跟着摇头抖腿，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赶紧收拾食水和必须生活用品，我们住进地下室，就算有人失控也立刻关进禁闭室，从外面的流言看，一般人都会在一段失控期后进入半自主的状态只要给他们提供足够的信仰就能恢复理智。”
“喂，你也说了只是流言吧！”二号随手抽出一根棒球棒狠狠地挥击，昨天她就差点提起凳子出去找失控者麻烦。
“我这是谦虚的说法，我说过你们不要出去活动，有我出谋划策就足够了，队伍内只需要我一个声音。”
二号面露不善，“你说什么？”
经纪人马上缩了缩脖子，前几天脑袋上挨的一下，伤处隐隐作痛。
“只要把魔法播撒在失控者身上…”
“行行行，收了你的神通，我不管你们想做什么，但现在出去就是找死，就凭你们手无…总之很危险。在心里想想不要付诸行动。”说着自己搬起一只铝制保存箱走进地下室。
五号轻轻叹了口气，也跟着搬起一只箱子，走下去。
一号还想说些什么，想起这几日的场景又摇了摇头，窗口被铁板封死，透进来的些微光线不足够视物，所以需要借助直射光线辅助器。说白了是个类似手电的工具。地下室本意便是划分用来排练舞蹈歌曲的高度隔音、隔光空间。失控者不是僵尸，他们的破坏意图具备逻辑性，就如现在每家每户都不敢开灯，或是做出其他凸显存在感的行为。
“小一，你还想要做什么？你知道的吧外面…”四号刚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情况如何大家都清楚。同时她了解一号，所以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能帮助解开一号的心结。
“走吧！”四号轻声说道。一号回头看了看，等他们上来这间屋子里该会落满了灰尘。
“这可是意外之喜，错过了这个机会，自下而上力量多半也就会一蹶不振。”古烟突然给她通信没头没脑就让她前往某座城市去寻找一个女子偶像团队。只要不是脑抽都会把他当成傻子，所以古烟解释到。
“又是你说的那什么气运？”乐芙琳有些怀疑，什么神明才能看到的气运，正常人想来都是托词。她虽是相信一些但也不是全盘接受。特别现在看起来完全着不了调的计划。
“不能简单说是气运，反正你只管听我的，如果可以的话带上唐海宋慧还有卡罗琳他们几个。把所有气运叠加起来，不管事情成功与否，至少能起一个头。如果你非要一个解释，我只能用一个问题作答。你相信光吗？”
“有人吗？”按动门铃。
“如果只是我的安全，我想它并没有那么重要！”
“一号你突然说什么？”经纪人心里不安地躁动。
一号情绪随即激动起来，右手捏在一起，“我要出去尽自己的力量。经纪人先生你也说过哪怕是要被人憎恨，哪怕是要以神和恶魔为敌，我也绝不放弃…”
“我想至少去尽自己所能。”分明只是在地下室住了几天，或许她心里的活动远不像外表那样平淡。经纪人却也想象不到，为什么她突然得出这样荒唐的结论。
“失控的人只要一个就能要你的命。你出去找死？”
“不是的，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像我一样想法的人，他们也只是在等待一个开始…我们不只是在等待灾难过去或者死亡而已！”音调越来越高，不过是一个女孩，不知道谁给了她这样大的勇气和决心。
“我也要出去，只要有魔法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哦！”六号小不点又跳了出来，经纪人不行她们是一时冲动或者没有认清外面的惨状。到底为什么能突然建立信心？
“外面有很多失控者，他们做出了一些不能被原谅的事，但是…我想这不是原本的他们所希望的。如果…”
经纪人猛拍桌子站起来，他至少不能容许手下这些女孩子出去送死。一号走到他面前，两人都能从对方瞳孔之上看到自己的倒影。“在灾难发生前，你不也是没有放弃微小的希望…外面或许并没有那么糟糕，至少还有一半的人没有失去理智。”
“至少还有一半的…可…”
五号展开扇子的声音吸引到注意力，随后说道：“现在还有一半的人，继续等待这个数量会越来越少”
“可你们能做什么？”
“我们都看到了舞蹈和音乐能够治愈失控者！”
“可是现在谁还会…”
“网络还不曾毁坏，我们可以借助它传播出去！”三号站出来，零号则用她自己的语言一通强烈语气词轰炸。经纪人环视周围，好像只有他等待着被说服。
他偏偏这个时候脑筋越转越快，“如果只是在网络上传播，我们为什么不在这里表演再上传网络。就算有被发现的风险也好过出去暴露在失控者的视野中。”经纪人一句话刚说完就听到头上咚咚咚的撞击声。
一到六号也露出惊恐表情，零号不知所以歪着头直觉告诉她这就是敲门，走上前给开门的动作被五号制止。
经纪人也面色发白，瞥眼看到靠在角落那把陪着他走到这里的电吉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它就会感觉很安全。眼睛顶着门，一边朝电吉他靠近，手里有武器总归是安全一分。
一号：“是失控者？他很暴躁…”
二号：“拿好武器大干一场！”站在最前面，经纪人得承认他一个男人都没有这么大胆子。
三号：“总归是要面对的。”声音有些颤抖。
四号：“用这个…”从房间靠里的角落推出音箱，不过现在堵门好像有些晚了。
五号半抱琵琶，就站在二号身边，犹自表情平静处变不惊，轻轻说道：“能解决的。”
六号：“会不会不是失控者，外面或许已经恢复正常，是有人在寻找遇难者…”
轰隆巨响中灰尘到处都是，“我敲了门的，你们没开…”乐芙琳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觉得应该给一个解释表明态度。
“装甲师?”
