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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鳄鱼剪尾

罗军丁涵 北冥小妖 4305 Aug 7, 2021 10:27:23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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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小花奋力划着小船,离海岸愈来愈近时,她看到岸边驻守的海兵正虎视眈眈地看向这里。“什么人?”
    吴小花急忙转向,在礁石的隐蔽下,划去了无人把守的礁石涯。那是自从出海禁令颁布以来,一些胆大的人发现的一个出海口。那里是几丈高的礁石壁,上下都须借助绳索攀爬。就在礁石壁的底下,吴小花看到一个白花花的人影,脸朝上漂在海面上,在浪流的冲击下,不断地撞向礁石壁。
    吴小花赶紧划过去,仔细一看,竟是一只白鳞鲛人。白鳞鲛人受了很重的伤,浑身遍布大大小小的灼伤痕迹,一侧胳膊和鱼尾各缺了大半,不知是死是活。
    “死了最好!”
    吴小花咒骂一句,扭头看到它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禁动了恻隐之心。
    “死了便宜你了......白捡一条大鱼,够我们吃好几天了!再不济,交给那些当兵的,说不定,还能换点赏钱......”
    吴小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把它带回家。她用绳子把它与自己捆在一起,拽着绳子一点一点攀上了礁石壁。两个人的重量叠加在一起,颇有些沉重。几次,吴小花都险些掉下去。上去之后,她趴在礁石上大口喘着气,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己血肉模糊。
    歇了一阵,吴小花咬咬牙,一路忍痛把它背回家,藏在柴火堆的后面。
    吴小丁问道:“阿大,你带了谁回来?”
    吴小花回道:“没谁,你看花眼了……”
    听说鲛人非常凶狠,吴小花害怕,便拿绳子把它捆了起来。转身去灶台底下抓灰,想给它敷伤口。
    不过是半个钟头的时间,白鳞鲛人的胳膊和鱼尾呈现逐渐生长的趋势。它猛地睁眼那一刻,蓝色的眸子透着瘆人的寒光,吓坏了吴小花,吴小花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捧的灰抖落了一地。
    “我不是害你的,我不是害你的......我是想给你治伤,我不是害你的......”
    它的伤正在一丝一丝地愈合,鱼尾中间渐现一条裂缝,缝隙越来越大,仿佛要裂成两半。它身上的鳞片正在一点一点地软化变色,直到与皮肉融为一体。它的头发也从白色变成了棕黑色。它看上去非常痛苦,汗如雨下,大喘粗气,颤栗不止。
    吴小花坐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小心,它便会张开血盆大口,扑上来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
    这时,外面传来吴小丁的声音:“阿大,天都黑了,阿爹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阿大,你在里面干什么?”
    “小丁!你别进来!”
    吴小花慌慌张张爬起来,夺门而出,把灶房的小门一关,插上门栓,拦住了吴小丁。
    吴小丁生性敏感,吴货迟迟未归,他心中生起不详的预感。
    吴小花看了眼窗外,说道:“他能出什么事?说不定在路上了。听说那位大夫住得很远......反正阿爹身上有钱,如果实在回不来,可以住在旅馆……哎呀,糟了!忘了正事!”
    吴小花一拍脑门,想起人生大事来,匆匆忙忙换上新衣新鞋,涂脂抹粉,画眉挽髻,穿戴整齐,拿剪刀修剪出一个齐刘海来。
    外面早已黑透。船身摇晃,外面响起一个人的脚步声。
    “阿爹,你怎么才回来啊?”
    吴小花正坐在镜前凝思,听到脚步声,慌忙放下剪刀,出门相迎,原来是温朗那个家伙。
    吴小花探出头来一瞧,无人跟随,似乎只有他一人前来。没有八抬大轿,没有随从相伴,吴小花暗觉得不对劲,却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劲,便把他拦在门外,说道:“温少爷,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不是说来接我吗?轿子呢?总不能让我跟着你走回去吧?”
    温朗看着吴小花明艳动人的样子双眼放光,笑着答道:“他们走得太慢,随后就到!我先来看看你,准备得如何?”
    说着,温朗抬脚就要进门。
    “我都准备好了!你在外面等着吧!”
