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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8章 最大的一场游轮婚礼

隐婚夫人 十六夜少主 3738 Aug 6, 2021 11:35:1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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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许时沅在看物理课本的课后题,她惊恐地发现,她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前面几章的内容还算容易,后面那是越来越折磨人了。
    这她还怎么选理科啊,难搞。
    窗户在忽然传来沙沙声响,雨下得猝不及防。她停下笔尖,想起了那天同样猝不及防的下雨天。
    她肩膀撞到他手臂,雨变大后他揽着她肩膀的轻触,因为紧张而加快的心跳,还有他一边全湿掉的肩膀,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每到下雨天便历历在目。
    许时沅拿过书包,小心翼翼地把《白夜行》拿出来,她决定把它留下,留个念想。
    她撕下一本笔记本纸,对照着扉页下的签名认真练习,直到和扉页上他的片名一模一样。他会不会也外无聊的时候,突然想起她,然后在纸上写下她的名字呢。
    她点开微博,认认真真地打着字,“第四天,终于在篮球场看到你了,矿泉水我在书包里装了三天,最后却还是没勇气给你,我怎么这么怂……”
    编辑,发送。
    随后,她放下手机,把那张笔记本纸夹进小说书页中,随后再把它藏在抽屉里,就像她对他的那些心思一般,不可告人。
    明明下午才见过,她却已经开始下一次的偶遇。
    ***
    高一班级篮球赛结束后,许时沅发现,闻沁和陈傅怡的关系比以前亲密许多,这她还挺喜闻乐见的。
    此前,她俩关系还一般时,许时沅就感觉有点奇奇怪怪的。
    那时候,她和她们任何一个人在一起时,都可以畅快地聊天做事。一旦三个人撞在一起,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她夹在中间两边难做人。
    多亏了篮球赛,陈傅怡和闻沁意外发现,她俩听歌的喜好相似,喜欢听的歌曲好多重合,再加上篮球赛前后的合作,无形之中架起了友谊桥梁。
    然而,陈傅怡心里却还有个结,有些难以启齿,纠结了许久,她还是决定说出来。
    “时沅,我有件事必须跟你坦白,但是,我得提前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许时沅懵了,战战兢兢问她:“怎么了这是?”
    陈傅怡低垂着眼:“你上次找不到的那本白夜行小说,其实是我藏起来了,你问了我,可是我却跟你说我没看到过。”
    陈傅怡没什么要好的朋友,直到她和许时沅都考上了西中,由于许时沅的主动靠近,曾经一般般的关系突飞猛进,于是,她把许时沅看作是她第一个好朋友。
    可是闻沁出现后,她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对闻沁自然也没有好感。
    看着许时沅和她谈笑甚欢,陈傅怡有种朋友被抢走的感觉,她害怕许时沅和闻沁关系会好过她。可能是过去人生中,她朋友太少,所以才会如此害怕失去唯一的好友。
    所以,她脑子一热拿走了许时沅的书。许时沅似乎特别重视这本书,如果她能假装帮许时沅找到她的书,那她和她的关系,是不是就可以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我知道我的想法很幼稚,但是,那时候我真的很害怕,你会闻沁被抢走,真的特别抱歉。”陈傅怡一直都很不擅长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绪,说出这番话,她花了很多勇气,忐忑不安地等着许时沅的回答。
    许时沅从来不知道,原来,陈傅怡心里这么患得患失,她心里有些内疚,内疚自己每早点发现朋友的异样。
    “没事啦,”她握住了陈傅怡的手,也有些难为情道,“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在你心中地位这么高。”
    其实,许时沅之前一直觉得,陈傅怡对她,比自己对她冷漠多了。现在想想,陈傅怡只是习惯把情绪藏在心里而已,不擅长表达。
    “我们一直都会是好朋友。”许时沅有些哽咽,又有点想笑,觉得这句话矫情但又却是她想说的,“哎呀,我们不要搞的那么伤感啦,反正每天中午去饭堂吃饭,我肯定是会和你一起的,你上厕所的时候叫上我,有好吃的第一个分给你和闻沁,就这么简单。”
    年少的她,并还不知道未来如何,但两颗年轻的心在最诚挚时紧紧相拥,就已弥足珍贵。
    闻沁在走廊那儿打完水,看到这俩人煽情地抱在一块,也凑过去,两只手各攀住她俩一只肩膀,“你们在瞒着我进行什么秘密交易啊?”
