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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高度宠溺 子夜鼠 3699 Aug 6, 2021 3:27:35 PM
    这一年七夕节的这天是季北的生日,安静昨晚给唐徽音打电话询问他们要不要回家去过,唐徽音早在几天前就开始偷偷研究菜谱,想亲手做几道季北爱吃的菜,就跟安静说,他们不准备回去,安静也没说什么,毕竟小情侣想单独过个生日,他们当长辈的都能理解,得知她要下厨,安静又不放心的叮嘱两句挂断了电话。
    到了生日当天,唐徽音早早起床开始准备食材,七点钟时季北急急匆匆的从客厅出来,站在副厅门外唤她,“音音,你先别忙了,我们出去一下。”
    不知季北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她把围裙摘掉走过去,被季北牵住手腕说:“上楼换件衣服,穿白色的短袖,我已经给你准备好,就放在衣柜里。”
    被季北指挥的有些发懵,一边往楼上走,一边好奇的询问:“到底什么事啊?你都把我搞糊涂了。”
    男人跟在她后面,笑着说了句,“领证。”
    “领证?”
    她呆愣在原地,却被季北推着往前走,“别傻站着,赶时间,快去换衣服。”
    唐徽音一头雾水的样子,就连换衣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念叨,“为什么领证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没有提前和我说呢?”
    季北站在穿衣镜前,反复打量自己的一身行头,对自己穿着这般在意的时候倒是少见。
    “你不觉得今天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所以我提前预约了登记,想给你个惊喜。”
    她将白色半袖的下摆塞进黑色牛仔短裤里,理了下头发,来到穿衣镜前,左右瞧了瞧,觉得已经收拾妥帖。
    然后转过身看着正在打量她的季北,“你怎么就知道我想和你领证,你就不怕我反悔?”
    季北一脸无奈的样子,“姑娘,都到了这会儿,哪还有你反悔的机会,我就是扛也得把你扛到民政局。”
    他说着就将唐徽音拦腰抱了起来。
    好像真有一种不容她拒绝的架势。
    唐徽音在他怀里咯咯笑,手脚并用的扑腾着,“好了好了,我逗你的,快放我下来。”
    季北含着笑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一副强势的姿态,“不放,我就喜欢抱着你。”
    左右舒服的是她自己,唐徽音乐得享受,便乖乖的伸出胳膊环住了季北的脖子。
    上车的时候,唐徽音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拍着腿,满脸焦急,“糟了,我户口本还在家里呢。”
    男人倒是极为淡定的样子,指了指她随身带着的链条包,“在你包里。”
    唐徽音瞪大了眼睛,十分吃惊的将背包拉链拉开,果真见到了两个人的户口本。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昨晚你睡觉的时候。”
    “那我的户口本又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我跟干妈要的。”
    唐徽音彻底震惊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领证,结果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季北呵呵笑,空出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你不是最后一个。”
    “还有谁不知道?”
    “我的大舅哥二舅哥。”
    “……”
    在这种日子里,民政局是可想而知的拥挤,即便季北有提前预约,但排到他们也已经是中午的时候。
    一番流程走下来,唐徽音只有一种处于梦中的感觉,而身旁的男人,也少见的有几分紧张。
    这个样子的季北还是蛮稀罕的。
    排队那会儿趁着他不注意,唐徽音偷偷给他拍了张照片。
    得空,她建了个家庭微信群,将季北这张照片发了过去。
    群里的消息不一会儿就刷了屏,唐爸唐妈事先便知情,是受季北嘱托才瞒着唐徽音,他们的反应倒很淡定,只是夸赞他们女婿的颜值。唐简鸣在公司上班,午休的时候才看到,直接在群里丢了个大红包祝贺,而唐简风刷了一屏幕的感叹号后,叫他们结束后去他餐厅,他要为他们庆祝,但被唐徽音给婉拒了,她本意是想单独给季北过生日,但秉承着要给季北惊喜的原则所以没在群里给二哥解释原因,倒是季北,隔了一会儿看到群消息后,特厚脸皮的回复唐简鸣一句,“多谢二哥好意了,这个日子我和我老婆要过二人世界。”
    得到的回复是唐简鸣疯狂呕吐的表情。
    从民政局里走出去,季北牵着她的手,两人走的很慢,谁也没有开口讲话。
    立秋后的天气依旧延续着夏日的燥热,柏油路面在阳光照射下仿佛蒸腾着盈盈水汽。
    民政局门口,人来人往,有来领证的情侣,也有离婚的夫妻。
    看着身边经过的一对对,或携手并肩,或分道扬镳。
    全然是不同的场景。
    一道门,两条分界线。
    一个是共赴余生,一个是老死不见。
    这场景很难不让人心生感慨,唐徽音不由得握紧了季北的手,很煞风景的说一句,“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们也像他们一样,闹得不可开交,结婚证变成离婚证,从此不再往来呢?”
    季北脚步站定,顺着她看去的方向,将目光投到不远处那对正在争执的夫妻身上。
    他将唐徽音的两只手握在手里,面对面看着她。
    表情是严肃认真的。
    “任何一种缘分都是得来不易,没有人结婚是为了离婚,我们在一起,把每一天都当作余生的最后一天来过,珍惜彼此,我相信,我们永远都不会走到婚姻的绝路上去。”
    她主动抱住季北,将头靠在他的胸前,声音有几分动容后的颤抖,“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一定会。”
    季北低下头,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
    这气氛忽然变得这么压抑,季北笑了声,单手挑起她的下巴,“总归你现在是我季北的人,还想从我手掌心里跑了不成?”
