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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双更合一)

偏执的宠[娱乐圈] 温温妲 6104 Aug 6, 2021 3:13:50 PM
    容恬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这丫头怎么突然就出息起来了呢?对傅今弦这么硬得下心?
    以前可是不管他们怎么说,都死不悔改的人呐。
    她的表情含有一丝佩服,还揉杂了看好戏的兴奋。
    不过听到了傅今弦在追贺瓷,容恬心里就有数了——给她介绍男人这事儿,得暂搁。她对傅今弦,也有点怵。——主要是,她也没什么好资源。
    这年头,两条腿的男人好找,好男人却不好找。
    “我可提前给你打个底,傅今弦明天也会来哦。”她压抑着看热闹的雀跃。
    贺瓷:“……”倒也不必这么兴奋。
    容家是南城老牌世家,容家的宴会,热闹是肯定的。距离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容宅之外,一排的豪车给堵得水泄不通。
    贺瓷这种级别的宴会参加多了,经验丰富,故意来得早了些,才免于被堵。
    容太太从小看着她长大,是极疼她的,对她跟对干女儿一样。
    即使今天很忙,容太太还是特地给两个孩子端了上等的血燕来,“吃这个垫垫肚子,也不显肉肉哦,别饿坏了。”
    这些千金,为了穿礼服好看,很多都会饿上一顿不吃。一顿还是好的,有的千金更狠一点会饿上几天,期间只吃一点点点东西。
    贺瓷和容恬属于前者,午餐后就再没吃了。
    容太太是个细心的,知道她们肚子里空空的呢,而且还得撑一个晚上,哪里忍心?
    “容姨最好啦!”贺瓷笑眯眯地从她手中接过精致的珐琅碗。
    容太太最喜欢她一张甜嘴儿,听得她笑吟吟的,哪还有半分素日里的不苟言笑?
    想了想,她还是觉得一碗血燕太少,匆匆往外走,“对了对了,家里还有些早上刚空运过来的车厘子,又大又甜,我让阿姨去洗来,给我们恬宝和小软软吃。”
    容太太前脚一走,后脚容恬就失了刻意伪装出来的端庄。
    “你可太会哄人了,花言巧语,我妈都能被你哄住!”容恬佯装吃醋。
    “那必须,从小修炼到大的小妖精,总得有点勾魂魄的本领~”
    “呸,不要脸!”贺瓷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容恬想了二十多年也没想明白。
    “软软,你在里面不?”贺彦声音在门外响起。虽然叫的是贺瓷,可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瓷微愣,旋即笑出声,用口型跟容恬说:追来了。
    容恬撇嘴,一脸不愿意,“不想见他。”
    贺瓷拔着声音跟门口的人转述。
    贺彦听了跟没听见一样,厚着脸皮根本不走,假借贺瓷之名死赖着,“哎,软软,哥找你有事。”
    司马昭之心。
    容恬哼了一声,站起身,去给他开门,让他进来。
    贺彦看到这张魂牵梦萦的脸,还没来得及高兴,人家已经走出去了。他傻了。
    三两步拦住人,拧着眉问:“你走什么?”
    “你不是找贺瓷吗?还管我走不走?”容恬漠着脸。
    贺彦一噎。
    贺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能编出什么话来。
    “这不是,太久没见,好歹寒暄几句吧?”
    “那倒不用,太浪费时间了。”
    “跟我说话就浪费时间,跟陈时澍说话就不浪费了?”贺彦咬牙。他知道容恬跟陈时澍来往频繁,频繁到……跟男女朋友也没差了。
    偏偏,容恬还点点头。
    贺彦感觉他肺都要气炸了,“那个陈时澍就那么好?!”