    陈傅怡便也同闻沁说了一遍,闻沁恍然大悟,开玩笑似的道:“行啊,下次你俩要是冷落我,我也用这招。”
    许时沅赶紧举手,“那我也用。”
    说着,闻沁抱住从后面陈傅怡,笑眼弯弯:“你现在可以用了,我俩不和你一块玩了,谁让你不会打篮球。”
    陈傅怡也笑:“我是被威胁的。”
    “行啊你们,上次为了给你们加油我嗓子都快破了。”说完,许时沅使出了绝招,她从课桌里拿出一包奥利奥饼干,“这没你们份了。”
    果不其然,她俩赶紧向她求和。
    ***
    一眨眼,高一上学期差不多结束了。随之而来,是从西伯利亚南下的寒风,还有不是寒风胜似寒风的期末考试。
    许时沅进入了复习模式,但即便如此,她偶尔还是会抽空想他,想知道他在教室里做些什么。
    学期结束前,轮到她们高一10班打扫校园的公共区域。卫生委员把全班同学分成五个大组,分配到不同的区域扫地。
    许时沅一看,她那组是在饭堂附近,而聂河川他们那组却是在高三附近的那条校道。于是,她问聂河川:“聂河川,我和你换一换去区域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聂河川感觉不对劲,狐疑道,“除非你可以说出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
    许时沅认认真真思考了几秒钟后道,“聂河川不仅人长得特别帅,人品也好的没话说,堪称人间极品。”
    “行,这个理由够充分。”聂河川想为她的言论鼓掌,“你去高三校道那边,我去食堂那边。”
    每次轮到哪个班级打扫校园,这个班级就被赋予了不用做早操的“特权”。六点二十五分,早操准时结束,大批同学从操场涌出来,洪水一般涌向教学楼。
    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不叫走,也不叫跑,那叫冲,像发射的火箭炮一样一路冲上教学楼,途中不带一点停顿的。
    许时沅简直叹为观止,果然高三的学生就是不一样。
    此时是人最多的时候,各种各样的陌生面孔。许时沅站在校道两侧的空位,拿着扫帚时不时象征性地扫两下,眼睛却在寻找。
    “对,他刚刚先跑了……”
    是她很熟悉的声音,她的耳朵比她的眼睛先捕捉到聂洲泽的身影,他和另一个男生一起走着,在一堆相似穿校服的学生中,显得异常扎眼。
    在他快迈过来时,许时沅正对着他的方向,微微弯着腰,像是在专心致志地扫着地上的落叶,其实却在暗暗分辨他的脚步声。
    “许时沅。”
    她听见他叫她名字,声音坦荡清朗。
    许时沅仰头时,,神情意外了片刻,随即笑得明媚:“师兄,早啊。”
    晨间的光线穿过繁茂枝叶,正好迎上聂洲泽经过的位置,在他眼底晕染出一片柔和:“早上好。”
    一瞬间,许时沅紧张地握紧了扫把,心脏狂跳。直到他从她身边经过,她还保持着扫地的姿势,眼睛却仍旧追逐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于转角之处。
    扫完后,许时沅又主动和另一个同学推着满是垃圾的斗车,天知道她有多么不喜欢倒垃圾。
    但是,倒垃圾需要经过理科楼啊,她一般都会张望两下,该真有两次,看到站在栏杆处早读的聂洲泽。
    扫了一个星期,她遇到聂洲泽四次。每一次他都有叫她,打上一声招呼。而她会露出恰到好处的意外,盖住即将满溢出的欢喜。
    “好像每次都在这个地方看到这个小学妹啊,怎么这么巧的。”她听到他身边的男生说。
    聂洲泽:“不知道,缘分吧可能。”
    才不是缘分呢。她在心里想着。
    她不求他突然的驻足,能从他口中听到他叫她名字,就是最大的慰藉。没人知道,看起来这般简单寻常的打招呼,是她蓄谋已久的“巧合。”
    ***
    寒假来了,许时沅需要回老家,和爷爷奶奶还有两个伯伯团聚,她老家在西城的城镇区,不在西城市区。
    于是,她们一家三口收拾行李回了老家。在大巴车上她无精打采的,一直望着窗外飞快后退的风景。
    许源问她:“是不是晕车了啊?”
    许时沅摇摇头,“没有晕车,就是有点困。”
    往年没搬来市区,她过年也都是在老家过的,那时候她也觉得还不错的,还能见到大半年没见过的堂哥堂姐。总之她都挺随缘的。
    今年她没那么想去,不去的话,好歹她偶尔也能借着借书的借口找聂洲泽,再不济也能说她去找聂河川玩耍,但现在……
    除夕那晚,许时沅全家人在吃团圆饭。
    饭桌上,一听爷爷提到了聂家,她立刻竖起耳朵,但是并没有听到什么有效信息,害她空欢喜一场。没想到,她爸却是主动夸赞起聂洲泽也来了,说他懂礼节人谦逊,成绩也不错。
    听到这些,许时沅不能再认同了。
    那时候智能手机不太普及,微信红包这些更是尚未出生,年味还重,尤其是这样的乡间地区,空气中弥漫着礼花和鞭炮的气息。
    许时沅打开手机通讯录,点开“聂洲泽”的那一栏,指尖放在那一串电话号码上,始终没有拨出去。
    说些什么呢。
    新年快乐,万事如意,恭喜发财,红包拿来?他借给她的书又看完了,你有没有买新书?又或者是,过年你穿上新衣服了吗?
    “……”这都什么鬼。
    要是她真的把他当成是寻常长辈,说不定早就已经打过去了,可惜他不是。算了,她还是发条祝福短信吧。
    “聂洲泽叔叔,除夕快乐!新的一年祝您身体健康,顺利考上理想大学!”她编辑好后,却迟迟没有发送,感觉这短信内容怎么就这么客套啊。
    她还在犹疑不定时,手机猝不及开始震动,她有些烦躁地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聂……
    聂什么?
    聂洲泽!!
    啊啊啊啊啊。
    怎么可能!许时沅一激动,手机被她甩到了被子里,她趴在床上,两条腿因激动而晃来晃去。
    她怀着兴奋激动的心情,正想按下接听,堂姐突然进了她房间,对她道:“许时沅!快点出来啊,我哥要放烟花啦,快点来看。”
    “噢噢好,我等下去看。”许时沅迅速回答,门口堂姐很快走了,她低头一看手机——
    糟了,她竟然把聂洲泽的电话给挂了。
    许时沅这次没有再犹豫,立刻回拨给他,那头铃声响了一下就接起,低沉清朗的声音传来,“喂时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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