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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3过功2

我的老公是冥王 见字如面 2084 Aug 30, 2023 5:32:10 PM

    毒药我不怕,可是麻药对身体还是有影响的。
    大师姐已经不是我心里认为的家人了,她三年前就开始接触这些事情,我们却全部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法力无边?普通人没有资格说这个词语。
    她是贪婪了,或许看到了金钱和操控邪灵的力量。
    “三年前……这个小鬼被炼化,连慕云凡和慕小乔都没能收了回去,只能放弃……这么强大的邪灵,如果能为我所用,那在这片地方,还不是让我翻云覆雨,不比当个小大夫舒服吗?”
    “……我知道你想通过我打听你妈妈的消息,可惜,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
    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被迅速的套上麻袋,缠上绳索,坠上石头。
    “抱歉了,小师妹……我还没有完全掌控这里的巨石、还有那个炼化小鬼,只能灭口一切知晓信息的人,刚才那些小耗子,一个也不会放过。”
    这是我最后听到大师姐的声音,那么冷情,陌生而淡泊。
    入了邪道的人,甚至能杀妻弑子,她从三年前就开始这些事情,只能怪我们毫无知觉。
    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有自己的心思和隔阂。
    我太年轻,以为家里一片升平和美,从没想过会有人冷情的离开。
    入水的那一刹那,我感觉脑中一懵,全身血液翻涌,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吸入了水底——吸入水底?
    我愣了愣,怎么意识还那么清醒?
    有个东西咬断了麻绳,我迅速扯掉套头的麻袋,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夫诸。
    “……你怎么在这里?”我一边扯绳子,一边平复心情。
    “鲲在哪里,我就能出现在哪里,这里乃蛮夷之地,信仰不同,我没法出现在你周围……”它的语调有些急促。
    我点了点头,将湿掉的头发拧了拧水。
    “……你好像并不意外?”夫诸低声问道。
    “嗯,一开始看到这里有河,我就知道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跳到河里逃走……雌蛊不会让我死的。”我坦白说道。
    “难怪你有恃无恐。”夫诸无奈的笑了笑。
    “有沐挽辰的消息吗?”我抬眼看向它。
    “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我猜,应该被结界封住了……”
    “什么意思?”
    “我也没有走进去陵寝过,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相信上古神巫们吧,不会戕害自己的遗族子民,总归会有归来之时。”
    我叹口气道:“我等不了啊,几天我都快疯了,表面上还得装作冷静、注意身体的样子不让别人担心,但其实……除了沐挽辰,我没法依赖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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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诸默默无语,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没有沐挽辰,大师姐都可以胆大的想弄死我。
    古人说,女子无夫身无主。
    我以为早就过时了,现在的女子哪还需要依附男人生活?
    可真真切切的感受就是,你男人不在,别人就敢欺负你了。
    “这是什么地方?雌蛊……对了,这小蝌蚪到底叫什么名字呀?”我问夫诸。
    雌蛊救我两次了,我还不知道它的名字呢。
    “……扶鸾。”
    扶鸾……这名字取得都这么“巫”啊。
    这不是一种占卜的手段么?还挺好听的。
    我摸了摸地上的浅水,浅水下面是一层光滑柔软的皮。
    “扶鸾……谢谢了。”我低声道。
    本来不指望它能听到,但一瞬间我感觉像坐了过山车,整个人好像“飞”了起来。
    不是吧,扶鸾打算带着我飞回家?太远了,会被人当成外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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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沐挽辰消失后,我只有靠自己。
    谁叫我会走上“这条路”呢?
    这一片荒无人烟,但我隐隐感觉这里是国境附近、甚至是国境之内。
    可这里也太难走了,这里的老树都快成精了,树根因为互相挤压纠缠,挤出了地面,看起来像一片树海。
    我在树海的边缘发现了一条锁链,就在离岸边不愿的地方,这条锁链似乎被石头砸断了,崩开一个口,丢弃在树海的边缘。
    我隐隐有些预感,大师姐能狠毒的灭我之口。
    大概也能狠毒的灭了薛女士之口。
    可能我会看到一具腐烂的尸体吧?
    薛女士失踪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在这种深山老林走不出去的下场,大概只有死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执念,大概就想亲眼看到她是生是死,所以在一片树海中使劲的翻枯枝烂叶,寻找线索。
    那些树叶被我踢得乱飞,灰尘土屑纷纷扬扬。
    最终在一个被石头和落叶草絮堆满的树洞里找到了她。
    她。
    她居然端坐在树洞里,双手掐诀与膝上,闭目垂头。
    她已经干瘪得不似人形了,一边手上还有蚂蚁在爬……密密麻麻的啃咬她的皮肉。
    这、这是尸体吗?!
    她死了?在这种地方呆了多久了?
    我将洞口的东西都扒开,这肯定是她自己砌起来堵住树洞的,她打算死在这里吗?这么遮起来谁能发现呀?!
    “喂……薛女士,你还活着吗?你不是生魂出窍去找过我和姐姐吗?我来了,你给点儿反应啊。”
    我太紧张,说话的声音都破了。
    眼前干瘪脏污的“尸体”完全没反应。
    新闻上经常看见失联几天的人,基本上都遇到了不测,可是她不是普通人啊,整天跟厉鬼打交道的人,不可能这么静悄悄的就死了吧?她是不是受伤了?那些密密麻麻的蚂蚁爬满了她的伤口。
    我捏起几片树叶去将她手上的蚂蚁拍掉,隔着树叶碰触到她的身体,发现也没那么可怕。
    血缘这种关系否认不了。
    看到她这样的惨状,我居然没觉得恐怖。
    胆子越来越大后,我索性伸手拂开她脸上粘着的头发。
    手指直接接触到她的干瘪的脸颊时,她突然像过电般全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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