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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圣旨下 亲送凤印

锁宫词之后主沉浮 月芽依依 3099 Apr 2, 2024 11:23:2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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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定婚期的晚上,你也在皇宫,朕亲眼看到你对皇兄下毒手。如果不是你动作快的话,朕一定亲手抓住了你。”楚轻筠怒甩了珠钗在凌源的面前,“还不承认吗?这是在皇兄的手上发现的。”
    ‘凌源,你这珠钗不错,给主子看看。’
    ‘凌源,过两天给你,主子把玩几天。’
    是他!是秦末刺杀了楚轻歌,那一天秦末也在宫中,是秦末用自己的身份来刺杀了楚轻歌。可是,这么做的原因呢?
    凌源动了动嘴角,自己要怎么说,这是自己主人做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凌源想解释,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开口来解释这些事情。最后,只能选择沉默的面对这一切。
    “无话可说了?”楚轻筠冷声。
    “我没有话可说,王爷是小姐的夫君,我不可能刺杀他。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有办法,那天晚上不是我。”
    “馨月,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受刺杀的人,不止皇兄一个,还有皇嫂。如果不是皇嫂机智的话,也许朕现在连皇嫂都没有了。”
    “小姐……”凌源一惊,这金元宝遭遇到刺杀的事情,她怎么没有听说。
    这些日子,她一直被安排着采买的事情,跟皇宫的训练的。一天到晚的受那些宫中嬷嬷的安排训练的,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去遇一下搁浅,更无从知道金元宝的事情。
    “别假惺惺的,看的只会让人讨厌。”
    “楚轻筠,你别太过分。我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我比你清楚。很多事情我现在没有办法跟你解释,等我找到答案了再说。我想,今天晚上你在这里,也不会舒服,后宫的女人那么多,请便。”
    “你让朕去别的女人那?”楚轻筠愤怒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属于他们新婚之夜,她竟然让自己去别的女人那里去。
    “不送。”
    “覃馨月,朕今天还就留下了。”
    “楚轻筠,你打不过我。”
    “你想动武?”楚轻筠气的瞪大了眸子,怎么也不敢相信凌源会说这样的话。
    “我为什么不敢?”
    “你……”楚轻筠气的手直颤抖的,最后狠狠的一扫桌子上的一切,全都给扔到了地上。
    那些在外面值夜的宫女太监,都面面相觑的搞不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朕走……”楚轻筠转身,一把拉开宫殿的大门,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雨中。
    那些个太监宫女的一愣,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楚轻筠冲进雨里面的身影,随后连忙的跟了上去。
    蜻蜓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满屋子的狼狈,走到了凌源的面前。在贤王府的时候,她是特别的讨厌眼前的凌源跟搁浅的存在。
    “容蜻蜓犯上,不知道娘娘这般到底是意欲何为?”
    “不关你的事。”
    “娘娘,这里是北冥天朝的皇宫,不是你的奇门遁甲也不是你的西岐天朝。”
    “蜻蜓,你只是一个奴才。”
    “蜻蜓是奴才,可是蜻蜓至少还是一个人,而不是那种连自己父母都不忍的畜生。”
    蜻蜓的话刚刚说完,自己的脖子就落入了凌源的手中。
    凌源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没有那个好性子,所以你最好还是别惹我。”
    “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要说。覃老先生日日夜夜的思念自己的女儿,用着那唯一的冀望在等待着。十多年了,一直都在等着他的女儿覃馨月回来。每每等不下去,就会去我们那里看看我们,总是会叹息的说着。如果他的女儿馨月活着,一定也跟我们差不多了。从小到大,覃老先生每一次去看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恨不得自己是那个覃馨月,那种被父亲疼爱的感觉,你不要,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们却一直都在奢求。你泯灭人性的不认他,为什么还要让他知道你是他的女儿?”
    凌源一把把蜻蜓给甩到了地上,摔的蜻蜓胸口一阵气血翻腾的。
    蜻蜓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一个父亲,在自己女儿大婚的日子,都不能参加。这样的女儿,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在生下来的时候,就狠狠的掐死算了。省的日后,就算相见了,也只是会有无尽的伤痛。或许,这西岐天朝公主的身份,真的比一个被满门抄斩的罪臣之女的身份要强百倍。”蜻蜓微微的弯腰了一下,“娘娘,天色不早了,请歇息吧。”
    蜻蜓弯腰之后,转身退了了下去。
    凌源整个人的身子僵硬在那里,随后一下回过神一般的感觉,直接的冲向了雨中消失不见。
    金元宝回到府中,又没有见到楚轻歌的身影,整个人都纳闷了。这楚轻歌到底搞什么鬼的,这都多久没有出现了?