“没错，B级装甲师，另外我还有一些伙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也正在打算出去？”顾自往外走，下面的传奇塔兰团队成员也一一走出来。
乐芙琳闹出的动静很大，外面那些打砸抢烧肆意妄为的失控者全部被吸引过来。一号刚走上来就想回去，身体经不住打颤。“这些都是失控者？”
二号走在最前，面对这样的阵仗亦有些心惊胆战。倒还是五号最为稳重，经纪人出于大男子主义走在前面，其实是最没有底气的。毫无疑问稍有不对他就会飞也似的全速爆发。
“这是一个小测试，你们不是说可以治愈失控者吗？现在就可以试试。”乐芙琳穿上装甲，玲珑身材全被合金包裹，原本平静亲切的气质立刻转变为干练迅速。
“哎，是说要我们表演…在他们面前？”一号强压住心里的不安和身体本能的颤抖，机会，这就是她想要的机会证明自己，随后也就更有底气去牵动更多怀揣着同样想法的人。
“我…知道了。”深吸了口气，回头看了看其他人。
“可恶啊，如果我也是装甲师，不就早能尝试了嘛！”二号看着乐芙琳眼前发亮。
零号嘴角缓缓流出一条晶莹长线，鬼知道她眼里世界是怎么个样子。
六号还真从裙子口袋里拿出法杖，虽然在古烟等人眼里这就只是普通木棍，但不了解魔法的人没资格直接否定它的可能性。
“音乐的魔法能治愈他们。”反倒最不担心在这群失控者面前表演会出现什么差错。
“小个子，说得没错。”二号没有放下金属棒球棒，她应该没准备带着这玩意跳舞。
乐芙琳平时不说，但她其实很强，不说在与古烟相遇前藏拙，得到神明认可之后她也有飞速提升，别的不说一个人把这座地图上并不显眼的城市里所有失控者压着打是没有问题的。
“经纪人！”一号突然大喊道，把经纪人从半梦半醒中叫回来。一清醒就发现周围所有的目光都汇集在他身上，队员还好，乐芙琳也没有那么可怕，但是周围的近百个失控者的眼神，饶是以他的脸皮也有点扛不住。
“你们…”再看周围队员，已经与之前不一样了。地下室里她们的眼神或许还有些许怯懦，有对外来未知的忧心，现在就只剩下即将拿出自己看家本事的傲然和激进。无非一试，无非一死。
这样一想好像就不那么害怕了。“我去准备音箱…”
“用我的，你们只管唱。”乐芙琳打开装甲的集音场和扬声器，她的异能本来就是声波，用在这里可说妙绝。
“那…”相互对视，七人皆是一个表情。乐芙琳打开音响，异能的强音效果可以直接传达至城市的另一头。“…你们平时都唱些什么来着？”古烟可没说过要什么风格的曲子。而且还要换衣服。
失控者聚集周围却没有行动当然不是被乐芙琳的王霸之气慑住，虽然性质差不多，但限制失控者的还是声波，激情的隐约能够带动人身上一系列化学反应，相反久听的轻灵之声也能安抚下激动的心绪。
“清澈的河流将那快乐还有安宁一并包容…”六号开口歌声悠扬。
“时刻检查附近失控者的身体状况…在人声开始后，兴奋度出现明显降低。”
歌曲轻快，更难得的是七人就算在失控者的利刀般目光中竟也没有半分僵硬。特别是零号，除了悠闲自得，乐芙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个明显区别与人群的奇迹。零号不是失控者，但她观看世界的角度一定与众不同。
因为是团体舞蹈，每个人的位置和表现肯定都有差异，但舞蹈的完成度很高，特别是对称阵型时候，两边摆臂、屈膝、弯腰的角度竟没有半分偏差。乐芙琳知晓不管哪个时代，都一定有精益求精的天才或者疯子，却没有想到这些看上去并没有多么特殊的少女也能平静下来对一个死板的动作吹毛求疵，对一个快节奏时代中压根不会被在意的音节斤斤计较。或许就是因为她眼界太高竟然会没有发现身边就有这样愿意把一件事做好而不是所有事做成的人，有这样能耐住性子，长期看不到回报却能微笑坚持的人，有这样在放眼看不到光点的余烬中却发现那些隐藏在灰尘中的星火并且靠过来吹一口热风的人。如果还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何尝不能自救！
