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穿越异界第一要素是爱啊

　　“这实验室，不过它理解不了你的意思，我做一个翻译器”，径直走向操作台，对实验室里其他三人都点头致意。半点不客气坐在操作台前。
　　其他人也围过来“它是什么样的？有奇怪的光学特征？”战斗组的王泽问道，此前两人见面比较多，相对也更加熟络。
　　“没有，它就是风的象征，特点就是能制造风。不过现在还很弱小，把空气调节系统关一下，应该就能感受到。”
　　照古烟所说，关掉调节器之后，果然还是能感觉到空气流动，只是相比之下温度变化会小一点。
　　“也就是说，它现在就在这间房，如果有翻译器就能与我们交流？”另一人问道。
　　古烟手上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目不暇接，“当然。”
　　“完美的特工！”古烟才想说你们可以少交点电费了，听到这句话才意识到，他与周围四人之间已经隔着一层可悲的壁障。
　　“而且不止一个，这里其实有五个意识，分开养在不同的风口用不了两年就能大到掀起7级台风的水平。”
　　“所以地球上是不是还有这类生物？如果还有类似火元素，雷元素，恐怕能产生颠覆原有人类产业结构的大变化。”
　　“这是在往死路走，仅有依靠自己走出的文明之路才有价值，这是教训，不过你们现在没法证实。”
　　几人互看一眼，都在心里记下。同时又有些不平衡“他随口一句话都能当成人类祖训。”
　　呈现在屏幕上的形象显然经过加工，采用了一般游戏里的风之子形象，龙卷风状身体加两根倒插进黄金分割比位置上半身的龙卷风手臂。
　　“我…饿”“怎么办？它吃风吗？”
　　“把空气调节开到最大就可以勉强作为补充之后一点一点增加，它的食量会越来越大。食物归根到底是风能，不是风。用来拒绝台风也是很有力的。”
　　“那我们是不是目睹了人类第一次接触元素生命的整个过程。”
　　“不对，你们就是参与者，对空气握手，就是第一个与元素生命握手的人类。”
　　看到四只手臂同时虚握向空气。
　　“我快一点”“胡说八道，明明就是我快一点。”“这轮不算？”
　　“哪能这样，交给它决定！”
　　“好吃…”
　　……
　　古烟复杂地看着夜途和他怀里的女孩，“还没放下来？”
　　“她很可能还具有某种意识，至少她现在认为我可以为她提供安全。”夜途看着身上以不雅姿势吊在脖子上的女孩，也有几分忧虑。
　　“那就只能让她一直吊着了，中午吃什么？”后半句问夏韵。没曾想被夏韵狠狠瞪了一眼，“想吃什么？”
　　“韵儿做什么都好吃，我都喜欢。”
　　古烟已经觉得这是标准答案，不过鉴于他不知道怎么惹到了夏韵，复杂的心理活动让他又加了一句，“我跟你一起去。”
　　夏韵的表情缓和过来，轻哼一声，走在前面。夜途对于脖子上挂着个人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向古烟投以求救的眼神，古烟摊开手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菜市场里，大爷大妈大哥大姐都在吆喝，在这里时间最长的那部分稍微讲武德，不制造噪音影响周围顾客，何况喇叭千篇一律的声音确实也对他们自己不够友好。往时吆喝也是一门口艺，如何吆喝得不吵闹又够热闹很有考究。鸡鸭鹅身上鸡鸭鹅各禽类身上的臊味、鱼腥味、半成品身上的香料味、猪肉腻味、蔬果不甚明显还被各种味道掺和后让人想到塑料的味道。
　　将这些味道排开，将噪音排开，再从人流之中分出一条道路，菜市场就半点没了菜市场的感觉。“停下，帮倒忙手脚就挺麻利。”
　　古烟收手站在夏韵身前，多少可以挡住两边飞来的唾沫星子。少时古烟习惯低头走路，无他满心思都在捡钱上，不论最后钱是不是他的，看到钱的一瞬间那种强烈的冲击真的会上瘾，甚至自娱自乐把钱丢在地上，在捡起都会有些异样。
　　不过现在就算他低头速度也已经慢过菜市场的小巧鬼影们太多，也就彻底失去了在这里的竞争力。“新鲜的大白菜，没有被猪供过的，又白又嫩的大白菜。”这老板似乎是看着古烟才这么说的，很让人生气呢。
　　“老板大白菜怎么买。”
　　“这个三块一斤，但是我这里有一种新玩法18一颗，随你拿。”
