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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238 自己作贱

宋牧之 叶绵绵 3933 Aug 6, 2021 7:02:4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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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浩一回头,就看到一辆车停在路边,秦川从车窗里探出脸来。
    秦川是向浩在江城租房时的邻居,比向浩大两岁,向浩刚搬去时他刚刚大学毕业。秦川聪明上进,他和向浩那些酒肉朋友都不一样,有自己的人生规划,一门心思要创业。
    当时江城的城建事业方兴未艾,秦川看中了里面的商机,拉向浩一起打拼。向浩毛头小子一个,一穷二白,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拉他入伙。不过也算他没看走眼,向浩年轻是年轻了点,但是头脑灵活又肯干,两个人走南闯北了大半年小有所成。
    只可惜后来向浩出事,秦川难免跟着走霉运,然而他刚进看守所那会儿秦川来看他却对此只字未提,反而劝他想开一点。出了这种事情向浩怎么想得开,他好面子讲义气,觉得自己连累了秦川,没有脸见他,后来秦川再来看他他也不见,出来以后也没有再联系,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
    秦川成熟了不少,人比以前发福了些,开着几十万的车,应该是过得不错。没想到他从车上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哎,哎,你这,你小子怎么还这么帅啊!”
    向浩笑了笑,说:“小川哥,好久不见。”
    秦川看着他点头,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是真的好久不见啊。”
    向涵怕生,从向浩背后露出一双眼睛偷偷打量,被秦川看到了,犹豫着问向浩:“这是……小涵?”
    “嗯,”向浩把向涵从背后扯出来,让他后颈上安抚地揉了揉,“叫哥哥。”
    向涵偷看了一眼秦川,又跑回向浩背后,不给他面子。
    秦川笑着表示不介意,眼神有些复杂。
    三人都还没有吃晚饭,秦川就提出请他们吃饭,向浩说秦川在昌州是客人怎么也该他请,秦川说你懂什么我又不是请你我是请小涵,说着就拿出手机订了一家西餐厅的座位。
    向浩说不过他,只好带着向涵跟他上了车。向涵没拿到钥匙扣有些闷闷不乐,秦川注意到了,投其所好给他点了一份儿童套餐。花花绿绿的布丁果汁淇淋摆上桌,向涵眼睛都瞪圆了,甜甜地对他说:“谢谢哥哥。”
    向浩立刻说他马屁精。
    向涵反正听不懂,挖了一勺冰淇淋塞到向浩嘴里,堵住了向浩的话。
    秦川看得哈哈大笑,向浩无奈地摇摇头,说:“看不出来你还挺在行。”
    “没办法啊,”秦川笑了笑,指了指自己手指上的婚戒,“我女儿三岁。”
    话说出口两人都愣了,还是向浩先出了口气,温柔地在埋头吃布丁的向涵头上抚摸着,感慨道:“没事,他这个样子也就是个小孩……”
    秦川跟着他看了一眼向涵,终于问了怎么回事。
    “车祸。”向浩淡淡地说。
    秦川以前见过向涵几面,知道向浩有多看重这个弟弟,他没有多问,转而问他现在在做什么。向浩把自己的情况简单交代了,秦川沉默了片刻,说:“我这次来昌州就是来考察,昌州现在老城新建,发展前景不错,回去以后公司就打算准备往这边发展。怎么样,老本行,有没有兴趣加入?”
    向浩手指在裤缝上摸了一下,这是他想抽烟时的动作,摸到瘪瘪的口袋才想起来自己早就戒了,苦笑着摇摇头,说:“小川哥,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你看我现在的情况,我只能给你添乱。”
    “怎么这样说,”秦川皱起眉头,“当初如果没有你,我自己能办成什么事?”
    向浩没有说话。
    跟秦川再遇到是他没有想到的。再次见到之前的老友,未免又会想到之前的事情,曾经只差一点他就能向向涵证明,他不是个没用的人,他用不着瞧不起他。
    但是他说的是实话,现在他带着向涵,向涵离不开人,他不能离开昌州,甚至晚点回家都不行,能做的实在有限。
    秦川见他神色黯淡也不勉强,跟他聊起了从前的一些趣事。说着说着向浩也来了劲儿,两人聊得意犹未尽,那边向涵已经哈欠连天,秦川见了提议道:“不如你先把小涵送回家,咱们找地方喝一杯?”
    向涵抱着向浩一只手臂就快要睡着了,向浩扯了扯他的脸,笑道:“真是个大麻烦。”
    把大麻烦送回家,伺候着他在床上抱着小薄被睡熟了,向浩和秦川又换了大排档续桌,叫了烧烤和满满一扎啤酒。
    暑天大排档生意很好,灯泡下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在一桌,大声说着笑话。向浩和秦川对着坐一桌,没了舒缓的音乐、私密的卡座,空气里飘荡着的都是烟火气,反倒是真正放松了下来。
    几杯酒下肚话也多了,向浩碰了一下对方的酒杯,大大咧咧地说:“你怎么回事啊小川哥,几年不见怎么吃起了西餐,原来不还说这他妈都是资本主义的小点心,不够你塞牙缝吗?”
    “嗨,”秦川乐了,“这不是照顾你弟弟吗!上次去还是追我老婆的时候,真是享受不来。”
    互相一问才知道原来两人在西餐店都是勉强吃了个半饱,彼此笑话了对方一番,一直喝到深夜大排档打烊,秦川的助理来接他,顺便把向浩送回了家。
    他已经下车了秦川还扒着车窗喊:“浩子,跟着哥干,嗝,哥给你钱,带小涵治病!”