    吴小花伸手扒着门,死死拦着温朗不许他进门。
    吴小花不蠢,一眼就看穿了温朗的心思,她佯装镇定地说道:“我阿爹还没回来呢,我得等我阿爹请回了大夫,给我阿细瞧了病。之后才能跟你走!”
    “你阿爹啊?他不会回来了。”
    温朗冷冷一笑,趁她发愣的功夫,一猫腰溜了进去。
    “我阿爹怎么了?你怎么知道我阿爹不会回来了?”吴小花转过身,指着门口对温朗说,“既然这样,温少爷,您就先请回吧!什么时候我阿爹回来了,我才能跟你走。”
    “你想知道啊?过来,我就告诉你。”温朗在床边坐下,很享受似的闭了下眼睛,斜眼对吴小丁说道:“你,去,给我倒点水去。”
    吴小丁拿起桌上的剪刀,装狠说道:“混蛋!快点滚出去!再不滚出去,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温朗起身,一把夺下剪刀,撂在床上,戳着吴小丁的胸口说:“小兔崽子,没教养!跟未来姐夫就是这么说话的?!”
    吴小丁大声叫道:“我不会让阿大嫁给你的!你别想欺负我阿大!”
    温朗怒上心头,上去就是一记耳光,打得吴小丁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反了你了!老子的钱白花了是吧!小兔崽子,知道你阿爹收了我多少钱吗?你给我过来!”
    说着,温朗一把把吴小丁从地上拽起来,硬拖到灶房门口,拉开门栓,把吴小丁丢进门去,又重新把门拴上,转身步步紧逼吴小花。
    “你干什么?!温朗!你如果这样的话,我宁死不嫁!”
    吴小花拾起床上的剪刀,对着温朗,说:“不过你放心,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吴小丁在灶房里不停地撞门,温朗不耐烦了,上前去抓吴小花,扑了个空,胳膊被剪刀刺了道口子。温朗勃然大怒,抬脚踢在吴小花腹部,吴小花惊呼一声,摔倒在床,腹部传来一阵阵剧痛,剪刀也摔脱了手。
    温朗趁机上前,压制住吴小花,一手钳制她的双手,一手掀起裙子,胡乱拉扯里面印了碎花的一截布。吴小花身单力薄,又占下风,哭天喊地,无力反抗。印了碎花的一截布很快被丢在地上。
    灶房里,吴小丁撞门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听到柴火堆后传来奇怪的声音,转过头来,竟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
    “吴小花,老子告诉你,老子根本就没打算让你进我温家的门!!一个讨海人的女儿,还想进我温家的门?我呸!你做梦!你阿爹说了,只要给钱,随便我怎么办!你阿爹为什么不回来?我告诉你,他拿了老子的钱,这会子不知道到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温朗一席话,让吴小花暂停了反抗,她感到一股冰凉从心底升起,渐渐扩散。
    趁着温朗解裤腰带的功夫,吴小花一只手悄悄挣脱开来,悄悄把剪刀死死抓在手中,似笑非笑地说:“讨海人的女儿怎么了?讨海人的女儿……今天就要你的狗命!”
    温朗只顾着手下动作,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一个尖锐物体迎面而来,正中左眼。没等他反应过来,右侧胳膊莫名其妙被什么物体截断,掉落在地。吴小花扭头看了眼床上的一截断肢和一支冰箭,吓得急忙把剪刀薅了下来。
    血水四溅,温朗失了心智一般尖叫,痛得倒在床上杀猪般大叫起来。
    吴小花退到门口,灶房的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吴小丁光着膀子,从灶房里冲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皮肤雪白披头散发的女人。她的眼睛大且亮,眉如远黛,鼻梁直挺,唇瓣饱满,如画中走出的仙女一般。她手握一支冰弩,只一眨眼,便如同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身上穿着吴小丁的青布衫,宽大的衣衫下露出一双白皙纤长的腿,纤细的足部还挂着些许水珠。
    吴小丁自己只有一条裤子穿在身上,只好拾起板凳上吴小花方才换下的裤子,转身丢给那个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吴小丁身上的裤子,抻开裤腰,麻利地跳进去,刚一松手,裤子又掉了下来。吴小丁忍不住咬唇偷笑,害羞地拿了裤腰带递给她。她接过裤腰带,竟然微微撅了撅嘴,把裤子提上来,熟练地系上了裤腰带。
    吴小花冲到灶房门口瞧了一眼,地上一滩水,白鳞鲛人不见了踪迹。她瞬间明白了些什么,转身对那女人说道:“你快走吧!我伤了这个混蛋,被他们家的人抓到,会被打死的!你快走,带上我阿细,我谢谢你!”
