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舔狗白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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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三楼,发现贴满小广告的老旧木门没锁,虚掩着留了一道缝。“嘎吱。”
张墨推门而入。
“!!!”
下一刻,他被眼前的东西吓了一跳。
用力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
赫然只见自己那死鬼爹张襂,后背插着根秃头的鸡毛掸子,正光膀子埋头跪在地上。
张墨:“……”
“儿……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你,让你在牢里受苦了……”
只见张襂缓缓抬头,露出一张胡子拉碴、五官棱角分明的刚毅面孔。
难能可贵的是,他眼角还泛着晶莹的泪光。
“你放心,王寡妇那个不长眼的泼妇,那个罪魁祸首!已经被爹狠狠收拾了一顿。你要不解气,回头咱们父子俩一起去抽她。”
张墨:“……”
张襂表情严肃,将插在四角裤里的鸡毛掸子拔出来,虔诚地双手奉上。
“儿,你打我吧。这些天爹心里难受的很,你狠狠地打,打得越狠,我这心里或许才能好过些……”
张墨接过鸡毛掸子,用力握在手中,目光如炬。
张襂:“可爹知道,你肯定下不了手。”
张墨:“我可以的。”
张襂:“不!你狠不下这个心。”
“……”张墨无语地看着他。
张襂讪笑着从地上爬起,正打算再整个活,缓解一下尴尬气氛。
可打量着都快要比自己高的儿子,看着儿子脑袋上被血迹渗红的绷带……
一股莫名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于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脸一垮,瞬间泪崩,搂着张墨的脖子开始嚎啕大哭。
“啊啊啊……小墨,都是我害得你啊!我他娘的开什么地下窑子,我特娘的在炼丹厂老实点不好么?”
“都是爹的错,把你坑苦了。这些天可吓死老子了。你要死了,我特娘的也不活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我就是个畜生……”
“啊啊啊啊……”
……
张墨被他哭得眼睛发酸,伸手使劲往外推:“好了好了,别嚎了,一切都过去了。离我远点,你有口臭知道不。”
“啊啊啊……”
“不行!我必须要惩罚我自己,我必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啊啊啊啊……”
张襂越哭越起劲,转过身去,把地上一个足有十斤重的暖水瓶举了起来。
然后,卯足了劲,就往自己脑门上砸。
“砰!”
张墨:“⊙﹏⊙|||”
张襂:“啊啊啊……疼、疼……”
“咣当。”
暖水瓶掉在地上,张襂捂着额头蹲在那嗷嗷叫,殷红鲜血正从他指尖泊泊流出。
张墨:“……”
……
十分钟后。
一切回归平静,张襂头上绑着一件被鲜血染红的白汗衫,正红着眼睛坐在床头发呆。
张墨提起裂了外壳的暖水瓶,给他倒了杯水,瞅见书桌上放着半包老鬼牌卷烟。
于是抽出一根,划上火柴,点上后狠狠吸了一口。
浓烈刺激的烟雾穿过喉咙,在肺里转了个圈,狼狈丢下一部分尼古丁,又被赶到了空气中。
前世他就是个老烟枪。
媳妇总说,抽烟不好,抽烟的人容易得癌症,要短命。
现在想想就讽刺,当初还是抽少了,要是提前知道自己会出车祸成植物人,肯定要往死里抽。
张襂看着儿子熟练的夹烟姿势,绷着脸:“什么时候学会的?抽这个不好。”
张墨瞅他一眼:“这烟好像是你买的。”
张襂:“那也不好。”
张墨把烟掐了:“那就不抽了。”
张襂指着自己的脑袋:“你刚才为什么不拉着点我?”
张墨:“……。我以为你整活呢,谁能想到你来真的啊。”
张襂:“好吧。你这案子……没问题了吧?那姓孙的秃头,干嘛帮咱们家。”
“为了正义。”张墨说。
张襂白了他一眼:“放屁。那秃子官当得应该不小,能这么帮咱们,一定另有所图,八成没安好心啊。”
“你想多了。”
张墨反射白眼:“咱们家有什么可图的?图你会整活?图你一个月不洗澡?”