    向浩已经醉得差不多了,逞强不要人扶,晃晃悠悠拿出钥匙在门上划了半天才对准开了锁,门都是秦川的助理帮他关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几个房间全都灭了灯,向浩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才向其中一间走去。
    向涵是被闷醒的,睡梦中好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胸口,他喘不过气来,呜咽了两下睁开了眼睛,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瘪嘴想哭,看到向浩正压着他,身上一股浓烈的他没有闻过的味道。向涵有点害怕,小声叫哥哥,向浩抬起一点眼皮,直勾勾盯着他看,看了一会儿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缓缓地念:“涵涵吗?”
    他的手很烫,向涵动了一下,莫名更害怕了,轻轻推着他,小声说:“你好重……”
    向浩慢慢“哦”了一声,眼神茫然地在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手肘撑着床支起了身体。向涵身上一轻,刚松了一口气,一双手忽然搂住了他的肩头,抱着他一起摔在了床上。
    他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那股浓烈的味道更近了——向浩咬住了他的唇瓣。
    平时向涵很喜欢这样,很好玩也很舒服,没人教过他,他面对向浩就能无师自通,可是当向浩这样对他,他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向浩太粗暴了,两人的牙齿都撞在一起,口腔里尽是铁锈的味道,他还不够似的,拼命勾着向涵的舌尖,吮吸着他的舌头。
    向涵喘不过气来,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眼神都迷了,被他抱着亲了一会儿才慢慢有了感觉,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从鼻子里发出小狗般的哼哼声,学着他的动作伸出小舌头没有章法地舔他。
    向浩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让他多年求而不得的**破土而出,他一把撩开向涵的睡衣,揉搓上他的胸口,拇指玩弄着他羞涩的乳*。向涵立刻“啊”地叫了一声,脸上一片通红,闭着眼急急地喘气,他不明白抵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是什么,下意识就摸了过去。
    向浩的动作忽然就停住了,停了能有五六秒,猛地放开他坐了起来。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向涵的喘气声,他跟着向浩坐了起来,凑过来还想要亲他,向浩躲了一下,翻身下了床。
    向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害怕他生气了不要自己,跪着往前急急蹭了两步,抓住了他的手臂。
    “没事,”向浩哑着嗓子说,让他在床上躺好,给他盖上毛巾被,“睡吧,哥去洗澡。”
    向涵不想让他去,但是不敢说,只能咽了下口水,乖巧地小幅度点点头,拉起毛巾被盖住半边脸,露出一双无措的眼睛。
    向浩去浴室洗了澡,再回到卧室向涵侧躺在床上脸完全埋进被子里,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着,已经睡熟了。向浩怕他闷坏,轻轻拉开一点毛巾被,露出他宁静的睡脸,发现他长长的睫毛濡湿着,脸颊上泪渍也还没干。
    向涵虽然头脑不清楚,但是最是胆小敏感,好像总是生怕向浩生气了把他丢出去。向浩本来打算换个房间睡,这下又打消了念头,万一向涵醒来没看到他,肯定又要哭。
    不能再喝酒了,他在心里发誓,平日里他还能控制自己,喝了酒再见向涵,他身体里那头洪水猛兽完全没了拘束,总要闯出一些祸端。
    他在床上躺下,向涵在睡梦中翻过身贴到他身边,咂咂嘴又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他带向涵去洗脸,向涵低下头,宽松的衣领露出一片洁白的肩膀,上面还有他啃出来的红印子。只看了一眼向浩就受不了了,像犯了什么滔天大错,给向涵弄了早饭自己也没吃就跑了。
    一上午跑了几家车行,大部分都不缺人,只有一家留下了他的电话说再跟他联系。昌州的夏天闷热,他又热又躁,在肯德基里吹了会儿空调,买了份儿童套餐给向涵带了回去。
    向涵高兴坏了,摆弄钥匙扣摆弄了一中午,吃了两口汉堡喝了半杯可乐,剩下全进了向浩的肚子里。向浩吃完进卧室一看,发现向涵手里还攥着钥匙扣,已经睡得流起了口水,想是昨晚那么晚了又被弄醒,没有休息好。
    向浩把钥匙扣从他手中轻轻拿走,在他枕头边放好。向涵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嘴唇湿润殷红,向浩不知不觉就在床边坐定了,着迷似的看他,要不是手机响了,不一定要坐到什么时候。
    他赶紧拿着手机出了卧室,看到是秦川打来的,走到院子里接了起来,两人寒暄了几句,秦川在电话里说:“哥昨天说的不是醉话,小涵的病得治,钱你不用担心,哥不白给你,你慢慢还,你跟着哥干,干几年就有了。”
    向浩从窗户里看着床上隆起的身影,沉默地说:“谢谢你了小川哥,让我想想。”
    向涵出事以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想着治病的事情,白天想晚上想,想到心里就堵得难受。全天下恐怕没有第二个人比他还希望向涵过得更好,但是治疗费是笔大数字,秦川冲动之下说了,可能自己也不了解到底需要多少。向浩心里有数,秦川的经济状态肯定也没有宽裕到不把这笔钱放在眼里,他不欠他们的,不该受他们拖累。
    他在院子里发了会儿呆,手机又响了起来,向浩看到是陌生号码以为是上午的车行,接起来是一个本地口音很重的男人,问他认不认识向涵。
    “啊,认识,”向浩皱了皱眉头,“找他有事?”
    “房子他还租不租了啊,”对方说,“到期都半个多月了,人也联系不上,要租就赶快交钱,不租就把东西搬走。”
    “房子?”向浩眉头皱得更深了,“哪儿的?”
    对方报了一个地址,就在昌州本市,离向浩以前住的地方不远。
    挂了电话向浩还有点蒙。向涵租了房子?在昌州?
    如果他没有记错,自己进看守所那年向涵已经确定被保送进港大。
    他不留在港岛,不去大城市,不回江城,为什么要在昌州租房子?
    向浩握紧了手中记着地址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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