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追查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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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五条悟。
当然不是因为上次他耍我,也不是因为他骗我蛋糕(……),只是单纯的觉得合不来。
他的微笑虽然轻佻有余而庄重不足,但是眼瞳深处却总是闪着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光。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我不太应付得来这种外热内冷的人。
虽然从气场上来看还算好,但我还是决定不主动和他接触。不过虽说如此,但也并不讨厌他,更别说抗拒到影响我决定的地步。
所以虽然心里这么嫌弃的想着,但我最后还是答应五条悟的入学邀请。
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
“真的不来吗?”恶劣的白发男人这么说了,“悠仁也在哦。”
我觉得这家伙完全看透我了。
不然为什么总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悠仁丢出来。
我还记得悠仁身上背负的那个毫无道理的死刑。
五条悟和上层经过协商给出的缓刑条件是,虎杖悠仁必须在吃下所有手指之后带着体内的诅咒去死。
是因为这个目的才让他留在那个咒术师学校的吧?
但是手指的去向是个不定因素,如果手指始终没有找齐,那所谓的死刑就是遥遥无期。可以说是很良心的条件了……什么的,虽然很感激五条悟保护了悠仁,但是我心里还是不得劲。
说到底,为什么我的朋友非得死不可呢?
如果只是跟我诉说两面宿傩的危险性,说他的恶行、他的杀戮的话,我会愤慨他的凶残,批判他的行为。
但是那些因他而死的人们,在我的心中只是一个证明宿傩凶残程度的数字而已。
如果因为某些人的胆小或是为了毁灭宿傩的手指,保护在未来可能会因为手指死去的数字,要让一个我所熟悉的人无理由的离我而去,我的心里是绝对不会认同的。
尤其是当悠仁也将收集手指消灭宿傩看做是自己的责任的时候,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作为局外人的我好像没有什么立场对他们指指点点。
那么,现在的我为了保护悠仁能做些什么呢?
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嘛——
那就是我也去做咒术师。
·
首先呢,我是一个留学的富二代。
虽然来霓虹之前也曾有一个东大梦,但是实际上读什么大学对于我的未来没有太大的影响,更别说是高中了。
所以到底要不要转去五条悟说的那个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其实完全取决于我自己。
其次,虽然说做咒术师很危险,但是对于我来说似乎并不是那样。
“如果仅仅是维持现状的话,咒灵什么的都无法伤害到你,反而是常规的武器需要注意。”
五条悟是这么说的。
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大概。
最后,这只是一个选择,并不是不可更改的。又不是签了卖身契,发现不喜欢这个职业的话,大不了退学嘛(当然,是在解决了悠仁的事之后)。
基于这几点想法,我答应了转学,并且接受了五条悟在未来的四年将会成为我的老师这个事实。
好吧,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我会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原谅他的。
但是……
·
“所以,其实你也是咒术师吧?”
回到家说完今天的事,我这么问道。
“小希好聪明。”
夏油杰坐在对面,脸上是很平常的微笑,说话语气像是在夸奖小朋友。
麻烦严肃一点啊喂!
其实在他和五条悟的说辞中出现了相同词汇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猜测了。
毕竟如果不是他们合伙来骗我(几率很小)的话,在没有串通口供的情况下提到相同的东西,很难不让人觉得夏油杰也是知情人。
再结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那副浑身是血的惨状,说不定他那时候是刚刚和咒灵——应该是这么叫的——战斗完毕,受了伤之类的。
而且现在想来,他估计在听我说的时候就知道惠是咒术师,所以才会有之后我们关于超能力者的谈话。对悠仁突然有了关注也是想到了他成为容器的可能性吧。
这么一想好像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我……以前确实是咒术师,而且也在高专就读。”夏油杰的神情中有着怀念,“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筆蒾樓
是哦,以夏油杰的年龄来看,高中毕业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过有个清楚情况的人,感觉就安心多了。能教出学生至少证明五条悟没驴我。
不过比起高专,我对夏油杰的事更感兴趣一些。
“我听说从高专毕业的咒术师很多会选择以高专为中心展开活动诶,那你怎么出来做教主了呢?”好奇。
因为高专对外宣称是宗教系的学校,所以要开宗立派吗?
“选择不同,道路就会不同。”夏油杰的微笑淡了,“离开高专的时候我没想太多,只是觉得那不是我选择的路。
“小希选择成为咒术师,也许也会遇到需要被迫做出选择的时刻。”
确实是啦,不过到时候再说吧。一直为未来担忧的话人就会止步不前的。
不过从夏油杰的表情来看,他似乎不太想提起这件事。
于是我转移了话题:“话说回来,高专是寄宿式的,周末也不能回来,五条老师叫我收拾下东西,明天就搬进宿舍。”
“那我走了你该怎么办呢?”
我是认真在担心这件事情的。
夏油杰虽然身残志坚(?),但是DIO爷曾经说过人类是有极限的,总有些独臂做不到的事情,比如说——
绑头发。
这个行为堪称独臂杀手,我想即使是齐神再世,不用超能力的话也没法用一只手把头发绑上吧。
我虽然喜欢他散发的样子,无奈他自己并不喜欢,而且在厨房的话长发会格外的不方便。
所以有时候夏油杰会让我给他绑头发。
我坐在沙发上,他背对着我坐在地毯上,很温顺的低下头,任由我摆弄他的头发——也许是菜菜子美美子也给他梳过头发的缘故,他好像对这种举动很是习惯。
夏油杰的头发虽然摸起来还挺柔顺,但是发质偏硬,发尾还会微微翘起,有的时候从背面看过去就像一棵黑漆漆的圣诞树。虽然如此,但从上往下梳的时候,头发却很容易被扯断。
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发质硬的人都生性固执,如果同时发丝易断则代表极刚易折。
虽然不是想很相信这种传言,不过心里总归还是留下了这种印象。
绑头发只是一件小事,但是让我意识到他是需要帮助的。
而且他似乎因为某种原因不喜欢出门,那该怎么买菜怎么补充生活用品呢?
面对我的问题,夏油杰只是轻轻的捏了捏我的鼻子,笑到:“我还不至于要一个小姑娘来担心。”
……话说担心与否与年龄无关吧!
算了,也许他心里确实有数。
·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特意叮嘱夏油杰说,其他都随意,就是别进我房间。
当然,并不是不信任他的意思。
主要是因为房间里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在秋叶原采购的**小黄本之类的——我怕他无意中看见,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迫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话说回来,
那一本受和夏油杰长得简直一模一样的漫画,我应该把它塞到书柜最底层了吧?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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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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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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