传奇塔兰的歌曲本来以轻快为主，几乎都喜欢在歌词上精雕细琢容纳许多的涵义。但接下来的一幕就让乐芙琳大开眼界。塔兰也是传奇英雄，如果乐芙琳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就是从这座城市走出去的电系传奇级。
经纪人在第一首歌的时间里从地下室扯出来一条电线，乐芙琳没想到它的用途是…扎在人身上…一号接过电线头，毫不犹豫就抓上去。两百多伏的电流经过她的身体，从乐芙琳的角度看电流被很好的作用到了涂抹在一号身上的特殊油脂上。随后点点亮光从一号身上浮现，光芒愈发亮眼，直到让一号整个人都融进光里，通电的效果不止于此，乐芙琳这才发现一号的喉管内也植入特殊芯片，仅依赖生物电流就能够给设定好的程序导入并且输出信息，随后利用纳米机器人进行适当改变人发生结果最终效果就是…人身发出电音…
“还真是有塔兰那股不顾一切势头。”她没发现自己的嘴角翘起来，在这样一个团队身边当然也会收到难以想象的正面反馈。这就跟有个叫柯南的邻居后需要在家常备健胃…常备监控探头，二十四小时全方面监视家里的情况一样。
“做一个一跃而起的梦吧然后再次迈出脚步我这一步脚步声会传入别人耳中…”热烈活泼再多褒美之词都难以形容经纪人此时的震撼，团队的舞蹈他观看无数次，他以为热烈的鼓掌或者跟着节奏一起挥动荧光棒就是对舞蹈最大的支持，就能早就最为完美的现场效果，但在眼前他得到了更好的答案，就算只有寥寥百余观众，他也能从这些失控者眼中看出渐渐回复的光亮，简单而且纯粹，不需要一个伟大的梦想、也没有偏执地把一个选择追逐到底，失控者们只是一群平凡的人被强加了某些夙愿。像一号所说，他们作出了不符合意愿的行动，内心同样痛苦，而不是表面所呈现的那般疯狂肆意。
“呦，你邀请我来就为了这个，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初代失控者是被所有人警惕的瘟疫之源？”卡罗琳站在房顶上，一到场就发现了这边与天灾末世十分违和的画面。诚然这些舞蹈却不轻挑的少女，有着别样吸引力，但他最多流点口水绝对不会舔上去。
唐海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叫来，而且最上面很可能还有古烟的指示。他们从猜出失控原因之后就一直被秘密培养，名气已经在网络上流传，虽然不仅是美名褒扬，但已有那股猜测中的冥冥之意为他们提供保护。
弗洛伊俄还有宋三全也在宋惠则被保护在浮空的小箱子里，有一根线一头在箱子上，另一头在唐海手里，毫无疑问就是气球的灵感。
宋惠是最为雀跃的一个，灾难突然降临，太阳虽然照常升起，但秋日的阳光已经不负灼热，了无生机的城市也不能给人一点相信与希望，压抑了好久的情绪终于在今天得以舒缓，在这座小城的一角还是有这样一群积极勇敢的少女毅然挑起不属于她们的责任。
“噔噔蹬…”唐海听到气球上传来的歌声也笑起来。三全一跃而下，他的突然出现也引起了不少注意力。乐芙琳给身后团队一个手势，表示可以继续，舞蹈流畅进行。
三全不脱装甲不说话，也很有威势，他从失控人群身后挤入，凭着蛮力打开一条路，虽然嘴里念叨的借过借过，手上是一点不客气地把人挤开。
“确认情绪稳定，效果很好…”这就又超出了唐海的预料，他还以为自己的脑洞已经不小了，果然世界的魔幻还要更胜一筹。
“往上传，先看看是所有人的歌声和舞蹈都有效果还是只有特定曲目或者表演者能办到。”卡罗琳抱肩，面对传奇塔兰豪气挥斥方遒。
“这里都是同级，你指挥谁呢？”唐海没好气道。卡罗琳发现自己没法反驳，自己埋头打起电话。
“确实是意外之喜。”几个装甲师冒出同样想法。