    明天一定要去皇宫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心思的,这么些日子的也不出现,是不是准备不回来就住在皇宫中了。
    覃白书看着窗边看着外面的雨水下落失神,搁浅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窗边失神的身影。
    看到房门还开着,搁浅走了过去。进入房间,却看到宛如在换蜡烛的身影。
    宛如听到脚步声,转身过来,看到搁浅的声音,连忙的出声。
    “搁浅,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覃白书回神,看到搁浅的身影,淡声的问道:“她今天可美?”
    “嗯。”
    “皇上应该很疼她吧。”
    “应该很疼。”
    “宛如,先去休息吧,为干爹忙了一个晚上了。”
    “那干爹你也早些休息。”宛如对着搁浅点了一下头,打着伞的走到了旁边的房间去。
    “你也去休息吧。”覃白书淡声。
    “我陪您一会。”
    覃白书淡淡的叹息了一声,看着那烛火跳跃的蜡烛,淡声的说道:“不用了,你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再不睡的话,明早会起不来。”
    “没事,我……”搁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身边的空气有些扭曲,搁浅的目光落向那扭曲的地方,“凌源,你怎么来了?”
    在那空气扭曲的地方,是一袭红袍在身有些狼狈的凌源。从头到脚都湿答答的,不停的往下滴水。
    覃白书先是一愣,随后连的说道:“你怎么……皇上知道吗?”
    凌源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覃白书,想到蜻蜓说的那些话,想说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能下意识的摇摇头。
    “胡闹,这大婚之夜怎么跑出来。快,快回去。”
    “对不起。”
    覃白书的身子微微的一怔愣,看向凌源。
    “先回去,哪能大婚的时候不在婚房跑出来的道理。这要是皇上怪罪下来的话,这北冥天朝跟西岐天朝可是要出乱子的。”
    “没事,他不会。”凌源一笑,鼻子却有些酸楚。他担心的是北冥天朝跟西岐天朝的事情,他把自己划给了西岐天朝。
    “凌源,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楚轻筠他呢?”
    凌源的目光看向覃白书,微微的一笑了之后,对着覃白书突然一下子跪了下来。
    “娘娘,你这是……”
    “对不起,今天的大婚,理应是应该由您来操办着一切的。可是,如今这处境已经让我们都不能这般做。我什么都不能为您而做,请您收我一拜。”
    凌源说着,就对着覃白书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覃白书看着地上的凌源,强忍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以手遮面的,悄悄的把泪水给拭去。
    覃白书沙哑着声音的说道:“娘娘,快别这样。”
    搁浅有些动容,在某些地方,她真的没有凌源有勇气。
    “娘娘,这么晚出来不妥,你还是先回去吧。”
    凌源站了起来,伸手抱住了覃白书,在他耳边轻声的低喃。
    “爹,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求您原谅。”凌源说完,一咬牙,松开了覃白书,转身消失在他面前。
    覃白书一个踉跄,整个人往后面跌了下去两步。如果不是搁浅眼疾手快的扶着他的话,整个人就会跌倒到地上去。
    “晚清,他刚刚叫我……”
    搁浅看着那消失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说。
    覃白书却微微的笑了起来,“值了。”说完了之后,整个人又开始痛哭了起来。
    等了大半生,最终还是等到了,这一切对他来说,终于算是值了。
    搁浅扶着覃白书,伺候他梳洗休息。看着那床上沉睡的身影,搁浅走了出去,随手关上了们,走向自己的房间。
    也许,姑父的心结终于解开了吧。
    雨夜,似乎洗去了很多,也留下了很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金元宝难道起早的人,今天却破例的起的特别的早。
    梳洗好了之后,金元宝连早点都来不及吃的,就带着搁浅去了皇宫。
    对于这般急急躁躁的往皇宫跑的金元宝,搁浅有些搞不清楚她今天要做什么,倒是有些担心这金元宝会不会因为楚轻筠大婚,所以大清早的准备去折腾什么。
    金元宝到了皇宫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的往朝堂跑去,她现在要见楚轻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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