    女人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
    外面隐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女人听力极好,探头出门,果然看到远滩外一行人正朝这边走来。于是,折回来拉了吴小花和吴小丁就要出去。
    “来不及了!你们快走!安顿好我阿细,随便你到哪里去!快走!不要管我!”
    走到门口,吴小花也看到了那群人,那是温家的下人。
    吴小花挣脱开来,眼泪汪汪地说道:“你们走!快点走......我要在这里……等我阿爹回来……问个清楚……”
    “可是阿大,那个人说,阿爹不会回来了。阿大,要走我们一起走!”吴小丁紧紧抓住吴小花的手。
    “等一下!”
    刚走出两步远,吴小花又折返回去,一定要取了那个首饰盒才肯离开。
    温家的人上船时,三人前脚刚离开,躲到了岩石后面。
    吴小丁不明白,为何此刻不抓紧时间逃跑,而是躲在此处偷窥对方?
    听到船舱内的惨叫,温家人一股脑涌进吴小花的家,就在这时,那个女人冲到温家马车停顿之处,牵走了马车。
    马车渐渐逼近,女人坐在马车上,把缰绳放在口中咬住,张开双臂,准备好迎接姐弟俩。不等马车停稳,女人一边抓起一个,用力一拽,把他们拽上了马车。女人回头看了一眼,抓紧缰绳,扬鞭而去。
    温家人追出来的时候,马车已经跑远。
    温朗趴在下人的背上,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有气无力地说:“吴小花......天涯海角,我也要扒了她的皮……”
    颠簸的马车上,吴小花心内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温家的马车不止一辆,很快,就有大批人马从后方追赶而至。
    女人憋出了一身的汗,紧要关头,她不能有半点放松。
    “火车?”
    不远处传来火车的鸣笛声,吴小花灵光一闪,仿佛看到了希望,立刻精神抖擞起来。
    月台上灯光昏黄,人群熙熙攘攘。三人丢弃马车,隐匿于人群中,成功躲避了温家人的追赶。
    南海通往上海的火车,将在半刻钟后发车。
    吴小花后悔把钱用光,好说歹说了半天,用耳朵上那对金耳坠换了两张车票,方免于被列车员驱赶下车。
    三人挤在两人位上,吴小丁看着列车员拿走了那对金坠子,察觉到吴小花的感伤,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以后会有的。”吴小花佯装笑意,与吴小丁对视一下,转脸又难过得不行。
    火车启动的那一刻,吴小花不知心头是何种滋味,有对这个地方的不舍,又有对前方未知的恐惧。她那一身大红喜服格外显眼,凌乱的发丝,满脸的血迹,一看就是刚刚逃跑出来。守旧者对其指指点点,而思想先进者皆为其投来钦佩的目光。
    “你有名字吗?”
    “你会说话吗?”
    坐在座位上,吴小花整理着发髻,向女人发问。
    “白梵。”
    女人转过脸来,简答道。
    “白梵?原来你会说话啊?还以为是个哑巴呢......那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你......你在那里,可有见过一个叫做沈馥笙的人?”
    白梵摇了摇头,她怎会知道沈馥笙的名字?
    吴小花接着说道:“我姓吴,叫小花,这是我阿细叫小丁。你阿爹阿娘呢?你日后要去找他们吗?”
    白梵摇头,不知究竟表达何意。
    毕竟是海里的东西,大概不怎么会说人话。吴小花暗暗叹气,想丢下这个累赘,此时此刻亦不想再与她多做交流。
    日出夜明,新的一天,新的人生,在滚滚车轮下谱写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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