    唐徽音咯咯笑,抱着他的腰撒娇,“不跑不跑,一辈子都赖着你。”
    季北说这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一定要好好庆祝下才行,问她有没有什么想去的餐厅,带她去。
    她当然说不要,为了给季北庆祝生日,之前可是偷偷研究了很久的菜谱。
    “我们回家吃吧,我下厨。”
    季北显然不大相信她的厨艺,“你下厨?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我来,你就交给我吧,保准让你满意。”
    见她这么坚持,也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季北点头说行。
    回家后,唐徽音换了身家居服,将长发随意一挽,就一头扎进了厨房。
    季北不放心,几次三番去看,都被唐徽音赶出去了,最后她干脆将副厅的门锁上,把季北挡在外头。
    季北十分无奈,但又有些坐不住。
    他是看着这姑娘长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以往即便是泡面也没煮过几次,更别提正儿八经的下厨。
    他倒是不怕她做的难吃,唯独担心的,就是一不小心被热油溅到身上,或者受点什么伤。
    想想就觉得胆战心惊。
    他拿着鱼料站在池塘边上喂了会儿鱼,却还不大放心的,时不时往副厅的方向张望。
    但凡听到里头一点动静,他吓得立刻跑过去询问,没事吧,里头说没事,他才觉着安心。
    其实,他已经猜到唐徽音今天执意要下厨的原因,他心里是有几分喜悦的。
    说起生日,他已经有很多年不怎么过了,先前在外头忙碌,到生日当天,杜川也会叫上他喝两杯,有时候他干脆推掉,就一个人缩在租的公寓里,泡一桶面,应付一下就算了。
    生日的意义从不在于此。
    至于,什么才是它真正的意义。
    这不……现在就是。
    他那思绪正神游着,副厅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他吓得扔下手里的鱼料跑过去,“音音怎么了?”
    “我没事。”
    “你开门。”
    “我真没事。”
    “快点,不然我撞门了。”
    见季北是真急了,唐徽音才乖乖的把门打开,一见到人,季北慌张的神色都写在脸上,他抓着唐徽音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是伤到哪了吗?”
    “我煎鱼的时候,油放的有点多,鱼身上有水,油溅起来了。”
    越说到后面她声音越小,显然是有些心虚,为的是先前信誓旦旦的和季北保证。
    “溅到你了?手臂么?还是哪?”
    她抬起右手臂给他看,“这里,都没事了,我用冷水冲了。”
    季北探头往她身后看了眼,见火都关好了,才拉着她手臂说:“过来,给你抹点烫伤药。”
    “不用的,不严重,我还要做菜呢。”
    “那些放着一会儿我去做,你乖乖给我上药。”
    被季北带着回到客厅,他上楼去取医药箱,上药的时候,唐徽音忽然就觉得有些难过。
    “季北,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我好像除了长得好看一点,也没有太多的优点,连饭都做不好呢。”
    季北上药的动作停住,噗嗤笑了声。
    唐徽音一脸囧。
    “你笑什么?”
    “你刚刚的话,我是真没搞懂,你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呢?”
    她气急了,“你严肃一点,我说认真的。”
    季北收了笑,在她涂好烫伤膏的地方吹了吹。
    “我也说认真的,我喜欢你是喜欢你的全部,不会做饭并不是缺点,这个技能也不是人人必备的,我和你结婚,又不是缺保姆,音音,你什么都不需要为我做,在我身边陪着我,我就会觉得很幸福。”
    唐徽音扁扁嘴,一副感动的要哭出来的表情。
    “季北,你是不是背着我偷看了很多偶像剧?”
    季北一脸懵,为她不着边际的话,“什么?”
    “你的情话怎么说的这么溜?”
    “这是情话么?”
    “难道不是么?”
    “这是肺腑之言啊老婆。”
    老婆……
    唐徽音捂住了脸,为他突然冒出的这声“老婆”。
    这天的饭最终还是季北做的,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大餐,季北开了瓶红酒,唐徽音酒量虽然浅,但是今天这个日子,还是值得喝两杯的。
    酒足饭饱之后,唐徽音给季北订的生日蛋糕也刚好送到。
    季北是吃不惯甜食的,但这毕竟是唐徽音的心意,他多少吃了一点应景。
    这一天,两人在床/上斯磨的时候,男人格外的有耐性。
    简直温柔到了骨子里。
    唐徽音一度沦陷在他温柔的攻势下,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也都没有不应的。
    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季北却突然停了下来。
    坏心眼的贴在她的耳边问她,“老婆,想/要吗?”
    唐徽音羞于开口,他却偏要折磨她,直到她受不了,给予满意的回答时,他又在她耳边呵气,含着嘶哑的声音说:“叫我老公,我什么都给你。”
    她那一声老公叫出口,千娇百媚的声音。
    男人彻底为之疯狂。
    那一晚上,唐徽音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昏厥的边缘挣扎了多少次,第二天嗓子已经哑到彻底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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