张襂被这话噎到了。把儿子掐灭的半截烟头捡回来叼在嘴上,点燃后同样是狠吸了一口。
“这事您就别管了,细节不方便多说,反正我肯定没事儿了。对了,我大哥呢?”张墨问。
张襂吐着烟圈,本还想刨根问底,听到“大哥”二字,立即忿忿道:“那个逆子回家做饭去了。明知你今天出来,也不知道请咱爷俩下馆子,抠死他。”
“爹。你不抠。那你为什么不请我下馆子搓一顿?”
张墨挑了挑眉毛,同时一张浓眉大眼的憨厚胖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大哥名叫李无迭。
这一年二十五岁,体重两百二十斤。
不要误会,大哥真是死鬼爹的亲生儿子。
原本也确实姓张,叫张邺。
只是自打记事起,张墨就知道,大哥与老爹之间向来势同水火,父子关系差到了极点……
大概是三年前,二人大吵了一架。吵得天昏地暗,终归是彻底闹翻,也算正式分了家。
出去单过的大哥,甚至跑去民政所改了名。
改为跟死去的母亲姓。
姓李,名无迭。
谐音梗,懂的都懂。
无迭,无迭……
没有爹的意思。
甚至,连成婚那日都没让自己亲爹参加婚礼。
搞得张襂抑郁了好几天。
大哥这种绝情举动,也让父子俩再无冰释前嫌可能,于是就彻底老死不相往来了。
张墨估计,这次若不是听闻弟弟入狱的消息,大哥是绝不会回家多看一眼的。
这时,张襂还厚着脸皮在龇牙解释:“嘿,我这不是怕便宜了那个逆子?晚上,晚上!爹单独安排,带你去狗尾巷吃涮肉。”
话音未落,房门被推开……
只见一道穿着白衬衫,蓝色工装裤的臃肿身影走了屋内。
是李无迭。
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手上还提着一个硕大的食盒。
“大哥。”张墨喊道。
李无迭面露惊喜之色,将食盒放到床上,连忙上前按住弟弟肩膀。
“小墨,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巡检所那面弄错了,这不是改判了么,直接无罪释放。”
张墨扯了个谎,还给张襂递眼色。
他知道大哥的性子,说好听点,叫为人正派,认死理。说难听点,就是个一根筋的二货。wWω.㈤八一㈥0.CòΜ
所以……
有些事情还是隐瞒的要好。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李无迭去搬靠在墙壁上的一张折叠餐桌,笑呵呵道:“在里头苦坏了吧?这里做饭不方便,大哥特意回家做了几个菜,专门给你接风洗尘。”
张墨笑嘻嘻地上前帮忙,大哥虽然与张襂闹翻,平日对自己这个弟弟还是不错的。
食盒打开,一股诱人的油香飘逸开来。
真正的四菜一汤。
而且四个菜都是实打实的肉菜,即便是那碗火鱼羹汤,上头都飘着一层厚厚油花。
李无迭准备得很全,连碗筷和蘸料都从家里带来了,是打定主意,绝对不花张襂一厘钱。
将碗筷盘子收拾利落,张墨迫不及待落座,夹上一块炸至焦黄的酥肉塞进嘴里。
“好吃!大哥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多吃点。城里的吴记大卖场今天促销,青龙牌汽水只要三厘一瓶,我特意买了两瓶新出的橘子味,赶紧尝尝。”
……
张襂:“嗯~~~嗯~~~咳!咳……”
张墨:“……(顾着吃没注意)。”
李无迭:“……(当做没听见)。”
“咳!咳!嗯~~~嗯~~~……”
冷眼旁观的张襂,眼见两个逆子不叫他上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咽喉炎发作,来回花式清痰。
李无迭夹起一大块醋溜肉片,放到张墨碗里,又斜视看了眼脑袋包成印度人的张襂。
对着空气说道:“我记得某人说过,这辈子都不吃我这逆子做的饭。”
张襂:“……”
张墨:“没事,爹。你说话向来是放屁。”
张襂:“……”
李无迭:“别管他,快吃。某人就是饿死,也不会吃的。”
“放屁!这房子是老子租的。在我家吃饭,吃你一点当场地费又怎么了?”
张襂闻言,勃然大怒,起身拎来凳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拿起筷子开始狂吃。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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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贱人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为一些变态老男人发泄的对象,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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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wwω.ΧqQχs8.℃òm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之位,封号镇国!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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