    “反正,比你好。”容恬撇嘴。
    “……行吧。那你先把我微信加回来?”贺彦咬了咬牙,忍辱负重地退而求其次。吃东西,还是得一口一口地吃,才能吃完。
    容恬想也不想地拒绝,“不加。”
    陷入僵局。
    贺瓷作为一个电灯泡,自觉离开现场,还很好心地去找了容太太端过车厘子,“我拿上去就好啦~”
    防止他们两个被打扰。
    然后自己端着盘车厘子一边吃一边到处晃。
    刚想四处转悠转悠,看看叶悠荷她们来了没有,眼前就突然一黑,一人结结实实挡在了跟前,压迫感扑面而来。
    看清来人,贺瓷细眉轻蹙,“傅今弦——”
    傅今弦穿着纯黑色高定西装,贺瓷只是略看了一眼,就有些狼狈地撇开眼。
    她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个颜值。尤其是面对穿了西装的他,她没有丝毫抵抗力。
    傅今弦就是个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更不用说是特意为他定制的西装,从上到下剪裁得体。男人也有身材,这西装完全可以看出他的宽肩窄腰。
    他嘴角挑了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搂过了她,“过来。”
    下一秒,一位侍者不小心脚滑了下,从贺瓷身边撞过,手上的红酒尽数落地。
    贺瓷看了眼自己的裙子,水晶铺就而成的裙摆,依旧光彩熠熠,安然无恙。
    ……还好还好。要是那些红酒撒上去,她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还参加什么宴会?也白费了一番打扮的心思。
    她神色有些复杂,“谢了。”
    侍者吓坏了:“不好意思贺小姐,我让人来擦擦这地!实在是我太粗心了,差点撞到您……”
    “没事,去忙吧。”
    侍者松了口气,赶紧离开。
    他的大掌还停留在她纤细的腰间,仿佛还在散发着温度,胸膛中的心跳声如鼓,仿佛在耳边一下下地跳动。贺瓷心中大动,旋了个身,脱离他的手掌。
    他雾眉轻挑,意犹未尽地收回手。还未来得及开口,她已迈步离去。
    离开得那叫一个干脆果断,毫不拖泥带水。
    躲一边的牧越泽这才敢出来,拍拍他肩膀,“再接再厉,继续努力。”
    语气里难掩幸灾乐祸。
    傅今弦睨了他一眼,眼神凉凉的没有温度。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牧越泽嘴角一抽,屈服于淫威。
    傅今弦这才勉强收回眼神,又忍不住喃喃,“你说,女孩子,是怎么个追法才行?”
    牧越泽愕然,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从他嘴里听见这种问题。强忍着笑意,给他传授自个儿的“撩妹经验”:“我追人都是送包送首饰送车,再不行就送套市中心的房,她们就能争先恐后地往我床上扑。但你这肯定行不通了,据我所知,贺大小姐名下几十亿还是有的吧?以后继承一下,上百亿了,看不上那点东西。”
    傅今弦都懒得给他一个眼神,说了半天就说了一堆废话,顺便还给他添了把堵。
    贺瓷在半个小时后才见到了容恬,小脸红扑扑的,跟上多了腮红似的。她心照不宣地啥也没说,暗暗想,怎么她就遇不上贺彦这样会勾引人的?
    这样的小狼狗,多有意思呐。
    容恬可没忘记她刚才的行为,斜她一眼,控诉道:“贺软软,我没见过比你还没良心的人了!”
    贺瓷讪讪地哄人,“电灯泡当起来很招人恨的,我也不容易的嘛——”
    “招贺彦恨你怕什么?”
    “我……”贺瓷说不过,索性直接认错,摇着她胳膊撒娇,“嘿嘿嘿,我错了恬宝~”
    容恬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她倒是聪明,二话不说认错先。
    这就是不生气了。贺瓷笑眯眯地。
    宴会开始后,容恬被容太太带着交际,贺瓷一人也不无趣,因为她很快就被叶悠荷她们找到。
    小小的组织建立起来只需要两分钟。
    听她们温温柔柔的声音,听她们娇笑着谈论圈里各种八卦,贺瓷脸上渐渐流露出散漫。——有些无聊欸。
    叶悠荷突然想起什么,戳了戳她,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怎么见你跟原慕天天上热搜,不跟傅今弦上一上?”
    这话……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贺瓷懒懒抬眼看她。
    叶悠荷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啧啧,我啥也没说,是你自己思想的问题!”叶悠荷促狭地笑,“听说,你放弃追傅今弦了?”
    “消息这么灵通?”这话她也不是到处去说的,想顺其自然就好,是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叶悠荷这小道消息自己也不确定,听到贺瓷的肯定,才吃惊道:“我靠,真的啊?!”
    众人惊讶,比起容恬来说是分毫不差的惊讶。
    贺瓷摆手,示意她们切换话题,不想提这个,“又不是什么大事。”
    众人讪讪,哪里不是大事了?你贺大小姐这都追了几年了,冷掉了不知道多少公子哥的心,突然变心,可不是把人惊呆。
    宴会人众多,来自全球各地,一眼看过去连贺瓷这常年混迹各大豪门圈的都有一半不认识的人。
    几人说笑说得正开心,身后一阵嘈杂声起,就见几个见都没见过的女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女人格外嚣张,丹凤眼的眼角上挑,带着不屑与傲慢,“这不是贺瓷吗?倒贴傅今弦的那个?”