　　“就是考验顾客的眼力吧，那还好，给我拿那一颗看看，就是你左手那颗，算了那颗被猪拱过，不要了，再看看旁边那颗，不行也被猪拱了，不行啊，你这里都是被拱过的吧！”
　　“你是刻意招我麻烦吧，小兄弟，这种事可不好玩。猪拱过的是这形状？”拿起一颗，捧在手里。老板娘已经回过神来，自然知道自己丈夫秉性，半点不客气地笑得花枝乱颤。
　　“这不还拱着吗？算了我还没吃过猪拱过的，给我来一个。”
　　听到古烟要买，终于没有再多说话。只是对于突然笑得像神经病的媳妇很不能释怀“笑笑笑，笑什么，去称重。”
　　老板娘越笑他越窝火，递上去的白菜始终没有被接住，忿忿不平一把将老板娘推开，“你是招了妖怪道喽，赶紧让开。”
　　就是最后古烟夏韵走开，老板还是没能搞清楚媳妇在笑个什么劲。
　　“拱白菜呢？”古烟的手在瞬间从白菜身上转移到夏韵肩上“嗯，拱白菜呢！”
　　“老板娘螃蟹多少钱一斤？”“刚捞上来的大闸蟹五十一斤”
　　“多少钱一克？”“小哥你耍我玩呢？”“那多少钱一公斤？”
　　夏韵一把挤开走到前面古烟，“你想吃就直说。”“来两只。”
　　“马上就好，小哥你这福气不小有这么个漂亮的媳妇。”
　　“我不是他媳妇，家里那个小的才是。”
　　“额，你们二位一点看不出老来，孩子多大啦？”
　　古烟：“还不会走路。”
　　夏韵照着他脑门来了一下，这才接过螃蟹。“那可得好好看着，家里还有长辈？”
　　“有的”“走了”
　　“还想吃什么？”“还想吃被猪拱过的白菜。”
　　“再说你就自己做去。”“你做了也不能藏起来，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过刚刚有个扒手，一转眼就不见了，还是一般套路里的小女孩。我怀疑是某种暗示，我们好像已经不再原来的空间。”
　　从古烟提到小女孩那一刻，夏韵又被拉进不同的空间。随着古烟话音落下，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接着所有人和物缓慢消去，最后仅仅剩下一块没有颜色的薄板支持站立。
　　“这是超越神的星球意识？”“不，星球意识也骗不了两个神，是更高等级的。”
　　“四位好”“是我儿子”
　　一道九天之上降下的神罚劈在古烟身上，不过显得不痛不痒。“劈坏了你自己出任务去”，原因就是在炸雷落下前古烟以惊人的语速说出了这句话。
　　天开口说话，古烟才意识到灵霜和夜途也被带到了这里，“犯不着突然袭击吧。”
　　没有对周遭事物缓慢诞生的好奇，直直注视前方那个没有面孔的身影。
　　“嗯，其实在我看来都不算突然，这是没办法避免的文化差异，如果打扰到你们我很抱歉。”
　　“有事说事”天也十分干脆“我想说的就是，我默许你们对所管辖世界的干扰，因为他们同样存在问题，并且很可能向你们求救。”
　　古烟在一边翻译：“就是说很可能有没有工资的麻烦事，都被归在家庭纠纷了让我们自己解决。”
　　“解释得很好，还有就是这次因为任务性质原因是没有报酬的，我会在你们的年终奖上多考虑考虑。”
　　“说白了就是，你们白干了。”
　　“还有其他事吗？这些事似乎犯不着特意把我们叫过来。”夏韵还没有熟悉这家伙的尿性，所以才能问出这个问题，古烟就帮他解释了：“从他的角度，没有特意不特意的，单单是想要这么做就会这么做，造物主的心思你不要猜。”
　　“其实更多是想看看你们见到我之后会有这么样的反应，结果很好。”
　　毫无预兆的所有人又回到原来的地方。这种空间的奇妙运用其实会给古烟不少启发，甚至就是权限这种高等级概念也会有体悟。
　　不过他并不是很领情就是了。回到家里，就可以开始等饭吃，此时不过八点半，等待的过程中还可以掺杂其他事情。长得帅或者天赋异禀的人就算上网摸鱼都能捡到宝。相关时间的推论以模因的形式在古烟面前展开：
　　读者：说什么白痴未必不比一般人活得好，至少他们获得比较开心的，为什么你不去变成傻子？
　　作者：你这个说法显然有问题，并不是明知道还有更好的生活方式就可以轻易去实践的。你就不知道努力就会有更多可能？而我现在看到的似乎并不是很完美的你。再者你认为傻子没有更好的生活环境仅仅因为自己处在另一个角度，作为健全者，你主观地认为自己更好。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此刻我们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吧。
