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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七章浑身不得劲,头皮发麻

混在邪神聊天群的光 一点罗汉 2273 Oct 27, 2021 8:17:5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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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明大吃一惊,身体歪了歪,险些从船上栽到水里去,岸上的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响起一片惊叫声。
    正常人的脖子绝不会这样脆弱,郭明向水中看去,秀才的尸首沉沉浮浮,像泡在水中的面团一样涨大了不少,把衣服撑得鼓了起来,被水波一冲,竟开始解体。
    胳膊和腿率先分离,躯干随后四分五裂,血肉接着开始消解,顷刻之间,水面上只剩几件衣服和一滩黑红相间的血脓,被水波冲着扩散开来。
    这诡异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姚晴道:“郭大哥,你先回来。”
    郭明划船回到岸边,跳上岸来,手中还拎着那颗人头,苦笑道:“姚捕头,开春时,我找道士算过一卦,道士说我今年忌鬼神,要当心血光之灾,我以为是个玩笑,没想到那道士说准了,恐怕我又遇上了一桩奇案。”
    姚晴本来已经有几分酒意,遇到活人突然溶解,又清醒过来,低头打量秀才的人头。
    人头也在水中泡过,显得有些浮肿,脖子的断口参差不齐,后面还连着一大块发白发腻的肉皮。
    秀才本来就蓬头垢面,人头又被水泡得浮浮囊囊,说不出的恶心,姚晴刚吃了酒菜,有些想吐,别开了脸。
    郭明撕下袍摆,将人头小心翼翼地包了起来,提在手中道:“这样的尸体不是第一具,我前几天还见到了一具。”
    姚晴皱着眉头问:“郭大哥,上具尸首你在哪里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具尸首?”
    “在窑沟那边的林子里,有人报案,那天下了一场大雨,尸体被雨淋过,和这秀才一样一捏就烂,”
    “我在附近没发现有用的线索,就包回了验尸房,现在还在查访死者的身份。”
    “死的是男是女?”姚晴又问。
    “男的,很年轻。”
    “男人,年轻,尸首碎烂。”
    姚晴总结出三个共同点,其实不用总结,仅冲尸体遇水即烂一条,就能断定两者之间肯定有联系,而且十有**不是人为的。
    她刚破了一起涉及到妖物的案件,心头正热,没想到马上又遇到了一桩,问:“郭大哥,这件事你怎么看?”
    “有这么多共同点,凶手绝对是同一个,”郭明清楚姚晴的心思,笑了笑道:“有句话叫遇到就是缘,既然遇上了,当然要办妥。”
    “郭大哥,你说到我心里了,咱俩就把这件案子办妥。”
    姚晴只留下两个办事的捕快,嘱咐其他人先回家,然后把水乡阁掌柜叫过来问:“这秀才出现在水香阁附近,知道他家住何方,姓甚名谁么?”
    秀才死在水香阁外面,还死得这样恶心,掌柜的一脸晦气,道:“这秀才是谁小的真不知道,但他找的那个芳芳姑娘我倒知道,是宜春楼的四大花牌之一。”
    淮河沿岸有几家远近知名的青楼,规模大,姑娘多,收费贵,宜春楼就是其中一家。
    姚晴也听说过,但位置在淮安城东北,而白马湖在淮安城西偏南,正好调角,问道:“你说的宜春楼,是指城北的宜春楼么?”
    “整个淮安城只有一座宜春楼,”掌柜点头道,“就是那座。”
    “芳芳是那里的姑娘,距离这样远,”姚晴不解地问,“这秀才跑到你水香阁来找人做什么?”
    “这,这个……”掌柜一脸为难,低着头道:“小的不太敢说。”
    “不太敢说?”姚晴一愣,“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掌柜搓了搓手,脸上堆笑道,“您是姚捕头,令尊是淮安的父母官。”
    “既然知道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姚晴自信一笑,“在这淮安城,天塌下来我也能帮你顶住,说就是了。”
    “也就是您问我才敢说,”掌柜没直接说,先压着声音问:“您认识柳朝元公子么?”
    顾北一直趴在姚晴怀里听几个人说话,听到“柳朝元”三个字,不由一愣。
    在淮安城,他认识的人寥寥可数,这位柳朝元柳公子却知道,是淮安同知柳逢春之子。
    职务上,同知比知府官低一级,柳逢春相当于姚斌的副手,需要得到知府的认可才好办事。
    而另一方面,柳逢春已经在淮安城为官数年,根基深厚,姚斌初来乍到,急需得到支持。
    刚巧柳朝元和姚晴均未婚配,两人门当户对,年龄相当,八字也甚是相合,姚斌和柳逢春各取所需,一直想玉成这桩婚事。
    柳朝元对美丽动人的姚晴也很有心思,姚晴病愈后修养的几天,曾到姚府探望过两次。
    但姚晴对这种公子哥没兴趣,姚斌提了几次都被硬呛回去,只得暂时放下这个心思。
    掌柜的问姚晴认不认识柳朝元,算是问对人了。
    “废话,当然认识,”姚晴眉头微皱,“这件事和柳
朝元有关?”
    掌柜道:“是有些关系,柳公子生得一表人材,又年轻多金,淮河两岸的姑娘都喜欢他。”
    “柳公子也有一颗好逑之心,可他爹柳大人在淮安有头有脸,柳公子怕父亲知道,不敢明目张胆地逛青楼,只能把姑娘接到外面来乐一乐。”
    “水香阁离着城里远,旁边又挨着白马湖,可以泛舟为乐,柳公子每个月都来一两次。”
    “这一年多来,他和芳芳姑娘打得火热,每次来都安排人去接她。他上次来时,这秀才碰巧也在店里,见到了芳芳,还自告奋勇到柳公子席上作了首歪诗。”
    “芳芳夸秀才好文采,赏了他一杯酒喝,他好像得了宝贝一样高兴得不得了。柳公子有些不高兴,把这酸丁赶走了。昨天,他忽然疯疯癫癫地跑过来,哭着喊着找芳芳姑娘,竟是疯了。”
    “秀才不知道芳芳是宜春楼的头牌,显然先前不认识她,”姚晴琢磨着问,“柳朝元上次来水香阁是什么时候?”
    “四五天前。”掌柜道。
    “这就奇怪了,”姚晴皱眉道,“照你所说,柳朝元四五天前带芳芳来水香阁,秀才那时见到芳芳,昨天就疯了,中间只隔了两三天,能发生什么事让一个人疯掉?”
    “这……这小的就不知道了,”掌柜苦笑道,“可能是这秀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不到才疯的吧。”
    姚晴知道肯定不是这样,凝眉不语。
    顾北也在琢磨这件事,在他看来,秀才死得那么诡异,这件事显然并非人为。得益于看过那么多妖魔鬼怪的电影,他脑海中本能地闪过一个思路:女鬼蛊惑人心,转瞬能让人生爱生恨,神志恍惚。
    也就是说,这件事的关键就在芳芳身上,直接去查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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