女孩们环绕一周又纷纷从中脱颖，“梦想洋溢而出拥抱着眼前的景色…”三全已经走到面前，他是想不出好的字句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要怎么夸奖这些女孩子。只能装作很懂行地抱肩肃立，时不时点头。整的跟选秀节目一样，实际上一直都是人家选他。
“快去把他抓回来吧我看不下去了！”卡罗琳一边隔靴挠痒一边说道，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被三全勾出来了。
“如果能够得到那样的未来哪怕前方乌云密布我也依然会向前迈进…”
能够得到赞同太好了，能够帮助到痛苦中的人们太好了，能够走出这一步太好了。一号悄悄拭去眼角泪水。画面定格在所有人张开手迎接未来的一刻。失控者们恍惚梦醒，从刻板的表情中一点点捏出些许生动，所有人都像不长笑的严肃人格却想挤出笑容一样，只差一点。
舞蹈结束，音乐也渐渐消失，“别停下来。”三全敏锐地发现临门一脚还没有提高上去，距离迈过门槛只差一点点。
乐芙琳立刻从数据库中抽调出一段能够契合前一首即将结束乐曲的伴奏。僵硬片刻，立即又动起来的少女们稍有慌乱。唐海差点就要往下跳，准备进场压制失控者，不过事实说明他的举动是没有必要。
七人团队眼神交流，几乎立刻找到了答案。因为方才的静止大部分的舞曲这时候都已经没法延续，突然切断重来，会破坏流畅感。更不用说多人舞一人会意错误，整体的就会显得混乱。传奇塔兰找到的答案很简单，以退为进，缓慢的收束。花朵一次绽放不管多么娇艳，开花期已过就会凋零，花开花谢是事物常理但人的感性一面难免自感凄凉。于是就以轮回挽回一去无回的悲怆。
花朵最大展开花瓣，随后缓慢收束，重回花苞形态迎接下一次开放。
“你是打算没事做给我们表演个跳楼玩？”卡罗琳最快立刻嘲讽到，唐海抓住屋檐瞅着这么一张欠打的脸，当即失去上去的意图，松手落向地面。
气球的绳子缓缓回收，当然是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过来。卡罗琳和弗洛伊俄也跟上。无道强大的能量场屏蔽掉一半信号。宋慧首先鼓掌，跟着三全鼓得最响亮。
经纪人瞅了眼乐芙琳，总算有点相信她测试的说法。顺便已经开始思考为什么需要装甲师陪护来做这种事。
“唱的很好！”唐海一边鼓掌一边走过来，把缓缓苏醒的人群晾在一边。气球房子也落到地上。
“你怎么也是这样说话。”
唐海立刻理解三全的意思，“简单的夸奖不真实真情流露么？”
“我就说看到人了。”二号用胳膊肘抵着三号腰间。
三号还有些气息不匀没有开口说话，轻轻点头。
经纪人走到前面，虽然他的个子在穿着装甲的唐海面前不够看，但也算个能当一面的男人。
老实说少女们发色各异又着装华丽跟五套装甲简直不在一个体系内。“你们所说的测试是什么意思？又为什么需要我们帮忙。”
“不是你，是她们，你也看到了她们的歌声舞蹈有助于失控者恢复理智。我们当然是想要利用她们救人。”
“这是政府的意思？”
“当然，所以你们的安全都可以放心，给你们报个底，我是预备役的传奇英雄。”他看了看周围发现这个名头合适用在五人身上，跟他一样的瘟疫之源不用说，乐芙琳的成分更加特别。于是补充了一句，“我们都是，你们要的资源我们都可以提供，失控之潮之后，如果有以后的话，你们也可以恢复自由生活。我的意思是带着末世歌姬的身份，在这个时代赚到的名气都归你们所有。”
“我们能成为装甲师吗？我是说特权那种。”二号放着光的眼睛好像能把人吃进去。
唐海甚至用屋顶上短短的半个小时就把所有需要的情报都查了个遍。“如果你想再一次尝试接受装甲适应性测试我们当然可以办到，但如果是为你量身打造一副装甲，那得看你提供的价值。”这个回答还算让人满意。不过很不巧二号是个直性子。“要多少价值，需要我做什么！”抬手做出信心满满的表情。
不过唐海不讨厌这样的性格，轻轻笑道：“猜猜我一个月以前什么等级。”
“B级”，一口答出，唐海笑着点头，三号眼睛更亮了，“我好像懂了。”