    第一次有人敢在贺瓷面前这样说话。
    贺瓷嘴角一勾,抬眼看去,又漫不经心地问叶悠荷,“这谁?”
    叶悠荷捂嘴笑:“见都没见过。”
    南城顶级豪门的千金们也纷纷摇头,眼中流露出了不屑。
    傲什么傲?再傲,还能傲得过她们?班门弄斧。
    陶和晴嗤了一声,“你们的见识就只限于南城?不是南城的还不认识了,啧啧,可笑。”
    “呵。”贺瓷惊讶于这来路不明的人脸皮之厚,指了指身后的名媛们,“她们,各个都出自南城顶级豪门,哪一家不是产业遍及全球的?参加的聚会还能比你少?怕是比十个你都多。谁的见识不如你,你倒是说说。”
    沈恩葭笑了下,嘲讽意浓郁,附和贺瓷的话:“可不是我们不认识你,是你还不配让我们认识罢了。”
    被这么一通嘲讽,陶和晴脸色青白交加,她捏了捏镶了一排碎钻的手包,直视着贺瓷,“你们还真以为你们有多高贵吗?你这南城名媛之首,在傅今弦的屁股后面追了那么久,追得还剩什么面子啊?何谈高贵?”
    贺瓷不急也不恼,气定神闲地问,“你到底是谁?先报报家门?”
    这么急于惹怒她么?
    一看就是奔着惹怒她来的。目的明显而愚蠢。
    可惜她现在还算是冷静的,而且这种事情从小到大也没少处理。
    陶和晴撇撇嘴,“我是许家许夫人的娘家侄女。但你也没必要管我是谁,反正不像你那般丢人现眼就是了。”
    “笑死个人了,许夫人自己都没拿到邀请函吧?你一个娘家侄女怎么进来的?”沈恩葭开口就怼,用极其怀疑的眼神将她从头看到尾。
    明晃晃的在告诉众人,这人指不定是偷溜进来的。
    陶和晴一点都不急,紧紧抓着贺瓷的把柄,一点都不带跑题的,“是,我是比不上你们,但我们可知道洁身自好呢。”
    围观的人群中一片寂静。
    贺瓷追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们都知道。只是,陶和晴说的似乎也有道理,没法反驳。
    “我父母呀,可是从小就教我女孩子要矜持,要端庄,可以追男人,但也不可以死皮赖脸的追,丢了全家的脸面。”见似乎获得了其他人的认可,陶和晴得意地继续说。
    那张嘴,叶悠荷她们恨不得把它撕烂。
    其实这些话,贺瓷不是第一次听。
    追傅今弦那么久,这些话听得耳朵都疼。太腻了。
    很多很多比不上她的人就逮着这个来嘲讽她,逮着这个她身上唯一一处能让人诟病的地方使劲嘲讽。以此博得快感与满足感。
    说他们恶心吧,也的确,但是也没办法堵死了他们的嘴。
    以往她都是一个人扛了下来,谁也没说。说了也没用,亲者痛,仇者快。不如找机会自己报复回来。凭她的地位和能力,报复回来是迟早的事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遇到过报复不回来的人。
    报复是报复了,但内心深处,贺瓷却也是觉得这些话其实没错。她所有的骄傲,在追傅今弦的时候早就尽数丢弃,丢弃了骄傲,才能追得没有顾虑,随心所欲。
    她简直是名媛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葩。
    连家人,背地里或许也饱受非议。
    毕竟,他们教出了她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子。
    现代思想虽然开放,但这种事情在老牌世家中是极其丢脸的。说是说行为自由,但老牌世家中不乏封建古板的长辈,他们就看不上这样的行为。
    而老牌世家,份量是极重的,地位也是极高的。面对老牌世家的苛责目光,贺瓷顶得住,却心疼家人的难堪和难受。
    还有一些从小就羡慕贺瓷的圈里的人,也会从这件事情上找优越感和满足感,看向贺瓷的眼神都高高在上起来。毕竟,她可是被老牌世家看不上的。
    可想而知,贺瓷都失去了些什么,经历了些什么。
    从前不曾在意过的事情,如今想想,也是傻气。
    真的值得么?