　　读者：说白了你就是在给自己不敢变成傻子找借口，正好就是傻子不如正常人的观点你自身的体现。
　　作者：说得没错，但是我比起你已经走出了一步，敢于否定自己认为是正确的定论。我也一样站在多数人的角度看问题，但正好开始偏离正常人的轨迹。而我写下这些句子的目的不是为了证实自己就不如傻子或者羡慕他们，它们的作用是表达我对残疾人的同情，而你不顾一切的反对，要么仅仅是为了黑我，要么就是潜意识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可以看轻残疾人。
　　读者：急了，我说一句，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作者：我当然不是恼羞成怒，要说服已经认定方向的人就不是这么轻易的事情，所以我后续的说法并不是在说服，而是个给尚未定型的人多一个选择。
　　双方的争论从作者在作品中的一段话开始，记录形式是视频，因为作者以说话的形式表达观点，读者则使用文字，双方的情绪表达从一开始没有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两人终于有了进展，李枫的行为模式全部如古烟给出的攻略，陈颖做事之前有了参考的模板更加敢去放心大胆的行动。
　　“你喜欢这个？”李枫还没有走到食品柜台，陈颖在他前面拿起一盒牛奶。
　　“是的，谢谢”“不客气”心里除了感谢古烟还有一丝担心，如果被发现这些行为都是早有准备会不会反而让对方厌恶。
　　“恋爱会让人变化那么大吗？她什么时候学会的客气？”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不是有目标吗？”
　　“难，我觉得在这方面我还欠缺不少东西，之后再说吧。”
　　“嘁，怂货，看看人家”
　　陈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注意身后的两个嘀嘀咕咕的家伙。李枫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陈颖很漂亮，性格也比较外向，他是个宅男。光是这三点加起来就足够作为他夜不能寐的理由。还是人家先接触他，以他传统的思维模式，女生要鼓起勇气追求男人无疑是巨大的付出，他这么好意思拒绝。
　　“你喜欢什么？”克制住内心的剧烈活动，他开始主动找话题。
　　“我？嗯，还是橙子吧，很新鲜。”“那我也拿这个”
　　陈颖立刻想到攻略里的特意提到的:不要勉强对方和你做一样的事，就算对方主动也不行，双方为对方妥协是婚后的事，婚前尽力去找共同点，都必须浅尝辄止。
　　注：食物、饮料、影视作品、作息规律…
　　“少倒一点哦，不喜欢也不要勉强。”
　　“天呐，这是什么语气，我感觉自己耳朵要聋了，她居然会关心别人。我感觉天要塌下来了。”
　　“确实不符合她一贯的风格，希望不会闹出东施效颦的笑话。”
　　借着李枫往杯子里倒果汁的时间，陈颖狠狠瞪了身后两人一样，顿时让人噤若寒蝉。
　　几天时间两人的感情就有基本形状，但到最后一步还需要一剂猛药。
　　“去看电影？”“抱歉，我还有一个实验…”
　　陈颖突然觉得寒毛直立，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四周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空间苍林存在的时间比起古烟的生命长百亿倍。但两者所属关系并不冲突，古烟是这个宇宙不少文明信仰了千万年的神明，古烟飞升之前就是他们从蒙昧中心醒来的那一天，时间跨度并不一定成比例。对于这里古烟总有一种难以割舍的奇妙感觉。空间，对于人类来讲仅仅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大多数人无法直接对它做出定义，但空间苍林的人特别是已经有一定发展的文明，对空间的理解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他们的工业完全围绕空间进行，通过折叠空间进行运输，凝滞空间以持续保存，拉长空间方便加工，压缩空间以提高强度，崩碎空间以完美消化。