“冒昧地问一句，你想要成为装甲师是为了什么？你也看到了除了这类（乐芙琳）走特殊渠道的，大多数装甲师都需要为他们的能力买账，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除了个别几个进行过大清扫的城市，装甲师的死亡率还要高于普通人。普通人失控还只是以控制为主，装甲师几乎只有死路一条。这样的装甲师身份你觉得有用吗？”
虽然是无关紧要的事，但唐海很感兴趣这类明显就与他截然不同的人会有怎么样的回答。
“可以保护我的亲人吗？”
“未必”
“那我得多考虑考虑。”
有些失望，不过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接着说回刚才的事，我们有渠道你们想要试着用歌声改变世界吗？”说话的口吻就好像蛊惑赌鬼的高利贷者。
一号还是最先动作的，她看了看周围，同伴在这个时候都很靠谱。
三号：“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零号：“呜呜呜呜~”
六号：“当然，会成功为什么不做。”少女的体香和温暖能否化腐朽为神奇将一根普通的木签变成法杖值得期待。
五号恬淡一笑。
四号也跟着点头。
二号下意识就去找放棒球棒，没找到的原因是三全方才拿着玩砸坏了，这个时候他正在尽可能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经纪人拍掉因为一直处在紧张状态没来得及注意的灰尘。“既然你们都决定了。”
这个时候的绥远江还显得平静，不久之后它的江水就会被那个叫匀犀的先来者鼓动着冲出江面。
“附近的失控者都会被吸引过来，他们的性质在这倒也容易区分，只要是出来看热闹的就肯定不是正常人。”
余光瞥见一个阴恻恻的家伙正躲在身后不远的杂货铺，对着他们冷笑，一发镇定剂把对方解决。并且对杂货铺老板娘点了点头再回过来对一号的气球解释道：“之后你们就会那表演，现场效果为用投影模拟，我们选择把失控者插入这些人当中，固定他们的位置，这次只是实验。
我们已经试过通过录像录音的形式传播效果很差，否则音乐治疗早就会被拿出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精神类治疗效果都很不理想，暂且就当成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吧，或者伪神也tm是个宅男。”
最后半句小声说完，又把注意力回到正事上，“类似你们这种情况目前发现五例，跟你们一样对生活充满期待，勇气热情几乎可以把一切积极向上的形容词套在身上…”
“小海你受伤了吗？”宋慧突然说道。
不消解释，他猜到是因为他把几个积极形容词咬得格外重。
“没有，没事。”
一号觉得隐约觉得唐海跟宋慧关系不只是明面上这样。一个并不意外的想法出现在她的小脑袋瓜子里。
“你突然笑什么？算了，这不重要，我们会拿这场演唱会做一个实验，确认你们的表演各个方面对救人的有效部分在哪，效果又如何。最终结论很可能影响对你们后续表演的要求，最为主要的一点就是情绪，越少刻意越好…”其他成员也被房子气球带着到处跑，这同样是实验，房子气球类似移动牢笼，不同的是，移动牢笼重视内部保护，房子气球则有出于体验感受的考虑，外部防御力取决于为它供能者的素质。
“他们会被关在笼子里参加我们演唱会？”
“你可以这么认为，我们首先需要保证他们不会造成破坏之后才是体验感受的考虑。所以我要给你们设置一个目标，让他们忘记不利因素，全心沉浸到你们绘制的世界。”看见一号神采奕奕的眼睛，唐海觉得自己给真的不合适跟这类人打交道，会让他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轻轻念道：“就算我这样的人也希望你们继续保持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