    她问过自己很多次,却始终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陶和晴见她愣神,还以为自己说赢了,神色愈发得意起来。
    也是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带着轻蔑,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一股浑然天成的压迫感紧随而至。
    众人转身去瞧,被这气势给压迫得自觉让出了个通道。
    傅今弦脸色冷若冰霜。
    原来这就是她私底下一个人默默承受的一切。
    在他所有不知道的时候,她自己面对了这么多。
    他难以想象是还有多少难听至极,污秽不堪的语言。
    他的眼神扫向陶和晴,“许芊意给你的邀请函?那你告诉她,以后她一张邀请函都收不到。”
    众人哗然。
    连贺瓷也看向了他。
    陶和晴脸色一白。
    这是谁?她当然知道。手段狠辣果决的傅今弦,许芊意千交代万交代,千万别招惹他。
    可她也没招惹他呀,她这不是在跟贺瓷说话呢吗?‘
    不是说傅今弦不喜欢贺瓷吗?跑这里给贺瓷出什么气?
    一开口,还是这么重的威胁。
    陶和晴要是认下了傅今弦这话,许芊意能把她杀了不可。豪门交际有多重要,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本就是许芊意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她厚着脸皮要来的邀请函,许芊意不肯,觉得这样不对,她还各种哀求,保证一定给贺瓷难堪,许芊意才给了。
    她也没撒谎,哄了人就忘,迅速勾搭了几个不起眼的人,过来找茬了,而且事情进展得还格外顺利。
    哪里知道,会半路冒出来一个傅今弦?
    陶和晴咬着唇,眼泪都快掉下来,“我、我又没说错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她纠缠你吗?我也是、在帮你……”
    傅今弦嗤了一声,眼神寡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喜欢了?贺大小姐愿意纠缠我,我求之不得,只可惜,人家不肯罢了。”
    他轻啧一声,还有些遗憾。
    此话一出,更是哗然。全场都骚动起来,难以想象这话是自己亲耳听到的。
    他怕不是被鬼附了身,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
    之前拒绝人的不是你是谁?当初不管贺瓷怎么花式追,他也都是一个熟悉的“不”字,连眼神都没多给,这事一度成了圈里的笑料。
    他们的记性好着呢!怎么现在就矢口否认了?
    众人看着他的目光,惊诧到不可思议。他说的话,他们一个字也不信。
    当初那么高傲,现在说得这么委屈,说给谁听呢?
    陶和晴喃喃:“这怎么可能?”
    傅今弦继续道:“这怎么不可能?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我傅今弦,正在追求贺瓷,一直追到她同意为止,绝不放弃。如此,信没?”
    他连个眼神都懒得给陶和晴,说出的每个字却都铿锵有力,没有人会去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一片寂静。
    贺瓷的心跳仿佛停止了。
    陶和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完了。她真的闯了大祸了。
    “我——我不知道,这——”
    “保安呢?可以把这位冒用他人名义的邀请函进来的女士请出去了。”
    陶和晴惊恐地看向他,“不,这是误会,我……”
    “嘴也堵上。”
    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这场闹剧也落下了帷幕。
    众人默默散去,生怕被波及。
    不过今天这趟可真是没白来。
    这事儿,够他们说上几个月的八卦了。
    叶悠荷她们紧张地看着贺瓷,一肚子想问的话,却一个字都不敢说。见傅今弦还没走,甚至都没有走的意思,她们更紧张了。
    这、咋回事啊?
    贺瓷又卷又翘的睫毛轻轻眨着,跟小扇子一样扫过了傅今弦的心尖。
    他语气并不放松,很严肃,很认真,“别在意她说的话,我会把她处理好的。应该是许芊意——”
    “傅今弦。”贺瓷突然打断他,“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所面对的一切。不只是今天,一直以来,皆是如此,但我从来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一点悔意。直到现在我放弃了,我才知道我当初有多傻。”
    傅今弦的心揪揪的疼,像是有人掐住了一样,呼吸都艰难起来,一开口,喉间尽是腥味。
    “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你给我个机会,让我把说这些话的人的嘴都给堵上,好不好?”
    他说的话,他做的事,当然是有用的,他能把所有的流言蜚语调转风向。他能让贺瓷找回所有丢失的面子。
    这个世界对于男人总是更优待一些,有些事情他们做起来也更容易一些。
    贺瓷因为他失去的,很容易就能因为他再回来。
    可她不想了。
    她又不是,自己拿不回来。
    顶多,辛苦一些。
    只要,她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扮演好妻子和母亲的角色,久而久之,那些曾经做过的事情就会被归为年少无知。
    贺瓷摇头,嫣红的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高贵慵懒如波斯猫,只让人爱恨不得她的高傲,“不好。”
    傅今弦脸色微变。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一~
    瓷瓷没有那么好追的~还在葬傅总中(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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