　　在高强度的利用空间后，也会出现一些问题，空间的延展性降低，单位空间不稳定并且同化周围空间。这些问题也很可能困扰低位文明很长时间，好在这里是空间苍林，所有文明都可以进行交流，将宇宙之中大多数空虚之地选择性遮挡，它其实很狭小，及时拯救即将灭亡的文明是空间之神赋予高等级文明的使命。又为了不限制宇宙的可能性，在还未能靠自己能力出圈之前不允许有其他文明擅自干扰独立文明。
　　整体上看这里相比起被黑暗覆盖的地星宇宙（即地球所在宇宙）要和谐太多。“这样的世界能有什么问题，比起你整天抓人来调教的世界不知道好多少倍”，为了表达对社会资源分配不均的怨气，古烟如此对着空气说道。他知道天能听到，说给老天爷的话一般他们都能听到，只是一时间太多信息，往往很难注意到某一小件。
　　“下去看看？”“等会，不能去这个，这里已经接近理解宇宙奥秘的层次，具备神性的人下去看一样都有可能导致信息溢出，全文明遭遇变革，要选择小一点落后一点的文明。”饭后古烟嘴里还叼着一只螃蟹腿，嗞嗞地吸着鲜味。若是被下面的信徒看到，恐怕之后圣经之后会有非常奇妙的记载。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有种失落的感觉，或者不是失落，是最原始的恐惧。”
　　比起李枫，陈颖的突然产生的恐惧要强烈得多，仿佛被黑暗蒙蔽之中有凶猛的野兽在接近她，到处都有危险的气息，但无法作出定位和准备。
　　“小心点，很可能是异空间，我们被某种力量带到了这种地方。直觉上看这里很危险。”巨大的树林里每一片树叶都有一个成年人的头大小。奇特的植物必然导致这里的动物与地球也会有显著差异，若是在地球这样的原始生态区样的地带要么会被圈起来重点保护，要么会被重点保护之后圈起来。植物都高大壮硕，还没有亲眼看到的动物恐怕都会有不小的体积，仅凭陈颖自己的力量她没法保证能保护好李枫和她自己。突然来到文明之外的世界，除了对陌生的恐惧，之后也会有些从现实解脱的轻松。
　　似乎为了迎接两人刻意制造的宁静，可顷刻间被唤醒，突兀却有留有半分凝滞余烬，这一刻人没法做出反应，只能依赖感觉摸索着前进，此刻惊慌镇定都有道理，可如果起先的淡漠出于刻意，他们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犹豫。
　　“快走”“去哪”“没有方向，但是这里是牢笼，它不会给我们方向，只能自己挣脱。”
　　从宁静之中苏醒，大鸟造成天空的阴影，虫子撕破密草的死寂，到处都是敌人，但没有一个首先做出攻击。陈颖抓紧李枫的手臂，出于本能的选择了一个看似空旷的方向，即使是被树枝树叶遮挡的光辉这里的草和灌木依旧看不出半分残败。也不似往常见过的森林的阴暗，这里的树木之下都有光明灌溉植被。敌暗我明，好在特调局还没有下班，陈颖身上还是精致的战斗服，她用火苗制造一层能量薄膜保护李枫，搞过膝盖的草里隐约传出动静，一两只毒虫都会导致李枫出现生命危险。又有一只巨大的生物制造阴影，比起之前那只未必就是更大也可能是更近，两者都意味着他们的危险又加重一分。“放开我吧，你这样是逃不出去的。”
　　李枫也没有突然出现大男子主义觉得就应该保护陈颖，但面对无穷无尽的危险，他自觉没法帮上忙，不用考虑这些生物无非就是欺负弱者，而陈颖也只是在面对全部猎手时才能认为是弱势的一方，如果舍弃他，陈颖就能主动出击，只要宰杀一两只怪兽，很可能就不会再被认作猎物。
　　“别废话，你是特调局的重要研究人员，关键时刻就算我死也应该保护你这是局里下的死命令。”
　　李枫倒是没有认为自己会死，就生物的角度，或许会有警觉的生物可以感受到其他猎食动物的血腥气，但是大多数也只会凭借外貌体态作出判断，如果陈颖以雷霆手段震慑住怪兽们，看上去更加高大的他就也会被视作警惕对象。“不要软弱。”
　　陈颖还以为李枫是在劝她放弃，就要开口。李枫好像已经知道，“我不是说让我死，其实你的战斗经验远比我丰富，只是作为主动方你没有时间思考，我们得赌一把，你用一些强攻击性的手段迅速击杀一两只怪物，就拿天上的两只开刀最好，很可能就是因为天上两只盯着，下面才迟迟没用动静，既然它们的实力得到认可，干掉它们的你就更加危险，何况生物本能会对火焰产生恐惧，你仅仅制造火苗节约能量的想法很可能正好走到死路，生物界少有比拼耐力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